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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玩意(二)

时间:2008-06-02 19:24:39     作者:mr_loss      浏览:10953   评论:0   

我正在对着她做激烈运动的时候,电话响起来了。我一手拿起手机,另外的一只魔爪还留恋在她丰满的乳房上,下身还在赋行它该做的事情,丝毫没一点影响。我说谁呀?电话那头说是我。我听得出来,那是大哥所特有的声音。这时候被我压在身子下的她似乎很懂事地配合着没有发出那让人迷离的娇呼。我用力的动了动,把手机拿开一点说你叫呀你怎么给我停了。电话那头说小子你在干什么。我说没做什么,有什么事情你说呀。稍微有点经验的人都知道我在做什么,这可以从我急促不均匀的呼吸中还有那荡漾在这个春光不限的房间里头让男人软了骨头的声音中知道。手机那头是很容易地就能听到的。  

大哥说我结婚了,到时候回去喝两口。  

今年好像特别多人结婚。已经是第二个本命年,也是老大不小了。我说好,到时候我再回去,然后就问他干什么那么快就结婚了。他说孩子都五个月了,不结婚不行。呵呵,现在的孩子真是孝顺,还在肚子里就帮着老妈逼老爸结婚。这么一想我就分神了,命根子就稍微停了一下,她说你怎么停下来了,快给我动起来!声音挺大的,可能是刚起劲吧。甭说,一边聊电话一边做爱无论是对男人还是女人都会起到刺激作用的。你不见现在很多夫妻性冷淡后采取的挽救方法不是跑到公园里露天搞就是把车停在闹市的街头上搞吗?纯粹是环境问题。像他们那样,一边享受着快感,一边担心着有人撞破。就是要这样的效果!  

我就这样一边聊电话一边享受着她的娇呼和身体上的快感结束了这场做爱运动。我像一堆软泥摊在她的身体上面,空气中散发出精子特有的那种味道。现在她安静的抱着我,从她还带脸蛋上的红晕我还是能清楚知道她刚才是享受的。这么一来我就似乎胸膛挺得更高了,自信心也开始像癌变时候的癌分子一样繁殖膨胀起来。以前躺在我身体下的那个骚货用那样的理由把我给甩了,现在我在另外一个女人身上用实际行动来证明了她是错的。我的心情很好,这个好的程度不仅仅是生理得到满足,通俗一点来说,是灵与肉都得逞了,身心愉快咯!  

她离开之后我才有空想大哥跟我说的话。回去一趟是少不了的。我找不到借口不回去,尽管我心里一万个不情愿。我是一个很懒的家伙,我情愿躺在床上饿着肚子混过一天也不想舟车劳顿的。回去是理所当然的,不回去还真不知道人家会怎么看我。虽然我并不介意人家对我的态度,但想到现在那些家伙一个比一个混得还好,我就更加有必要回去了,套套亲热,没准还能捞点好处。我这么一想就惭愧起来,单纯的朋友关系就这样让我给污染了。没办法,我现在就是这样,以前那种为了朋友可以去做任何事的想法早就丢进了垃圾桶。有人说我成熟了。我还真不知道是该开心还是悲哀。可不管怎样,我就是这样,生活的我就是这样。  

很自然的我就想到了婚姻的另一个主角。那个现在已经怀了五个月孩子的老妈我还是认识的。早在高中时候我就见过,还算认识。毕竟我跟大哥是很铁的哥们。她的真名字倒是忘记了,记得的是别人对她的称呼:湘儿。这名字听起来不错,她的人也不错。起码那时候跟我们玩在一块的时候还是感觉蛮好的。她与大哥是小学同学,曾经走在一块,后来分手了,我认识大哥时候他们才又走在一块,并且不久就要结婚了。想了想,都已经是五六年的时间了。大哥也算是长情的了。他们的事让我对爱情不至于完全绝望。  

婚礼定在二十七号,不知是何样的良辰。这几天都是阴天,不时还来点小雨,把整个人的心情都弄得潮湿起来。二十四那天,大哥又打电话来说要我一定要回去,他说以前的朋友都回去了,大家难得有个机会在一起。二十六那天又打来问我回去了没有。真是罗嗦。可想起来也不能怪他。我现在很多朋友见到我的第一句话就是小子怎么玩起失踪了。这样一说我就不好意思了。从高中毕业到上了个烂大学之后,我就一直很少与他们有过联系。因为大家都在广州的缘故,有几次相约出来玩,到了最后我还是没有去。今年年头时候大家又说在中学学校聚会,我还是没有去,虽然我会以我是初五才回到家为借口来推脱,可我也清楚,即使那时候我是在家也不会去参加。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那样的情绪,反正就是不想去。事实上我也是这样做了。这样的后果就是别人以为我上了大学后看不起人。可天地良心,我没有,这样的念头我可是一点也没有。上了大学有什么了不起的,况且我还是一个三年制的大专,就更加没有看不起人的资本,只有被人瞧不起的份儿。我玩失踪不过是不想见人而已,只是掩饰我的自卑感而已,并没有什么意图,有些人是想得太多了。  

二十六日,坐上了回家的车。运气还算不错,车还有六分钟就要离站,匆忙买了张票就挤进去了。回去的人还算多,操着一样口音的,让人感觉到就是回到了老家一样。我一直不喜欢普通话和白话,不仅仅是我说得不好的缘故,更重要的是它们都是大众化的语言,在里面找不到一点归属感。跟别人说话用这语言,即使表面多热乎其实底子里却不是那么一回事。而你一旦在他乡遇到跟你拥有同一种语音的人,你就会在不知不觉中找到一些你想要的东西。当然关系的好坏并不能完全取决于这个。骗熟不骗生也是某些人在社会上谋生的一个手段。可要在普通话和白话里找到我想要的归属感,我想只有被老外称呼为老外的时候了。  

回到电白,已经是四个半小时之后的事情。一路上都是小雨,车开得并不是很快。坐在我旁边的是一个女孩子,一双白质的小手不停地按着手机,模样还算不错。各位看官,你们莫要以为我接下来跟你们描述我是如何结识这个女孩的如何跟她去开房间,最好是把床上的细节也描写出来。很抱歉,我没有,尽管我也想。事实是从我上车到下车,我跟她一句话都没有说。我不过是看了她几下,闻着她身上所发出来的少女香气而已,就连把她意淫一下的念头也没有。虽然我可以在这里详细地虚构一下这个事情的发生、经过、高潮还有结束。但真的很对不起。我没办法去满足你这个要求。那是我的生活。我的生活就是这样。我也想我那像死水一般的生活能时不时的被几个美女扔进几块石头,激起一些水花。但终归没有。  

下车后,天色已经黑了,这个季节的夜幕总是来得比较急。四处灯火亮了起来,夜生活开始了。这时候雨下得越来越起劲了,全身开始湿了。冷风吹来,这才感觉到肚子饿了。很熟悉的就坐在一间快餐店里。吃了一点东西后,才想起中学之后已经好几年没在这里出现过。  

我的中学加起来一共有五年。高三毕业后我开始了复习的一年,接着一年之后我又回来了这里。现在回想起来我很佩服自己。一些只多了一年的家伙都在呼天抢地了,而我还是熬过了这个门槛。一年的时间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关键是看你在做什么。一些春风得意的人会感觉一年如一日,而掉进人生低谷的人呢只会感觉度日如年。一样的时间,只是感觉不同,就什么也变味了,人生又何尝不是一样。把肚子解决后,就随便走在街头上,不知不觉中就来到了以前复习的学校。我没有进去,只是在外面看了看。变化不大,只是学校已经改名了,成了一个只有初中的中学,原先的高中听说已经搬到别的地方了。这是我所不能明白的,好端端的搬来干什么。路边的书店是我所熟悉的,那时候不知道扔了多少冤枉钱填饱那个笑里藏刀的老板,也数不清看了多少里面的垃圾小说。我看了看四周就向小卖部走去。那是我所熟悉的。走进去,拿起一根烟,就像我那时候还在这里熬日子时候那样,动作一点也没有变,可我知道有的东西已经变了。小卖部的老板说这不是阿海吗!我说呵呵你还认识我呀。这个头发似乎比以前少了很多的老板说当然记得了。有人说人老了记忆也会差看来并不是那么一回事。我说好多年了。他说是呀好多年不见你了。然后就坐在一块聊天。  

“你从哪回来的?”  

“广州。朋友结婚,回来凑凑热闹。”  

“现在做什么了?”  

“工作。将就着过日子。”  

“你行的。我看你那长相就知道你以后行的。”  

“真的假的?别逗我开心。”  

“呵呵。哪有,我这个年纪看的人不算少,不会看错的。”  

“那谢谢你了。不管是真是假,我都开心。”  

的确,被人说以后会混得不错的确是值得开心的事情,尤其是现在混得不理想。不管以后是否会真的成了那么一回事,起码这个时候我还是多了点希望与信心。接着又说起以前的那些事还有某些人。直到大哥发信息叫我过去,这才离开。  

见到大哥时候,他坐在车上,还是老样子。其实这几年来我都没这样看过他,以前看到他都是在聊Q的时候。还是那么胖,不过是身材高的缘故,这胖一点也不难看,反而让人觉得混得很不错,整个老板相。同车的还有两个人,坐在前面的那个我并不认识的,跟我坐在一起的那个开始我也没想到他是谁。等到他说话时候我这才想起他来,真的很惭愧,居然连以前的朋友都认不出来了。  

他是W君。是大哥的同学。我跟大哥是在高中时候认识的,他们则是初中同学。认识他是因为大哥的缘故。那时候经常跑下来玩,很晚了就到他家里睡。有的时候则是他叫我们下来玩的。他是一个很玩得开的人。有不少所谓的老板都挺看好他。无论是吃、喝还是嫖、赌他都一路绿灯,无所不能。我最后见他的一次是他 “走生日”。因为赌球的缘故欠了很大一笔钱,被迫离开。距离现在,怕是最长时间都没见的朋友了。后来我才知道他已经结婚连孩子都生了。  

因为从外地赶回来的人不少,所以当务之急就是住宿问题。大家讨论了一下,就到酒店要了两间房间。一间是男性住的,另一间是女性住的。酒店挺不错的,有折扣,我瞄了瞄那张收费单,百分之四十的折扣呀,真是他妈的优惠。不过那价钱却一点也不优惠了,居然还要三百多一间。人的心理很微妙。要是没有折扣就三百多的话肯定会觉得不值得,花得冤枉。所以聪明的老板的做法就是先把价钱提高再给你来个折扣,让你觉得这钱花得一点也不冤枉花得心甘情愿花得以后还会往这里花。  

   

现在这个打了折扣才要三百三十八块的房间里躺着三条大汉。大哥跟那个我并不认识的朋友已经离开,新郎哥总是有点事做的。我是一个,W君也在,剩下来的那个是在我们讨论要房间时候从广州赶回来的。他就是X君。我最好的朋友之一。他家里环境比较好,人也长得帅,玩one night stand的条件很优秀。很不好意思,对于他的介绍我仅仅能这样,当然他还有别的优点,还有常人所有的缺点,我就不罗嗦了。  

这个世界上要解决生理需要一劳永逸的方法就是娶个老婆,拥有一个长期固定的性伴侣,算是有个姓铁的饭碗。而别的方法呢,较好的是找个女朋友,这算是比较W君定的,我把它称之为准铁饭碗,不过要千万小心,安全措施要做足,别把人家的肚子搞大了,不然孩子就逼你向一劳永逸的方向发展;再次的就是玩一夜情,晚上带回来搞完就睡,第二天女的都会很聪明的自己离开,不用怎样,只要花一点钱就搞定了,绝对是某类既要解决生理需要又不想受到约束享受单身主义的男人的首选;最次的就要算叫鸡了,这是最直接最简单最具效果的快餐外买方式了。一个电话就可以找到,要什么货色都有,比你成熟的、本地外地的、学生妹、处女等等,只要你的消费能力承受得起。世界是精彩的,生活是丰富的,只要你有条件就不用担心有让你玩腻的东西,你还是把你的担心放在在你眼前应接不暇的东西上,那起码还来得实际点。  

几个大男人混在一块说的话题勿容质疑,那当然是女人了。我记得上中学时候有个老师跟我们说——用他为祖国培养未来的语气——男人走在一块当然是说女人,很正常的,不说那才叫不正常。这个老师是教数学的,跟我有点臭味相投。上面的话他是当众说的,是属于我现在还没忘记的一句。他私下里还跟我说过一句,那更是我不会忘记的:年轻人,现在努力点,以后就能住洋楼养番狗泡美女开名车。不知道他说这话是出自什么目的,大概是想用这个来约束我的叛逆。那个时候我把缺课当成是家常便饭,摆在教室的桌子成了别人的,有的老师看不过眼早就想把它搬回家放杂物了。我这样坏的学生只有一个好处就是在考数学时候什么时候 都W 君占前三名,我的桌子还能留到我毕业大概就是这个缘故了。他的话我一直都记得,像刻在我脑子里一样。好了,不扯远了,总之男人堆里说女人是正常的行为,跟饿了吃饭拉肚子蹲厕所一样, 连 老师都这样说了,那还能有假吗?其实这样的事情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女人宿舍里灯一关还不是讨论哪个男生帅点哪个男生酷点哪个男生性能力强点。男人是人,女人也是人。  

X君说那帮家伙连个女朋友也没有,就整天会嫖,一有空就跑到东莞去。  

他这样说我心里是有点疑问的,为什么要整天跑那边去,在广州就没有吗,还是那边的鸡正点?这我就不相信了。女人哪里都有,没有哪比哪好的,再说现在又不是肥水不流外人田。都地球村了,那还有那么多约束。东莞的女人要过来广州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吗?你敢保证就没有女人往广州跑,不敢吧。我这样的念头只是心里想了想,并没有把它摆到我们这三条大汉所睡的床上的空隙处,那里要摆也只会摆个女人,拿了钱把衣服一脱的那种女人。可不知怎样的,我听到他们去嫖,心里就很高兴,尤其是整天都想着这码事的。整天都这样的人从某个方面来说就是有一定的成功,当然这不是绝对的话。绝对的话我不说,绝对的事我也不做。这个世界上有绝对吗?整天把绝对挂在嘴里的家伙是虚伪的,正如一个自卑的家伙却要整天显示他是很自信一样,其实你只要找到他的一点自卑之处,一句话就能把他弄挎。面对一个绝对的家伙,我才懒得理会。  

我之所以会认为整天都嫖的家伙是有一定的成功,并不是我的信口雌黄。中国菜闻名世界,中国人很聪明,能想出各种各样的菜色。你有没有想过其中的原因。我的原因在上面就说过,都是市场的需要。中国人对吃是很有讲究的,要不人们一见面除了互相问候你吃了吗之外就很少别的呢?当然这也是相对的。像那一段六合彩泛滥的时间人们见面的内容是今天你买了吗?可过了些日子还是回到原来的轨道。中国人说了几千年的习惯那有这么容易就被消灭的。我在这里罗嗦这个吃,不要不耐烦。我这样是有我的原因的。酒足饭饱之后想做的事情很多,嫖毫无疑问是一个。祖先早就有先见之明:温饱思淫欲。中国是一个很有特色的国度。这个特色绝对要比那个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中的特色还要有特色。呵呵!很抱歉,我用上了绝对,可我在比较这两个特色时候想不到比这更合适的词了,我的确是找不到了。我所说的特色现在局限于生意这个圈子。中国人谈生意往往是在饭桌上面解决的。坐在办公室里谈的效果远远不如在饭桌上。三两杯美酒下去,大家的关系就好很多,说起话来就少了很多约束,天南地北都可以。酒到浓处这生意就成了,再不然的话就叫小姐了。小姐只是一种体面的叫法,就跟我们把拉屎说成解手一样。这么一来,一吃一喝一嫖,合同就签了。  

所以说不要见了这个嫖字就反感。少在我面前摆你的 那副 君子样,那只能让我恶心。你那衣冠楚楚下面掩盖着的是些什么,铜臭、梅毒------太难知道了,知人知面不知心。嘴里一套行动一套那是人人都会的,也是最庸俗的。人只想那个结果,管你中间是什么过程。白猫黑猫,抓到老鼠就是好猫。人家才不会理会你用的什么手段。再肮脏的手段只要没被爆出来,别人都只会妒忌的份。  

W君说叫个鸡过来玩玩。  

我看了看X君,X君也刚好看了看我,然后就一起摇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说的一点都不错。这个 时候W 君已经开始打电话了。他打到下面的服务总台里咨询。下面是我根据他所说的话而还原出来的对白。  

W君:总台吗?有小姐叫吗?  

总台:有,先生你想要那种类型的?  

W君:有什么类型的,你说来听听。  

总台:学生妹,中学的;二十三四岁的-------  

W君:学生妹漂不漂亮的。  

总台:非常正点。  

W君:那好,叫两个上来看看什么货色。  

他们的对话大体意思就是这样了。当然我不能还你一个原味原汁。想要这个的你尽管可以往酒店里住,一个电话就可以得偿所望。现在的服务行业的服务水准还真不是一般的好,顾客就是上帝,他们做到了。我要夸奖他们,不但为原来的客人准备了容身之所,连客人想要解决生理需要都能轻易做到,为了客人的需要不惜连拉皮条都包办了。真是不简单!美国人要是再拿人权来攻击我们国家,不要跟他闹,叫他们派一个代表团过来住进我们的酒店里,就可以让他们彻底的明白他们错得是多么的离谱。  

X君说你这小子,净想着这些。  

W君说我都四个月没碰过女人了。  

我没有出声,只是安静的听他们说。我这才知道W君现在就在东莞。这么一来先前的疑问就没有了。大伙其实是往他那跑,并不存在哪里的鸡香些这样的问题。这 时候W 君已经在有声有色地说起某次的叫鸡历程。  

门铃响了,是我开的门,两个屁孩,看那张娃娃脸就知道初中还没毕业,不过穿着打扮已经算是有点模样。我说干什么的。她们不里我,只是互相在说,说什么就是这里,房门号没错呀,说着说着就拿出手机拨号码。好家伙,居然是最新款的那种。我像他们那年纪时候腰里要是带个寻呼机都觉得高人一等,走路都要故意显摆显摆,多了不起多牛B呀,即使是现在,手里的手机也是二手货,早就停产的那种了。行,真是行!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了不起,不服不行!  

“海,是谁来的?”  

W君的声音。我说两个屁孩。  

W君说是它们了,叫她们进来。  

我说靠,你这年纪当人家的老爸都不过分。  

W君说别废话了叫它们进来。  

于是我说你们进来吧。  

两个小女孩进来了,四处张望,大概是熟悉环境吧。真是高手,知道环境的重要性。三两句搭讪,就跟回到家一样。这是我不能做到的。面对新的环境我总要有个适应时期。她们就不用,大概这个就是行业的需要。也许在她们刚出来做的时候怕是还不敢抬头见人,羞答答的。看电视看小说所知道的那些叫什么交际花的,在圈子里总是能游刃有余,我就羡慕,觉得那实在是很了不起。我记得刚毕业那时候找不到工作,在无聊中就拿自己来搞,乱发信息:哪个富婆来包我?结果还真的有一个电话找我问我想不想月入万元以上,我一听就很高兴,我说做什么呀那么好赚。那头说你过来面试就知道了。这么好的机会我哪回放弃,虽然我明白没有免费的午餐这个道理,但那个时候的我就是在心里有那么一点侥幸,会以为上帝眷恋世人,那总会有那么一次是发生在我的身上。机会不用多,一次就够。于是我把自己收拾得干干静静的,高高兴兴的就差要蹦蹦跳跳了。去了才知道原来是做公关的,原来因为是缺少人手,所以高薪另请人。尽管那老板要求我留下,我还是借故离开了。  

公关是什么?相信你比我还要清楚。正如我说上大号,你立马就想到我是去拉屎。公关有男有女。女公关就是通常说的鸡,男公关呢,就是鸭子了。文字总是很轻易地被利用成骗人的工具,表面看起来听着觉得蛮不错,其实并不是这么一回事。很多听起来很好听很美妙的词语其实跟我们想象中的完全不同。为什么会牵扯到文字这点来呢?一是文字在很大程度上就是公关,跟婊子一样,只要你有那么一点资本你就可以调戏它,想怎就怎,总能找到你要的快感。二是我想在这里澄清一点自己的东西,希望某些人不要把你们的想象加于我身上,不要说我在这里用这些比较少出现很不好听的字眼。虽然我不介意,可我实在受不了那副嘴脸,那会让我吃不下饭,引起我身体内分泌失调,万一导致我性功能衰退那多造孽呀。  

我躺在床上看着这两个在我认为可以当女儿的小P孩。她们正 和W 君聊得火热。我很相信她们的眼光,在我们三个人之中,能找出谁是她们的主顾。看着她们左一句右一言的在扯,考虑到一会还要出去的缘故,我说我先洗澡。然后我就进了卫生间。  

我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的时候,门忽然打开了。我本能的把身子往里挪了挪。这个站在门前的小P孩说我都不怕你还怕?!!这话让我很不爽,我转过身子对着她说谁怕来着。我的确是不怕,我那只是本能而已。像做她那行的,当我们英勇的警察叔叔破门而入的时候她们还不是一样的会遮住自己的重要位置。虽然说那是人家的价值所在,不能让你随便沾光,但其实也是本能。这是天性来的,后天是不可改变的。  

她问我:你要不要做?  

我说:谢谢!我用不着。  

她看着我的老二:别不是不行吧!  

我早就说过我是最怕听到“不行”这两个字眼的。我的生气立即从胸口出发,直到老二。呵,我的老二没让我丢人现眼,马上就表现出了它该有的英勇。我说你把门关一下。  

她把门关上之后,就开始脱衣服。如果是平时,我一定会很介意女人这样的行为的。做爱不仅仅是体现在做这个动作,它的前奏也是很重要的。而我喜欢的乐趣除了做,还有脱。我喜欢亲手把女人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剥下来,从上衣、裤子到内衣。可这个时候我介意不了,我已经被气坏了,我要证明给她看我到底是行还是不行。看着在我跟前晃动的乳房,还有那片森林,我热血沸腾,最原始的欲望在混杂着水蒸汽的空间里弥漫。她那不知是故意夸张还是原本就如此的娇叫声一下又一下地撞击在我的神经,所有的东西都被遗忘了,什么道德,什么她能当我的女儿此类之物,都见鬼去!我现在只需要做一件事情,是的,我就只做一件事情!  

在我们完事之后我问她你是不是经常做。她告诉我只是有时候做而已。我就好笑起来你是凭兴趣做了?她肯定了我的话,只是不知道这兴趣在她听来是否会变成性趣。我再问学生不好好读书干什么做这个?我这个问题明显得让她恼怒起来,但大概是顾客至上吧,她没有说话。也许我那时候的表情有点像她那可恶的老师。她离开的时候我还是听到了一句嫖客不比婊子高贵!她大概是认为我在鄙视她吧。这话有水准!苍天在上,我没有,这样的念头从来就没有!  

我读初中时候热衷写议论文,一次写作文写了一个妓女的话题,我在里面说的意思就是嫖客比妓女更可恶。老师朱砂笔一挥给了我一句评语:小孩子可爱得很!那时候我怎么都想不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只是后来隐约的听其他同学说他们去老师家里玩,由于人多,只好坐到床上去,然后眼睛不小心看到了几本带有颜色的书。再那时候这可是大问题,尤其是对他们这些开始性启蒙的小屁孩来说,就更是惊奇了;再后来我又听说 那个 老师有一次进红灯区时候被人撞到了。我就猜想老师看我那作文时候会怎样的反应。同时从那时候开始我对老师的那种崇拜——小孩子总是以为老师是无所无能,不沾人间尘土——一下子就没了,再联系到这十几年来见到的听到的人民教师,实在是跟我心目中的标准太有出入。我从骨子里把他们都贬到一边凉快去了。一看到 别人说 老师放的屁真是香,我就条件反射地说老师不会不是人吧?!!别人都说我不尊敬老师,我的回答就是老师也是人,也要吃饭撒尿拉屎的,用不着仰着头来看他。我不是不尊敬老师,那也得看他是否值得我尊敬,我的尊敬只留给我尊敬的人!  

“谢谢一百五十块!”  

她的声音在这个时候尤其甜美。一百五十块。我用了这个价钱买了一次快感,解决了我生理上的需要,达到了我是行的的目的,维护了我是一个行的男人的所谓自尊。  

自尊,有时候就是这么廉价,一百五十块就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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