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盛夏的清凉
我手持纸笔四处走动,横扫中各个角落酝酿情感,准备构思文字,忽然看到黎家茗:
她正站在看台上,手扶护栏,一件纯麻的白色短衫没有一根文饰地罩在她的上身,简约又委婉地衬托出她白皙的面庞,及膝的桔色小裙艳得会晃花了人的眼眸,让人不得不将停驻的焦点转向她雪白的上衣和她乌黑的辫稍,直至她的脸和她的那一湖天池水。像印象派画师要描绘的重点一样,色彩和光影全部成为了突出她的存在的辅助条件。
怎么可能不陷进去呢?我想。没有其他的路可走,只能跟随着她,在一旁以旁观者的姿态欣赏你会觉得根本得不到的这一风景。我拿着纸笔的手痴痴地停在半空中,思绪忘了给手下达放下去的指令。
那天我竟然回去的很晚,因为她回去的很晚。
夕阳的光辉笼罩细纱,阵阵和风带着花香迎面扑来,送给来一分惬意初夏的晚风。大朵鲜花绽放开来,绿叶衬红花,美丽极了。远望,它像一片烘烘燃烧的烈火,又像黄昏升起的红艳艳的晚霞。
极目四望碧绿的原野,那深绿色的层峦叠嶂,像海洋上巨大的波涛,一浪接一浪,逶迤连接,一直伸向遥远的地方,同灰蓝的天空连成一片,整个大地变成一块四处绵延伸展的巨大地毯,郁郁葱葱,充满生机。
清风徐徐,月升东山。老槐树上虽然没有鹊儿,但知了却不停地鸣叫着,池塘里的蛙声大作……
阳光不再那么猛烈,它收敛了任性,于是,月亮渐渐在天边显现。淡黄的圆月时隐时现,它是那么小,那么淡,简直像一块快要掉下的馅饼。太阳收拾起余晖,徐徐隐没在远方的树林下,天边的云朵被染得一片橘红,那样刺眼,但也随着太阳的下降慢慢变浅,变浅,直到完全消失。
大二期间由于感觉和话剧团越来越没有共同的语言,于是毅然退出,好在我们居然有了一学期的语文鉴赏课,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一学期结束也没看到语文课本,可是我们那个中文系的王老师知识真是渊博的让人叹为观止,才发现文学的真正的博大精深,以前的语文虽然可以说不是还依旧停留在识字的地点,但最多可以说只勉强站到文学殿堂的门外,门槛都还没跨过,最多凑合着可以挨上,打个擦边球而已。他每次按时上课,准时下课,每两周一次,每次近三个小时课程,可是他在大家都没课本的情况下,依然每节课都不重复,娓娓道来,侃侃而谈,深入浅出,让我看尽文学的奇妙与趣味,也就在那时,更加坚定了文学之路追逐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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