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芯悦知道,他们之间不会有真爱,更别指望有美满的婚姻。她只是他的情欲伴侣,需要他时,尽情地发泄占有;不需要时,把不满爆发在她身上。她吞声忍气地接受悲剧的发生,却没有能力去抵挡悲剧的滋生。她平静地回到房间。
孤独无助时,她只有哭,哭泣是一种情感的宣泄,用哭的表达方式,来排除心中的压抑。廖芯悦再次拿出照片,用手去触摸。你知道我生活得有多苦吗?我知道吗?我一直生活在城里,原以为是那么的惬意,那么多人向往,说明它特有的魅力,吸引梦寐以求的人纷纷涌进去。城市的繁华、热闹、多姿多彩,让住在山里的人,感到异常的新鲜,好奇。他们怀着憧憬的心,在城市里寻梦,决定扎根城市。当年,我不辞而别,肯定会深深地伤害你。在农村,我看不到希望,我认为自己的未来,属于城市。可以在城市里大展拳脚,开创美好的将来。我一直有这样豪壮的梦想,所以,我不顾家人的反对,独自来到城市。来到城市的第一年,我实在太想你,想到几乎要疯了,可我不敢回去,一来没有挣到钱,二来我没有勇气再见你, 担心会遭到你的责骂,说我那么狠心不辞而别。现在,我的生活一团糟,如果我写信告诉你我真实的情况,你肯定会难以相信。他甚至会惊讶地质问,这是真的吗?当然,我不会那么做,那是愚蠢的行为。
她摸着肚子,感到潘有为一副狰狞的脸孔,她的心不自觉地颤抖。对一个尚未来到人间的生命,他却极其冷血地扼杀他。难道非要这样做不可吗?她的哀求无法感动潘有为。为了保护弱小的生命,她受尽了欺凌,恶毒的责骂,甚至毫无人性的暴打。他无耻地怒吼,冲击神经的变态,开始对她竭斯底里实施野蛮的暴力,一次,两次……她深受其害,有口难辩。越是挣扎,越是痛苦。只是过着忍辱负重的糟糕生活。
非要这样下去不可吗?她在心里开始反抗,是走还是留下?单行的选择,注定要经过无数次的自问。面对现实,那是无奈的艰难决定;不面对现实,那是痴人说梦话自欺欺人。
潘有为走进房间,脸色红润,好象喝了点酒,他非常兴奋地靠近廖芯悦。她故意躲开他的靠近,“你喝酒了,我给你倒茶喝。”潘有为躺在床上,没有接过茶杯。他躺着看了她一眼,“睡觉吧,我困了。”她把茶放好的一瞬间,潘有为从背后抱着她,把她压在床上,试图强烈地亲吻她。她用手推开他的嘴巴。潘有为的手不老实地犯贱起来,在她身上乱摸。他在借着酒劲,和她做事。廖芯悦怕他弄到胎儿,立即说,“大姨妈来了,我们不能乱来。”潘有为很不高兴地说,“他妈的,它怎么就那么没有礼貌。”他爬起来,不再用身体压住廖芯悦。
潘有为想死猪睡睡过去了。廖芯悦看着床上的他,心里泛起之前的想法。难道我就不能离开他吗?不,绝对不是。她在心里发誓,你等着瞧,总有一天,我叫你心里难过。她平静地站起来,慢步走出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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