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恐怖文学第一梯队”遭炮轰神秘巫术写得太多装神弄鬼用得太滥网络恐怖小说《爱是有毒的》昨天由长江文艺出版社推出。作者若忘在新书首发式上炮轰所谓的中国恐怖文学“第一梯队”,称我国目前的恐怖文学创作不过是忽悠读者的“玩闹”而已,“蔡骏是小学生作文,周德东是‘故事会’,现在当红的恐怖作家都是在表演自己的愚蠢,侮辱读者的智商。”中国恐怖文学玩闹而已?《爱是有毒的》是一部网络恐怖小说,从2005年在各大文学网站“恐怖惊悚”区连载至今,已累计5000万网络点击量。小说作者若忘虽然是一位文学博士,此前在文坛却名不见经传。但他对自己的首部作品显然充满了信心,认为这才是中国第一部真正意义上的恐怖小说。“读蔡骏的小说只要识字就够了,读《鬼吹灯》就要多长一颗聪明的头脑,而读我的小说,就需要一颗会感受爱和痛苦的心。”若忘对中国恐怖文学创作的“第一梯队”,表现得相当不以为然:“感谢蔡骏、周德东、鬼谷女……他们培养了大批的恐怖小说爱好者,但他们所谓的‘恐怖’不过是玩闹。神秘巫术和传奇秘史被写得太多,心理催眠和鬼怪志异也用得太滥,装神弄鬼更是不唬人了。”蔡骏只是“知识暴发户”?若忘说,他已遍读中国目前当红的恐怖作家作品,但从未感觉恐怖,只是觉得“哭笑不得”。“蔡骏毫无想象力,文字幼稚,完全不合逻辑地装神弄鬼。他笔下人物矫情,整个小说情节零碎不堪。”他认为,蔡骏文化底子太浅。“他在小说里一会儿博尔赫斯,一会儿《等待戈多》,罗列了大量和小说情节不着边的文化符号,表面莫测高深,实质就是一个知识暴发户!”虽然认可周德东比蔡骏要高明,但若忘也仅仅把他定位在“《故事会》的水准”。“周德东的构思能力仅限讲明白一个短小的鬼故事,基本没有驾驭长篇的能力。他的长篇小说《门》用讲故事的复杂方式来掩饰故事本身的简单无聊。”来源:新闻午报干琛艳
80后作家郭敬明:悲伤只是噱头悲伤只是噱头有作家、艺人、老板、主编多重身份的郭敬明前天来到广州,为新书《悲伤逆流成河》义卖以及签名筹款,据悉,此次卖书所得的15%将捐给贫困山区的孩子,而郭敬明本人也表示将捐出一定数目的钱财。在接受记者采访时,郭敬明回应了关于新书受批评的消息,而谈到之前“抄袭事件”的官司,他就黑脸拒绝回答。小说被批情节恶俗3年未出新长篇的郭敬明,再次出手尺度大增。新作中涉及女高中生怀孕、堕胎、自杀、与母亲歇斯底里的矛盾、中学生之间的阴暗争斗等等过去作品中从未涉及的内容。郭敬明称这是自己的一次转型,抛弃了其最擅长的青春和虚幻题材,“毕竟离开校园了,所以现在会比以前更冷静、客观,从诗意的浪漫转为关注柴米油盐等日常生活,这是我自认为写得最好的小说。”然而这部让郭敬明自豪的小说却并没有得到肯定,在网上,可以看到一些读了该书的网友掩饰不住的失望。“自始至终拿‘悲伤’作最大的噱头,而且情节恶俗。”“小四真的退步了。”有不少网友表示希望郭敬明“写一些积极点的文章,给我们一点点活着的勇气。”对于这些指责,郭敬明很坦然,“他们的说法可能有点误解,我写悲伤是希望中学生通过这个小说懂得如何保护自己的青春,我是希望起到警示的作用。”觉得自己唱歌还行虽然是个“80后”作家,但郭敬明早早的就将触角伸向娱乐圈,除了频繁参加各种娱乐节目录制,早先他也为湖南卫视“快乐男声”的主题歌写作了歌词,前天,他对记者表示,希望未来可以在音乐上有更多方面的尝试,“我觉得自己唱歌还行,平时也喜欢去唱”。而去年闹得沸沸扬扬的庄羽状告郭敬明“抄袭事件”本已淡出大众的视线,但今年根据“抄袭祸端”《梦里花落知多少》改编成的电视剧又让两个冤家聚头。据悉,该剧会在暑期档开播。前天谈到此事,郭敬明很冷淡,“我没去管这事,公司在协商吧,拍成什么样我也不在乎”,并表示不想去客串角色,再次谈到抄袭官司对自己写作的影响时,他黑脸道,“换个话题吧”。不看同龄人的作品除了是“80后”青春文学的领军人物之外,郭敬明的公司前不久还被评为“福布斯”文化类最佳商业机构。他说去领奖的时候很震惊,“以为会以个人的名义去领奖,没想到当时给冠以的不是作家,而是‘董事长’”。如今又是董事长又是作家,又是娱乐人士,郭敬明说私底下的他和一般年轻人没什么两样,喜欢上网,喜欢玩,但问到会不会去看同样是“80后”其他作家的作品时,他就一脸排斥,“几乎不看”。来源:广州日报
看高学历女生写爱情小说来源:光明日报文汇出版社与《萌芽》杂志社联合推出的“《萌芽》书系”首推高学历女生的两部爱情长篇小说。其中,《永远是什么意思》的作者冬安居为哲学博士,《旧恨新仇》的作者丁怡萌为留美工商管理硕士。《永远是什么意思》尽显作者亦庄亦谐、能古善今的文字才能,和对情感人心的充分把握,既有钱钟书式的笑藏机锋,幽默风趣;也有琼瑶式的纯情伤感,伊人独憔悴。《旧恨新仇》则以女主人公第一人称的口吻展开叙述,尽显其敏感、聪慧、幽默的可爱小女生个性,让人忍俊不禁。浓重的中国古典笔墨与留学美国的爱情故事形成有趣的文化、时代的反差,男女主人公时而变成各自代表的文化象征,时而又退回到他们的性别角色中。
格律诗词热了,新诗怎么办?看到媒体报道的6月1日在北京举行的中华诗词学会成立20周年庆祝大会的隆重场面,不禁让人想到格律诗词即旧体诗词近百年间由热趋冷又由冷趋热的戏剧性命运。上个世纪,五四新文化运动使白话文取代文言文成为现代国语,以文言文为语体的格律诗词走向边缘,并被胡适、朱自清等新文化闯将预言“穷途末路必将灭亡”;而以白话文写作的新诗即自由体诗成为中国现当代诗坛的主流而领无限风骚。其间,虽有政治家诗人毛泽东以其卓越格律诗词风靡全国,饮誉海外,但是他并不希望别人向他学习也来写格律体,认为“诗当然应以新诗为主体,旧诗可以写一些,但是不宜在青年中提倡,因为这种体裁束缚思想,又不易学。”(见毛泽东《致臧克家等》)然而,谁曾想到,经济全球化时代的到来同时掀起了文化本土化的潮流,带动了民族传统文化的复兴。爱好和写作格律诗词者不是日见其少,而是与日俱增。据悉,专门吸纳格律诗词写作者的中华诗词学会自上世纪80年代成立以来发展迅速,目前已有会员1.4万多名,该会主办的专发格律诗词的《中华诗词》杂志成为海内外发行量第一的诗刊。许多省、区、市、县甚至乡镇也分别成立诗词学会或诗社,全国每年经常参加格律诗词活动的人在百万以上。据笔者所闻所见,不少以新诗驰名文坛的诗人,现在也转向或兼写格律诗词。格律诗词热了,新诗怎么办?新诗如何走出目前的低迷境地?对这一问题,近几年来诗坛一直议论不断,近来更有声音增大之势,南北文学报刊不约而同地就此话题讨论争鸣。如广西的《南方文坛》双月刊,今年第3期发表的《学养·技术·难度·高度——新诗人与“不学无术”无关》一文对新诗人提出了高要求。作者王珂说:“在二十多年的专业化和职业化的新诗研究与创作中,我越来越意识到新诗要想在源远流长的诗的王国中占有一席之地,要想在汉语诗歌历史中留下痕迹,特别是要想摆脱目前的公信度降低的尴尬处境,必须重视八个字:学养、技术、难度、高度。”他认为,所谓学养,是指新诗人应该有一定的文化修养与诗歌修养,做艾略特所讲的有一定历史意识的人。“新诗人与不学无术者无关,新诗写作绝对不是‘弑父式写作’。”所谓技术,强调诗的“技术性”是想淡化诗人的“天才心理”,强化诗人的“学习意识”和“练习意识”。而现在的新诗人普遍不愿意把自己降格为“匠人”,不承认新诗写作有技术。所谓难度,它不仅决定作品的价值,也决定诗人的写诗的态度和写作的方式。一个追求难度的诗人绝对不会把写诗看成比吐口水还要轻松的事情,一定不会“胡思乱想”和“胡言乱语”。所谓高度,不仅是指如“立意高远,境界自出”那样的诗的内容甚至思想上的高度,也指艺术水平的高度。古代汉诗已经形成的高度迫使现代汉诗更要追求高度。王珂举了一些例子批评诗歌界的现状:“百年中国新诗坛一直流行新诗人应该轻视‘学问’甚至‘知识越多越反动’的观念。……2006年端午节我参加‘鼓浪屿诗会’,会上一些知名的大陆诗人竟然公开在研讨会上宣称‘诗人根本不需要教练’,诗歌教授竟然受到诗人的轻视和攻击。一位海外老诗人当场气愤地指责说:‘我在海外写作总是感觉到知音难觅,无处学习。写诗不是无诗自通的,我这次回国就是来学习的,没想到大陆诗人这么轻视学习,这么无知。’2007年3月10日,我在珠海参加‘两岸中生代诗学高层次论坛及简政珍诗歌研讨会’,听到一些文学教授公开反对写诗要讲‘技术’,他们认为新诗应该自由抒写,感情可以解决一切问题。”“百年来,新诗写作常常被视为最没有‘技术含量’的写作,有的甚至是‘弱智’写作或‘病态’写作。特别是近年来新诗在语言上的‘粗糙’甚至‘粗鄙’,令我这个‘美文’、‘美句’和‘美词’的崇拜者忍无可忍。”吉林《文艺争鸣》月刊今年第4期发表《臧克家现象:中国新诗的“文体陷阱”》一文,也表达了新诗要向旧诗学习的观点。作者章亚昕在文中认为,看中国新诗的发展道路,“文体陷阱”的存在应该是一个不争的事实。从“臧克家现象”来分析中国新诗的“文体陷阱”是一个有意思的尝试。臧克家的两句诗,可以代表他的当代文体观念:第一句“我是一个两面派,新诗旧诗我都爱”;第二句“老来意兴忽颠倒,多写散文少写诗”。臧克家的旧体诗创作,既考虑到提高个人的创作水平,也意识到当代诗坛存在的问题所在。他主张要辩证地看新诗和旧诗的长处和短处:“新诗,是潮流所趋,而旧体诗则是潜流,若断若续。”面对假大空的更兼大批量的新诗作品,他的阅读趋向便日益倾向于旧体诗。作为毛泽东诗词研究会的会长,毛泽东诗词的艺术魅力,不但征服了臧克家,而且让他确信,新诗运动可能存在新的发展途径。在臧克家的心目中天平日益倾斜,旧诗逐渐替代了新诗原有的地位。臧克家说,“新诗在表现时代与现实生活方面,容量大,开拓力强,但失之散漫,不耐咀嚼。古典诗歌,精美含蕴,字少而味多。”臧克家的选择具有合理性。从徐志摩到余光中,也都在追求实现一种开拓创造与传统继承的均衡。不过,臧克家的选择,既是一条与前二人方向不同,也是一条与新诗潮道路相反的途径。面对格律诗词“卷土重来”的诗坛大势,一些新诗人和诗评家承认,时间证明了格律诗词不会消亡,但新诗依然是诗歌的发展方向,格律诗词和新诗“谁也取代不了谁”。新诗存在的种种问题,正提醒新诗人任重道远,尤须努力。来源:人民日报海外版文言
在即将迎来的中国人民解放军建军80周年、香港回归祖国暨驻香港部队进驻香港10周年之际,花城出版社将推出广州军区的作家们的12部题材各异、形式多样的作品,合为“木棉红”长篇小说丛书。“木棉红”丛书中,节延华的《绿颜色》以几代军人的命运和爱情生活为主线,折射出军队和军人生活的巨大变化。范军昌的《血脉》描述了一条河边的两个城镇的繁盛与衰亡,引发人们对人与自然和谐相处这一宏大命题的思索。赵琪的《龙吟虎啸》反映了我军官兵以军事斗争准备为龙头全面加强军队现代化建设,是一部讴歌革命英雄主义的作品。陈道阔的《一梦三千年》勾勒出中国从土改到改革开放几代农民的整体命运。赵江、赵琪的《都市丛林》描写了一群军队转业干部放弃官本位思想,自主择业,到市场经济的大潮中搏击风浪、艰苦创业的故事,热情讴歌了改革开放带来的深刻社会变化和取得的巨大成果。傅建文的《长城谣》以“9?18事变”和“长城抗战”等历史史实为大背景,反映了共产党领导的抗日义勇军和东北军官兵与日寇浴血奋战的感人故事。谭光荣的《英雄了》从纷繁复杂的历史出发,描写了一个曾被国共两党都授过勋的英雄跌宕起伏的传奇故事。魏远峰的《兵者》讲述了大学生卓越入伍当了一名战士,他知识渊博、思维独特又刚直不阿,折射出新时期我军“知识士兵”的风采。魏远峰的《雪落长河》以康雍年间黄河儿女抗击水患、治理黄河为切入点,充满了历史的沧桑感和深情的人文关怀。文新国的《代号橄榄枝》直面我军在新军事变革中的跨越式发展,表现了一群爱国军人在和平年代不和平的大环境中做好保密防奸工作,与境内外敌特分子斗勇斗智的故事。陈泽华的《斑马线》写的是一个即将步入中年的男人为了寻找幸福生活,一不留神掉进了感情漩涡,身不由己地舞动,他在痛苦中挣扎,在挣扎中放纵,曲终人散后黯然神伤。洪山的《远去的暴风雪》反映了北方某连队面对战斗力的提高遇到的种种困难以及在这个背景下一群基层官兵的命运起伏。以上这些作品均由广州军区老中青三代作家倾情打造,有的已酝酿了十几年,斟酌已久;有的创作过程历时七八年,数易其稿。从作家年龄结构来看,“吃”着古典名著和苏俄文学经典成长起来的老作家,有的已年近花甲,人生体验、创作经验丰富;“嚼”着古典文学和欧美文学成长起来的年轻作家大多才过而立,视野开阔,锐气十足。从作品的构成来看,可谓题材丰富;在表现手法和结构方式上,可谓丰富多样。广州军区的军旅作家曾在上世纪90年代初出版了“特区军旅文学丛书”,在文坛引起反响。近年来,纵然受文坛大气候、编制体制调动等因素影响,但作家们关注着国家、民族的命运,关注着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他们耐住人生寂寞,深刻体验生活,精于思考,努力创作无愧于时代、军队的文学作品,以实际行动推动军旅文学的新繁荣,并向建军80周年和党的十七大献礼!【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