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璀璨文坛

  • “80后”能否撑起未来中国文坛?

             目前,由韩寒主编的杂志《独唱团》的热销引发了社会各方的评论和反思。   “80后”作家作为一个特殊的群体已走过了10年。10年间,他们惊人地在文学图书市场上崛起,其不俗的市场影响力,使他们越来越不容忽视。但他们的作品则引起了广泛的争议。虽然很少得到评论界比较严肃的专家的肯定和赞扬,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的作品没有文学价值,而是形成了一个非常特殊的文学现象。某些人虽然被书商和媒体追捧成神童,但只能用“走红”描述他们的图书,虽然一本接一本地出版,但其中有许多的确是文化泡沫。   ●消费时代的“宠儿”   个性大于文学性      青春文学的“暂时辉煌”   “80后”文学主要包括青春文学、武侠奇幻文学和另类文学,其中以郭敬明和张悦然为代表的青春文学已经成为图书市场的“宠儿”。郭敬明曾经以《幻城》和《梦里花落知多少》接连在2003年文学畅销书排行榜上位居前列,由他主编的青春杂志《最小说》也成为内地最畅销的杂志之一。而张悦然也以《葵花走失在1890》等作品赢得年轻读者的喜爱和追捧。       辉煌的市场销售业绩和庞大的读者群似乎给这些青春文学作家们带来了无数的荣耀和明星般的光环,但是青春文学的作品大多着眼于“好看好卖”,过于迎合青少年们并不成熟的心理,因而作品往往缺乏思想内涵。不少作家和文学评论者对此现状表示担忧。著名作家陆天明曾说,文学是用生命铺垫的,青春文学只能是“暂时的辉煌”。某知名文学评论者也指出,目前青春文学类图书的畅销恰恰说明了他们是在消费文学,而不是在创造文学。       武侠奇幻文学兴起       武侠奇幻文学是近年来内地文坛的一个新鲜亮点。坊间流行的武侠小说原本是以港台地区的金庸、古龙等人的创作方式形成的一种类型小说。“80后”作家如雨后春笋般涌出后,武侠文学也出现了一个崭新和繁荣的局面。以小椴、沧月和步非烟为代表的武侠奇幻作家们,通过网络和《今古传奇·武侠版》等杂志迅速走红。年轻的读者们迫不及待地宣告:内地的新武侠已经独立成为一个武侠时代。青年女作家步非烟甚至宣称要“革掉金庸武侠的命”。北大中文系教授张颐武说:“武侠奇幻小说中所表现的自由和想象是非常可贵的,这恰恰是既往的中国文学中最欠缺的。因此这可以看作是‘80后’写作为中国文学带来的一股新风。”但是,目前武侠奇幻小说中的众多作品泥沙俱下、良莠不齐,却是不争的事实。       从乡土文学到叛逆的一代   大多数成名的“80后”作家都是出生或者成长在北京、上海等大城市,他们的作品中几乎不曾涉及乡土生活的体验。农村作者和乡土题材稀缺就是当下“80后”文学的总体弊病。目前知名度较大的“农村80后”作家只有李傻傻一人,他“本色写作”乡土题材是其脱颖而出的关键。   另外,过于表现叛逆和另类也是“80后”作家引人关注的问题,其中以韩寒和春树最为明显。韩寒为了文学写作,几门最基本的课程都不及格,以致连高中也没读完。春树同样从高中辍学,开始自由写作。她的另类表现在她一直在写“残酷青春小说”,她的文字试图表达“80后”一代人在理想、情感、欲望以及成人世界之间的奔突,展示叛逆一代的青春伤口。       商业嗅觉敏锐 依靠想象写作   “80后”作家目前似乎普遍面临一个尴尬困境:一方面,他们的作品很好地适应了市场经济文化的法则,在图书市场上呈现出一片繁荣的局面;另一方面,正是由于“80后”文学作品过于商业化,导致其缺乏文学内涵,受到主流文学的冷落和质疑。       书商和媒体的“合谋”   随着网络的普及和传媒的多元化,“80后”作家作品的传播方式与传统作家有了天壤之别。传统的作家发表作品主要通过文学期刊,得到一定认可后,再出版成书进入市场。在这个过程中,评论家和学者对作品有严格的审查来确保其文学内涵。而“80后”作家身处网络信息时代,要么通过在网络上发表作品,要么直接出书面对市场。“80后”作家和市场的关系更为直接,他们的作品只有迎合青少年的心理才能扩大知名度和影响力。       “没有昨天”的“80后”   “80后”作家和传统作家们之间存在着一种文学的断裂。他们的文学观念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传统作家们大多是在大量阅读经典文学作品的基础上,结合自身的生活阅历进行创作的,所以在他们的作品里有厚重的现实感。而“80后”作家们却截然不同,在这个信息爆炸的时代,“80后”作家们只需坐在电脑屏幕前敲几下键盘,就可获得任何信息以及各种生活的体验。经验的碎片、浅阅读、削平深度、消费符号与趣味等,都是许多“80后”作家作品的特征。著名作家王蒙就曾坦言,他对“80后”作品的整体印象是“没有昨天”,缺乏中国特色。       相对单一的读者群   庞大的读者群是“80后”作家崛起的重要依托,而这个读者群的主体是中学生。对此图书出版人路金波认为,中学生喜欢青春、武侠、奇幻这种类型的小说和杂志。在动漫和互联网熏陶下长大的“80后”和“90后”的文化消费已经自成系统。但张颐武指出,年轻人写作,年轻人消费,是一种不健全的自我消化和自我循环,这样的创作很难具有持久的生命力。不少批评家也说,传统作家都能拥有较广泛的读者群,而“80”后作家的读者却集中在中学生,这反映出他们在创作上还存在不少问题。       ●向主流文学的转型   能否撑起未来中国文坛   当下,“80后”作家已逐渐迈入而立之年,随着人生的成熟,他们显然不能停留在“小我”意识加想象天赋的创作层次。如何实现自我写作的转型是“80后”作家面临的一个共同问题。   创作上的转型   从2006年开始,“80后”作家纷纷推出所谓转型之作,公开地要撕掉“80后”的标签。代表作品有韩寒的《光荣日》、郭敬明的《悲伤逆流成河》、张悦然的《逝鸟》等。用他们自己的话说,就是向“80后”正式告别。其实,一两部作品的转型并没有什么意义,重要的是他们需要找到合适的“巨人的肩膀”,在传统文化和经典作品中汲取养分,让他们的作品中有历史感和现实性。青年评论家夏烈指出,在崭新的时代语境下,“80后”作家需要寻找一个自己的文学信仰,清楚应该继承什么、发扬什么和探索什么。此外,“80后”作家生活和写作于一个越来越商业化和媒体化的社会文化环境,他们需要耐得住寂寞,抵得住诱惑,让自己的文学理想在相对纯净的天地里徜徉。       向主流文坛靠拢   主流文坛对“80后”作家们的态度一开始似乎是冷落和无视的。毕竟起初他们的作品很容易被人认为是缺乏思想性和艺术性、曾经大量存在并且迅速消失的中学生的写作。此外,“80后”作家大多是从网络走出来的,这样边缘和另类的生存方式也不被主流文学认可。但随着“80后”作家的许多代表人物在市场和媒体的影响力的扩大以及众多学者和评论家对“80后”写作的讨论与研究,主流文学也开始关注这个群体。2007年4月,中国作协邀请了郭敬明、张悦然、李傻傻等“80后”作家座谈。在随后中国作协公布的新会员名单中,“80后”的郭敬明、张悦然、蒋峰、李傻傻等人赫然在列。主流文坛的关注与提携,对于面临着从青春写作到成熟写作转型的“80后”作家有着重要的意义,张扬个性与勇于创新固然可贵,但尊重经典和历史却更为重要。   “80后”作家是中国文坛未来的中坚力量,他们能否承担中国文学的重任尚未可知。虽然这个群体曾经被称为“垮掉的一代”,遭受了质疑和冷落,但现在他们正逐渐被学者和评论家认可和接受。某评论家曾说,“80后”作家给中国文学带来了一股新的感觉化思潮。张颐武也认为,整个文学的发展结构从“80后”开始发生了根本性转变,给21世纪中国文学添加了丰富的内涵。

    2010-08-12 20:15:01 作者:七彩神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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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沪上首家诗歌书店关闭 诗歌梦想仍在继续

         诗生活通讯社(本社记者子石)据青年报2010年8月2日晚间综合报道  “我走了”,开闭开书店的读者留言本上,名叫“叶丹”的读者画上了最后一个句号。读者从四面八方赶来,向他们的“精神家园”道一声最后的晚安。7月30日,是租赁方限定的书店搬离的最后一天。 去年十月,几个爱诗的年轻人在南京西路开了沪上首家诗歌书店。这家名叫“开闭开”的独立书店成了诗人们的聚集地。他们将之塑成一个远离市场的“大雅之堂”,也因此聚集了一群热爱读诗的年轻人。出于经营困难,书店被迫关门歇业。市场大潮的冲击下,独立书店如同昙花一现。开闭开被画上了休止符,而关于诗歌的梦想仍在继续。       突如其来的结束 7月30日,当记者走进这家已经结束营业的书店时,柜子里的书逐渐开始清空,屋子的各个角落里都堆满了书本。书店的“常驻守门人”黄圣、小庄和朋友们一起整理藏书。他们一本本地悉数自己的“看家之宝”,用纸笔一字一字地记录在册,每一个主副标题都抄写得完完整整。小庄把门外的易拉宝和小黑板搬进房间。易拉宝和小黑板扎进了人堆和书堆,让这间十多平方米的屋子更显拥挤。读者墙上几首手抄诗散落在地。墙边的一个小方桌上堆满了各种宣传册。摊开的读者留念本上,一位读者写下了三个大字“我走了”。 听到书店关门的消息,朋友们闻讯赶来。有人拎来一大捆纸箱,帮着打包。有人张罗着觅一个为“无家可归”的书觅一个合适的仓库。插不上手的朋友们坐着挑几本书。大家和往常一样,读书、聊天。一位书店的常客说,书店像是一个情景剧的背景。“人与人只有短暂的陌生,之后,分不清谁是主人、谁是客人。”     “风雨飘摇”的独立书店 书店源于五个伙伴的共同记忆。两年前,黄圣、小庄、布衣、张沁茹、高亮亮——五个热爱诗歌的年轻人成了知己。对于热爱诗歌的人,他们渴求一个精神栖息的地方。五个好朋友在豆瓣上开设了一个诗歌小组,寻觅着志同道合的伙伴。“豆瓣上这个阵地是属于我们的,很想把这个世界搬到现实当中。” 去年十月,黄圣和小庄等到了圆梦的时机。大光明音像店抛来了橄榄枝,书店和大光明音像店属于“合作关系”,开闭开每月上交百分之十五的书款作为房租。“因为我们没有这么多的启动资金,这对一个新生的小书店来说无疑是个绝佳的契机。” 黄圣和小庄是这个书店的全职看店人。对这两个小老板而言,书店是他们的全部生活。小老板的日子更多的是随心所欲。生活没有刻板的钟点。商量书店的诗歌活动,订书,兴致来袭时会自得其乐地吟诗。而其他三位伙伴也会在空闲时间管理书店。“这是一个为我们自己开的书店,但是这个‘我’是被放大的‘我’,我希望这是每个爱诗人的书店”。投资人高亮亮说。 诗歌梦想还在延续 有了这个优惠灵活的“弹性房租”,收入微薄的小书店得以在闹市区中存活。但据租赁方大光明音像店总经理助理黄先生告诉记者,开闭开书店经济效益不高。因此,在结束试营业后,他们决定与小书店终止合约。 “这一天终归会来的,即使书店开着,也总有种朝不保夕的感觉。”“掌门人”黄圣觉得,开闭开终止合作非常突然,但又在预料之中。没有了“弹性房租”,书店想生存实为难事。处在起步期的他们又难以支付高昂的房租金额。 无论怎样依依不舍,现实终究冷酷。7月26日,大光明音像店下了最后通牒,让开闭开在七月底之前从大光明内撤离。7月29日,小书店停止营业。从去年十月至今,开闭开仅仅维持了十个月的经营。 现今,书店暂时关上了大门。不过关于诗歌的梦想并没有破碎。几个伙伴们准备将精力投注到他们的淘宝网店。“如果有更好的机会,书店还会再开起来的。这个日子不会太遥远。”投资人高亮亮说。 “繁华的大都市,为什么不能容纳这样的文化‘小角落’”离开书店前,一位诗友带着无限感慨。   素描 书店:理想主义者的家 开闭开的书构筑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大雅之堂”。主人试图以一种姿态来留住这个诗意的年代。书店里百分之七十的书都与诗歌相关,其余的百分之三十关于小说、艺术和电影。在黄圣看来,市场上充斥着许多良莠不齐的图书。读者却对这些却没有鉴赏力。 书店里有两橱书是“非卖品”,“非卖品”的书柜里有他们四处搜罗的珍贵藏本。两个常驻的“掌门人”对这些“家宝”满是得意。在这些非卖品里,许多是难觅的珍本。黄圣和小庄每周会到文庙淘书。一次,黄圣从网上找到了一个的版本《策兰诗选》,国内已经无处可觅,他只能千方百计托朋友从国外千里迢迢地运抵。 对话:投资人高亮亮黄圣 每个星期,黄圣和小庄都会办一期“诗歌研习会”,十几个人把书店塞得满满当当,三个小时的时间里,爱诗的人讨论各个流派的西方诗歌,各种版本的翻译。活动的规模虽小,却比两位“掌门人”想象的要大众。“喜欢诗歌的人还是不少的。我很想让大家知道,现代诗是真正创造力的文本,真实的痛感会击倒每一个人。” “商业模式”难以支撑理想 《青年报》:经营着这家书店,你快乐吗? 黄圣:人的快乐本来就只占生命的五分之一,而剩下的五分之四则是你为它付出的努力和坚韧,甚至是一些很琐碎的东西。现在的生活状态很复杂,可以说,沉醉在诗歌里的时候,我很快乐。而面对现实,我也有焦虑和痛苦。《青年报》:你认为做这件事情是“理想主义”? 黄圣:从现实出发去思考问题,很多美好的想法都被窒息掉。而从理想出发,那么也许它还会存活下来。诗歌并不能说是我的理想,只是没有诗歌,我不能存活下去。这个书店也给很多理想主义者安了一个家。 《青年报》:大光明不愿合作的原因是“运营不利”。当时开这家书店,做好亏本的准备吗? 高亮亮:独立小书店的资金是有限的。用商业化的模式来支撑理想,确实非常艰难。在大光明影院没有固定租金的优惠下,书店仅仅能维持收支持平。独立书店只能作为一种兴趣爱好,想以之谋生,是不现实的事情。 《青年报》:书店遇到的最大问题是什么? 高亮亮:我们想做一家独立的小书店,有独立的品格;也希望她能受人欢迎,有一定的经济回报。但是有独立品格的书店往往会遭遇困境。过度追求经济回报,我们的书店也就变了味儿。这个是我们需要反思的问题,怎么在“独立性”和“盈利性”之间达到平衡。《青年报》:书店关闭了,下一步打算往哪里去呢? 高亮亮:我会考虑找一处市中心的地方把书店再开起来。到时候会面临更大的生存挑战,但是乐观的是,现在的我们已经比之前成熟一些。 黄圣:只要朋友们还在,书店早晚还会开起来的。这段空白期我也想认真地学点东西,读些书。八月份的书展还是参加,每星期我也会在文庙淘书。对我们大家来说,生活并没有太大改变。 《青年报》:书店如果恢复运营,会面临更加大的生存压力。是不是考虑让其市场化一些? 高亮亮:应该不会。不是诗歌限制了书店,而是书店沾了诗歌的光,诗歌让我们的书店更有立场。 《青年报》:开一家独立书店还需要哪些方面的支持? 高亮亮:作为诗歌爱好者,我们更愿意往公益方向靠拢。一个精神性的书店很需要公共体系的支持。希望社会可以提供一些平台,让诗歌有传播的空间。                                                          

    2010-08-05 21:33:58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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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80后争议作家张一一作品欲申报吉尼斯纪录

    中新网8月1日电 “80后作家”作为一个特殊的现象和群体,似乎从来都不缺话题,韩寒如是,郭敬明如是,张一一亦如是。当韩寒推出新作,郭敬明博客撰文“沉痛悼念”前校长钱伟长时,沉寂了一段时间的80后争议作家张一一也不甘寂寞地发出惊人之语,高调表态称要将他的《炒作》一书申报吉尼斯世界纪录,引起网友一片哗然。张一一表示,《炒作》一书集新闻学、策划学、广告学、成功学和文学之大成,第一次独家揭秘出炒作的“六大基本特征”并重新给炒作以精准定义,是世界上第一部以作者自身炒作经历现身说法的炒作学经典教案,推己及人、涵盖古今,他是80后文学青年开宗立派的第一人和名副其实的“《炒作学》开山鼻祖”,凤凰卫视著名主持人窦文涛也都曾表示“从张一一开始,炒作从贬义词演变成中性词”,张一一认为,像娱乐圈的刘德华多拍几部电影、张学友多开几场演唱会、郭富城多增大点儿旋转舞台的难度、王菲多卖几张唱片,都被列入世界吉尼斯纪录,那么他《炒作》一书的入选,就更应“当仁不让,实至名归”。据悉,吉尼斯世记录的产生跟一位叫吉尼斯的啤酒商有关。1759年,一位叫吉尼斯的爱尔兰人在都柏林开办了一家啤酒作坊,生产的啤酒名为吉尼斯啤酒,由于当时人们在饮酒时常常一边喝酒一边争论世界上什么最大、最小、最重、最轻等问题,吉尼斯公司老板为了招徕顾客,印了一些小册子来回答这些问题,这样日积月累就成了《吉尼斯世界纪录大全》的雏形,1954年在英国伦敦正式设立公司,1955年8月7日出版了《吉尼斯世界纪录大全》,该书收录了198条世界之最,它一问世,便引起读者兴趣,成为畅销书,以后每年修订充实1/5的内容,出一个新版本,现在它被译成几十种文字,总印数达6000万册,倘若张一一的《炒作》一书申报吉尼斯世界纪录成功,他将是中国作家中列入此一纪录的第一人。

    2010-08-02 16:12:44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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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全国大中小学将增经典诗文课程

     本报讯(记者刘昊)教育部今年将在全国学校开展“中华诵经典诵读行动”试点,市教委日前透露,昌平区已被确定为本市试点区,区内中小学、中职学校将在语文、历史、德育等课程中强化经典讲解、诵读内容,高校大学语文及中文、播音主持、影视话剧表演、师范类等专业相关课程中也需训练和考核学生诵读和书写技能。此外,试点区中小学还将开发开设经典诵读、书写、讲解专门课程。中职学校、高校相关专业开设经典诵读、书写、讲解的必修课以及公共选修课,并设立经典诵读学分,进入学生素质拓展认证系统。各校还将选编经典读本以及书写、讲解材料,并加强相关师资的培养。教育部、国家语委计划用三至四年的时间,筹建“中华诵经典资源库”,包括大、中、小学语文课本中的经典诗文;中国传统经典诗文以及中国节日、24节气等传统知识,此次试点的教学成果也将被收入其中。资源库中每一篇诗文都将邀请名家讲解、朗读、吟诵,并邀请书法家书写,学生及公众可免费下载共享资源。市教委要求其他各区县、各市属高校也积极开展相关试点工作。

    2010-08-02 16:10:50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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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强悍“站读帝”书店读完33万字小说

          近日,一读者在新华书店站着将一本33万字的书读完,这种不花钱看书的行为令新华书店不知如何是好。而该读者站立书店读书的照片爆红网络,被读者称为“站读帝”。反对方:书店应计时收费支持方:越畅销越能让人站读7月22日晚上6时51分,一名叫“望不到爱情”的网友在新浪微博上写道:“哈,看了一下午,总算在新华书店把《藏地密码8》看完了,脚都站痛了,结果还是没有写完啊,又要等待了……”谁也没想到,这番感叹会一发不可收拾,随后引起了众多网友的激烈讨论。有网友惊呼:“写书的作家看了,肯定吐血而亡,出版社看了,绝对泪流满面!”?“这哥们太狠太有毅力了,绝对是站读帝啊!”网络名人老榕也转发了这条微博,他的评论则明显带了几分火药味:“都这样,以后写书的喝西北风啊。强烈要求以后书店计时收费!”还有人跟帖出谋划策,建议《藏地密码》的出品方读客图书搞个《藏地密码》“站读帝”大赛,书店门口站一排,能站着把《藏地密码8》读两小时的,加送《侯卫东官场笔记》一本,因为“十几年前新加坡有个家具商场6周年庆,摆了若干把高级椅子在大门口,你能坐下去6小时不挪屁股,椅子就归你啦!”更加雷人的是,有出版界人士跟帖安慰华楠:“日本畅销书《这书要卖100万!》的作者井狩春男有一个著名观点:‘只有最畅销的书,才能让人站着读完!’从这个角度说,《藏地密码》遭遇站读帝是好事!”书店方:不知如何应对昨天上午,记者走访了几家书店进行“明察暗访”,发现了不少“站读帝”的身影,他们有的一目十行,有的留神细读,其中不少人看完后,随手把书扔在一边转身就走。对于读者看书不买书的现象,出版社无能为力,而广购现场工作人员接受采访表示,“对于这种蹭读族,我们不能赶人家走,看完又不买,实在是不知道如何应对在暑假出现的‘站读帝’现象。”在广州购书中心,一个时内,记者累计统计了52位进出书店的读者,发现竟然有将近60%的读者只看不买。(记者吴波)

    2010-07-30 17:31:11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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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灾难见证诗歌力量

            上世纪90年代以来,诗歌不再大红大热,读者日见减少。有人甚至认为,写诗的比读诗的都多。诗歌似乎正在逐渐丧失自己的能量,患上了肌无力的病症。但实际上,诗歌从未丧失自己的能量,近两年,由汶川和玉树地震而引爆的“地震诗歌现象”,就充分彰显了诗歌的伟力。借用鲁迅先生的话来形容:“地火在地下运行,奔突;熔岩一旦喷发,将烧尽一切野草,以及乔木”。“5·12”汶川地震和“4·14”玉树地震发生后,最先行动的人当中有一群人就叫诗人。他们没有挖掘机、没有铁锹,但他们用笔开始书写,描述灾难的惨烈,抒发内心的焦灼悲恸,传达心灵的震颤。有的诗在第一时间贴到网上,遍网流传;有的诗制成了传单,沿途散发。这些发自肺腑的诗篇打动了无数的读者。尤其是像《孩子,快抓紧妈妈的手》、《生死不离》等一批不知名作者的诗作以及吉狄马加主编的《废墟上的花朵》中的优秀作品,更是大受欢迎,广为传布。诗歌的优长首先在于能以简练朴实的方式迅速记录灾难,反映抗震救灾过程中高扬生命至上的巨纛、生命与时间赛跑和众志成城共度时艰的壮丽画卷,记录生动感人的人和事,揭示百姓的血与泪、伤与痛。才登吟诵着:“哦,我的同胞/我的背水 挤奶 天真烂漫的卓玛们/我的善良 憨厚 历尽沧桑的老人们/我的英俊彪悍的康巴汉子/我的勤奋攻关的莘莘学子/我的香火 佛灯 草原和一遍遍打磨心宇的诵经声/顷刻被倾斜的日出砸伤/珊瑚和腰刀叹息着坠入深渊”。曹多珠则以直白的方式写下感动:“一个瘦小的身影/奔忙在地震后的结古镇上/一个十岁的男孩/出现在一个又一个临时帐篷/我们看见他在给受伤的老奶奶喂水/我们看见他在对担架上的小妹妹叮咛”。黄亚洲写道:“我的藏族同胞,我亲爱的/兄弟姐妹,我亲爱的喇嘛/我看见,今夜,你们终于睡上了军用帐篷/士兵们运来了国家!”叶延滨则如此叙写:“一个与死神面对面的藏族小女孩/听到了太阳敲响的叮当声/那是母亲和祖国一起在呼喊她啊/让藏族小女孩知道这是她又一个生日/她想吹自己的这个生日蛋糕上的小蜡烛/她说出自己的这个生日最想说的话/‘叔叔,我打扰你们了……’”诗歌又是情感的浓缩容器,是感情的控制阀,一旦开闸,浓烈的情感将倾泻而出。地震诗歌的一大特点在于有节制的心情表达、抒发和倾诉。阿朝阳在《玉树,我心之痛》中写道:“玉树碎了”,“你人间无尽的泪水,常令我心灵含悲”。拉吉卓玛则不停地追问《玉树,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多杰群增含泪描绘《玉树,废墟上的春天》:“这是一个残忍的春天/痉挛的大地/撕裂了所有人的心”,长歌当哭之后,诗人从泪光中高昂起头,坚信“梦碎了,梦想还在/花谢了,春天还在”!在受限制的字句诗行中,诗人将自己的情感进行高度的浓缩提炼,注入自己深重的关切、感同身受的同情。在他们的诗作里,表现的不只是一群人的受难,而是血浓于水的手足同胞情义,一个民族、一个国家的受难,哭泣与悲伤。除了记录灾难、抚慰心灵,诗歌还给灾难中的人们带去阳光。诗人们在悲伤和痛苦之中昂起不屈的头,用诗来传达生命不息生活不止的信念,鼓舞人心直面现实,相信未来。灾难留下的除了久久难以愈合的伤口外,更有对生命的百倍的珍视、尊重与敬畏,还有对美好生活无限的憧憬和不懈的追求。彭学明《哭玉树》尽情抒写他的悲伤,也执著地坚信:“我的泪水会与全民族的泪水走到一起/水滴石穿的力量/摧枯拉朽的铁蹄/一定会把一切灾难踏破 碾碎”!谢庆英《栽满玉树》用行行诗句栽下秀美、坚强、伟岸、不朽、幸运、多情的玉树,相信“栽满玉树/枝永不干,干永不枯/叶永不烂,根永不腐/看,那玉树成林/叶间的鲜花就是希望/枝头的硕果定是蓝图”。这些诗歌所以充满力量,因为饱含热情、激情与深情。诗人创作的态度是严肃认真虔诚的,他们怀揣着诗人的责任与使命,蓄盈着对生活和生命无限的热爱,对人民、民族和国家无限的热爱,坚持与时代同行,与人民同心,努力去找寻和发现生活中一切令人心灵颤动灵魂震撼的东西。诗歌的力量还来自于艺术的表达。诗人努力追求节奏、韵律的歌咏性和音乐性,讲究文字的锤炼、画面的整洁优美和结构形式的美感,更追求大众化的抒发表达,让读者读得懂进得去,能读、好读、爱读。他们深知,只有这样的诗歌才真正地感染人、打动人乃至震撼人,才能真正发挥诗歌的力量。

    2010-07-30 00:00:00 作者:李朝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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