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弭隔阂增互信。
两岸水隔血相连,
同祖同宗同根脉。
子系中华回归日,
人民福祉同追求。
――宋楚瑜
相隔那一弯浅浅的海峡,我无时不刻不在遥望着母亲那庞大的身影,那一道道拍岸的浪涛,在传递着我对母亲的呼唤。
自盘古开天辟地,我在混沌中诞生到这个世界上。
因自小就与蔚蓝的大海结下深厚的情结,所以我把自己幸福温馨的家安置在东邻太平洋,北临东海,南与菲律宾以巴士海峡相隔,西与福建隔海峡相望的大海上。
本来有一个幸福之家,一位伟大富饶,慷慨解囊并无微不至关爱着自己的母亲。但这般光景却并非我年幼童梦幻想般漫长。在这个人心难测之世上,总有那么一些野心勃勃的霸权侵略者。私欲诱惑已在其脑中急剧膨胀,继而一系列悲剧一而再再而三地降临在我这个稚嫩脆弱的孩子头顶。
自小就多灾多难的我甚至还未来得及享受那原本甜蜜温馨的家庭呵护,便深陷于侵略者水深火热的蛮蹄阴影笼罩当中。
当我被帝国主义侵略者玩弄于股掌之际,母亲岂会眼睁睁看着自己年幼可怜的孩子置身水深火热的凌辱当中,出自保护爱子的本能,母亲试图将我从火坑中解救出来。但始料未及,丧尽天良与私欲膨胀的侵略者却未满足现状,又将充诉着血腥罪恶的黑手,流淌着贪婪的目光转移伸向伟大富饶的母亲。
一场惨不忍睹的浩劫在母亲身躯发生了。
充诉着血腥味的郐子手奸淫掳掠,无恶不作。母亲脖颈上那条璀璨的珠宝――圆明园被这些毫无人道主义的侵略者糟蹋得面目全非。
一位伟大的母亲本有能力反抗。但显然寡不敌众。惟有“望断天涯兮,辱受蛮蹄”。原本幸福温馨的家庭瞬间被侵略者的无情炮火轰炸得支离破碎。
孙中山先生为我们母子悲哉的沦落,不禁满腔愤然发出:“感慨风云,悲愤时局,忧山河之破碎,惧种族之沦亡。阴平穷寇非难御,如此江山坐付人”的沉痛叹息。
在感悟着沉痛叹息之际,我们母子第一次落泪了。悲愤的泪珠润湿了我的眼眶,滴落在母亲遍体疮痍的身躯上,悲愤的泪珠润湿了母亲的眼眶,滴落在我苍白脆弱的脸庞上。
诚然,泪珠打动了苍天对我们苦命的怜惜,唤醒了沉睡在母亲庞大身躯那成千上万个之前尚未被泯灭本性的细胞――中华民族。
在听述了我们那凄惨林凌辱后,黄河饮泣,长江怒疾,自叹:堂堂中华,自强不息,岂能遭受这般凌辱?
于是一场为捍卫民族尊严的斗争继而点燃――抗日战争。
历经漫长八年艰苦抗战后,中华民族以自强不息精神取得最终伟大的胜利。原本被帝国主义侵略者摧残得遍体疮痍的我们母子,又寻回了昔日遗失诸久的灿烂容颜。
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根据开罗宣言与波茨坦公告,我从侵略者黑手中重回母亲怀抱。本以为从此以后,可以重建家园,过上幸福温馨的家庭生活。始料未及的灾难却又一次降临。
抗战胜利后,国共两党因内政关系持续不和谐,并继而恶化。最终以叛徒蒋介石为首的国民反动派发动内战,企图强夺母亲的主权。但面对共产党强大攻势,最终招架不住,继而被击溃。
就在刘文辉宣布起义的当天下午,一代奸雄蒋介石带其儿子顶着瑟瑟寒风,带着从母亲身躯强夺的诸多历史文化艺术品,从成都凤凰山机场起飞,仓皇出逃。由于攻城正紧,他甚至来不及细看母亲壮丽河山最后一眼。当时他也没有想到,此一去,今生再也不能回到母亲的故国神州了。
无限江山,别时容易见时难。
谁让他与共产党不共戴天发动内战,现在自食其果,成为母亲的千古罪人。我对此人感到可怜可悲可恨,可怜他有清福却不会安分守己去享受,企图干这般勾当;可悲他最终落个狼狈仓皇出逃的下场;可恨他逃往我的境内并一举掌握了我的自主权。
真后悔当初共产党没有将蒋某人一举阡灭,才让他又得以喘息之机胡作非为。
虽然他已与世长辞,但死灰仍遗留在我幼小的身躯上,造就了新的“麻烦制造者”诞生。
他就是我的当局领导人――陈水扁,上台之际就公然声称拆散我们母子关系。宣称我跟对岸的母亲是“一边一家”,并鼓推“公民抗票”注定我的“前途”。
我深知他发表的言论并非偶然,而是精心策划,有预谋行为。他在大担关于三通讲话释放出所谓的“善意”就是为“台独”作掩盖,为推卸责任找借口。他呼应国际上一些反华势力,挟洋自重,有恃无恐,甘当国际反华势力马前卒,并兼任主席集党政大权于一身,自以为实力已无人能及。
但在他的执政下,我的经济持续低迷,政党纷争不断,社会乱象丛生,他本想通过“拼经济”回应执政的逅病,但毫无成效。金融危机隐然成形,于是转而搞台独。
我与母亲是行影不离,血浓于水的亲情,从强盗豺狼蹂躏,狂风暴雨阻碍中并肩搀扶走过的,他这种为一己之私,通过批判挑衅母亲的“一个中国”原则来转移我的视线,腐化我稚嫩的头脑的行为完全是南辕北辙,饮鸠止渴。
我的民众岂能容忍他这般荒谬理论,“倒扁”行动愤然激生。不料他竟然还表现十足嚣张,刻意与倒扁势力针锋相对。他这一举动伤透了我们母子与当年支持他的广大选民的心。本希望他能励精图治,去除贪腐,不是授权“第一家庭”胡作非为,上下无休无止贪赃枉法,没想到他得便宜买弄,还百般嘲弄。
傲慢自得鄙视群众,一副市井流氓嘴脸,这次毫无遮掩和盘托出,这才是他的真面目。
幸得亲民党主席宋楚瑜站出来调解僵持关系,并对母亲进行访问。最令我出乎意料的是,母亲尽管受到那个“寄生”在我身躯上的市井流氓的挑衅,但仍抱以热情态度接待。因我的不少民众都深解国共两党的恩怨,母亲的态度显然超出他们的意料。宋主席的来访使市井流氓多年来妖魔化母亲的舆论空间顿时被缩小。因为《反分裂国家法》在母亲那里确有可靠民意基础。
但岛内精英更在意母亲对来访者的态度。与此同时,可以瞥视那个市井流氓的政策理论是极端荒谬的。
可怜的阿扁为一己之私,露出的同样是统治者的本性,我不狠你,只为你感到可悲。历史会跟随时间的推移,一页页翻过去,而你却会遗留下统治者丑陋的灵魂,并且会被世人铭记。
凝视另外两个躺在母亲怀抱沐浴着温暖阳光的孩子――香港与澳门,顿时,一种寂寞与忧伤由心而生。
可怜的母亲惟有伫立在海峡另一边任凭眼中流淌着从未有过的悲伤,却无能为力为她这个自小就多灾多难的孤儿献上亲情最温馨的呵护。那正是我所悲哀的。
虽然我仍被统治者的阴影笼罩着,但我这个与母亲多次分离聚散的孤儿坚信回家只是时间老人一时还未安排好,终有一天,我也会永远安稳回到母亲那渴望已久的温暖怀抱。
因为我不想成为真正的孤儿。
母亲,孩儿与你相聚别离的愁绪惟向你倾诉,愿将全部心声寄予在宋楚瑜主席来访的那首诗歌中,赠送予你:
距离,
母子之间的代沟,
将你我分割了半个多世纪。
有如,
那一湾浅浅的海峡。
其实,
这只是一种错觉。
你我骨肉连衣,
虽经历过强盗豺狼蹂躏,
虽遭受过狂风暴雨阻碍,
但是,
有一个声音始终回响在我的耳际。
望穿秋水的双眼,
筑成时光的隧道,
通向,
母子连衣的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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