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故事·奇幻
寻找我们已逝的童年(赛)
1这是我面临的最严峻的考验!我还是发现:颈动脉的搏动是那么的清晰,一下下捶击有力。我的双颊禁不住地发热,无数的红细胞奔涌向大脑,和着紧张的身心情绪一起在血液里燃烧。我的瞳孔在剧烈收缩——快要变成夜间捕狩生肉的雪狼那样!目标就在眼前,握紧双拳,身体的长轴在不自主地往前倾斜,我是那样兴奋地感觉到将要飞扑而上的力量。但是,鞋子似粘了强力胶那样,离不开地面。我害怕,又憧憬着前面的这道门。尝试了几次,还是被不知名的力量硬生生地拽在原地。“走,走!”颖在我耳边怂恿。他好像也很急切。你知道滑翔是何等滋味吗——四肢水平,贴着地面前飞而去的感觉?我的身体突然横着闯入了那禁忌的门槛,难道这就是“小宇宙”的爆发?我在入门的那面瓷砖墙上晕乎了一阵子。哦,我已经进来了?“哈哈哈……”我轻抚着因为撞击而隐隐作痛的额部,回过头来。颖在一边军姿站立,示意这不是他干的。他的旁边……薰在一旁环胸弯腰,上气不接下气地嘶笑,笑得腰都成直角了,好像把头贴到地面才能宣泄她此时的快感。我瞬间就明白了——这个野生妞竟然把我揣进了女厕所!2那是美好的年代,那是哀伤的年代;那是开辟的时期,那是回忆的时期;那是无忧无虑的时光,那是烦恼频繁的时光;那些年水冻冰棍还是几毛钱一支,那些年万元月饼已经铺天盖地;那些年知识就是力量,那些年无知者无畏;我们上天堂,我们下地狱;我们是幼小的成人,我们是长大的孩子。三个孩子站在童年的路口。“这是你的,这是我的,这个……还是我的。”我把一根冰棍递给颖,然后独自占有另外两根。“妈妈说,对犯错误的孩子要惩罚。”薰撇着嘴,但是这不能改变我对她的禁食。我有攻不破的理由拒绝她。真是可恶,我可算是在全校面前出了大丑,而且是在……唉,多年以后,香港陈老师丢失照片的时候都没有我这尴尬!“呜~”薰摆出一副扭捏样,成分复杂。天啊!薰的眼眶里竟然有水珠在打转。不知为什么,薰看起来永远是那么的“白雪公主”。或许是饿坏的?还是忍不住她那可怜兮兮的模样,我慢慢地将冰棍递将过去。为防有诈,我仍然将冰棍面向自己。薰低着头,她的纤手与我相握,但是我丝毫没有感到那种电视小说中描写的那种“激动人心的温暖”,相反地,有些凉丝丝。“果然!”我暗叫不好。薰一个360度芭蕾旋,冰棍竟然从我手中滑走了!冰棍在阳光下画出了一道苍冰色的弧,它的一端被送入了小嘴。啊!这个女生真是只狐狸!我看见了——薰眼里的“水珠”瞬间蒸发,取而代之的是嘲讽般的眼色。“恨啊!”我往地上狠狠地跺上几脚,当然,有几脚踩在了颖的足背上。快速地吐完我的愤怒之后,一个小资产阶级的想法产生了——我都要夺回我的“财产”!我向颖使了个眼色。到底是好哥们,颖不顾自己的脚伤,从薰的背后绕过,抓住她的双臂。我上前“啊呼”一口。等薰挣脱开了颖,手里的冰棍已经有了一个缺口,其轮廓可以参照现今iPhone上的水果。忏悔一下。当年,所谓“绅士文化”还没有渗透到那个小地方。本人年少无知,各位见谅。任何烦恼都能在一秒钟内消除,这就是童年。还是三人行。一边咬着冰棍,一边走路回家。短短的几十秒路程,足够让你在心里走上数十年。“唉。你们将来要做什么?”颖说。“还有七八年呢。”薰一直是那么“近观”。“我还没有想法,到那时候再说。”事实就是如此,计划赶不上变化。多年后我高考时才知道,广东的高考从理综到分科到大理再到理综,十年改革,最后如同2011年高考作文题——《回到原点》。有诗为证:“路漫漫其修远兮”……颖显然对这个回答很不满,眉头蹙成一坨。“我随便哪个专业都好。”这是我的回答。老师们“从小树立伟大理想”的调子挺腻的,小孩子不会去思考这种问题是理所应当的。颖最后一个说,他的意思很明确:“我想搞机械,自动化最好了!”我在心里不由敬佩起他来,不是因为宏图壮志,而是因为“自动化”听起来很专业。虽不明,但觉厉。后半程路,走得很匆忙。我们把冰棍吃得很急,囫囵吞枣,像平时写“积累好词好句”一样。匆匆道别,匆匆各回各家。颖说,快要考试了,他要开始紧急备考。不知不觉,颖的速度越来越快,他的思考越来越像大人。或可曰,我们有了代沟。从那以后,放学时很少见到颖。据说他读书不已,进厕所不带手纸但是不能离书。他还开始拆闹钟拆收录机。竟然轻易地就肢解了当年看来那么贵重的东西,不过再也装不回来。3春天乐郊游,夏日好睡眠。一年四季,其实没有一个节气适合读书。大学里的家伙们都在羡慕小学生不及格都行,谁知孩子们在羡慕着大学生们及格就行。摊开考卷,拿起笔来,然后……好好练习一下新学到的转笔技巧。好奇怪,童年的我面对着洁白的试卷没有任何压力,如此放开的心态足以让现今的我汗颜。不要声讨我们,我们是好玩的小蜜蜂。罗大佑的《童年》早就唱过:“黑板上老师的粉笔,还在拼命唧唧喳喳写个不停。等待着下课,等待着放学,等待游戏的童年。”摸摸裤兜,掏出准备已久的小纸条——观众们,不要急着下定论哦!那可不是小抄,因为我懒得花时间弄小抄。纸张是精心挑选过的,质量恰到好处。不偏不倚,落在了颖的抽屉。颖回过头来,奇怪地……盯着我?我很自然耸耸肩,指点几下纸条。颖摇摇头,把纸条递过去给了薰!闹肚子的老师竟然恰好解决了生理需求,神速地从厕所凯旋。他入门的时候,手还在条件反射地甩着水,眼睛却盯着颖,仿佛颖就是万恶的巴豆。这现行抓获,证据确凿。颖试图向薰所要答案。老师是这么看到,也是这么想的。两个孩子被叫去办公室。一个哭哭啼啼,一个面无表情。主任语重心长地对颖说,你再这样下去就把自己毁了。出乎我意料的是,颖不作任何分辨,一副做好请家长打算的样子。我步入办公室的时候,薰的长发掩盖着哭红的眼睑。不过,那底下刺来一束奸笑。预感告诉我——不妙!可恶的薰,这个腹黑女又出卖了我,她十分直白地说出了真相,不带任何修辞。树叶也为我伤悲,无力地从树上脱下,飘落在我脚边。此情此景,用在电视剧老套剧情的开端再适合不过了。然而我把它扫走,倒在了垃圾桶里。我和颖义务扫地一周,清理落叶和垃圾。我始终觉得不该,没拿到答案,哪来“小抄”一说。不过我没有上诉权。颖却是自愿陪我扫地。“书上的关键都在这里了,好好看看。”颖把他那本划满波浪线的课本借给了我。“那个……不好意思。”我不知作何表情,于是傻傻地笑看着颖。估计颖会很想揍我一顿。“好好读书,不要浪费时间。”这种腔调着实不令人欢喜,我也不记得当时是不是直接把“反感”二字挂在了脸上。为了提高成绩,什么法子都使了:从“立体记忆法”到“满分作文精选”,从“全能光碟”到“自动护眼台灯”。那些年,坑钱的东西无处不在,可是大家心甘情愿往里跳。老爸用晾衣杆抽了我一顿。不是因为作弊,而是因为作弊了还不及格。披着伤痕,我终于认真读书了。遗憾的是,小学毕业考试,结局依然沐浴在泪水中。要是当年有徐良和庄雨洁合唱的那首《考试什么的都去死吧》,我一定会好好哼出来——“考试什么的都去死吧,我要回家,做我的梦想。就算风会很大,浪会很大,但我有力量。学校不让留头发,土的掉渣,还告诉爸妈……”4话说大坝湖边,书接上一回。童年的最后一天。颖拿着简陋的硬纸板,铺上四开纸,然后往上面涂抹着杂牌子的颜料。我和薰站在颖的身后几米远,生怕打扰了他。当一个天才在创作之时,任何惊扰行为都是要遭天谴的!学校后面的这个地方是着实的风水宝位。绿山环抱,水库中立。微日上明,下照涟漪。我不大懂这些讲究,总而言之,这类问题就是那个什么“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卦如来神掌……”那个年代没有现在这么疯狂满天飞的实验中学和入学联考,有的只是一锤定音的毕业考。老妈说过,我幼儿园的时候还是班长呢,可是怎么到了小学就光环不再?真是百思不得其解。相反,眼前那个看起来很苦痛的男生。他的成绩真是对不起他的那些誓言。颖家里没文化人,都期待着家里有一个科学家供小一辈瞻仰。出生于那个终日与谷粒麦穗打交道的家族,颖竟然被推举为向理工进军的标兵。“听说,颖要离开这里?”薰问我。“是吧……”我压根不知道这个消息,“这里只有一个很渣的中学,拼高中的话,外面的更好。”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一个问题。微风吹过,薰和颖的发丝一齐飘动。我在这里生活许多年,从未捕捉过这种镜头。我自觉可能看到了那种大人常说的淡哀之美,近在咫尺,不可捉摸。孩子的成长不是细水长流,而是一夜破土。当你开始注意一缕光一片叶一抹颜彩的时候,你就已经把童年落在了一个遗忘的角落。你开始睁眼看世界,也往终点线迈进了好大一步。“你准备去哪?”薰接着问我。“因为是按户口划分区电脑摇号随机选初中,所以家里决定搬走。”我说的是实话。尽管有些许不愿,但是为了上好初中,搬也就搬了。“我们再见面都成了问题。”薰说。正说着,颖摊开他的大手笔。我自认为自己还是有点艺术细胞。颖的画说不上一流,但那种天赋是旁人远远不及的。考理工这种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本身就没有说服力,他属于毕加索莫奈的世界。可是那个家庭没有让他敲开“蒙娜丽莎”大门的金砖。路上,颖把画往天上一抛,挂在了树梢。那棵树因为我们而不同。我们学着那些烂掉了的故事,在树上刻下——准确的说是“涂上”(因为我们力气稚嫩且没有刀具),涂上自己的名字。分别的时刻,颖独自走向他自己的方向。我和薰目送。我没有问过薰她将何去何从,因为我将离开很久很久。她,身为女孩子,学业能走多远也很难有保障。我们再见的可能性,比薛定谔的猫还纠结。薰悄悄挽住我。这一次我有感觉了——她那凉凉的手臂,对比我那燥热丑陋的手更显得清爽沁人。我开始后悔平时没有保养。胸口窝着一群兔子,心脏马力倍增,面皮肤抹上了辣椒色。天啊,这是不是书里常讲的那种什么什么的感觉吗?接下来,薰却只是平平常常地和我道别。或许她也不好意思了吧。嘿嘿,我在暗笑!“别忘了,上了初中以后多加点营养!手脚总是那么冰凉,碰了都让人吓一跳!”我临走不忘调侃一句。薰乐呵呵地会心点头。5“嗯,你也多保重。”颖轰了几下油门,开着他那残废的摩托“突突”地远去。这背影不禁让我想起今天早上洗漱的时候,他突然打来的那个电话。他变了,变得啰嗦异常。几十分钟的对话,总结起来,大致内容就是听闻我回来了,想见我一面。如是而已。当时我对着镜子,感叹一去好多年,感叹自己的脸庞不再青春。是那该死的考试呢,还是岁月把我的脸给磨砂了?小镇的泥泞变成了石路。颖的店面在那里。听他讲,他后来还是学了他热衷的美术。现在他在这里经营着一家不大不小的茶店。当然,我早就看出来了,从见面第二句话开始,颖每三句话都不忘推销一次他的产品。这个老男孩的佝偻身影和那些不怎么让人舒坦的对话,让我怀疑他是否还属于艺术的血族。“禁摩”的口号越喊越响,他连生存都悬在达摩克利斯之剑的底下。颖去送货的时候,我还是买了一小包最便宜的茶叶。说不定回家以后能喝出特别的滋味。最后的最后,我决定看一眼当年的那棵树。没有田地,没有水牛。路边都是掺着碎玻璃渣的围墙,里面一幢幢的白色楼房,其数量之多堪称“白色污染”。这里有钢材厂、麦片厂、胶水厂、电路厂、工艺厂,除了后面那片荒山,其他记忆里的的东西都不见了。那片野地,此时此刻正被高科技踩在脚下,留下的只有刺鼻的化工气味。在许多工人奇怪的目光中,我研究了很久。最后我得出了结论:纪念我们童年的那棵树,在这个钢材厂的地基底下。为了不让保安赶走我,我决定不挖开那座厂的地基了。又是儿童节的时候了,再过几天又是高考“斩首行动”。突发奇想,拾起一片落叶,真乃“朝花夕拾”。步入象牙塔的只我一人。颖选择了下海走社会,薰的身体也没有撑到高考的那年。怀揣着莫名其妙的答案,童年已经一丝不剩。它终究属于过去,与我再无瓜葛。好像某个晚上,所有的童年幻想都飘散而走,追随薰去了天国。广东好热,相比起来另一个世界的气候更适合薰常年冰冷的身体。夏蝉幽鸣,我听到了“勇闯女厕所”的尖笑,“冰棍三人战”的懊恼,“千里传书信”的惊险,婆娑绕耳。这么多年,我仍未走出这条小路。这是美好的年代,这是哀伤的年代;这是开辟的时期,这是回忆的时期;这是无忧无虑的时光,这是烦恼频繁的时光;这些年水冻冰棍不再几毛钱一支,这些年万元月饼依然铺天盖地;这些年知识不仅仅是力量,这些年无知者不单单是无畏;我们又上天堂,我们又下地狱;我们不是幼小的成人,我们还是长大的孩子。掇一把蝉鸣,装在兜里,把这片青春失乐园一起带走。夜深人静的时候,我还可以将它取出来,安心地聆听。######.*.*.*.*.*.######.*.*.*.*.*.######.*.*.*.*.*.######.*.*.*.*.*.######.*.*.*.*.*.######End!(全篇完)===========作者:蔡子智初稿于广东·广州·广州医学院字数(无空格):4956;字数(含空格):4997『编者按』此小说注重与读者之间的交流,颇有“说书”的感觉,可以说这是此小说的一大特色。但也存在着一些不足之处,例如:句与句之间的衔接不强,思维跳跃性过大;作者的本意或许是希望把故事写得幽默些,但却取得了相反的效果,让读者读得“很辛苦”,这是用词方面的问题。祝福作者,期待你的更多佳作。——黄尚
2012-06-30 15:31:30 作者:蔡子智 9574 0
一个母亲的无奈
“妈妈、妈妈……“7岁的女儿的小手突然紧紧的拽住我的手,那小手竟如此有力将我拉住了,而此时我正要往公司赶回去开会。我不得不很急地俯下身、带着些不耐烦的语气说:丽丽,乖!快回屋去!妈妈很忙……”我正要站直身子时,女儿竟然突然猛地抱紧了我的腿,“妈妈、妈妈!可以陪陪我吗?你和爸爸每天都说很忙、很忙。……”“不行,妈妈要开会!妈妈明天陪你,好吗?”一边说着,我一边吧女儿的手拔开。“不,妈妈!”女儿竟然开始哭闹了,“你们总是骗人!爸爸也这样说过,第二天他也没陪我……呜呜呜……”我当时实在没时间去哄女儿,便匆匆忙忙地用力把她推进屋,一边哄着:“乖!妈妈和爸爸明天一起带你去游乐园玩,要听话!进屋呆着……”不管女儿的死活哭闹,我一把把她推进屋里,立刻拿出钥匙上锁,便匆匆往公司赶去。友人也曾说过我,怎么可以随便地把女儿锁在家里呢?这很不利于孩子的成长!是的,我和孩子的父亲也曾考虑过这个问题,但我们都是独生子女家庭,双方的父母都用一把年纪了,也需人照顾,更不能把孩子往那塞。尽管我俩都出去外面拼死拼活的工作,但所得的钱却勉强的维持着我们的生活,生活里的柴米油盐,况且还要交房租、水电、孩子的学费,双方父母的赡养费…………这一切累累加加的费用,压得我们不得不狠心地将孩子留在自家看管了。但从心底说一句,谁不希望能多点时间陪陪孩子呢?我和孩子的父亲真的是愧为人父母啊!我们一直都只顾着忙碌自己的工作。孩子上幼儿园时,就整天把她搁放在那里,天黑了学校的车把她送回来,我才出去把她带回家门。第二天早上,早早地校车一来,又把孩子推上车,挥挥手,一声再见,又一头扎进自己的忙碌中。而今孩子上小学了,她的生活仍没有多少新的变化。周末,也是一个人呆在家里陪着一台电视机、家里的一只哈巴小狗。有时我们中午也没时间赶回去,就在早上联通中午的饭菜都做好,留着让她一个人吃上一整天。这样就不用让她饿着,也不会出去遇到危险。但我们却很少顾及她的感受……『编者按』本文若是加点肖像描写,细节描写,动作描写,相信会为文章增色不少。这不单单是一个母亲的无奈,更是一个家庭的无奈,祝福作者,期待你的更多佳作。——黄尚
2012-06-28 12:57:08 作者:佚名 9606 0
E君
我是老实巴交的E君,昨天与光约会。现在我又回到曾经一起进餐的酒馆,你不在那儿,手机也拨不通。我四面打听你的去处,问遍了酒馆的服务员,问过店长。刚才我又看见了老板娘,我便问她:看见光了吗?我居然这样问人,这是很傻的询问方式,我想老板娘大概不会回答。老板娘瞅我一眼,示意我随她去。我陪她喝了一杯热茶。她絮叨一阵,语无伦次,我听不懂。然后她又说你用卑鄙的手段挪走了酒馆上个月所有员工的血汗。她们历来是十五号发工资的,今天可是十七号,所有员工都在问她要薪酬。我不信她,生意人都是油嘴滑舌的。接着她又说我太傻,昨天被你骗取走了100万美金还不知道。我反驳她,我和光是青梅竹马,我知道你不会这样做的。于是我又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他们不了解你,也不了解我。我要了两支白兰地和香烟,不想喝咖啡。咖啡是苦涩的,我可不想说话都带着咖啡渣的气味。现在我又发现一件趣事,香烟也不是全没有意义的,我吸了一口,挤出两滴眼泪来。这眼泪刚好掉进酒杯里,变成你的唇,我喝了一口,这样的感觉很舒服。我之前憎恶它是不对的。刚才那个荒诞派作家想模仿我的生活,我说我的风格是学不来的,他便走了。过了不到两分钟又一群老头子走来,他们说你是妓女兼骗子,败坏了村子的名声,其实他们是不对的。他们太喜好中伤你,排斥你,诽谤你。接着他们又说我为情所惑,很同情我。可我更同情他们。我举起酒杯,轻轻地闭合双眼,开着一辆豪华的劳斯莱斯,来到了我们初恋的小溪边。潺潺流水从我们的胯下缓缓流过。我拉起你的手放在柔暖的掌心。我们一起蹲坐在洁净的石头上,哼着儿时的《月光光》。我掬一掬清澈的溪水往你嘴里送,你微笑着喝了一半,又在我的大拇指上深深一吻,示意我把剩余部分喝完。我小心翼翼的品尝起来。味道很唯美,真的,就像从不涂抹胭油脂粉的你。也许爱情就是这样子的,我不知道。有一回,我们一起走过村子的桥涵下,看见两条翻白的游鱼浮在水面上,你问我有什么看法。我不知道,你就捡起一粒石头抛下去,翻白的鱼一摆尾便没有了踪影。你说鱼会诈死,它其实是在窃取阳光。水蛇总以为是死鱼,即便看了也不去捞来吃,悲剧都是饰出来的,人也一样。……你在我旁边玩转万花筒和魔法方块。我们继续走着。聊着。可是当我回头看你的时候。你不见了踪影。只有相隔我十步远的地方有一棵芒草正在嬉闹,它长有三株芒穗。芒穗在喋喋细语,但是我听不甚清楚。或许它是在嘲笑……『编者按』悲剧都是饰出来的,人也一样。这让我想到了刚上映不久的一部电影《绣花鞋》,感谢作者的赐稿,期待你的更多佳作。——黄尚
2012-06-27 19:11:20 作者:红驹客-雅歌 9595 0
2012的那些事
2012的那些事这是一个偏僻的小山村,三面依山相伴,东面是一条湍急的“佑村河”;三面的山峰上种的都是这条村庄闻名于世的桃李树,今年2012年,正值桃李树花开的季节,人住在这里,犹如陶渊明先生笔下的世外桃源,无不令人神往。这个村庄的名字叫“未来村”,另一个别名叫“文盲村”。这里聚集着来自不同地方的贫困农民,只有一户人家住的是豪宅,村里所有人都对这户人家是毕恭毕敬的照顾得服服帖帖的。这不,2012年6月24日刚好赶上这户人家的大儿子结婚的的日子,至此,往日平静的村庄里顿时热闹了起来,村里的老老少少都进行总动员为这户人家的儿子办喜事,热闹的声音在整个山头里回荡着。举办婚礼没有海蟹等海鲜产品可不行,可偏偏这个小村庄缺的就是海产品,怎么办呢?只能派两个人出村到“未来市”买去了,但是派哪位老实人去买呢,于是,这个任务就此展开了激烈的竞争。有人推荐张山去,也有人推荐李思去;究竟要谁去,新郎李强举棋不定。就在这时候,托托与曼曼站出来推荐自己去,大家都知道,这俩人是在“未来村”出了名的“红人”,任务交付给他们是保证每问题的。新郎再三思量过后,终于把手上的两万元交给托托与曼曼去买海产品去了。一路上,托托与曼曼一边走就一边说说笑笑,时而唱山歌,时而聊八卦,算是从天谈到地,从古谈到今。都说妇人喜好聊家常,可是谁也没想到,托托与曼曼竟聊到李强的家事了。这事要是搁到村里头,是没人敢聊起来的,现在路上没人,托托与曼曼可是聊得慌了。托托是最喜好挖墙角的人,便对曼曼说:“阿曼啊,你说到底是谁家的闺女嫁给李强啊,这要是我闺女也能嫁个这么好的人家,我这辈子死了也值了。”“你瞎说什么呢?死不了的,我听说啊,嫁给李强的那个女的是赵庄赵福的女儿赵小三,赵家呀,盯上李家的万贯家财已经好久了。”曼曼取笑道。托托的脸像喝醉了酒似的说“赵家怎么能这样呢,赵福的女儿哪里比得上我家小眉,论身材、论姿色,赵小三她这辈子也比不上。”“好了好了,你就别抱怨了,都举办婚礼了,赵家的心愿也了结了;我们还是少说两句,赶快买好海产品给人家,不然就真的赶不上时间了。”说着说着,托托就被曼曼这一句话给掐住了,便只好作罢,跟着曼曼往“未来市”的海产品市场跑去……这一走,托托与曼曼足足走了四个小时。来到未来市的海产品市场,那场景算是把托托与曼曼给震住了,人山人海的到处都是买海产品的人。托托与曼曼也管不了那么多就往人群里走去,那里有章鱼,有龙虾,有黄鱼、鱿鱼、蚬子、带鱼、鲅鱼,甚至有鳄鱼肉卖。“糟了,来的时候忘记问要买什么海产品了,这下可怎么办”托托呆呆地说。“你怎么整的,也不问清楚就来,真是服了你,这下死定了”曼曼责怪道。“这能怪我吗,你不是也没问”。这时,托托与曼曼争吵起来,不一会儿又停止了争吵。“咦,既然李家这么有钱,那肯定也要面子,吃的肯定是最昂贵的东西,这里只有鳄鱼肉最贵,不如就买鳄鱼肉好了”。“好主意,就这么决定了”托托迎合道。于是,俩人便到鱼贩子跟前买起了鳄鱼肉;谁知道两万元的鳄鱼肉就那么一小袋子。“唉——,鱼也买到了,钱也给了,就是这么多,回去交差吧”曼曼无奈地叹气说。从山村好不容易来市场一趟,既然来了,当然免不了多停留一会儿。就在路过一个卖光碟的地方,托托突然看见前面围着一大堆人不知在干什么。出于好奇的托托于是走了过去看热闹,“你走不走啊,不走,那我先回去了”曼曼对托托说着,可托托并不理会。尔后,曼曼便回了“未来村”……托托来到围观人群前一看,原来大家是在看美国科幻大片《2012》。出于剧情的诱人性,托托站在那里和人们一同观赏起来。半个小时即将过去,托托站在那里突然感觉到惊悚,两鬓直冒汗,两手捂住胸口,显然,托托已经被电影里的剧情给震住了,害怕地走出了人群。恰好,出来的时候听到人们正在讨论2012世界末日的事情,当托托听到人们说2012世界末日会来临,又有点像从“未来村”开始的时候,托托吓得直跺脚,拼命地往家里跑去了。回到村庄的时候,托托正看见李强在责骂曼曼的凶恶脸色。托托见此情形,二话不说直接跑到人群里慌慌张张地说道:“你们都别吵了,是我俩不好也好,你们不通情达理也罢;你们的命都活不长了。”村民们百思不得其解,问道:“你在诅咒谁呢,什么我们的命活不长了,快给我们说清楚,不然,有你好看。”“你们不知道,我在回来的路上,看了一个新闻(把《2012》科幻电影看做是新闻),里面说2012世界末日要来了,而且是从我们‘未来村’开始的,里面的灾难很恐怖,我们很快就会被东面的‘佑村河’淹没,到时所有的人都会被活活淹死了。专家说了,你们想活命的就快逃吧,不然就来不及了,有心愿还未完成的,赶快完成,家里有什么吃的赶紧把它吃了,到时想吃都没得吃了……”。话音刚落,整个村子的人顿时慌乱起来,大家都相信了托托所说的,便也顾不上举办什么婚礼了,慌乱地往自家跑,鸡、鸭、鹅赶得到处乱撞。充满喜庆的村庄就这样被打破了,有的只是人们各自逃命的慌忙,有的只是拼命往肚子里塞食物的景象,更有的是人们逃命时的互相踩踏……种种迹象令人无法目睹。“村里的那部公用电话还能用么”托托使劲地喊道。“那部电话早在去年的时候因为欠费停机了,报废了;你啊,还是赶快逃命要紧吧”村里的一位年过80岁的老伯伯坐在门坎上对托托说。说时迟那时快,忽然托托背后站了一个人,托托回眸一看,原来是李强。托托还以为李强是来向托托问罪的,但是没想到李强却说:“谢谢你回来告诉我们这个重大消息,我也没什么帮忙的,你需要电话的话拿我的iphone手机打吧,里面还有一些手机费”。托托像是获得至宝一样,赶忙按了她儿子的电话号码:“阿德呀,妈有个重要的是要告诉你,2012年的世界末日就要到了,而且是从我们村庄开始的,你在外要照顾好自己,不要再回家乡了……”。原来托托是打电话给她的儿子的,但刚说完,电话就通话中断了;托托看见老伯伯坐在门坎前便跑过去问道:“老伯,你怎么不逃命啊”?“我活了大半辈子了,见过了很多东西,也活够了,假如世界末日真的来了,那就让它来吧,我所有的心愿都已经完成了,无悔了。”于是,托托只是笑笑地走了;刚到东面的“佑村河”时候,托托看见一艘大货轮停靠在那里,人们正在抢着购买船票逃亡。但是托托却看见李强和他的妻子、父亲在另一个地方,他们没有去抢购船票,托托跑了过去:“你们怎么不去抢购船票逃亡啊?”“我们不逃了,逃也是逃不掉的,我们唯一的心愿就是一家人能够在一起,和和睦睦的就足够了。”托托点点头,笑了一下说:“我也不走了,我跟你们在一起好了。”就在大家逃亡的这段时间,在山的那边,有许许多多的人在拿着志愿服务的队旗穿梭于各个村落,慰问贫困山区里的小孩子,带着孩子们在自己的家园默默耕耘,努力开垦着每一片土地,他们就是志愿服务者。托托与李强一家人看着的时候笑了,拼命地向志愿者招手,志愿者来了,服务队也来了……“小伙子,世界末日都要来了,你为什么不逃命,还要往这里送命啊,你叫什么名字呀”托托问道。“阿姨,您好!我叫那年那事,我们是青年志愿服务者,是来这里帮助你们的,也是给山里的孩子们当义务支教的老师,这也是我的心愿,是我一直怀有的心愿,我会努力去帮助你们的;您说的那个世界末日啊,仅仅是美国科幻大片里的一个大胆的想象,不要担心……”那年那事如是说。“但是,你们看,村民们都被我的无知的话骗得都逃命去了,村里变得不如原先的那样美好了,所剩的人也没几个在村庄里头了”托托责怪道。“没事儿,我们来这里的目的就是来帮助你们的,是来给大家宣传知识的,也是我们‘三下乡’帮助你们建设自己美好家园的,我们在2012年的最大心愿是能够帮助更多山区的人们,帮你们脱贫致富的,您放心吧”。于是,那年那事每年率领着自己的志愿服务团队在山区里给孩子们传授知识,帮助贫困家庭的孩子有钱上得起学,也帮助了山区的人们建起了往日美丽的家园。多年过后,“未来村”将会变得更加美好,逃亡在外的人们也将会重返自己的故土,耕耘故乡的每一片土地,造福子孙后代。……在山的那一头,万丈霞光镶嵌在天边,青年志愿服务者们对着山头喊出了自己的心愿:“2012,我们的心愿就是到祖国最困难,最需要帮助的地方去服务,帮助更多的人,让爱传承下去,洒满人间”。不知过了多久,这山头接着另个山头中一直回荡着志愿者们的声音,直到永远!多年过去了,这里依然如往日一样美丽,那最美的心愿,也在这里生根发芽……
2012-06-24 20:38:34 作者:那年那事 9593 0
宿舍
今日发生了一件令人可笑又叫人悲哀的事情。傅岗中学坐落在一个贫困县的一个贫困镇上。镇政府的广场前有一条“L”形大道直通学校门前,然后拐了弯又直射般的飞了去。学校坐北朝南而开的大门仿佛是乱坟堆里显眼的一块墓碑。早上吃过餐点,吴真茗的同学便回家去了。这个星期学校不用补课,于是高三的同学也先后回了家。很安静,全校就真茗一个人。到中午,他吃完饭便过课室坐了一会,然后又回到宿舍,接着就上床睡午觉;忽然从门缝里隐约的传来几声怪音。真茗立即失去了睡意,认真听那怪音;越听越大声,就在三楼;他确定。真茗于是跳起床来,穿一双拖鞋就往宿舍门外走去。他快,有人比他更快;真茗刚跨出宿舍门,便有一个怪怪的人,从三楼窜了下来;打开未及反锁的铁门,消失了。真茗便立即去察看铁门,并上了双锁,才往回走。大概过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从三楼窜下去的那个人就带了四人贼头鬼脸的走了过来。真茗感到有些蹊跷。从三楼窜下来的那个人是探子,是从宿舍后面的输水管爬上去的,现在大开铁门出去领人来,是要一起上宿舍洗财的。他们看见刚打开的铁门又关闭了,都感到有点惊讶,有点埋怨。他们没有料到真茗还在宿舍。“你们的伎俩我知道。”真茗咳嗽了一声站出阳台望着天。“星期六放假怎么还会有人在宿舍的?”他们互视一眼嘀咕着看向真茗。他们要上来了。“开门给我们进!”他们向真茗发出了试探性的口吻。“他们有什么花样非把它揭穿不可。”真茗往铁门走去。“你们上来准备干什么?”“——嗯——我们——我上来拿我的衣服,”他们都用着敌视的眼光盯着真茗,其中有一人吞吞吐吐的说着,忽然又补充了一句,“前天我忘了拿——”他们五个人,两个较小一点的,没进来,在宿舍外把风;三个较大的,与真茗的身材差不了哪里去,甚至比他壮。推开铁门,他们就往宿舍走去。他们当中有一人假作关心地说:“就你一人在宿舍?”真茗没理他。“你家理当很远的罢?星期六日都不回去。”真茗察看着他们,没回应。他们的陷阱真茗岂会不知道:如果只有真茗一个人在宿舍,那麽只需要解决他就行了;如果真茗家很远,那么家人亲戚一定也很远,他们要威胁他就容易。上到二楼,他们张望着信步往1-204宿舍那边走去。“你们是住那儿吗?”真茗很认真地问道。他们互相使了一个眼色,同时瞅向真茗,并调转了方向,就往另一边走去。走廊进去的第一间宿舍大门正开着,便进了去。贼头贼脸四处张望,把全宿舍扫了一遍。“我看见有了。”染成黄色发毛的那个人对着另一个人虚声的说着,便三步作两步跨了过去,抓起真茗的那件晾着的外套。瞧了瞧,试了试。正准备穿去时,真茗便问:“这是你的?确定?”那贼儿立即忐忑不安起来,疑惑的盯着真茗。“嗯,不,不是……他否定了,立即找了借口转了话题,“哦,我走错了,走错了——我在三楼住的——”上到三楼,进了宿舍,满目狼籍。“你是说住这儿?”真茗问。“哦不,呃——是,是,我就住这儿。”“哦?你的确住这儿吗?怎么那么邋遢?这里并没有合适你穿的衣服啊!全都是高一级小哥们的衣物,是你穿的吗?你穿的合适吗?你们正在做什么,心里比谁都清楚!”真茗大声的说。“下去!”“下去!!”“滚下去!!”贼儿们下了楼,可是并没有走。真茗便下至铁门上了双锁就往课室走去。贼儿们也跟到课室楼下的草坪处,停住了。真茗看了一忽儿书,觉得有些困倦,便回宿舍了;果然,贼儿们没有走,而是盯着他又跟了回来。真茗便问:“你们还不走?”贼儿们于是露出怪异的笑来,瞪得双目滚圆,酷似在剧院里做鬼脸的小丑。此时袋兜的钥匙振荡了起来。真茗立即知道,贼儿们是不肯这么轻易就罢手的;他们的嘀咕和举动,真茗看见了,摆明有对他开战的意思。回到宿舍静躺了一会,的确听到有人在撬铁门了。于是穿上波鞋,便下了去。果然,贼儿们还在宿舍门前守着他,并摆好了开战的架势。真茗扫了一眼贼儿们,就阔步的朝他们走去。贼儿们迅速的躲开他,并绕到了他的背后。真茗于是故意放慢脚步。贼儿们疾步跨到他身后,越走越近,几乎并排而行。“他们是要和我一战的!他们五个人,我一个人,可我不必要害怕!”真茗估量了一番,把双脚顿住,等待他们的进攻;他们没有立刻进攻,而是停下来,窥着他。真恶心,差点没吐出来,于是真茗捂住嘴,跨步离开了去。真茗到图书馆走了一圈,便回了宿舍。刚躺上床,忽然又听到有呜呜咽咽的怪声,于是走出走廊往楼下望去,那群贼儿们又返了回来。他们不怕他。并且比刚才更胆大,更猖獗,威胁他。“好!居然不怕抓,我就放你们进来,瞧清楚你们的面目。”真茗打开了铁门。他们犹豫了,不敢上。这个世界就是那么怪,很多事情都不符合常理!真茗又关上铁门。刚走了两步,贼儿们又踢着铁门嘟嚷着。真茗瞧清楚了他们,这是一群可悲又可怜的人物。他们的话语和行为,总是鬼鬼祟祟,很怕暴露或被人揭穿。真茗一点不恐惧,放进他们来,便迅速把铁门关上,反锁了。他一伸手就擒住了五个贼毛儿。尽管同学们全都回了家,巡逻的人员全部休假,真茗虽是异乡客,在这个圩镇上举目无亲,但他没有畏惧,他也不需要畏惧……『编者按』这是一场正义的对峙,“我不必畏惧”突出了主人公的勇敢与正义感。文字稍显稚嫩,多加练习,定会更好。——七夜
2012-06-24 19:12:56 作者:红驹客-雅歌 9573 0
祖父初看拳击赛 (外一篇)
祖父初看拳击赛一天,我带乡下来的祖父初次看拳击比赛。只见裁判员双拳向内一挥,比赛正式开始了。瞧那两位壮实的象牛牯一样的拳击手,摆出一副打斗的架式,对持了一会儿,接着便是彼此挥舞着双拳、主动出击:直攻拳、横扫拳、上砸拳,下勾拳,左攻拳、右攻拳,你来我往,还时而搂抱在一起,打得难分难解,裁判员时而分开拳手,时而挥动双拳示意进攻。忽然间,我年近八旬的祖父问道:“这俩人怎么打起来了?”我说:“这是拳击比赛,不是打架。”“那多出的一个人是哪一边的?”我忙解释说:“那是裁判员!”祖父反驳道:“什么狗屁‘采办’员呀?十足的捣蛋鬼!就是他在从中整古作怪,挑起他俩打起来的!他才该揍……”望子成材一天,上小学的儿子兵兵放学回家后,妈妈马上要他做作业。他做着做着,突然对妈妈说:“妈!我要是长成小华哥那么大就好了!”小华是他乡下姨妈的孩好,正在上大学,住在兵兵家。妈妈问道:“为什么?”“你看小华哥多好哇!一放学就可以到处玩,从来不见他做作业,也没有谁骂他、打他,更没有谁说不让他吃饭、不让他睡觉!可我一放学回家,你和爸就得逼着我做作业,还不准玩电脑,连看电视也要受限制,而小华哥却想咋样就咋样。我要是长成小龙哥那么大,不就可以象他那样自由自在的玩了吗?”“不对!要是你考不上大学,即使你长成小龙哥那么大,我照样要督促你学习!”“为什么?”“望你成材呀……”
2012-06-24 16:03:15 作者:陈绪生 9589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