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门之变太子李建成与李元吉结成联盟共同对付李世民,着实很是让人疑惑。
被册立为太子的,是家里的长子李建成,老三李元吉是没份的。所以这李元吉,有一千个一万个理由,应该和李世民站在一起,共同对付大哥李建成才对,怎么李元吉站到了大哥的阵营中去?
当李世民强行将李元吉的妻子杨氏,抱到了自己的秦王府中时,你马上就知道玄武门兵变的真相了。
真相就是——李世民瞄上了弟弟的老婆。
事实上,李世民是真心的爱着李元吉的老婆,不止一次的,他心血来潮,要册立杨氏为皇后。
唐太宗李世民的后宫中不止一个姓杨的妃子:
身份最高的当属杨贵妃,即赵王李福生母。不过杨贵妃墓葬不明,只能据《大唐故赠司空荆州大都督上柱国赵王墓志铭》上记载的“王,杨贵妃之所生也” 推断出这位杨贵妃的封号。但在整个太宗年间,韦贵妃的封号自始至终都没有变过,所以杨氏的贵妃徽号很有可能是死后追封的。不过杨贵妃生前应当也是正一品的妃位,更有可能是仅次于贵妃之下的淑妃,所以死后才能进封为贵妃。
其次是杨妃,吴王李恪蜀王李愔生母,同样墓葬不明,甚至不能确认是否陪葬了昭陵,封号也不明确。《旧唐书》只在《李恪传》中提及过一句“恪母,隋炀帝女也”。显然杨妃虽然是隋炀帝的女儿,看似出身高贵,然而连生母为谁、排行第几、封号为何都不曾留下记载。而且因为没有公主封号,杨妃作为公主时很有可能都不曾正式册封过,可见杨妃的生母身份比较低,且并不得宠,只能算是一名普通的后宫。
而且众所周知的是,隋炀帝常住洛阳又一向爱外出玩乐,登基后很少住在长安,若这位杨公主真的很受宠的话,理应陪伴在隋炀帝身侧一同远离长安才是。可事实却恰恰相反,依据李恪生于武德二年的情况来看,杨公主应当是武德元年至武德二年初入的宫。换言之,李渊在长安甫一登基,杨公主便就此成了唐太宗后院的一员。可见这位杨公主虽为帝女,却也并不得隋炀帝的宠爱。而她与唐太宗的结合,不过是李渊为了安抚旧朝人员的一种手段,也就是所谓的政治联姻罢了。
再看她在后宫中的封号。唐朝贞观年间的四夫人封号以贵淑德贤为序,韦贵妃的封号是非常明确的。而生育了十三皇子李福的杨贵妃据推测,其生前很有可能封号便是淑妃。而燕德妃是由贤妃升为德妃的,原因是阴德妃之子李佑谋反被诛,阴德妃也由此被降为了嫔。还有一位郑贤妃,也是燕贤妃升为德妃后随之晋位的。所以虽然可以肯定杨妃是正一品的妃位,但由于其生卒年不详,也无从推断出这位杨妃确切的封号了。所以更有可能的是,这位杨妃早在武德末年或贞观初年便过世了,而“妃”的称号是死后追封。这样一来,杨妃的具体封号不详、墓葬不明的情况也便很好解释了。
唐太宗的后宫中还有一位杨婕妤,是魏王府咨议参军杨恭道的三女儿,杨师道的侄女。杨师道的墓志铭上称:“侄以淑德华宗,怀芳淑掖”,指的就是这位侄女。
另外还有一位广为流传的巢王妃杨氏,即巢刺王李元吉的王妃。
齐王李元吉的妃子杨氏,本是长安教坊的一个舞妓,她冰雪聪明,眼眸顾盼间摇人心旌。且知书识字,能吟诗做赋,后被李元吉收为妃子,十分受宠。杨氏生得体态风流,性情柔媚,面如出水芙蓉,腰似迎风杨柳,在唐室王妃中最为美艳。杨妃的美貌,任何铁石心肠的人,见了她也要动心,纵是李世民也不例外。
玄武门事变之后,李元吉被杀,李世民确立了太子地位。此时杨氏正值青春年华,在京城内举目无亲,太子妃长孙氏念及旧情常邀她叙旧。杨氏为了日后有所依靠,便利用机会接近李世民,终于用女人的温情柔媚降服了唐太宗李世民的心,成了李世民宠爱有加的嫔妃。
后来长孙皇后去世,太宗意欲升杨氏为正宫,遭到魏征等重臣的极力反对,太宗只好废弃原有想法,但对杨氏的宠爱却日益加深。据《新、旧唐书》记载,太宗登基后,追封齐王元吉为海陵郡王,并将自己与杨氏生的儿子曹王明过继给齐王当儿子,袭了齐王的爵位。《新唐书》载:“曹王明,母本巢王妃,帝宠之,欲立为后,魏征谏曰:‘陛下不可以辰赢自累。’乃止。”史书上对杨氏的记载着墨不多,对这段秘史也很隐讳,她的结局如何,有多种说法,一说老死宫中,一说随儿子去外地赴任,还有说她遭到迫害出家为尼。这些,我们不敢枉加猜测,但她受到李世民的宠幸却是有史可查的。那么唐太宗对原配妻子长孙皇后又是怎样的呢?
上苑桃花朝日明,兰闺艳妾动春情。
井上新桃偷面色,檐边嫩柳学身轻。
花中来去看舞蝶,树上长短听啼莺。
林下何须远借问,出众风流旧有名。
此诗名曰《春游曲》,诗中人是一位宫妃,在春日桃花红艳盛开之时,她翩翩穿行于桃柳、花丛之中,看蝶听莺。她骄傲地认为,桃花之所以红艳是因为“偷”得了她的“面色”,嫩柳之所以翩然是“学”得了她的“腰身”;她自负地认为,无须说出名姓,世人也晓她是谁,因为她的出众风流已是远播中外,有口皆碑。
那么这个宫妃是何人,她到底得到了何等的尊宠才能写出这般张扬的诗句?
这位宫妃就是大名鼎鼎的长孙皇后。她是一个贤后,一个著名的贤后,却也因为她的贤名太出众,世人渐渐忘记了她是贤后的同时更是一个幸福的女人,是一个三千宠爱在一身的皇后。
一切还是从长孙皇后的离世说起吧。贞观十年六月,长孙皇后病逝,太宗依据爱妻因山为陵的遗言,将其埋葬在九嵕山,皇后入葬元宫后,太宗做了两件前所未有之事:
他在元宫外的栈道上修建了起舍,命宫人居住其中,如侍奉活人一般侍奉皇后——这种对已逝之人却供养如生的例子极其少见,几乎为太宗首创。可见在太宗心里,长孙皇后永远是活着的(《唐会要》卷二十.陵议)。
他又在宫中建起了层观,终日眺望昭陵,史书是这样记载的:“文德皇后既葬,帝念后不已,即苑中作层观,以望昭陵,引徵同升,徵孰视曰:“臣眊昏,不能见。”帝指示之,徵曰:“此昭陵邪?”帝曰:“然。”徵曰:“臣以为陛下望献陵,若昭陵,臣固见之。”帝泣,为毁观。“望陵毁观”的故事相信熟悉历史的人都有所耳闻。这个故事既反衬出太宗对长孙皇后刻骨铭心的追恋之情,又反衬出太宗追恋爱妻的行为是违背礼教传统的。
在那个以孝为先,“夫不祭妻”的时代里,太宗如此张扬的思妻念妻被人嘲弄讥讽也是理所当然了。其实太宗作为封建帝王,对此规则不可能不知,但他还是毫不避讳建层观,望昭陵,还拉着大臣一起来怀念。如果不是用情太深,情难自己,又怎么会明知故犯呢? 在魏征的劝讽下,层观最终拆除了。但太宗对爱妻的思念却并没有因此而停止,反而越发汹涌难以自控,以至于他在一次回诏中,公然向大臣诉说起了自己丧偶之后的悲苦心情——“顷年以来祸衅既极,又缺嘉偶,荼毒未几,悲伤继及。凡在生灵,孰胜哀痛,岁序屡迁,触目摧感。自尔以来,心虑恍惚,当食忘味,中宵废寝”(见《答魏征手诏》)。真可谓“一字一血泪”,看后令人不免唏嘘。
也因为对皇后思念不已,唐太宗又做了一件旷古绝今之事——亲自抚养了长孙皇后的幼女晋阳公主和幼子李治。为什么要留他们在身边亲自抚养,《唐会要》中是这样记载的“晋王以文德皇后最少子,于后崩后累年,太宗怜之,不令出阁。”这同时可以在《新唐书.晋阳公主传》中的得到复证。太宗亲自抚养幼子幼女的用意已经很明显了——因为爱宠其母,所以亲养其子,并以子思母,借此来慰籍自己苦闷和空虚心灵,不过这种慰籍法,只能是举杯消愁愁更愁,也因为太宗的这种心情,因此在长孙皇后去世后,后宫多年无子嗣,仅得的一子也被过继。
唐太宗迷上了隋炀帝的女儿,居然还看上了她的皇后:
萧氏是南朝梁明帝的女儿,天保二十年二月十九日卯时出生于后梁国都江陵。当时著名的占卜奇人袁天纲曾为她的相貌而惊奇不已,仔细推算了她的生辰八字,最后得出八个字的结论:“母仪天下,命带桃花。”
萧氏刚满九岁入隋宫,在宫中读书、作文、绘画、弹筝、唱歌、跳舞等。
在开皇13年,隋文帝与独孤皇后商议决定,为其儿子杨广和萧氏女完成了婚事。杨广这年是25岁,新娘才刚满13岁。
杨广得到如花似玉的萧氏女,千般爱怜,万般情怀,也抱着无穷的希望,因为替他们合婚的人袁天纲曾经私下向杨广透露说:“萧女命中注定要入主中宫,母仪天下。”杨广想,萧氏女既然要母仪天下,那么他这个做丈夫的不就是一朝天子了吗?杨广是个野心勃勃的人,虽然他此时不是太子,但他仍然觉得希望就在前方。
隋炀帝后萧妃视为自己命运中的福星,对她珍爱备至。 也正是有了萧妃这颗希望之星,原本不曾对王位有妄想的杨广,才开始有计划地与大哥杨勇展开了储位之争。
在隋炀帝放纵酒色之际,如狼似虎的萧皇后也在和海山殿的护卫校尉宇文化及共渡鸳鸯。后太原留守李渊攻下长安,宇文化及与兄长宇文智及率兵进入离宫,缢杀了刚满五十岁的隋炀帝杨广。
宇文化及又迫不及待地要与萧皇后重叙旧好。萧皇后责备他的恩将仇报,愤怒地要求他为隋炀帝按天子之制举行厚葬。宇文化及满足了她的要求,在一切妥当之后,萧皇后无可奈何地成为了宇文化及的偏房。
宇文化及被窦建德的将领王薄杀死不久,萧皇后被窦建德接入军中。取得暂时胜利的窦建德又收萧皇后为妾,整天纵情于声色之娱。
此时北方突厥人大有直逼中原之势,原远嫁给突厥可汗和亲的隋炀帝的妹妹、萧皇后的小姑义成公主,听到李渊已在长安称帝,又打听到萧皇后的下落,就派使者迎接萧皇后入厥,窦建德不敢与突厥人正面对抗,只好乖乖地把萧皇后及皇族的人交给来使。
突厥可汗见到萧皇后的风采,当天夜里蒙古包中春情洋溢,无奈之中,萧氏便由隋天子的皇后又变成了番王的爱妃。
老番王死后,由颉利可汗继位,按突厥人的风俗,老番王的妻妾——义成公主与萧皇后姑嫂两人又被新任番玉接手。
10年后,也就是唐太宗贞观四年,唐朝派大将李靖打败突厥,要回了萧皇后。
这时萧皇后已是48岁的半老徐娘了,而唐太宗李世民才33岁。萧皇后入朝时,李世民见她没有一丝老态,云髻高耸,雾鬓低垂,腰似杨柳,脸似牡丹,美眸流盼,仪态万千,依然吊人口味、诱人心弦,令李世民一见倾心。他顾不得年龄的悬殊,更不在乎外人的说三道四,就这样,唐太宗封萧皇后为昭容,萧皇后又成了大唐天子李世民的爱姬。
李世民毕竟是一代明君,他为了避免重蹈隋炀帝的覆辙,勤政廉洁,励精图治,日子过得十分节俭。但是萧皇后来到宫中时,他还是破格举行了一次盛大的宴会来欢迎她,以表达对她的重视和爱意。唐太宗以为这种场面已够豪华了,因此问身旁的萧昭容:“卿以为眼前场面与隋宫相比如何?”
其实,眼下这点排场距离隋宫的豪奢情形差得远了!对此,萧昭容只是平静地说道:“陛下乃开基立业的君王,何必要与亡国之君相比呢!”
这一句话,说得唐太宗万分惊讶。唐太宗立即明白了她话中的含义,他不仅被她的容貌所深深吸引,也深为她的明晓事理和言语得体而折服,对她愈加敬重和疼爱了。
萧皇后在唐宫中度过了18年平静的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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