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脑端

杂文·评论·奇章

  • 一种说法

    一说到爱,人们就会联想到爱神。神是没有的。在爱后面加个神字,很久很久以前就有人这么做了,早已失去了时髦,现在用神如此或许只是顺口、老道些罢了。不仅在爱后面可以加神,在其他一些字词后面也可以加神。如美神,月亮神,蛇神,金神,死神等等。在死的后面加神,或许是神的一个重要市场。把“死向封建迷信微笑”,改说成“死神向封建迷信微笑”,把“死”拟人、“神”化,这到底有何玄机“妙”用?除了读之顺口,就是为了显示作者行文生动或想象丰富。“死”只是一个使用动词或抽象名词,不属于谁。作者们却又喜欢将“死”写成“死神”,似乎说死神是生的对立面——死的主宰者,去冒庸知迷信“鬼神”之险。“神”如此受作者们的青睐,还真有点“吃香”“了不起”。以进步思想理论为指导的人士认为:凡是在字词的后面加“神”,不是把字词归属于“神仙”,“神”没有神仙的意义。经过这一“新说”改革,立足于现实重科学实践而求知创新的进步作者们,再次深入清晰地与封建色彩浓厚的“鬼神”划清了界限。

    1970-01-01 08:00:00 作者:红日今天 9736 0

  • 运动美

    武术体育运动,锻炼健身,众所周知。武术,如果一招一式慢慢演练,呈现出来的动态美,有时甚至过于舞蹈。一个手指撑住身子,倒立不动,所谓的“一指禅”功;一只脚直踢向头空,两手握拳一前一后,单脚站稳,如此之类武姿所拍摄下来的照片,不乏武术运动美之独特。运动员一个高超的前空翻动作,呈现出来的“空中飞燕”动感妙姿,是视觉的一大享受,令柔柔舞蹈望尘莫及。身穿迷彩服,连续翻10个或更多后手翻,在春天阳光灿烂的体育场,看上去有多么的振奋、舒畅!武术家的一个冲拳,一个旋转腿,一个空中跃滚,地上翻挺而起的动态(如乌龙绞柱),都含武术运动美所在。武术学是一门人体高级动能科学,内容广阔无边。学习得道者不仅比常人更能担负,还可增强肌体免疫功能和一定程度地预防细胞突变恶化。武术运动应与精神修养结合并行,即所谓“文武之道,一张一驰”。如果只求体育却抛弃精神食粮,人犹有可能落后千里。发展体育技能科学,正确对待武术运动,把体育运动融合于应用美学,无疑会使人类生活更加趣味多彩。

    1970-01-01 08:00:00 作者:红日今天 9762 0

  • 做学

    老师曾不止一次地告诉我们,说“砍头不要紧,只要主义真。杀了夏明翰,还有后来人。”这是共产党员夏明翰在即将被反动敌人杀害前作的一首诗。中国共产党领导中国人民建立了一个崭新的中国,这是正义伟大的事业。共产党人在与丑恶敌人的斗争中付出了生命,牺牲前无论说、写了多么脱离文学规范的辉煌语言、文字,后人也应会把它当作珍贵的烈士光荣遗物的——后人不会要求革命烈士在就义前写严格遵守客观文学规律的文字,他们为共产主义事业献身的精神足以令后人崇拜,他们生命的美丽足以压倒天上的彩虹,令后人羡慕不已。有革命烈士的这种精神和生命,对后人来说,就足够了。可是,革命烈士夏明翰光荣牺牲前却还要按照传统五言绝句的压韵规则写诗,还要动用哲理,——这,就是做学的辛苦与严肃。夏明翰烈士写这首诗时,所处的体内、体外环境都是恶劣的。烈士所处的体内环境是饥饿与敌人毒打他所产生的伤痛,体外环境是罪恶脏臭、恐怖的牢房。后人读了他这首诗,得到的是一种从容、慷慨与安全的感觉;残暴的敌人,恶臭的牢房,恐怖、饥饿等等因素,通过烈士的做学艺术,留给后人的似乎只是一首富含革命斗争真理的“顺口溜”——小朋友们甚至可以像读《登鹳鹊楼》一样琅琅上口地朗读。做学是主体(做学者)对客体(客观世界因素)的定向(记录加工)反映过程,做学一得成(成果)就脱离主体而归于他人(社会公众,客观存在)所有、享受。做学成果是真是假、价值是高是低,都得经过客观世界裁判。做学者若要使自己的成果真正且价值更高,就得认真对待做学,克服、无视做学之苦。做学成果反映(表现)的是真是假、价值高或低的问题,而不顾及做学者做学时所遇到的问题。做学注定要辛苦,理由应出于是。方志敏烈士在狱中做学,连纸和笔都不是为他创作而提供的,只是丑恶敌人要他写“供词”“认罪书”而为他准备的——客观环境极其不容烈士做学;更不用说做学时,丑恶的敌人随时都可以破门而入毒打他或将他押赴刑场。——然而,方志敏烈士的《可爱的中国》却成为中华民族优秀文化杰出的一部,由此可见烈士做学艺术(含决心、信念、无视苦痛与严肃等等因素)之高。在投身于革命事业,被敌人逮捕,受尽敌人折磨身处危难中,能保持自身色彩到最后,就够值后人敬佩赞颂的了。烈士洋洋洒洒大篇幅《可爱的中国》——实际上只要在壮丽升华的生命血衫里写“可爱的中国”五个字,就足以值得后人敬慕、瞻仰。烈士写的并不只是“可爱的中国”五个字,而是巨篇《可爱的中国》中又容纳有无数篇“《可爱的中国》”,文中用言真实、修辞恰当、句子符合逻辑,在那样恶劣的环境中,以正义力量创作,艺术追求还是达到如此境界,可见做学之严肃、辛苦。后人读《可爱的中国》,读到其中某个段落,或许这个段落就是烈士遭到凶残、卑鄙敌人审问拷打后,带着满身伤痕,回到牢房用鲜血直流的手写成的!不知同学们读《可爱的中国》时有没有这么想过。《资本论》是人类文化的一个宝,马克思创作《资本论》期间,生活波动几度陷入窘境:或许家里米缸都差不多空了,或许外面逼债的又来了,或许某个无所事事的流氓借机闹事,向马克思工作的房间里投掷了一块石头,石头落到了《资本论》的稿纸上,差点打中马克思的手——在这么差劲的条件下,马克思不还是一丝不苟地创作?马克思做学也辛苦,又不乏严肃。列宁领导俄国人民进行无产阶级革命,有一段时间他是在野外的茅屋(“绿色的办公室”)里为人民制作革命方案的。或许暴风雨就要袭击茅屋了,列宁的做学意志又岂会被这样的恶劣因素打乱?列宁的做学又是一个辛苦,又是一个严肃。做学要求人严肃认真对待,要求人付出辛苦,却不管人的辛苦。

    1970-01-01 08:00:00 作者:红日今天 9932 0

  • 趣味与价值

    不管是什么东西,都会有其趣味和价值。稻草有用,趣味同样也有,一般的人感受不到,分子生物学家或能源利用专家却能“品”其百“味”。一个人如果像牛,他就含牛的外延价值;一个人像狮子,他必然有狮子的味道。现今世界人口已超过60亿,仅人的各异就有60亿之多。这些人中有的价值贡献日益倍增,有的趣味微乎其微。文学著作是人类“自我画像”的一个方面,其中爱情是人著作的一个倍受青睐的主题。简单的爱情名篇多了,谁高谁底,令人费解。这就有了趣味与价值的区别和划分问题。如此之多的爱情名篇,以“同中之异,异中之杰,杰中之最”分类,所得的“杰中之最”,就是爱情著作的最高趣味和价值。很明显,没有把独特高进智慧熔入文篇的普通爱情名著是达不到高级趣味的。确实,这些名著都各具特色,可是各具特色人人都有,这不,谁也找不到完全相同的两个人——连蜻蜓都无法找到完全相同的一对;是故,就要求“异中之杰”。不知从哪一年开始,人们把爱情故事写、化成歌曲、音响,并且由歌手和电子担任演唱推广。一些爱情人做、剧作曲调不仅在戏场、影视和广播上轰轰做闹,偶尔听见小学教室里也传来了这类歌声——甚至,一边吮吸着奶罐的两三岁小孩也“咿呀爱呀咿呀爱呀”地唱。人类生活为了什么,不哼情唱爱,没有了爱情,人们恐怕要向大自然“罢工”,说“不干”了,谁都不想活了。一首爱情歌曲,只要是从名人腹中生产的,有一两句“诱”人的调子,经过歌手舞台上罗曼蒂克再“加工”一番,电子同时拼命为之擂吹,仅仅是文字、声乐艺术组合效果,有的枯燥,有的庸调而外丽内空,却也脍炙人口。不要以为两三岁小孩都会唱的歌就是富“趣味”高“价值”的。如果把小孩原本吃了就吐的东西一定程度加工,做出人人都喜欢吃的样子,再在那东西外面包上一定分量的糖衣,小孩可能一看见那东西就张开了口又一进嘴就吞下去了。多亏现实总是与人过不去,不是暗中扯人一跤,就是无缘无故给人当头一棒,把人打倒在污泥。否则的话,堂堂汉子也会像三岁小孩一样,不管有无趣味,张开嘴就是唱——共产主义高山看起来光彩夺目,还不时阵阵暗香,走起来却艰难,摔得屁股都是泥,大家都懒得攀登,乐于原状,再也不去奋发向上了。有这么一组动画:高楼大厦上,有对利用不义之财把自己装饰得富丽堂皇的老男少女情侣拥抱同歌自己爱情若泥之作,歌声传遍四周;有一个冻得发抖却又喜欢行善仗良的流浪汉倦缩在大厦下面街店墙角;天下的人们看着悬挂在空中如“海市蜃楼”般美丽的影视屏幕,和着屏幕上的这对“父女”情侣唱他们的歌;歌声从这个流浪汉耳边飘过,流浪汉望了一眼店里或空中的屏幕,无精打采地睡起了懒觉……不知什么时候,传来了雄壮的似曾相识的《国际歌》声——“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起来,全世界受苦的人……”这个流浪汉竟弹簧般地一跳而起,继续行走,竭力和唱《国际歌》……后来一番曲折过去,流浪汉成了一位名财双收的企业家。现实就是这样,有的人温饱了,对事物趣味价值的鉴赏、分辨能力也就降低了。多亏庸趣爱情文化不是毒品,也不是“邪教邪功”,要不国家可要跟着这些人受累、受苦。

    1970-01-01 08:00:00 作者:红日今天 9750 0

  • 赛论

    不知是否为“视觉误差”,有人发现:社会历史上的一切重大成果——如中国的四大发明、牛顿的运动定律、世界上第一台蒸汽机、马克思恩格斯的《共产党宣言》、爱迪生的电业、爱因斯坦的《狭义相对论》等等,都不是通过“竞赛”而获得的。“竞赛”主要是指规定的人与人之间为区分谁高(好,符合规定)谁低(坏,与规不符)或谁胜(强)谁负(弱)而举办的特定行为活动。体能方面的竞赛对社会历史的活动主体——人彼此之间的关系和文化有促进融合、交流作用,对人自身素质发展也有一定的促进作用。精神方面的竞赛,如赛写某类文章,却不见得对人和社会会有那么好的作用。决定人类社会文明程度的重要因素——社会意识是社会历史(客观自然环境)发展的产物,从来就没有来自于“竞赛”(故意人为斗争)的上流社会意识;甚至稍微先进一点的精神成果也是由“灵感汗水”加实践积累构成的,从来就没有来自“竞赛”的“科技”或“哲学”。唯物史观认为社会意识具有能动反作用与社会存在的功能,没有说社会意识决定客观存在;人是社会的产物,而并不仅仅是自己的产物。社会意识是所有个人意识的有序聚合形式,个人意识是客观世界的反映。人所能反映客观世界的杰出意识,都是客观环境对人影响(刺激)的结果,而不是“由人自己拿起鞭子往他人身上即时打出来的”结果。李白的《望天门山》,苏东坡的《水调歌头》,曹雪芹的《红楼梦》,杰克·伦敦的《热爱生命》,托尔斯泰的《战争与和平》,以及高尔基的《母亲》等等,都是外界因素作用于人,人对其(客观环境,外界因素)自然而然形成的反映表现,而不是他人为其“出题”所搞就的成果。如果不顾事实、不讲趣味、不论价值,只求语言逻辑或文篇华丽或神话故事,人们完全有能耐把死的意识(写)成活的,把地上爬的意识成天上飞的,把一粒沙子意识成一枚原子弹,把庸俗的举动意识成崇高的行为——甚至把一个罪恶累累杀人如麻的刽子手意识成一个美丽辉煌的大型“做人标本”。是价值问题使得“演戏斗争”不及于真正斗争(如法国作家雨果的《悲惨世界》就是一个与客观现实矛盾冲突的斗争表现),是社会发展的公众裁判使得竞赛远远落后于自然,是价值问题使得竞赛赶不上自然。一首天然(由客观环境对人影响所自然形成)的“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或一首“恨不抗日死,留作今日羞。国破尚如此,我何惜此头”胜过一百篇为追赶“虚荣”“名利”而发挥的“杰作”。“《狼牙山五壮士》”跳崖时战士们喊出的口号“中国共产党万岁!打倒日本帝国主义!”胜过一百句为“虚荣”或“奖励”而作出的语彩四耀之“大呼”“大叫”。老人一般不喜欢跟人进行精神方面的竞赛,比如说参赛“写篇关于什么什么的文章,胜者可获什么什么荣誉称号或什么什么奖品”,这是因为老人已历经风霜,学识已经过雨打风吹考验,不会再为虚荣或奖励而牵动自己。

    1970-01-01 08:00:00 作者:红日今天 9802 0

  • 以爱为名

    ——以爱为名,这种爱,爱得好沉重、好心痛、好伤痕累累、好刻骨铭心!这样的爱,深得不敢去碰触。越来越爱,只会越来越痛;越走越近,幸福未来之前,为何让我的世界天崩地裂!心痛得滴血,泪何时干涸,一切在我懂得,在我明白时...................我以为,我可以..........没想到,好可笑!我知道,没有他,我的童话世界不在有春天“你知道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是什么?”(男)“是什么?”(女)“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是我在你身边,你却......不需要我...爱....你......(男)在东方的旭日升起时,我静静地随你而去..........................{大家最好配上容祖儿的{小小}感觉一下,这是偶即兴灵感创作,不要见笑!

    1970-01-01 08:00:00 作者:夏歌 9722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