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很懒,什么都没留下
华南师范大学文学院中文系06级1班林宗衡第四届“碧草杯”广东省校园文学大赛参赛文章华南师范大学海碰子文学社推荐黄昏来临夕阳洒在砚湖上我在天桥等你凭栏杆,将漫天的余晖嗑得零零碎碎你总是那么的遥远情侣在耳边低语我一生的渴望是无边的落寂孤灯燃起脑袋长满天桥的蒿草月亮如期上班谁与我共醉一杯月色?去年花开之时你已在我朦胧的诗行入睡如今,却没有一朵花可以抒情茫茫的夜曾经陪你走过你的呼吸是醉人的美酒天桥上我们的梦打着蝴蝶结在记忆的风里摇曳你的名字绿过湖畔的垂柳你的容颜在生命长河边常青下雨的天行人撑伞行匆匆我独空手天桥中倚着雨水默默地遥望你的柔情像天上的银河越读越长,长过雨中飘洒的忧伤你的脚步是否在银河的那头响起你的胸前是否还跳跃着我们的往事?潮湿的心浸湿了清晨的梦我在天桥等你悦耳的鸟鸣酿了满腔的愁绪青春也会错永远挣脱不了情感的枷锁等待,是一种期盼还是一种告别?
汉语言文学0805郑丽滢第四届“碧草杯”广东省校园文学大赛参赛文章华南师范大学海碰子文学社推荐当日子在浑浑噩噩中离去,你我已经分不清那是现实还是梦境,当梦醒来,是不知所措还是冷静而清醒地面对现实?一个夏天的中午,太阳很大,校道冒着热气。许多学生撑着伞,拿着可乐匆匆地走向教学楼,因为就快要开始上下午的课。卡诺也是其中之一,顶着毒辣的阳光,她急忙忙地走进大课室,扑面而来的凉风让她舒服多了。照常地,卡诺直接走到课室斜后方靠窗的位置坐下,教室的人都差不多到齐,空调在头顶轰隆隆地响。又是大学里面的一节课,旁边坐的人都不认识,相互间笑了笑,然后老师开始上课。讲课的是一个白发苍苍的教授,看上慈眉善目的,是个很可爱的老头,上的是似乎是古代汉语,卡诺抽出课本,很不幸地发现拿错课本。她郁闷地将包里面所有的东西都翻出来,手机,钥匙,备忘录,杂志、、、、大热天的,阳光从窗户射进来,很耀眼,她有点神情恍惚,阳光太猛烈了,睡眠不够大脑缺氧。她没有什么心思听那个老头说些什么,尤其是当生活是如此无聊和充满绝望的时候。卡诺盯着手机等艾柯的短信,翻开她的备忘录,看着那行字:20号晚7点和艾柯,可可有约。他们打算带我去哪儿玩呢,太无聊了,卡诺想。身边的女生在虔诚地看着教授,仔细地将他说的话记在笔记本上,卡诺瘪了瘪嘴,把头扭过去,目光又落到窗外。一颗高大的树,枝叶茂盛,有着深深的绿色,阳光在绿叶上跳跃,很耀眼,看着那葱郁的绿叶,卡诺开始犯困,眼皮缓缓地合上。毫无疑问,卡诺睡着了,头脑很混沌,像充满泥浆,然后不断地搅拌,沉重偶尔发出一点尖锐的疼痛。她梦到一棵同样茂盛的树,那是一棵香樟,在夏日里发出香气,那股香气非常熟悉。她看到一个教室,里面的人也在上课,然而她发现了高中的自己,短短的头发,额头有一些密密的细细的汗,手握着笔杆,在笔记本上奋笔直书,讲台上站着的是她高三的数学老师,天花板的风扇在呼呼地转动,教室里老师的声音在回荡。卡诺站着教室外面很久,或许是因为惊讶,她呆呆地注视着教室里面的自己。周围的世界都在旋转,如同轮回,一切都是寂静的。突然有个人拍了她的肩膀,原来是数学老师。他说,你是新来的同学吧!进来上课。她硬着头皮走进教室,然后几十双眼睛注视着她,有点荒谬。然后便是无聊的自我介绍,她说她叫卡诺,数学老师说,我们班有个同学差不多和你有一样的名字。他指了指小卡诺说,她叫卡帕,那卡诺就坐在卡帕旁边吧。其他的同学的都拍掌欢迎,一切都有点诡异,她曾经的同学都认不出她来,卡诺对他们来说只是个陌生人。她慢慢地走到卡帕的旁边,坐下,对帕笑笑说,你好。卡帕也笑笑,但她很快就埋首于习题中,眼神有点累但很清澈,也有点虔诚,认真的好学生。偶尔会有些好奇的目光投过来,卡诺只是无奈地笑笑,然后装着听课,忽略掉它们。梦似乎都有点跳跃性,放学了,卡诺看着卡帕没有立刻要走的意思,便陪在她身边,看着她倔强地挣扎在数学题海里。卡诺无聊地听着歌,脚一下一下地拍打着地板,看着教室里的人一点一点地消失在眼前,旁边的椅子突然推开,卡帕站起来,然后问,卡诺,一起去吃饭?卡诺满意地笑,点了一下头,拿起书包,两人一起走出教室。卡诺自然地拉着卡帕的手,一起说着话,看着走过的同学。卡诺低低地问,卡帕,你觉得充实吗?卡帕顿了顿,卡诺,我不知道,因为我只是很忙,忙得没有时间去想。卡诺说,这样啊,卡帕,这样就够了。卡帕的清澈眼眸里有点落寞,悠悠地说,只是偶尔会被所有的空虚淹没。诺耸耸肩没有搭话,只是用力地扣着帕的手,有点安慰的意思。帕感激地说,卡诺,还好现在有你,感觉你很熟悉,好像认识了很久很久。再次回到课堂,那是一节语文课,老师在评讲试卷,底下很多同学都开始打起瞌睡,但手中的笔还是抓着。卡诺转着笔想,可怜的孩子们。转头看到卡帕,她在草稿本上写着一点东西,只是不经意间,看到一个熟悉的名字—颜腾。卡诺朝着名字主人的方向望去,他在写着笔记,柔软的头发,清秀的眉眼,长长的睫毛,阳光打在他脸上镀上一层金黄的色调,漂亮得像一幅油画。少女的心事,如同一首诗,只是悲哀的自我陶醉,偶尔幸运的会遇到共鸣的读者。卡诺写了张字条给帕,喜欢就要说出来。帕有点惊慌,急忙回了字条,你怎么知道的?诺写道,我看出来的,放心吧,我不会乱说的。帕似乎松了口气,接着写,其实那是不可能的,我还要高考,偶尔想想他就好,我们输不起。卡诺叹了口气,把字条撕掉,继续转着她的笔杆。学校似乎很习惯在每次模拟考试以后将成绩单公布,虽然只是用学号,但是总会很揪痛不少人的心。诺和帕走到公告栏,看着长长的名单,颜腾是级的前十,帕是前五十,诺似乎没有出现在公布栏,有点诡异。帕似乎很沮丧,女孩似乎都出现在自己喜欢的人的面前,即使是排名也是如此,单纯的女生心理。诺将有点神情恍惚的帕带离拥挤的人群,居然偏偏看到颜和另一个女生在讨论着排名,那个女生有点自豪地说,这次考得不算很好,15名而已,下次我会超越你的喔。。。颜笑笑,看到帕,关心地问,帕你还好吧?脸色不大好。帕说,我没什么啊,有点饿而已。那个女生嘲弄地笑了笑,诺和帕朝他们挥挥手,然后走开。卡诺和卡帕如影随形,拉着手一起走在校园的各个角落。某次在学校服务部遇到颜腾,帕说,这么巧,买什么啊?颜说,可乐啊,你们呢?诺说,买雪糕啊,难得遇见你,顺便请我们吃雪糕了。男生笑了笑,用修长的手指拿过她们的雪糕一起去付款。两个女生拿着雪糕,贼贼地笑然后跟他道别,诺推推帕,开心吧!这雪糕会不会特别好吃啊。。。嗯?帕有点微怒地打诺的手,疯闹了起来,两个女生一起尖叫和大笑。卡诺突然说,卡帕,你要控制住啊。卡帕沉默地点点头,低下头咬了口雪糕。某一天晚上,卡诺她们都在上着晚自习,教室里安静得只剩下风扇转动。卡诺写了张纸条给卡帕,卡帕,我要走了,要去其他的地方。卡诺皱了眉头,不小心把草稿本碰到地上,卡诺捡起来递给她,卡帕紧紧地抓着她的手。卡诺拍拍她的手背,帕默默接过草稿本,然后回纸条。帕说,卡诺,我会想你的,什么时候走?卡诺说,应该是这几天吧。卡帕说,不然我们逃了自习吧,我们出去玩玩。两人相视笑笑,不约而同地收拾东西,提起书包,从教室后门溜走。她们还是拉着手去附近的书店逛,看八卦杂志边吃棒棒糖,然后潇洒地走出来。又走进一间叫“北极星”精品店,买了几个精致的发卡,两本漂亮的一样的笔记本。手拉手,一起在附近的店铺晃进晃出的,吃着路边摊的小吃,没心没肺地笑,像顽皮的孩童。疯玩了半天,累了就跑回学校的球场,两个人背对背坐着,看着天空,满天的星星,无聊地数,直至数到一千。卡诺说,卡帕,我一直都很寂寞,很孤单。卡帕说,我知道啊,你的眼睛终年大雾,迷惘而脆弱。诺说,卡帕,高考以后,记得一定要跟颜腾说你想说的话。卡帕点点头,说,我有点想哭,怎么办?卡帕说,过来,我们一起抱头痛哭吧。卡帕靠在卡诺肩上,眼泪一滴一滴地掉。。。卡诺说,卡帕,哭出来会好很多吧,我很难过,但是没有眼泪,可悲吧。卡帕说,如果注定要离开,为什么要让我们遇见?卡诺摇摇头,其实我们都是独立地活着,谁不会永远陪着谁,所以我们寂寞。卡诺把头埋进手里,闭上眼睛,静静地坐着。“啪”的一声,有什么东西掉在地上,卡诺睁开眼睛,不是夜晚,也没有星星和卡帕,低头看到那串钥匙。头还是昏昏的,揉揉太阳穴,弓下背将钥匙捡起来,人还是有点恍惚,整个人似乎被掏空,很空虚。寂寞感如潮水般涌来,卡诺有点不能呼吸,想起梦中的两个自己,难道至始至终只有自己一个人吗?突然她想起艾柯说过,谁也不是谁的谁,你只能依靠自己。卡诺看着窗外依然葱郁的大树,或许依赖永远不能让自己成长,人不能靠别人从寂寞中获得拯救。卡诺看着那个虔诚抄着笔记的女生,笑了笑,翻开备忘录,用笔写上:20号晚去图书馆。这时,手机震动了,新短信,是艾柯的。卡诺,今晚7点,我和可可来你学校找你,我们去唱K。卡诺笑着按着手机键,“艾柯,今晚有事,不去了,你和可可玩得开心点。”摁了“确定”,然后发送成功。铃声响起来,漫长的一节课结束,老教授跟同学道别,卡帕跟旁边的女生说,谢谢你,再见。然后,踏着轻松的步伐,卡诺走出课室,朝着阳光,一脸明媚。
华南师范大学文学院中文系06级1班林宗衡第四届“碧草杯”广东省校园文学大赛参赛文章华南师范大学海碰子文学社推荐借着夜色的掩护,我和小黄埋伏在足球场的角落里,草儿硬梆梆地扎着屁股,蚊子时不时地光顾一下我们的手脚。顺着从篮球场斜射出来的光,我们发现一个短小精悍的男生正朝着那个被挂在栏杆上当诱饵的包走去。目标出现!我的心“砰砰”地跳起来,做好了随时向目标冲去的准备。栏杆离我们所埋伏的地方只有三十来米远,他只要一动手我们就有把握抓住他。但目标只与包擦身而过,似乎他的注意力并没有在包上。看来是我们判断失误了。心里好一阵失落。我们继续埋伏着,继续被硬梆梆的草扎着屁股,继续给蚊子当夜宵。粗略算来,自从我们的手机、MP4、现金、一卡通等等贵重的东西连同装它们的包被偷以来,我们就几乎每个晚上都在这里埋伏,直至今晚也有两个多星期了。据了解,已经有许多人的包在这儿被偷走,我们相信,这样的事情还会发生,所以通过埋伏来抓住小偷并不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我们愿意做这块小小的球场夜里的眼睛。一半为了自己,一半为了别人。这个老婆婆又在我们的眼前晃来晃去,时而望望东时而看看西,不过她似乎最注意的是栏杆那块地方。都十点多了,她怎么还不回家?不可能是在拾空瓶子什么的吧,这么晚了还有谁在球场喝水?“真正的目标不会是她吧?”小黄撞撞我的肩膀低声说。我的脑海也晃过这个念头,从她的种种迹象来看很可能是她。看来从锁定目标的身份时一开始就失误了,我们当初认为小偷最大的可能性是学生。“如果真是她我们怎么办?她是一个老婆婆啊!”小黄为难了。是啊,这个问题很棘手。如果小偷是一个壮男或美女都好办,难办的她可能是一位老婆婆。抓,你忍心吗?不抓,你甘心吗?或者委婉地告诉她老人家以后别这样了,只要她答应,所有的帐就一笔勾销,她会被你感动然后乖乖地“金盆洗手”立地成慈祥的奶奶吗?“抓小偷啊!来人啊,抓小偷啊!”我们正在痛苦地想着处理策略,神经早飞离了那个包,那个老婆婆突然大喊了起来。只见刚才那个短小精悍的男生手里抓着我们的包,正飞快地往球场的大门跑。来不及惭愧和自责,我们当机立断向小偷包抄过去。还好,哥们都是练过的,不到十分钟便把小偷制服了。“妈的,今晚倒霉透顶,老子小看了那个老不死!原来还有埋伏!”小偷气愤地骂道。“兄弟,歇歇气,别误会哦,我们和她老人家是‘萍水相逢’。我们都是夜的眼睛!”我得意地拍拍他的肩膀。“老婆婆呢?我们的包呢?!”小黄惊叫起来。我也四处张望着寻找起来。小偷飞也似地已经跑出了大门,然后朝我们做了一个鬼脸。
广州大学城华南师范大学文学院中文系06级1班林宗衡第四届“碧草杯”广东省校园文学大赛参赛文章华南师范大学海碰子文学社推荐衡哥想做一个高雅的文人于是也学着人家品茶把厕所的门打开让垃圾里的苍蝇进来让舍友的袜子酿些臭味将吉他还有笛子诗集丢在那满是蟑螂的衣柜内听着美国某位总统的性丑闻衡哥开始品茶了这茶呀没有酒的浓烈水的清淡没有男人的汗臭女人的幽香没有尘埃的渺小天地的宽广没有衡哥那么帅某人那么衰衡哥着急了怎么就品不出茶的精髓?《茶经》上只说:“好茶好茶!”衡哥觉得这茶很像小时候的撒的淡黄色的尿喝进肚子里像被无聊强奸喝着喝着衡哥想起酒仙李白打虎英雄武二郎喝着喝着衡哥又想起里根的绯闻和厕所的那块抹布乾隆黄色的龙袍和周润发红色的内裤庙里的和尚和庵里的尼姑再喝着喝着衡哥接着又想起那堆狗屎和腐烂的猫头那段黄色的笑话和女人浑圆的屁股怎奈衡哥是个痞子品不出这茶的高贵灵魂隔壁那个小白脸的四眼仔每天都拿着一本诗集对着那清香甘涩的茶抒情咋听说他经常无端端地上网看不该看的东西衡哥只是一个痞子庸俗浅薄得很不似那些所谓的正人君子那么高雅高雅得比黄河还黄色戒还色衡哥既然觉得自己是个痞子于是把茶当酒咕噜噜地喝了衡哥不想用茶装高雅了只是觉得口渴所以想喝茶只是觉得很困所以想喝茶喝了茶就可以跟曹植论诗跟李白斗酒跟余华谈暴力这茶的催尿作用不比酒差衡哥站在世界的屋脊上对着太阳骄傲地撒下了人类的第一泡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