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简介:刘心武,当代著名作家、红学家。1942年出生于四川省成都市。曾当过中学教师、出版社编辑、《人民文学》杂志社主编。1977年发表的短篇小说《班主任》被认为是“伤痕文学”的发轫作。长篇小说《钟鼓楼》获得第二届茅盾文学奖。长篇小说《四牌楼》获第二届上海优秀长篇小说奖。1993年出版《刘心武文集》8卷。2005年起陆续在中央电视台《百家讲坛》录制播出《刘心武揭秘〈红楼梦〉》《〈红楼梦〉八十回后真故事》系列节目共计61集,并推出同名著作,2011年出版《刘心武续红楼梦》,引发国内新的《红楼梦》热。2012年出版《刘心武评点〈金瓶梅〉》。除小说与《红楼梦》研究外,还从事建筑评论和随笔写作。 1关于过往“文学史是文学研究者做的事,不在我的考虑中。” 2011年在北京采访刘心武时,话题围绕着他续写的《红楼梦》。他多次提到《红楼梦》研究是自己种下的四棵树。这比喻,我一直记得。“我种四棵树的准确说法是:小说树、散文随笔树、建筑评论树、《红楼梦》研究树。2012年年初出版了《刘心武种四棵树》,展示得相当充分。它们的写作是相辅相成的。比如我最新的作品集,漓江出版社出版的《空间感》,里面第一辑是散文随笔,但从空间入手,就有建筑评论的因素,而注意出人物、有情节,甚至有悬念,就又很有小说的味道,更何况其中第二辑就是一组小小说,并且全书多有受《红楼梦》 影响的印记。” 在电子阅读与快餐文化并行的今天,刘心武对于年轻一代的阅读倾向也有着自己的认识:“就像1919年以后的年轻人更倾向于读白话文而不再专注文言文一样,乃大势所趋。” 山东商报:上次见到您是在北京举办您续写的《红楼梦》发布会的时候,我也住在那个酒店。过去两年了。这部书带来怎样的读者反馈?达到您的预期了吗? 刘心武:我的《续红》,喜欢的、容忍的、喜厌参半的、厌恶的、不容的……各种反应都有,就反应的强烈程度而言,基本上达到了预期。也有不少人提出了许多具体的意见和建议,或指出语言文字上的硬伤,我深表感谢。这个文本现在还不够成熟,需要静下心来修订,所以,2012年年底出版的《刘心武文存》,未将其收入。我希望今后经过细心修订的续书,能形成一个基本稳定的面貌,使它能够流传下去。 山东商报:提到您,很多老读者喜欢和《班主任》、《钟鼓楼》联系在一起,新读者容易和百家讲坛讲的《红楼梦》联系在一起,您对自己哪部作品比较满意?写文学史介绍您的时候,更想把名字和哪些现当代作家放在一起? 刘心武:我自己比较满意的作品是长篇小说《四牌楼》,它的写作和对《红楼梦》的研究是同步的。这个作品学习曹雪芹写《红楼梦》那“真事隐,假语存”的手法,通过一个家族在20世纪的生死歌哭,透视世道,探索人性。文学史是文学研究者做的事,不在我的考虑中。 山东商报:作家画画、写字的很多,但写建筑评论的似乎没多少,您是什么时候对建筑感兴趣的? 刘心武:我中学时期就爱画水彩写生,常画城里的古典建筑,那时候就对建筑艺术产生了兴趣,但写出并发表建筑评论,应该是1996年开始的。2012年年底出版的40卷《刘心武文存》,其中第17、18卷就都是建筑评论。[NextPage]2 关于新书“我总希望读者能从凡人小事里感悟人生、人性。” 刘心武的散文,我以为是大散文。他从空间回望时间,以一个个独特的空间作为切入点,记录亲身经历或亲闻的一些往事,半个多世纪的历史烟云次第展开:改革开放前后的北京饭店、巴黎市内卢森堡公园宽阔的台阶上的路线之争、落实政策之后北京的“政策楼”、东四胡同里的平凡市民在大时代中的悲欢离合、在巴黎与高行健的交往……这些对历史的“人文”的解读,读来感觉并非苦旅。“要多隔一些时间再回看刊出的文字。当然往往会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刘心武说。《空间感》里的很多篇目,如《斜放的拖鞋》、《小炕笤帚》等,从生活细微处见人生态度。对此,刘心武说,“宏大叙事固然很好,精微勾勒也很重要。我总希望读者能从凡人小事里感悟人生、人性。” 山东商报:这个年代,散文比小说更边缘化了。您选择在文学刊物《上海文学》杂志开辟了《空间感》的专栏,写纪实性的大散文,因为什么特别的原因吗? 刘心武:因为《上海文学》的社长赵丽宏和编辑部主任张予佳给予我挥洒的自由。任我写,照发,从不删改一字。山东商报:对于这种纪实性大散文,您有什么特殊的情感?每篇大概要写多久? 刘心武:前两天我给上海《文汇报》“笔会”投去一篇《回忆无禁区》,最后我这样说:“对于一个有尊严的生命而言,回忆无禁区,而且,应该与人们分享回忆,将我们各自的回忆整合起来,也许,那就接近于信史。”我2009年在《上海文学》的专栏是《十二幅画》(后来出书叫《命中相遇》),2011年的专栏是《人生有信》,2012年就是《空间感》,每期一篇全年十二篇,每篇万字上下,每篇大概写三天。山东商报:书中您特别为这个集子创作的绘画作品,您很重视书的配图? 刘心武:我不喜欢“看图识字”般的配图。我总希望图画与文字既分驰而又交融在一起,构成一种特殊的感受。 山东商报:《空间感》的第三部分随笔中您还提到人生的低谷。 答:《空间感》第一辑里《听得见冰吼的小屋》就是写我人生低谷的,可参看。另外,漓江出版社2012年年初出了我一本《风雪夜归正逢时》,其中用来做书名的那篇更是“低谷足音”,有兴趣无妨一读。[NextPage]3关于写作“对于写作者来说,最高的境界是‘见自己’。我正努力接近这个境界。” 刘心武说,自己刚刚踏上文学之路时写作主要是两类,一类是参照别人刊出的文章,琢磨什么样的文章能够被采纳,就顺潮而动,也那么地去写;一类是完全从自己的良知出发,“童言无忌”。事实是,根据投稿的经验是第一类文章被采纳的几率高。 他也有过挣扎和矛盾,到底采取哪种写作方式?“早期写作是为了发表,为了名。当然有内心矛盾。《班主任》之后才转为为真实而写作,尊重客观真实,听命内心的良知。”他说。“我认为对于写作者来说,最高的境界是‘见自己’。我正努力接近这个境界。” 刘心武告诉记者,他正断续地写一部长篇小说,“已有5万多字。现实题材。”尽管事务繁多,写作任务重,他仍然保持着高效。“以前从未有疲惫感。但七十岁后开始觉得写作是体力活儿。” 山东商报:您说,“我的写作追求,从中篇小说《立体交叉桥》、长篇小说《钟鼓楼》、短篇小说《5·19长镜头》 等就清晰地表明,不魔幻,非惨烈,而是对现实作精微逼真的描绘,倡宽厚,吁温良。”而魔幻和惨烈,是很多人认为莫言获得诺贝尔奖的原因,尤其是外国评委认为的魔幻。您想过自己的作品会获得诺奖吗? 刘心武:获得诺奖的一个前提是作品被翻译成瑞典文、英文、法文等的数量要多,我的作品被译成那些文字的数量还少。山东商报:对国人热衷于探讨哪位中国作家能获得这些国际文学奖项,您的看法是? 刘心武:这是很自然的。凡有影响的奖项,总会引出热议。人类就是这么生存的。社会就是如此。人性就是如此。 山东商报:报纸的副刊有多重要?当今时代,作为作家,您对副刊有什么期待和建议? 刘心武:许多作家都是通过在报纸副刊刊发作品走上文坛赢得读者的。我希望副刊能“不薄老人爱新人”。 [NextPage] 记者手记 写作非得 做文豪? “麻烦叫一下我的助手,请他拿药过来。”2011年2月26日,在北京见到刘心武时,他带病坚持参加“续红楼梦”发布会。尽管如此,当他发现因为位置问题,我不得不站在他侧面拍照时,很自觉的不断扭头,等我表示有了满意的照片才转回头去。 那时,狗尾续貂,为维纳斯接断臂,是坊间对刘心武此次续写最具代表性的负面评价,也成为众多文化新闻稿件标题的灵感来源。简单说,就是说什么难听话的都有。拿着墨迹未干的印有刘心武签章的首批《刘心武续红楼梦》 典藏鉴赏本,我看得出,这是心血之作,圆的是他二十年的红楼梦。 新书 《空间感》 将刘心武2012年的作品尽收其中,这部关于时代、社会、人生的特写,出版方给出的建议是:在网络书店上,标题可以写成:《空间感》(刘心武最新作品:从空间回望时间,从往事看人物,写社会与人生)。读完感觉很贴切。 “书里有四幅水彩画,可以先翻看。它们不是所谓的 ‘插图’,不是摘取文章中的场景加以‘再现’。但这四幅图却又实实在在地与书里的文章血肉相连。”刘心武特别重视书里图的部分。这本新书的源起是2012年全年,刘心武在《上海文学》杂志开辟了《空间感》的专栏,每期一篇,是纪实性的大散文。“我的写作追求,从中篇小说《立体交叉桥》、长篇小说《钟鼓楼》、短篇小说《5·19长镜头》等就清晰地表明,不魔幻,非惨烈,而是对现实作精微逼真的描绘,倡宽厚,吁温良。如果以美术史上的例子来譬喻,则‘野兽派’、‘达达主义’等的变形狂放虽新颖别致,却也有‘超级现实主义’、‘照相现实主义’的另种趣味呈现。” 书的第二辑,是一组为报纸副刊撰写的小小说。有人对刘心武说:“写这样的小东西是成不了文豪的。”“人写作为什么一定要以成为文豪为目标?”刘心武反问。“生命的意义可以设定得很伟大,也可以设定得很平凡。”他的心中一直有自己的读者存在,“我知道他们期待着什么,我要在他们面对现实的焦虑中,和他们相濡以沫。我无力成为一座巍峨的灯塔,却可以点燃一支支亮烛。现在将这一支支亮烛排成方阵,奉献给喜我纳我的读者诸君。”
著名作家王蒙,近日在武汉大学做了一场名为“语言的功能与陷阱”的讲座。他在讲座中说,“视听产品和网络如此发达,产生了文学可能消亡的观点。文学需要语言符号承载,但目前来看,语言的吸引力远不如画面声音来的使人轻松,比如大家看《红楼梦》的电视剧,里面有美丽的林黛玉,有体贴的贾宝玉,有直观的画面,都不想去看《红楼梦》的书了。”王蒙说他为此很担心:因为语言和人的思想联系最紧密。教育学家有研究表明,受教育程度低者,很难在语言上有足够的发展…… 看完王蒙的这段评论,不由得让我们想到如今的文化现实。这的确正如王蒙所说,我们的思想、精神和心灵,正在受到技术、网络等各方面的进攻。我们受到了各种图像的进攻,这些图像不给我们任何空闲去思考;我们受到各种印刷品的进攻,这些印刷品使我们不必再去思考。我们把思考的任务交给了“视听产品和网络”,这造成了我们精神的贫乏,思想能力的退化,这种实质的丧失甚至会波及我们的创造活动。由此我们不难理解,王蒙为什么说发达的视听产品取代了我们的文学阅读,为什么要忧虑和警示“文学可能消亡”了。 真正的文学、真正的文学阅读的失落、没落,在不同的文学历史发展时期,都能很轻易地找到这样的例子和事实。而今天,现实的文学环境、阅读潮流,也的确正是这样的一种情形。现实中,我们每个人都听到了更多的声音,从各个方向传来;也看到应接不暇的画面,包括新产品广告、电视新闻、肥皂剧……商业利益制定的潮流将人变成附庸;世界成了各类大潮流、大事件、大人物和抽象数据理论构成的庞然大物。迷失、空虚占据了披着虚荣外衣的人们。而我们听到的发自心灵和灵魂的文学的声音,却日渐稀少。 再看看大众读者的阅读趣味,现在图书界畅销的或者大众读者所广泛阅读的,是以文学名号或者文学的面貌出现的“读物”为主,而文学、文学作品或者真正的文学的阅读,则越来越不足,越来越少……恐怕谁都不能回避当今文学界、阅读界的这样一个尖锐的现实,就是文学在日渐没落,各种各样的“读物”泛滥、风行。 因此,王蒙告诫大家“文学可能消亡”,实际上就是警示我们,在今日“视听产品和网络如此发达”的情况下,我们需要抢救我们的文学的感受力,我们需要从文学的阅读中汲取和培养思想的能力,精神的能量,我们需要通过真正的文学阅读重获感受欢乐、悲伤、同情、愤怒的能力。文学使我们的生命充满活力和激情,成为精神健全、饱满的人。文学会让我们呼吸从容、目光清澈、神情舒展、容貌亲切,会让我们心灵与心灵相互靠近。文学,会让浮躁不安的人沉静地坐下来,阅读、思考他人的生活、他人的感受,从而缓缓走进自身的内在,逐渐唤醒他生命里本就存在的各种感受力。人类的文学宝库中所蕴藏的感动与美妙,会成为我们的新生之门。这就是我们今天更需要文学、文学阅读的理由。
《南京日报》北京3月11日电(特派记者 刘晓 肖姗 汤文慧) “网络文学是一种快餐式文化,它的繁荣不能代表文学发展的方向,希望年轻人在阅读网络文学的同时,能静下心来阅读一些经典的传统文学。”全国政协委员、江苏省作协主席范小青在北京接受本报记者专访,谈到了对小众文化发展及网络文学繁荣等现象的看法。 范小青认为,目前我们整个民族的艺术鉴赏力处于较低的层次,比较大众化,很多文艺品种处于小众化、边缘化的状态。但即便是小众艺术,只要汲取现代的理念进行创新,也会有发展的空间。“文学是最需要创新的艺术类型,如果你小众,又不创新,那肯定不行;但一味迎合读者、迁就观众也不行,这是一个慢慢磨合的过程。”范小青说,自己今年的提案关注设立文学基金。“目前,一些小众文化在市场经济环境下生存比较艰难。我想呼吁社会各界、特别是企业能设立一些基金来扶持小众文化的发展。目前,国内企业更愿意把钱投向电影、电视剧等大众文化,像京剧、昆曲等小众的传统文化,愿意投的人不多。”范小青说,一个国家一个民族如果没有小众文化的发展,历史文化的传承是不完整的。 范小青表示,和传统文学的式微相比,现在的网络文学非常繁荣。80后、90后都是在网络时代成长起来的,他们是网络文学的忠实读者。“我们作协对网络作家也很关注,会主动跟他们联系,了解他们,请他们来开会。江苏网络作家与传统作家相当,在全国文坛里也是第一方阵。这说明江苏不但文化底蕴厚重,而且不保守,容易接受新鲜事物,这是我们特别欣喜的。” 范小青说,网络文学作为现代科技发展的产物,为人们提供一个分享自己作品的平台,对文学的普及非常有益。但是网络文学进入门槛较低,写作者不需要有很深的文学功底,也不需要有很深的文化积淀,是一种快餐文化,缺少文学根本的东西。“传统的文学是很考究的,目前来说,网络文学的繁荣还不能代表文学发展的方向。”
著名作家毕飞宇日前做客广东外语外贸大学,给师生们带来了主题为“快乐与忧伤的文学”的演讲,分享了自己在文学之路上印象最深的一个个片段,并鼓励广外学子,成为作家固然需要天赋和生活积累,但技能训练也必不可少。 长期以来,文学界有观点认为,作家都要靠天赋,不需要学校培养,是“野生的”。对此,毕飞宇持不同观点:“认为作家不是高校的事情,这是坐井观天的观点,西方不少作家都是高校按部就班培养出来的,高校虽然不能让平庸的人变得有才华,但能让有才华、有潜质的人得到更好的发展。我坚信作家是可以培养出来的,这么多年来我都一直在坚持自我训练。”毕飞宇说,理论的指导对艺术家的提高怎样评价都不过分,缺乏理论指导会浪费很多创作精力。 2012年,广外招收了全国首批创意写作专业本科生,3月13日当天,毕飞宇为广外中文学院创意写作工作坊揭牌。对于高校培养写作专业的本科生,毕飞宇持赞同态度,“有文科生怕写作,其实没有必要,写作有技术的部分,是可以通过训练来提高的,同时写作也是一场马拉松,需要不断地进行自我训练”。毕飞宇还告诫学生,写作光有热情是不够的,必须进行大量艰苦的内心付出。 (来源:羊城晚报,记者林世宁、通讯员刘红艳)
上世纪七八十年代,一部优秀的短篇小说就可以激荡文坛、影响天下,那也是一个长篇与中短篇小说共同发展的黄金年代;但近十多年来,文学创作越来越偏重长篇,网络小说更是以每部上百万字的篇幅进行创作。出版市场上,长篇小说成为各家争相出版的香饽饽,每年有三四千部作品面世,而短篇小说则沦为可有可无的鸡肋。在一个快餐文化、娱乐文化盛行的时代,很多人实际上更倾向于快速、短小、精致的阅读,可创作、出版市场上最为火爆的却是长篇小说,这是否是一种供需的脱轨、创作的不接地气?就此问题,记者采访了全国政协委员范小青和梁凤仪。 范小青表示,目前短篇小说出现瓶颈的现象,是由多方面的因素造成的,但她不认为是创作上迎合市场的问题,短篇小说不受重视,这是文学界长期存在的现象,不能说创作不接地气。范小青指出,虽然创作短篇小说,肯定上不了杂志头条,但每一种文学体裁,都有它存在的道理,和它固定的读者群。虽然现在短篇小说式微,但很多作家出于爱好,依然一直在写。“我计算过,30年前,我写一个短篇,给50元稿费,如今我写一个,给500元稿费,增长了10倍,但我们的工资水平增长了160倍。写短篇,对于作家个人的经济收入不可能有什么长进——虽然这样,还是有很多创作者在写。”就读者而言,就算不搞文学的人,也会订转载短篇小说的刊物,从中可以很迅速地了解到当代文学的创作特点和趋向。范小青表示,写短篇,关键还是要创新,要在变与不变之间找到尺度。 全国政协委员梁凤仪指出,短篇小说目前出版得少,而长篇小说屡获奖项的现象确实存在,也是客观环境所致。她说,任何创作,都是应该分很多层面,抛开短篇或者长篇的考虑,对于一个作家来说,你最适合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好了,在创作上,不能只看市场。就比如现在喜剧很好卖,而你比较适合正剧甚至悲剧,那你就为了市场而去演喜剧吗?小说也是这样,没有“喜剧细胞”,是不会出好作品的。所以,对于小说家而言,自己的定位一定要清晰。同时,梁凤仪表示,写什么都不是绝对的:“就好像今天我很有感觉,我要写长一点的文字,就去博客上写,如果用一两句话就可以概括我想要表达的内容,去微博写,也是一样很好的。小说也是一样,获奖、出版是一个角度,但也只是一个角度而已,关键在于是不是适合你的写作。我期望的,是文艺上要按自己的心来走,就是‘我心谈我情’;如果不是这样,那这位作家也不会跳跃出一个很大的范围。”
22日晚,知名网络作家南派三叔在个人实名微博透露,我决定,以后不再进行任何文学创作活动了。这条微博引发了网友的大量转发和评论。 南派三叔在这条微博中表示:“我决定,以后不再进行任何文学创作活动了。我仍旧保有南派三叔这个笔名,但不会以此进行任何创作,已经完成的但未出版的作品仍会出版。抱歉,我扛不住了。” 大多网友在留言表达了自己的不舍,称“不带这样的”,“我会永远怀念你的。” 还有网友理性地表示,“虽然伤心,但还是尊重你的选择”,“希望三叔能保重身体”。有网友质疑称,“三叔喝酒了?”“三叔的微博号被盗了吧。” 同为网络作家的沧月对南派三叔的选择表示理解,“无论哪种选择,只要你自己开心就好。累了就歇歇吧,如果哪天又想写了不要换个笔名偷偷写啊,没人会笑你是因食言而肥的。” 中新网记者致电《超好看》杂志执行主编罗斐,对方表示并不知道这个消息。当问及南派三叔在《超好看》连载的小说是否受到影响时,罗斐表示,现在暂时不会受到影响。磨铁图书创始人沈浩波也表示,暂时不知情,看看再说。 中新网记者随后致电南派三叔本人,他的电话关机中。此前,曾有南派三叔因抑郁症自杀的传闻。随后他在微博上辟谣报平安。而他的微博认证已经改为“《倩女幽魂2》剧情创意总监,《盗墓笔记》、《沙海》等书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