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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程占功:长篇小说《往事》第十二章

    “看来,你真的原谅我了。”宁丫丫莞尔一笑,“我好开心。”“本来没啥,都怪我不懂医学知识。”竹青有些歉意地继续道,“我后来咨询过一个老大夫,他说,你给我错吃的月经不调药,对男人没有危害,更不会让男性来月经。况且,你不是故意的,只是好心拿错了药!”“谢谢理解。”宁丫丫高兴地说,“误会解开了,从此咱们就是好朋友!”“那天早上我没能按时赶到清水河北桥头,让你被坏人骗上摩托车,遭这么大罪,受这么重伤。我好难过,好心疼。”竹青说着,一颗泪珠从眼角滚落下来。他擦擦眼泪,接着道,“好在你转危为安,伤势好了许多,让人欣慰。你,你快吃晚饭吧!”宁丫丫真没想到,这个16岁的小伙儿这么在乎她、关心她,感激之情,溢于言表。稍顿片刻,她从床头柜抽屉里拿出一双筷子要给竹青:“排骨这么多,足够咱俩吃。一起吃吧!”竹青未接筷子,说:“我不吃,我买的排骨要让你吃三顿哩。你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说罢,拿上床边放的《青春之歌》,接着道,“我到门外看看书。”于是,宁丫丫在病房里吃排骨、馒头,竹青坐在门外一棵树下小石凳上翻看小说。竹青虽然只有16岁,但情窦已开,他过去从未被女孩儿迷住过,自从见到宁丫丫,虽然经历过不愉快,但他被她迷住了,心中说:“我放了几十部中外电影,里面尽管不乏漂亮的女主角、女配角,但都没有宁丫丫美丽可爱。”竹青没有想到,宁丫丫也喜欢他,使他激动不已。他对自己说,有这么一位天使喜欢,自己就不能平庸,要有出息。要让她觉得没白喜欢。人贵有自知之明,竹青觉得自己现在远远谈不上有出息。冷静下来的竹青要重新审视、设计自己,找出自己的长项、短板,然后根据天时地利人和,整装待发,一定要努力干出一番事业。他认为,自己总有一天,会有出息。到了那一天,就向宁丫丫表达爱意。想到这里,他拿着《青春之歌》,回到宁丫丫病房,将书放到床边,轻轻地对她说:“你好好养伤,希望尽快康复。我要回去了。”“你回电影队?”丫丫深情地望着他。“对。我现在放电影,就要把电影放好!”竹青道。已载《中国作家网》影视剧改编摄制,请与本文作者电子邮箱cjyyl@sina.com联系本文作者程占功,退休前多年任郑州黄河报社记者,黄河文化版责任编辑

    2022-04-28 16:35:38 作者:程占功 9908 0

  • 程占功:长篇小说《往事》第十一章

    红星县人民医院住院部,宁丫丫病房,门虚掩着。房内,宁丫丫坐在床边的一把木椅上,她右臂上挂着绷带,左手翻着放在床边的长篇小说《青春之歌》,一边看,一边掉眼泪。竹青小心翼翼端着一个盛满熟排骨的大瓷盆,一只胳膊上挂着一个装着白面馒头的竹篮子,来到宁丫丫病房门前,叫道:“这里是宁丫丫的病房吗?”“是啊!”宁丫丫抹抹泪水,回道。“那我推门进来了?”“你是大夫吗?”宁丫丫抬起头。“我是竹青。”竹青没好气地说。“啊,没想到。”宁丫丫赶紧站起打开门,喜出望外地看着竹青,“你真来了,我以为你不会来呢!”说毕,又抹抹眼泪。竹青把瓷盆和竹篮放到床头柜上,看着宁丫丫挂着绷带的右臂,又望着她沁着泪水的眼睛,忧伤地说:“伤疼得厉害吗?”宁丫丫摇摇头:“经过医院好多天治疗,我的伤恢复的较快,疼痛已大大减轻。”“那你为什么眼泪汪汪?”宁丫丫指着床边的小说《青春之歌》:“我为书中的林道静、卢嘉川难过……”竹青瞧着那部长篇小说,叹道:“看一本书,能让你落泪,这本书一定不简单!”稍顿,他指着瓷盆、竹篮,继续道,“丫丫,这是我给你送的晚饭,你吃吧!”“你见许沁姐没有?”丫丫问。“见了。”竹青笑道。“是她让你送的饭吗?”“对,你趁热吃吧!”竹青说罢,先后把瓷盆盖、竹篮盖打开,香喷喷的排骨香味飘溢开来。“啊,真香。”宁丫丫拿起筷子夹起一块排骨,放进口中吃下后,有些疑惑地说,“许沁姐没说要给我吃排骨,怎么你来了,她就给我做排骨,还让你送来?”“是我提出要去饭馆给你买排骨,也是我要让你吃排骨。”竹青实话实说,“我听说,吃排骨对骨折的人有好处。于是,先去百货商店买好干净的新瓷盆和新竹篮,又去饭馆买了新煮的排骨和新蒸的馒头,给你送来。”“我以为你不会来看我。真没想到,你不仅来看我,还这么用心……”宁丫丫感动地望着竹青,“谢谢你!”“不用谢。”竹青笑道,“上次,我在电影院感冒了,你和许沁姐不也给我送过病号饭嘛!”已载《中国作家网》影视剧改编摄制,请与本文作者电子邮箱cjyyl@sina.com联系本文作者程占功,退休前多年任郑州黄河报社记者,黄河文化版责任编辑

    2022-04-28 16:34:32 作者:程占功 9924 0

  • 说话的小草

    他还是来了。已经两年了,又是晴天。乌兰山下,行人不断,我静静的冷眼旁观着。黄土大地上偶有几只蚂蚁,以小小的身躯扛着丰厚战利品返回洞穴。这种场面我早已司空见惯。在乌兰山的两年里,我看过很多人,很多物,就连朝阳初升的壮丽景色我也不曾落下,两年来始终如一,不曾有变。你问我是谁?嗯,这是个值得深思的问题。如果你来到乌兰山,来到我扎根的地方,你就会发现我只是一棵平平无奇的小草,还是那种杂草,无依无靠,大多数人都叫不上名字的那种。也许只有极少数专家才能认出我的真身。你问我为何会言语,这,我也说不清,想必是上天给了我们小草的一次发言权吧。我从出生之时便有灵智,有想法。我想在我们草界,我绝对是头一号人物。又有谁能相信一棵平平无奇的小草会说你们人类的语言。还能在那贫瘠的黄土山上生活这么久?说说你吧,年轻人,你也看过我好久了,我都记不清咱俩什么时候相识了。是啊,什么时候相识?这是个好问题。我想是在你冒出嫩芽时,也或者是你还是个土包时,我也记不得了。只记得我站在山底仰望高山时,就像我站在现在看向我那云雾缭绕的未来前途时,你发声了。让我惊喜的是,我发现了世界上最神奇的植物,足以让社会为之疯狂。一棵会说话的,有思想的小草。而我还是第一发现者。是啊,是很神奇。我也遇见了一个世间罕有的人物,竟然能听见一棵小草的声音!不过你也不用太庆幸,你并不是第一个发现我会说话的人哦。在遇见你之前,我和很多人交流,奈何他们都听不见。直到有一天,我遇见了一个白胡子老头。他也在望着山峰,我在他身后喊了好多话。如“嗨,老头,听见我说话吗?”“我是个会说话的小草哦”诸如此类的话。我喊的口干舌燥,也不见他回话,心想这又是个凡夫俗子,世俗之人,听不懂本仙草的妙语。谁知他背着双手,低头说道。小草啊,我早就注意到你了。在你还未破土,还为出世前,我就料到你必然会发声,只是没想到竟然这么快。说着,那老头突然蹲下看着我。啊!吓了我一跳。这老头竟然双眼浑浊,眼球俨然成了乳白色的,好像双眼已经没有用了,可他却能轻车熟路的一人至此,可也是神奇,神奇啊!沉默了许久,那老头对我说,你不必急着对我诉说你的秘密,如今我也快去了,不再理会尘世之事。不久后,你的有缘人自会降临,吾去也。说着,那老头竟然消失不见。嗯?消失不见?是我理解的凭空消失?对,就是那样。这怎么可能?人怎么可能凭空消失?哦?那你说说我为何会在此与你交谈。难道这就可以解释的通了吗?呃,你说的对,我无法反驳。那后来呢?那个白胡子的老头再出现过吗?没有了,再也没有见过。在那之后你就来了,难不成你们有什么关系?呃,你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我要是能认识那种可以凭空消失的人,那不得把他抓起来研究啊!嗯?你小子不会把我也弄去研究吧?小草随风飘动,好似生气了一般。我讪讪一笑,赶忙说“开玩笑的”。小草不再说话。再给我讲讲你的故事吧,虽然你也讲了好多遍。我打开了话匣子。我是一个普通的大学毕业生,家境也并不是太好。第一次来到这座大城市,我的心情甚是激动,想着终于可以大展拳脚,实现自己的梦想。可是理想是好的,但是这残酷的现实那么真实,我并没有什么大的作为,找工作也费了很大力气。生活也没有小时候想的那么容易。出生容易,活着却难。这世间的炎凉,我也有了清晰的感受。那是在某年春天的一个夜晚,一个胡子拉碴的中年人,提着大包小包站在街上的路灯下。我远远的看着他,他似乎也感受到了我的目光,朝我这里看来,我们的目光撞在一起。我朝他微微点头,他也朝我微笑。黑夜,圆月高挂。我和他坐在路边的烧烤摊上,吃着烧烤,喝着啤酒,他向我诉说着他的故事,我向他倾诉生活的不易。我来到这座城市已经两年了,也已经扎根在这座城市了。想着,我也已经很开心了。但这次我们将工程干完。临时有命令下来,说现在这是违规建筑,要拆除。老板也不给我们付尾款了。我无脸面对跟我一起进城的人呀。情到深处,眼泪从眼角滑落。但没想到劳动局里的那个老头也不管,说他快退休了,让我们找别人。他现在就是管这个的,我们不找他还能找谁呢?我们又不认识什么人。苏芦说着,又饮了一口啤酒。渐渐的,我们越聊越欢,聊了很久。惺惺相惜,好像多年的老朋友,直到店老板说要打烊了,我们才离开。和他分手后,我便和他没有了联系,恐怕在这偌大的城市,茫茫人海中,再无交集。几个月后的一天,同事给我送来一份报纸,说有大新闻。我没理他,把报纸随手放在桌子上,嘴里答应着过一会儿再看,现在有工作要忙。同事便无趣的走开了。我正要继续说下去。小草却插嘴道:“那个报纸上,那个报纸上是什么大新闻?”我没有再告诉他。不知怎的,我每次讲到这个故事时,小草总要问一句,那是什么新闻?我告诉他答案后,再一次来时,当我提及这个故事时,它就像是没有记忆,连连追问。都说鱼的记忆只有七秒,现在看来,这个小草也差不多,听完就忘。我和小草的故事重复讲了多少遍,我也记不清了,但我们却不厌其烦的给对方讲。好似只有这一个故事,又似乎这两个故事有什么微妙的关联。沉默良久,小草又求我说:“快讲吧,我想知道后来怎么样了”。我没有看他,闭着眼回忆说。那天我工作了很久,趴在办公桌上睡着了。在梦里,我来到了一片黑暗的地方,很黑,在那里我仿佛没有眼睛一般,不知眼皮睁开还是合拢。过了一会儿,高处有一个光点急速下坠,掉在了黑暗中,熠熠闪光。我朝这个光点走去,正想看清那是什么。但结果可想而知,我并没有看清那个光点是什么,因为梦醒了。醒来后天色已经昏暗了。我缓了一下,走出了办公室,来到了喧闹的大街。夜晚才是这个城市的魅力所在。不仅人们会出来逛街,吃夜宵,唱歌。地下的不可见人的东西也会出来。看!在那个垃圾桶旁有一只小老鼠在寻找晚餐,说来也巧。刚在地上看见老鼠,现在又在摊架上看见老鼠,不过这个老鼠和刚才那个灰老鼠可大不相同。这是一只金黄色的糖老鼠。在糖老鼠的上面还有一只白色的大老虎,老鼠的小爪子还搭在老虎的尾巴上,不过那老虎却没有那么威猛,没有我以往看的糖老虎有精神,怪不得能让小老鼠摸尾巴。走到出租的房子门口。我才发现没带钥匙。我一拍脑门,嗨,又得回去取了,真倒霉。慢悠悠的走到了公司楼下,看见楼上还有好多办公室还亮着灯。我快步走上楼,来到我的办公桌前,看见钥匙在那个报纸上面。拿起钥匙后,想到同事说报纸上有大新闻,便用目光搜索着。果然在里侧的一面看见了。“一人在劳动局坠楼,现于某某医院抢救”,我心中震惊,隐约还有些伤感。第二天我还是像往常一样上班,和我一个办公室的人几个人围在一起讨论着什么,我也凑过去听。“听说昨天跳楼的那个人让劳动局帮他讨债,不知怎么在劳动局跳楼了”。“今天的报纸刊登了,摔成植物人了,好像是叫苏芦的”。“什么,苏芦!成植物人了”。我惊呼道。他们转头看向我,问道“怎么,你认识”。我急忙跑去医院看望,虽说我们只见过一面,但那种特殊的情谊促使着我去看他。来到医院,问过护士,走到病房。我透过窗户看见一个女人红着眼坐在他旁边。我没有进去,只是静静的看着。此后,我经常会去医院看他,看这个知心的朋友。说完后,小草一反常态,激动的说,我记起来了,记起来了,就是这样。不过今天的故事和以往有些不同。怎样个不同法?小草问道。因为现在我要加一个结局。那就是,劳动局新上任的局长找到灰老板,让其将工程款发了下去,还给了他和她一大笔钱。说完,我看向小草。小草不语,仿佛在沉思。过了许久,小草轻轻说了句。你以后不用再来了。可是他,还是来了!注:已在其他网站发过。

    2022-04-04 16:15:02 作者:段兴康 9970 0

  • 程占功:长篇小说 《往事》第十章

    “我是野猪滩村知青点的知青,叫宁丫丫。”宁丫丫抬起左手揩眼抹泪(右手摔坏,不能动弹),接着道,“麻烦老爷爷,叫你们村上的人快去野猪滩村,告诉知青点负责人潘肖,就说我遇到了危险。”说罢,头一歪,昏了过去。山汉立即命山宝去他们家所在的玉米村找生产队长,说明情况,叫他赶快派人去野猪滩村知青点,把情况告诉负责人潘肖。生产队长得知情况,便带上山宝赶往野猪滩。山宝刚走,山汉用放羊铁铲迅速砍了不少灌木树枝,抱来覆盖在宁丫丫身上,以免被可能追来的坏人发现。潘肖和知青点上的知青闻讯,立即报告村干部,并经村干部同意,开上村里小拖拉机,载着潘肖山宝和几个男知青,很快赶到玉米峰下,将拖拉机停在路边。潘肖等几个知青跟着山宝登上陡坡灌木丛旁,找到仍在昏迷的宁丫丫。潘肖和几个知青一再对山汉祖孙表示感谢后,带上宁丫丫下山,坐上小拖拉机开往县城,很快将她送进县医院,住院急救。16岁的竹青不懂爱情。而且,他决意在没有改变命运、有点出息前,就是年龄大了,也不去谈情说爱。可是,自从宁丫丫给他吃错药、向他道歉后,他对漂亮雅致的宁丫丫着了迷,眼前老是出现她的影子。宁丫丫在县医院抢救三天后醒了过来。她右臂骨折,颅脑损伤,经过各科大夫协力救治,右臂打上石膏,挂上绷带;颅脑损伤不很严重,未做手术,用有关药物综合治疗,效果亦好,她除了有些眩晕,别无大碍。现在医院陪护宁丫丫的只有潘肖,其他知青都回了野猪滩。宁丫丫、潘肖的一日三餐,都由许沁做好送到医院。宁丫丫住院一段时间后,一天中午,许沁来送饭时,宁丫丫对她说:“姐,我想见见竹青,行吗?”竹青接到许沁的电话,十分着急,好在得知宁丫丫转危为安,悬起的心才逐渐放了下来。根据青石镇电影队放映日程安排,这天晚上由竹青操作放映机,在镇中学大操场放映国产故事片《英雄儿女》。可是,接到许沁的电话后,他的心已飞向县医院。他决定今天就去看宁丫丫,怎么跟游队长请假、请游队长晚上替自己放电影呢?竹青想来想去,找到一个理由。以前,县新华书店一位师傅经常帮助他代购新进的文学书籍,就以去取新到的图书为理由请假。游队长一点也没有为难他,笑道:“去吧,晚上我放电影!”竹青跟游队长请好假,抬腕看表,已是中午一点。这时,青石镇去县城的班车已过去半小时,下一班也是最后一班要等三个小时。竹青便骑上自行车飞快地驰越十五公里,急匆匆赶到县城,按与许沁约定,去电影院售票处找到她。许沁告诉竹青,宁丫丫病情好转了许多,护理她的潘肖已回野猪滩。宁丫丫再住院一周,便可出院。“沁姐,我去看宁丫丫,不知该带什么礼物?准备去街上饭馆买一盆煮排骨和几个蒸馍,给她送去。我听说,骨折的人吃排骨有利于康复。你看行吗?”竹青望着许沁。“难得你想的周到,就这么办吧!”许沁笑道,“丫丫住的病房是,县医院住院部后院二排六房,她今天的晚饭就由你负责。好吗?”“好,好。”竹青点点头。已载《中国作家网》影视剧改编摄制,请与本文作者电子邮箱cjyyl@sina.com联系本文作者程占功,退休前多年任郑州黄河报社记者,黄河文化版责任编辑

    2022-02-13 00:21:53 作者:程占功 9891 0

  • 程占功:长篇小说 《往事》第九章

    再说,那个壮汉骑摩托车带着宁丫丫越过清水河大桥,在山根间的土路上飞驰。驰出约十七八里地后,便沿着一条弯弯曲曲的小路往一座很高的山峰上驶。这座山峰因其像一个耸立的玉米,被当地人称为“玉米峰”,海拔最少一千五百米。摩托蹿到半山腰,宁丫丫才发觉不对劲,便大叫:“大叔,路错了!”“别叫,你抱紧我的腰坐好就是了!”壮汉边说,边继续开着摩托快速往上蹿。宁丫丫扭头往下看,如临万丈深渊,令她头晕目眩。“大叔,你是什么人?要把我带往何处?”宁丫丫带着哭腔,大叫。“咱们先到我家歇会儿。你再喊叫,别怪大叔对你不客气!”壮汉说着,继续开着摩托疯狂地往山峰上行驶。宁丫丫这才觉得遇上了坏人,可以前从未遇过这种事,吓得她不知如何是好。但她很快意识到,若到了这个“大叔”家里,危险更大,后果难测。与其成为“大叔”的待宰羔羊,不如放手一搏,或许出现转机。于是,她强压内心恐惧,立即松开抱壮汉腰部的双手,闭上眼睛,转身跳了下去。壮汉很快发觉后座上没有了宁丫丫,调转车头要去追寻,由于转弯太快,摩托失控,在滚落山崖的同时,壮汉的右脚被他用作捆扎宁丫丫大包的绳索套住,壮汉被摩托拽着亦掉了下去。宁丫丫闭着眼睛跳下摩托,滚落山崖,由于山坡很陡,无法自已。在滚下几百米之后,一群觅草的羊救了她。飞滚而下的宁丫丫,一连撞倒五只羊,被第六只羊挡在了灌木丛中。这群羊的主人是祖孙俩,爷爷七十岁,姓山名汉,孙子八岁,叫山宝。祖孙俩见状,便赶到宁丫丫身边。山汉惊讶地看着腮边有血躺在灌木簇旁的宁丫丫:“有什么想不开的事儿,要寻短见?”“老爷爷,我不是寻短见。”宁丫丫泪流两行,哽咽着道,“我被坏人骗到山峰上,怕他害我,冒死跳了下来。”“坏人呢?”山汉又问。“还在山上。”“会不会追下来?”“会。”“那咋办呀?”山汉惊叫。已载《中国作家网》影视剧改编摄制,请与本文作者电子邮箱cjyyl@sina.com联系本文作者程占功,退休前多年任郑州黄河报社记者,黄河文化版责任编辑

    2022-02-13 00:20:47 作者:程占功 10034 0

  • 程占功:长篇小说 《往事》第八章

    进屋后,许沁将饭篮放到床头柜上,旋与宁丫丫分坐在两把木椅上。竹青望着许沁,指着饭篮,有些局促地说:“为给我做病号饭,劳驾你请示领导,麻烦伙房大师傅,真让我过意不去。”“你快吃吧,别让饭凉了!”许沁把盛饭菜的碗碟一一端到距许沁较近的床头柜边,并从篮里拿出一双筷子送到他的手上。竹青饿了,不再言语,不一会儿,将饭菜一扫而空。然后,他拿起碗碟筷,道:“二位,先坐坐,我去清洗一下。”“不用,不用。”许沁急忙制止,说,“我带回去洗就可以了。”旋看着竹青,“你的感冒好点没有?”“吃过热饭,感觉好多了。”竹青望着许沁,“我真不知怎么感谢你。培训班结束后,我请二位到街上饭馆吃顿饭,好吗?”“不用了。”许沁说毕,又问,“小竹,你身边有没有感冒药?”“没有。”竹青回道,“我觉得,不用吃药,感冒也会好。”“我带的有。”宁丫丫对竹青说,“还是吃点药,好得快!”“你是电影院新来的吧,我好像以前没见过。”竹青这才正眼瞧她:中等个儿,两条不长的秀辫搭在肩后,柳叶眉下的双眼皮大眼睛明眸闪亮,楚楚动人;端端正正的鼻子,小巧玲珑的嘴唇,镶嵌在白里透红的鹅蛋脸上精致得体,天生一个美人儿。竹青被宁丫丫的漂亮惊呆了,心里叫道:“没见过仙子,仙女大概就是这个模样!”“她不是电影院的人,是我妹妹。”许沁指着宁丫丫,说,“她叫宁丫丫,是省城到咱县野猪滩村插队的知青。”“我妈妈和她妈妈是亲姐妹,我是许沁姐的两姨妹妹。”宁丫丫指着许沁对竹青笑了笑,道。“噢,明白了。”竹青觉得不能老看这个美人儿,便将目光移向别处。宁丫丫从衣袋掏出一个小塑料瓶,从瓶内倒出两粒小药丸放到竹青手上,道:“这是治感冒药,你用水服下,感冒就好的快一些。”竹青很感动,便拎起暖壶给一个杯子加水,边说:“谢谢丫丫的药丸。药费多少,我该付钱。”说罢,将两粒药丸用水服下。“你别客气,不要钱。”宁丫丫说毕,突然想起什么,又拿起那个小药瓶放到眼前看,旋大笑起来,对竹青叫道:“错了!你吃下去的是治‘月经不调’的药丸噢!”“什么?”竹青闻言脸色大变,冲宁丫丫吼道,“你竟然给我吃‘月经不调’的药?”“对不起,我忘记带的感冒药用完了!”宁丫丫嗫嚅道。“我是男人,我可不想有月经!”气急败坏的竹青瞪着眼对宁丫丫说罢,对许沁挥挥手,“我得赶快找自来水龙头大量喝水,把‘月经不调’药吐出去!”说毕,冲出宿舍。许沁哭笑不得。宁丫丫狼狈不堪。已载《中国作家网》影视剧改编摄制,请与本文作者电子邮箱cjyyl@sina.com联系本文作者程占功,退休前多年任郑州黄河报社记者,黄河文化版责任编辑

    2022-02-13 00:19:52 作者:程占功 9844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