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班里写了个叫《微笑在枝头开花》的剧本。看了后,都说主人公是我的缩影。
是么?我不知道是我太不了解自己,还是真的旁观者清。
还是学不会演戏,不是不给力。记得曾经也是被批得无地自容,最后还是硬着头皮上了。但万幸的是,那是一出哑剧,我只需充当一名老师冠名的“差生”恨之入骨的乖乖生。坐在着一眼一板的抄写作业。
“裘忆”!
“囚忆”?
被囚禁的记忆?!
也许吧!
尘封的所谓“过往“,总是想方设法腐蚀我的神经。不是前世来生,按标准平均寿命,也仅是1/4的今生,却还是会在某个无眠的夜晚见缝插针,然后肆无忌惮千军万马袭卷过来,生生的攻城略地。
还真是不适合煽情呢。“Enter”后出现的字句,有种让人作呕的冲动。
“我只是偶尔深沉而已,总体上还是个阳光乐观的好青年。”
说这句话时,不小心闪了舌头。但我保证这决对不是说错话的惩罚,请相信我,我对天发誓。
席慕容说“青春是本仓促的书”。所以我要血气方刚的活,义无反顾的抛弃我讨厌的,走出这个不规则形状的囚室。
然而,这仅仅是在唇边徘徊却永无见天日的。
又一个睡眠不足七小时的午夜。怪不得最近多了那么些以“笨”打头的形容词。
难道“睡眠不足七小时会变笨”是真的?
好像有点语无伦次了······
后知后觉的发现有当活体雕塑的天赋。灵魂出窍,大脑放空,是我为今的一大特长。
记忆没有被囚禁,只是故意把它挤压在某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闭关”,或者,“面壁”。
睁眼看不见天花板,因为近视得严重,何况中间隔着厚厚的蚊帐。
没有旧式的电风扇,没有“吱呀吱呀”摇晃的单人床,没有“哐当哐当”作响的门窗,没有爱磨牙爱打呼的上铺,没有瞬间熄灯的魔音,没有值班主任挨家挨户的巡查,没有天亮就醒来的运动狂热者,没有半夜开着手电筒做贼般看小说的自己······
只有站在记忆某个中间点,睁眼看着时光如风从左右呼啸而过的沧桑瞳孔。
笑得灿烂,不代表就没有伤。
周期性的作息,永远理不出生物钟。
披着破布棉袄,赤脚行走在荆棘丛中。听见露珠蒸发的声音,还有花儿开放的瞬间红颜。
“当雷声轰隆,梦开始阵痛”。现实如此皮包骨得让人心疼。
从前有座山,山上有个老和尚。后来,多了一个小和尚。小和尚天天按时敲钟,但是不要问为什么。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现在,和尚越来越多,庙越来越老旧。
我的嘴巴对我的眼睛说晚安!从此,嘴巴不再开,眼睛却从未闭······
【编者按】 生活也许是平淡的,只要保持微笑,生命是会开出鲜艳的花来的。
责任编辑:邓琪蓉
2012、4、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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