檀木香,香棺宜居,一人大小,很适合。
枕若云,温馨甜蜜,辗转反侧,而夜难眠。
暗奏悲章,响应泪痕;
指尖轻弹,蓝色血,而惶恐。
左手狠甩,破檀棺盖;
纵身跃起,血眼,长耳,尖犬牙。
无数跪地牲畜,一饮而干。
厮杀,残忍未能形容。
眼中的不知,点燃指尖愤火。
一指之,谁也成灰,化土尘。
愤怒,悲与恨熊熊燃烧。
正当满月,发成紫色,脸微清,血红双眼。
笑着,谁又必须死。
牧师轻掠了我的发,在太阳穴点了颗心。
我的咆哮声变成语言,牧师都懂。
我像一小孩,牧师伟大的父亲。
我躺在父亲的怀里,陶醉着。
而一缕晨曦明亮了地上俩个隐约的影子。
我全身抽搐,却得不到怜悯。
我再一次咆哮,而被束缚的温柔。
一颗木钉,穿透我早已沉睡的心。
我发出猛兽般的呐喊,复苏了心。
安静,牧师眼里的泪水打在我的指尖。
我颓废地躺在牧师的怀里。
紧促的呼吸,给这份安静加上了曲调。
而我的身体开始消失,终于只有灵魂。
而牧师撕下虚伪的面具,丑陋的嘴脸。
毁尸之功!
疯狂的庆祝。
我的灵魂也在这一瞬间殆尽。
编辑按:余读之,深感佩服,颇有鲁迅先师之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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