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很懒,什么都没留下
华南农业大学绿窗文学社荐稿文/08公管学院行管7班陈燕慧小时候小小的拳头被两双温暖的手包裹着他无忧无虑地爬过人生一座又一座山小小孩慢慢慢慢的成为了意气风发的少年而手的主人脸上开始沟壑纵横蹒跚的脚步终于停在了某条山路上不舍地放开了手少年茫然地望着前方的路迟疑着久久不敢向前跨步是的他在害怕害怕前方未知的险峻害怕自己在某个半山腰无依无助害怕眼前的人眼里闪闪的光芒会一点点地熄灭最终变成失望的叹息更害怕眼前的人等不及自己的归来风吹啊吹吹开了一页页泛黄的回忆那是怎样刻骨的画面啊他们倾注着每一丝心血无怨无悔地在岁月里摔打出一身沧桑只为了呵护着他成长他又怎能辜负了他们无私的爱和殷切的希望他忽的有了勇气心跳剧烈了血液沸腾了为了延续他们的爱和梦想他要勇敢走下去开拓前方的路尽早归来用自己已然苍劲有力的手来牵引他们一同前行风吹啊吹他头也不回的走了眼角的泪消逝在风里悬着身后两人沉甸甸的希望
07中文三班李永雅第四届“碧草杯”广东省校园文学大赛参赛文章华南农业大学绿窗文学社推荐随着久违的光照进茶色的典雅车厢,窗外的绿色逐渐由深转淡。伴着蓝天的扩大,葱郁的绿如退潮渐渐回落,终于倾泻成一片碧野。旋即,颜色艳丽的欧式小房零星地生长在原野上,化作一道道彩光掠过车中人的眼眸。渐渐地,田野的流动慢了下来,汽笛的声音传来,N可以想象火车冒出的白烟在蔚蓝的空中划出一道明明灭灭的线。然后,窗外出现了一座榛木搭的小站。女孩子就站在那里。再近一点,才发现她不是站着的,而是倚靠在支撑四方型木棚的柱子上。她的身旁就是一排排木椅,但她固执地靠在那里。木椅另一边是无人看守的指挥室。像这种小站,若没有旅客上下车,司机是根本不作停留的。指挥室早已失去作用,于是理所当然地空了下来。火车入站。精致的车门打开,三三两两的乘客下来,又匆匆离开。没有人上车。小镇居民安于现状。女孩也没有。她只是靠在那儿,看着。N放下行李箱,在前排的椅子上坐下。田野吹来的风送来饭香。午时的阳光温而不灼。时间静静流动,在这个只有两个人的小站。N舒服地闭上眼。一会,当他睁开眼,却见女孩的一头乌丝在眼前舞着。N只觉她长得一般,唯有那黑发和讲究的衣着让人眼前一亮。扬起的发,与纹丝不动的蕾丝边黑色洋裙,混合了活泼与严谨的魅力。“你要去哪里?”他问。友好地。女孩礼貌地笑笑,摇摇头:“不,我在等人带我走。”声音清脆。“我带你走可以吗?”“你要去哪里?”“梦想国。”N本来想打趣她,不料她这样问,他倒愕然了。女孩子笑笑,摇头。N也没再说什么。风又来,这次饭香淡了,取而代之是香草的味道。她厚重的衣裙仍纹丝不动,层层落到地上,简直像从地上生出来一般,衬得她宛如雕像。约摸一个小时后,一辆黑色的、笨重的大火车靠了站。黑烟伴着尘土,侵略性地搅混了宁静,小站顿时染上了一层暗色水彩。N向女孩子脱帽致意,上了火车。有男有女,几个乘客下站了。F小姐拖着沉重的箱子,坐在木椅上。圃一坐下,就摘下巨大的羽毛帽,扇着风。同样地,她发现了女孩。惊喜地,她小心地向她靠近了点。“你,也是去青春国度假的吧?那个地方真是年轻人的天堂啊,一看你这么年轻,就知道十有八九是去那儿!要不我们作个伴?我去过好几次了,对那儿熟得很呢。我带你去怎样?”“……”女孩子笑笑,摇头。“……好可惜啊。”活泼的声音黯淡下来。F小姐难掩失望。日渐四沉。阳光慢慢爬上女孩的裙子,但她没有离开。F小姐却是停止扇风,站起来,去到月台后排的木椅坐下。夕色如晕开的水彩,轻轻为小站笼上红纱。远处,依稀可见一辆有点破旧的火车驶进站。车身的红漆已经开始掉落,露出点点斑驳的棕色。进站时,火车尖锐、嘶哑的声音,如出自心有不平的徐徐老者。门开的时候有一点卡,一只手从里面伸出。那只手偏向白皙,却显得莹润健康。它一用力,肢节有力地突起,毫不费力地将旧门掰开。奇异的是,老爷车上下来个朝气勃勃的青年。他也看见了她。他也坐在她旁边。“你好。你要到哪里去?”青年L的声音很开朗。女孩子笑了笑。“我在等人带我走。”像被那个笑容蛊惑一般,青年突然来了兴趣:“等谁?亲人?朋友?还是……”“一个将带我走的人。”青年L一阵语塞。良久,才用一种细软的声音探问:“那么,你想去哪里?”少女笑笑。沉默。沉默是晚霞的颜色。落到她身上,成了脸上的红晕,成了眼里的淡伤。夜色愈深。远远可见升起万家灯火,又渐渐暗了下来。白烟被黑夜隐去了形迹,只有汽笛声昭示了火车的到来。看不到那是怎样的火车,只是,隐隐可感到在小站微醺的火光下,车身的金属反射着锐利的光。那么干净、澄明。青年L站了起来。车门洞开,F小姐率先上了火车。女孩子淡然地看着车门另一端透来的光,一如既往。却在此时,听到青年有点期待的声音:“我要去感情国。你愿意和我一起去吗?”望着女孩子的眼里有什么,她好像隐约懂了。然而,她还是摇摇头。这次她没有笑。青年L倒是笑了笑,转身上了火车。门合上之前,只下来一个人。D君提着轻便行李,徐徐来到月台。在女孩旁的木椅上坐下。“你也是连夜赶路吗?”女孩子没有出声。摇头。“是吗。像我就不得不赶路了。我去的地方,是绝不能迟到的。”D停顿一下,又问,“那你要去哪里?”女孩子说:“带我走的人去哪,我就去哪。”“这样啊。你是等人等到这么晚呢。等的是什么人呢?”“一个将带我走的人。”“谁都可以吗?”“不,他说过带我走的。”D君头脑力掠过无数幻想,莫不是一个痴情女子在等情人吧?“那他去哪里?”“他答应过我,带我去梦想国、青春国、情感国、安宁国……总之,他说他会带我去各种不同的国家,看不同的东西,所有关于这个世界的奥秘。”D君好奇了:“他的名字?”“命运。”D君讪笑。“到底是他这么答应过,还是你以为他这么答应过你呢?”天际开始现出鱼肚白。教堂的钟声在静谧中响着。田野的青菜、豌豆、玉米呼吸萱草飞散的香气,烟囱里冒出轻薄的白烟,露珠一路颠簸来到了小站角落的青草上。榛木棚又迎接了后方射来的晨光。火车就是迎着晨曦而来的。它有着青铜的车身,偶见一丝橙色的杂质。做工简单,但很美观。车头是轮回的圆,小巧可爱,兴许还有点神秘。烟也好像特别少,是融在晨雾中了罢。D君缓缓走向小火车。“他可能骗了你,”走到车门前,他回头,说,“不如你跟我走吧。我去的地方应该适合你。”女孩子低下头,想。汽笛在鸣叫,声声劝人。这次她真的想了满久。汽笛声断之前,D君没有等她回答,跳上了车。车门关闭的一刻,听到他说:“对不起,重生国是不等人的。”直到车门掩去他眼里最后的幽光。火车开走了。它开走时也没什么声音。像是轻盈不着地的。但却刮起了风。一阵无气味的大风,像将小镇的宁静割裂成片的大风。风终于撩起了少女的裙摆。她靠着的地方,衣裙之下,是一个小小的十字架,笔直地插在地上。风停了。火车青色的影子消失。重重衣裙又落下来,依然像从地上生出来一般。女孩子看着前方轨迹,笑了笑:“算了。”向另一边望去。新的汽笛的声音。山的那边,另一辆火车正驶来。
冯振伟经管金融第四届“碧草杯”广东省校园文学大赛参赛文章华南农业大学绿窗文学社推荐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被打劫,感觉很不错。连结丽湖居入口与牌坊的路终年鸟语花香,绿树成荫。到了晚上就变成了黑路,打劫成瘾。这条本来是路,但走的人少了,你再走,就不是路了。很多人都不知自己走进黑路,包括我。我独自一人,我从来都不怕黑,因为我是个无神论者,但到天黑就不敢承认这点了。我就这么中速行走在盲人的凹凸路上。“喂。”“!?”一个中年男人走了上来。“请问上瑶系边庶嘎?”“那边。”我用手指指。“哦,我白粉友,比几十蚊来洗洗。”看他那样子,挺起胸极力要装得宏伟。他成功了,比我高出两厘米,一米八九左右。满口啤酒味。“我没钱。”这句我真的好坦白,而且没想到能听我诉苦的人竟然是个贼。“是米甘无比面先,我用刀吉你个喔!”他有一只手在我背后。这使我我有点惊了。其实我平时出来带钱并不多,我记得当时我後裤袋有二十元,左袋有七八元散钱。右袋有钥匙和手机。我当时极力搜索办法想脱身。一;转头看看他那只手有没有小刀。没有的话就是不给,继续行。二;他胸口对着我,我用力给他一拳,再用尽力气向前逃。三;拿出手机凶他要报警。四;骗他大家都是上瑶人,比下面子。但是一;谁敢回头看有没小刀,我可没那么镇静。二;他一吹口哨,叫前面的兄弟截我,我会有没么后果。三:拿出手机,不是送给他吗。四;”我最讨厌上瑶人!”给一刀。经过重重推理假设,我没得反抗,就从左袋掏出一堆散钱,一元几张的。“没钱,就这么多。”他定了定神,说:“噢?你是学生来嘎?”“是。”“哦~我唔问学生罗钱嘎,没事没事,走啦。”……各位,你们有什么感觉?你的感觉就是我的感觉,不用说了。这贼很牛B吧。就在上星期,在同样的情况下。”喂,请问上瑶系边庶嘎?“我说;”又是你!?“…………于是他依然贯彻自己做贼的作风,不要学生的钱。
第四届“碧草杯”广东省校园文学大赛参赛文章华南农业大学绿窗文学社推荐彼时花开,妩媚的笑靥,记忆中是你的左脸还是右脸;彼时花开,风中摇曳,吹乱的是你的发丝还是我的心絮;彼时花开,此时凋零。坠落的花瓣泛起层层涟漪是不灭的追忆。我愿做一只萤火虫,用我的心照亮你的天。昨天的果实,风已吹散。誓言?陌路!我成了断了线的风筝,天空很广,却没有方向。徘徊、惆怅、惘然。零星的碎片已不能拼贴出你完整的画面。褪色的明信片,尘封的誓言。都如彼时花开,消失在地平线。你在身边的温暖,化做泪水的孤单。五指间还残留着你的昨天,七月七日晴,忽然下起了大雪,彼时花开,此时凋零。08.9.28三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