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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那一朵云大学四年我最害怕的就是体育,不但体操、太极拳如此,就连足球、篮球也不例外,所以不敢去想,觉得仿佛就是一个挥之不去的梦魇,可是却偏偏对舞蹈记忆深刻。并非舞蹈我可以跳的很好,其实也没少让体育老师叹气,没少踩别人的脚。大二的体育居然可以在舞蹈和篮球选择一项,虽然如果说排斥程度我更讨厌舞蹈一点点,可是我还是神使鬼差的选择了舞蹈,因为女生清一色选择了舞蹈,这不是问题的关键,关键是那里有黎家茗的身影。教授我们舞蹈的是个个子很高,但舞蹈十分富有节奏和美感的男教授,双人华尔兹在优美的音乐旋律中款款响起:你说我像云捉摸不定其实你不懂我的心你说我像梦忽远又忽近其实你不懂我的情你说我像谜总是看不清其实我用不在乎掩藏真心怕自己不能负担对你的深情所以不敢靠你太近你说要远行暗地里伤心不让你看到哭泣的眼睛正式自由组合时,我快步走向黎家茗,可是一个男生还是让我迟了一步,先把她的手牵住,我气的狠狠瞪他,却又无可奈何,只是不停用眼睛看黎家茗。歌声悠悠,音音怡情;歌声阵阵,声声悦耳。 拨动的歌弦,犹如微风拂面,甘露降临;又似清泉喷池,云彩飞荡,真令人心旷神怡。歌声醇美甘甜,轻轻扬起,宛如一股股清泉,在身上缓缓流过,又慢慢注入百骸,令人满心甜蜜。她婀娜的身姿翩翩起舞,灵动如画,美妙似诗;舞姿优雅,美丽动人,如同雨后霓虹,绚丽多姿;好像晚幕红霞,奇丽轻盈;仿佛静夜明月,皎洁清秀;恰似晴空旭日,清新可人。她的裙裾开始翻飞起来,雪白的大摆裙,在幽深的光影里带出了一种神秘而令人窒息的蓝影,荧荧地发着光。裙摆是重的,悬感带出了立体的效果,露小截雪白的腿,还没来得及看清,就犹抱琵琶半遮面地收住,留给人要多少回想有多少回想的遐思了。她的紧身上衣也在旋转中显出了夺目的身条,胸饱满起来,每一个转向,都骇得人担心它们支撑不住,会喷薄欲出,腰突然收得挺直,却在下窝处有一道弧,是那种俏丽,并且明目张胆地有了一种诱惑。鞋跟轻轻点地,掠水的蜻蜓一般,轻轻地就那样抚一下,而鞋尖撑着地面,左左右右地画着弧,一个一个的圆圈圆满地描出。她的舞伴盯着她,她也盯着他,一个转身又一个转身,稍纵即逝的一回头,眼睛还是四目盯着,就像被焊锡牢牢地粘住了一样,忘记了世间所有的其他……就像一阵风,就像一道虹。看她裙舞翩翩,像只蝴蝶,妩媚动人,使我更加无心学舞,整个身子完全僵住了,体育老师不断提醒,嗨嗨,莫爽,你干嘛呢?我发现自己真的开始无法自拔的爱上她了,不但她的优点,甚至她的被人认为瑕疵的地方也觉得是一种美。所以特别喜欢听关于她的传闻,却又装作随意的样子,害怕发觉心头的触动,不带任何反应,只是屏息不动,像被冻住一样,久久的沉沦……那天下午匆忙准备到教室上课时,一个却一声尖叫,我们凑过脑袋,却是他收到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信息:我暂时紧张,速将钱打我卡上,下面是银行卡号。我们都说骗局,他却说下面有名字,落款是琳。他正好有个叫琳的表妹在同城上大学,让我们给他请假,他打钱去。我们还是劝他先打电话,然后发现果真是骗局。于是决定给这个骗子一点颜色。有人想乱输密码,让卡冻结,可是又很快被否定,因为太老套,并且有个同学尝试中竟然发现卡号已经被冻结;有人说发一条狠狠骂他的信息,就发去你妈的,可是又觉得太便宜了对方;有人提出发“钱不是问题,只要我的孩子安全……”被更加严重的鄙视了一把,嗤之以鼻中说道,你这安的什么心啊,人家有女朋友啊,听说这样,轻则还不扯着耳朵严刑逼供,重则大打出手,来点家庭暴力,让他体瘫脑残。小则影响家庭团结,不利夫妻和睦,大则扰乱社会治安,增加国家负担。还未说完众人赶紧打住,最后还是隔壁的兄弟的意见被采用,发的信息很温柔,却是化绵神掌,杀人于无形,把密码也发来……
2014-06-08 08:52:11
作者:周其运
来源:广东校园文学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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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盛夏的清凉我手持纸笔四处走动,横扫中各个角落酝酿情感,准备构思文字,忽然看到黎家茗:她正站在看台上,手扶护栏,一件纯麻的白色短衫没有一根文饰地罩在她的上身,简约又委婉地衬托出她白皙的面庞,及膝的桔色小裙艳得会晃花了人的眼眸,让人不得不将停驻的焦点转向她雪白的上衣和她乌黑的辫稍,直至她的脸和她的那一湖天池水。像印象派画师要描绘的重点一样,色彩和光影全部成为了突出她的存在的辅助条件。怎么可能不陷进去呢?我想。没有其他的路可走,只能跟随着她,在一旁以旁观者的姿态欣赏你会觉得根本得不到的这一风景。我拿着纸笔的手痴痴地停在半空中,思绪忘了给手下达放下去的指令。那天我竟然回去的很晚,因为她回去的很晚。夕阳的光辉笼罩细纱,阵阵和风带着花香迎面扑来,送给来一分惬意初夏的晚风。大朵鲜花绽放开来,绿叶衬红花,美丽极了。远望,它像一片烘烘燃烧的烈火,又像黄昏升起的红艳艳的晚霞。极目四望碧绿的原野,那深绿色的层峦叠嶂,像海洋上巨大的波涛,一浪接一浪,逶迤连接,一直伸向遥远的地方,同灰蓝的天空连成一片,整个大地变成一块四处绵延伸展的巨大地毯,郁郁葱葱,充满生机。清风徐徐,月升东山。老槐树上虽然没有鹊儿,但知了却不停地鸣叫着,池塘里的蛙声大作……阳光不再那么猛烈,它收敛了任性,于是,月亮渐渐在天边显现。淡黄的圆月时隐时现,它是那么小,那么淡,简直像一块快要掉下的馅饼。太阳收拾起余晖,徐徐隐没在远方的树林下,天边的云朵被染得一片橘红,那样刺眼,但也随着太阳的下降慢慢变浅,变浅,直到完全消失。大二期间由于感觉和话剧团越来越没有共同的语言,于是毅然退出,好在我们居然有了一学期的语文鉴赏课,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一学期结束也没看到语文课本,可是我们那个中文系的王老师知识真是渊博的让人叹为观止,才发现文学的真正的博大精深,以前的语文虽然可以说不是还依旧停留在识字的地点,但最多可以说只勉强站到文学殿堂的门外,门槛都还没跨过,最多凑合着可以挨上,打个擦边球而已。他每次按时上课,准时下课,每两周一次,每次近三个小时课程,可是他在大家都没课本的情况下,依然每节课都不重复,娓娓道来,侃侃而谈,深入浅出,让我看尽文学的奇妙与趣味,也就在那时,更加坚定了文学之路追逐的信念。
2014-06-08 08:51:25
作者:周其运
来源:广东校园文学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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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我们这样读大学我们老师为了增进大家的学习机会,将一个资产过亿的企业的总经理请来做讲座,那个经理看起来很随和亲切,看不出太多很特别的地方。可是听完他的讲座,系统了解到他们的企业文化以及一些列的运作技巧后,不得不为他的睿智的思维,精辟的言辞和超强的团队精神所折服,于是欣然记下他的联系方式,很期待能够有机会到他们公司在亲身体验中学习更多。可是遗憾的是,那年假期虽然他们公司在我们学校招收了一批实习生,可是事前我却未能得到丝毫信息;大三那年虽然招实习生的信息早早发布,我却因为正在为一些考试做着最后冲刺的忙碌准备,所以再次遗憾错过。后来远走塞外边地,距离近万里之遥,更没有了这个机会。我们大学的课堂有公共课,也有专业课,可是每次公共课虽然参加人数是最多的,随便一凑就黑压压一片,却也是逃课人数最多的。让我很是联想到初中时代,几个班级男生同住一个宿舍,晚上说话不止,被老师发现互相彼此推脱,浑水摸鱼,这下可好,老师搞不清楚该有谁承担责任。可是也有失灵的时候,一次碰上一个狠的老师,居然让人全部站到宿舍外边,供出凶手为止,这下可好,大热的夏夜,蚊虫乱飞,我们一堆半大男孩,集体穿着裤衩,站成几排,集体被蚊子肆无忌惮的啃咬的壮观一幕以后我们都立即老实下来。公共课逃课十分正常,为了防止逃课,有的老师便忽然课讲到一半,开始点名,不过对于老师的点名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找人给答道,发展到后来,许多同学竟然达成一种默契,轮流缺课,甚至练就一身绝活,可以同时模仿许多声音,更神奇的是男女声竟然可以相互转化,从一张嘴中蹦出。可是,遇到一个厉害教授,立即歇菜了,他让人回答问题,先点的同学缺课,一个同学回答了,却不急着问,又点一个,却是先前那个顶包的同学,他竟然让两个同学同时站起来,于是,立即露陷。可是现在点名也点不及,因为实在看着不眼熟,所以面生的老师提问竟然要说某排穿着什么衣服的女生回答问题之类的话来。一次说道,最后一排那个戴眼镜的男生回答问题。他竟然把眼镜摘下,然后继续淡定的没事人似地坐着岿然不动。虽然大课,一般都是大教室,可是依然需要提前占座,选择有利地形,一个不知道哪班的女生总是霸占一个座位,无论早晚,否则就和人争吵。一次她那固定座位旁边坐着黎家茗,我就坐到她旁边,很神秘的说,黎家茗,我给你展示下魔术吧?她怎么也不相信,瞪大了眼睛看我许久,就你?我很不高兴的说,别这样看我啊?搞的我脸上就跟写着流氓俩字似地。她乐了,被逗笑了。我说道,怎么,还不信,那好,你看好了。然后,不顾旁边一女生的抗议,取出她的眼镜布,擦着桌子问黎家茗,你猜猜我擦完桌子会出现什么?她一时语塞,我说道,笨啊,桌子会变干净。然后潇洒的将眼镜布随手一挥,扔向那个女生,正好盖在她的额头,遮住一只眼睛,她取下眼镜布,狠狠的瞪我。我装作没看见,继续对黎家茗说,下面我要是狠狠锤桌子你猜会怎样?她似乎已经明白过来,桌子会散架,你要以故意损坏学校财物被处罚。我回道,什么啊?哪有这么不结实啊,手会疼。因为这个魔术太暴力,我要付出太大代价,就不演示了。下面我将拿出一张纸,然后不停的折起来。一边做,一边煞有介事的一本正经的折,折的很小后,攥在手中,神秘的问她,猜猜会出现什么?见我一脸严肃认真的样子,她试探着问,会变没了吗?我摇头,她继续试探,会变成一只白鸽,可是你可以吗?我继续摇头,神秘一笑,学着刘谦的口吻,现在是见证奇迹的时刻。然后一伸手。她说还是一张纸啊?我笑着你看仔细了,然后在她的瞪的大大的不放过一丝细节的惊讶目光中层层展开,看出什么了吗?现在你将看到一张褶皱的纸张。她立即明白过来,就这还魔术哩。我很正色道,是啊。正在此时,那个女生来了,向我欠她什么似地,让开。我一下子愣住了,心想这谁啊,这么横。看清楚了,是一个很没有特点的女生,就说凭什么啊?她来劲了,这是我的座位,你知道吗,你?我更加奇怪了,为什么啊?写着你的名字吗?她脸上青筋爆出,我都坐了快一年了。我也不乐意了,这就成你的了啊?那照这么说来,我在地球上都生活了几十年了,也从不敢说,那块站过的地方是我的啊?……我把她气的够呛,可是还是很快逃瘟疫似地远远跑后面去了,因为不想被人说成我对她怎么怎么,想有什么不良动机似地,所以见势收手,要不怎么说有种胜利叫撤退,有种失败叫占领呢?远远的见黎家茗回头疑惑的看我,我只向她拌个鬼脸,伸下舌头,眨巴几下眼睛。她也像我做鬼脸,我立即写张纸条传给她,搞的她下课后追着我到处跑,因为纸条上我写的是:唉,咱不带这样的行不,喜欢我就直说,别老电我啊?你的眼睛一睁,我就会死过去。你的眼睛一闭,我就又活过来。你这样一睁一闭,我就会死去活来的。大学对我是个很温馨难忘,又是很荒唐汗颜的四年,虽然没有完全纵然自己的任性,可是却常常是懒散的。尤其一次宋老师提问《政治经济学》里的内容,我竟然感觉很害怕,因为一向以为自己政治基础扎实,可以放心的大吃特吃老本时,竟然发现自己对于老师的提问一无所知。老师点了许多名字,忽然心头一颤,一个名字脱口而出,正是黎家茗,她回答的十分流利和完整。我忽然感觉心头有种从未有过的震动,于是第二天开始早早起床,取出课本在阳台一通疯吼,最后宿舍兄弟无法忍受我的歇斯底里的疯狂,于是我把阵地转移到了教室。可是她似乎总是早早的达到,于是在人还不多的教室,我竟然开始放低了声音,有低声转为默读,最后干脆心神不宁,只有耳畔回想着她那让人迷醉的声音:I have a dream that one day this nation will rise up and live out the true meaning of its creed: "We hold these truths to be self-evident, that all men are created equal."I have a dream that one day on the red hills of Georgia, the sons of former slaves and the sons of former slave owners will be able to sit down together at the table of brotherhood.I have a dream that one day even the state of Mississippi, a state sweltering with the heat of injustice, sweltering with the heat of oppression, will be transformed into an oasis of freedom and justice.I have a dream that my four little children will one day live in a nation where they will not be judged by the color of their skin but by the content of their character.……心也随着一起沉醉,沉醉。那个元旦,我们在辅导员的组织下在学校餐厅包饺子,因为大家非常兴奋,竟然把剩下的面粉到处乱撒,我也不例外的被一个宿舍的兄弟撒了一身的面粉,可是依然十分幸福。因为在抬头的刹那,竟然看到黎家茗与我相同的妆容,突然感觉这多么像我们年老的时刻,如果可以一直牵住她的手,就这样幸福的老去,那一定是世界上最浪漫的事。岁月如水,涓涓涌动;流年如歌,悄悄滑过。春天随着落花走了,夏天披着一身的绿叶儿在暖风里蹦跳着走来了。天上没有一丝云彩,太阳把地面烤得滚烫滚烫;一阵南风刮来,从地上卷起 一股热浪,火烧火燎地使人感到窒息。杂草抵不住太阳的暴晒,叶子都卷成了细条。连林中的鸟儿也都张着嘴巴歇在树上,懒得再飞出去觅食。太阳像个大火球挂在天空。刺得我们的眼睛都睁不开。马路上,柏油都已被太阳烤得发软了。一股热浪扑面而来,让人气也喘不过来。路边两旁的大树上,知了没完没了地叫。可是,带着一阵喧嚣,在激情燃烧的青春,一年一度的夏季运动会却如期而至。我向来不擅长体育,也很厌恶体育。所以,运动会场并没有我的身影。因为我正在宿舍做着一些个人的秘密。用笔在一张纸上细细雕琢,这再添两笔,那里好像应该画浓一些,上面再仔细描两下……我往后退了一步仔细看了看,不错不错,这幅画差不多是巅峰之作了吧。“莫爽,忙什么呢?”突然门被撞开,隔壁哥们耐不住好奇地凑上前来:“啧啧!看看,看看,到底是莫爽,这幅灵猿嬉戏图真是惟妙惟肖,尤其是那尾巴,简直跟真的似的……”我当时脑子一阵短路,想的是宿舍那几个看运动会的哥们咋不把门带上哩?现在掩藏也来不及了。于是怒骂:闭上你的乌鸦嘴。同时愤怒地掐住了他的脖子,看仔细了,这是美女的肖像画!睁大你的驴眼看清楚了! “可是那真有根尾巴呀!”他翻着白眼艰难地说。“你懂不懂艺术!那叫裙带飘飘,是裙带!裙带……唉,你再仔细看看认真回答我的问题,到底怎么样?”松开了手。他仔细看过,后说道,很好很好。并竖起了大拇指,我正得意间,他却念起来: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 象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道一声珍重,道一声珍重, 那一声珍重里有蜜甜的忧愁。然后继续说,够酸,怎么感觉这么说呢?好像不是你老人家的手笔吧。我一下子听出苗头,继续掐他,你他妈的,谁让你看这个了,我让你看画。他又认真看了画一眼,出了一头的冷汗:“咳咳,莫爽的肖像画走的是抽象主义的路线,有点毕加索的风格,很好很好。”我这次把他掐的几乎瞪了白眼,不过仔细看后心想幸亏没被黎家茗看到,然后颓然地坐了下来。不过很快把愤怒都转移到了那哥们身上,厉声道,为什么突然跑来,不好好看你的运动会,还不敲门,说。他却回答,想让你写点广播稿,都是人家的,我们一篇没有,不合适吧。我说,去去,哪凉快哪呆着去,没这闲心。他继续死缠烂打,我们是不是兄弟,上次你还说为了兄弟可以两肋插刀。虽然那次是你喝醉了的酒话。我一听,被他忽悠的,点头鸡啄米一样。他来劲了,继续说,你说我们是不是说过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也帮你炒了好多次作业,虽然每次都全是错的。我继续点头,然后附和,我们这关系,刚刚的,说吧。他又把话题绕回来了,想让你写点广播稿,都是人家的,我们一篇没有,不合适吧?我继续不乐意,因为虽然瞎写可以,看到那类文字就头疼,说道,我干嘛听你的啊。他回答,我们兄弟啊。我回答,虽然情况属实,可是理由不充分。他又说,我请你喝茶。我知道他先拿好话把我套死,省得被我拽到一豪华餐馆,专拣贵的点,给他来个大出血,他心痛的几乎抽过去。于是狠狠骂道,小气鬼,就请我喝茶。鄙视你!强烈表达心头的愤怒与不满他却来劲了,落伍了不是,现在最时髦的就是喝茶,哥儿几个一见面第一句都是:‘今儿个你喝了吗?’语调再透着股巴黎郊区味儿,显得倍儿有面子。”我说道,不说还好,一说我倒想起来了,上次喝茶你那人丢的,我都想找块豆腐撞死了,都不好意思说认识你。然后大抖他的糗事:那次老板刚上茶,你立即说上了:好茶,香叶,嫩芽,碾雕白玉,罗织红纱。细细品之,仿佛在人眼前幻化出一片温柔而秀丽的江南水乡,里面飞舞着化蝶的庄周,漫舞着美人的香魂,纷纷扬扬飘飘荡荡。轻轻咽下,自然味纯、色净香幽,直达心田,更是道不尽的甘醇舒畅,纵是凡夫俗子也能去掉矫饰与浮躁,忘却得失与荣辱,心静如水,意趣自生,真乃茶不醉人人自醉,好茶好茶!果然不愧是西湖龙井,千古名茶!搞的我们都一愣一愣的,我想你不会脑子进水了吧,上来就一段单口相声。同时旁边听到你高谈阔论的茶客都惊讶地望着你,有个茶倌端着两个杯子走了过来。开口就是,先生,这是你刚才点的两杯龙井。你先是微笑,后来脸上僵住了,哦?这是我点的?那我刚才喝的是什么?他正色道,那是漱口用的清茶。他一脸窘迫,知道就好,就不要说出来嘛。却又道,你写点广播稿呗。我急了,又来了。他忽然变化了口气,写不写。我一震,好家伙,还威胁起我来了。就说,不写。他突然抢过我的杰作,跑到门口大声威胁,那我就把这个复印N份,到处张贴,旁边还写上莫爽杰作,就不怕你不承认。我一听坏了,这不丢脸丢大了吗?怒骂,太无耻了,还我。他说,答应我的条件。我继续道。没门,我最恨被人威胁,爱哪贴哪贴去。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玩起了心理战术。他道,嗨嗨,搞搞清楚,你就真的不怕吗?我装作无所谓的样子,有什么怕的?他得意了,那好,我去了,你可别后悔啊。见他转身欲走的样子,我急了,知道这小子够兄弟不假,可是办事也绝的可以,翻脸比翻书还快。那次我们的书装一个包里,上完大课上体育,我临回去累的半死,可是这小子硬是不拎包,还说要不赛跑决定。我就纳闷的不行,那可是他的包啊。他差点没来一句把我噎死,这年头,书比包值钱。我差点吐血,于是只好赛跑,竟然把他跑输,他却无耻道,谁赢谁拎包。正要理论,他却跑掉了,可是我的体力已经严重耗费在赛跑上,彻底出局,只好拎包,气的几乎吐血,很长时间见他一次骂一次,恨不得动手。于是赶紧说道,别啊,你回来。他停住脚,有事吗?我说道,我答应你。十分心痛。他却大方,成交,早这样不就结了。然后强行把我拽到看台。
2014-06-02 10:26:30
作者:周其运
来源:广东校园文学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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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情人节,我们集体失恋大一下学期开学不久就是情人节,这样的节日在喜欢玩情调的大学生里特别受重视,刚吃过晚饭,女生楼下的空气中似乎都飘荡着甜腻的味道,好几个火坑孝子还在执著地站岗,有的拿着鲜花,有的抱着玩偶,还有一个手里拽着一串粉红色的心型氢气球……老大那天上自习回来,说在楼下看到很有趣的一幕。女:“你怎么才来啊?冻死我了。”男:“我说了我要买点东西啊。”女:“我有点事儿给你说,你猜猜啥事?”男:“我怎么知道啊,女孩的心思男孩怎么能猜到啊?”女:“我们分手好吗?”男:“啊?不好!” 女:“求求你和我分手吧,我是真的服了你了。”男:“你服我为什么还要和我分手啊?服我应该是崇拜他,很乐意和我在一起!” 女:“我是真的服了你的,不是崇拜的“服”,而是服你个木头!”男:“木头是植物,我是动物,你连动物和植物都分不清。”女:“我觉得我和你没什么话题。”男:“世界上本没有话题啊,你多提点就有了!”女:“你让我怎么跟你提?举一个很简单的例子,我说让你陪我去逛街,你可好,却带我去轧马路!逛街是去商场逛,你懂吗?”男:“那你就说逛商场,别说逛街,商场是商场街是街,这完全是你没弄明白。”女:“难道什么都要我和你说明白你才懂?”男:“你不说明白我怎么能懂啊!语言是人与人沟通的通道,不可以马马乎乎。”女:“那好,我们现在分手,你滴明白? ”男:“明白!就是不分!”女:“你到底喜欢我哪点,我改还不行吗? ”男:“你改不了!”女:“你说吧,我肯定改!”男:“我喜欢你不讲理,而且赖,脾气坏,你能改吗?”女:“我、我……我怎么改啊!我从小就这样你不是为难我吗?”男:“那好吧,分手的事就在你改了再说。”女:“算了,我跟你说不通,我走了。”男:“唉唉唉,你别走啊!我的话还没说完啊! ”女:“我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和你没有共同语言。”男:“都是中国人,为什么没有共同语言?我又没说英语,而且你说的,我也能听懂啊.我们还是有共同语言。”女:“你这么说,我跟全中国所有人都有共同语言?”男:“错了,你懂蒙语吗?你懂藏语吗?你懂朝鲜于吗? ”女无奈……女:“我喜欢别人了。”男:“他哪点不如我? ”(男却给她做个大大的陷阱,狠狠误导她一次)女:“哪都不如!”(却毫未察觉)男:“既然哪都不如,你喜欢他干什么啊?”女:“我以为你说的你哪点不如他呢!”男:“看来没有共同语言是你没有认真听我说话,那问题出在你的身上,你不可以因为这个给我提出分手。”女:“求您了,你是个好男孩,我是个坏女孩,我配不上您行吗?我长得丑,心眼毒,智商低,我一无是处。您十全十美,您给我条活路好吗?”男:“我是好男孩是毋庸置疑的事实,你是坏女孩,也就是一般坏吧。你配不上我,我可以将就一下。长得丑,不要出来吓人就行了。”女:“我今天说什么也要和你分手。”男:“今天说什么也要和我分手?那我说到明天。好不容易找到对象,哪能说分就分。”女:“好,我不分手了。”男:“那又为什么不分了?”女:“我服你了。”男:“可是刚刚你明明说你服我才和我分的啊。”女:“我改变主意了行不行?”男:“女孩为什么都这么善变?”女:“你,这辈子你算死在你手里了。”男:“我觉得我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不会做杀人那么低俗的事儿,你这个猜想,不太有可能。”女:“你,我算是服了你了。”男:“那我们还谈不谈分手的事儿啊?”女:“算了,走,吃饭去。”突然看到一个男生紧紧抱住一个女生就问:“唉,你真的喜欢我吗?”男:“真的。”女:“真的真的?”男:“真的真的。”女:“真的真的真的?”男:“真的真的真的。”然后女生问他:“那你能不能学习他们啊?”男生愣住了,摇头,女生问原因,他傻傻的说:“怕姐姐不同意,怕哥哥打我。”然后在笑声中,居然也大谈女生,还说自己要找一个外貌佳,一个性格好的。老四立即插话:“嗨嗨,别这么花心好不好,你这都重婚啦。”他反驳:“我这是排比,你明白吗?你这什么智商,什么理解能力啊,我这么简单一句话被你曲解成这样,至于吗?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混上的大学。”后老大又带着一种憧憬的神情,眼中都发着异样的光芒说:“最好投缘的。”老二说:“头扁的还差不多。我看你这条件真够呛,以后找对象,直接性别男,爱好女,普遍撒网,重点捕捞,捞住一条算一条,一条就不算赔,两条就算赚了,别犯倾向性错误就行了。找女朋友不要要求太高了。又美又会做饭的,那是美的电饭煲。又可爱又永远不会老的是樱桃小丸子。又经济独立又以你为中心的那是你妈。又美又可爱又会做饭又永远不会老又经济独立又以你为中心的是正用美的电饭煲想当妈的樱桃小丸子。”老四插话:“嗨嗨,老二,打住,打住,你过分了啊。好歹一个一个宿舍的兄弟,你这么说咱老大,你觉得特有面子,特光荣是吧。这对你有什么好啊,你是不是贬低人上瘾啊?”他说完老二说老大:“老大,我再说说你,别整天坐井观天,痴人说梦,再说了,做梦你也总得找个地方,躺着睡着了做啊。否则,就成了神经病,宿舍住一神经病,真是要命,早晚得把你送精神病院去。”老大不高兴了:“我说老二,你这可不好,到底还有没有原则啊,你到底向着谁啊?”老二却说:“我谁都不向,实话实说。”我忍无可忍,插上一句:“嗨嗨,你还小崔说事哩,你那早已过时了,现在直兴这个。”老二急了:“不是,我说,今儿怎么了,每一个善茬啊,怎么都穿一条裤子了,这严重不成比例,仨比一。可是老大,我还是不得不说你。你以为追漂亮女孩不花钱啊,可是你有钱吗?穷光蛋一个,把你卖了,也没那么多钱吧。”老大却不以为然,道:“万一我手气好,彩票中大奖哩。”老二说道:“少白日做梦了,你以为天上掉馅饼就专门砸你头上啊,告诉你,等着接着的人多了去了。这还不打紧,万一掉一石头咋办,你脑袋更硬吗?”老大没好气道:“狗嘴吐不出象牙来。”老四还击:“那是,要不还不成了精了。要不你吐个看看。”老二立即插话了:“我也希望他中大奖,至少到时候可以买个苹果手机,我们哥们没事时,可以抱着当苹果啃,哪像现在连五袋苹果都买不起。”老大立即伸出大拇指:“够兄弟,我要有一百分就分你五十万,一千万分你五百万……”老二十分兴奋,问了一句:“要是有一千是不是分我五百啊?”老大却赶紧回避躲闪的一干二净:“那还是算了吧,因为我正好有一千块钱。”老四却说:“我要是有钱人,才不乘坐公交哩。上次回来乘坐公交挤的厉害,让人家别挤,却偏不听,就说,别挤,我的手都快被挤到别人口袋里了。立即四边人都散开了。可是车子还是挤,司机对要上车的人说,别上了,人满了。我不想再坐了,就下车了,却听见司机大声说,那个胖子下车了,可是再上五个人了。我正要生气,竟然看到一个拿着电话的说,哥们,让一让,挡着我的信号了。我虽然脾气不好,可并不没有;虽然小心眼,但并不缺。要不是舍不得新买的耐克鞋,早就让他哭的很有节奏了。”我十分疑惑,问道:“那你坐什么?”老四很有想法似地,道:“买两辆宝马,每次出门前面一辆,后面一辆呗。”老二说:“那你坐哪辆啊,是不是随便坐啊?”老四却在别人以为要劈叉时,啪的给人一巴掌,道:“才不哩,只在中间骑个自行车。”老大却赶紧纠正他的庸俗思想和不良倾向,说:“错了,要我说啊,还偏偏就买一公交车。走专道,不堵车;停专用的停车场,不用交费。如果有人上了,就对他大声训斥一句,下去,这是私家车。”那时,我们宿舍的兄弟正处于势均力敌的均衡胶合状态,老二高中就开始学习恋爱两不误,早早找了一个女朋友,并且两人关系始终稳定,处于常态化;老四也本着兔子就吃窝边草的心态,将徐美丽同学迅速拿下,成为宿舍第二个告别单身的同胞。可是我和老大却一直落单着。其实,我也决定趁着情人节果断出击,采用闪电战术,一击毙命。打破这种僵持局面,将我们的阵营结构再次解构。可是却得到一个可靠情报,黎家茗正被一个男生拼命追,一往无前,并且那男生无论什么条件,都比我好上N的次方,于是以为肯定不几日便被拿下,自己出师不利,未捷身先死,把自己一顿猛灌。幸亏哥们几个及时到处找寻,才在一个餐厅找到,此时我已经失去知觉,几乎半个死人,满口酒气和胡话,身边一堆酒瓶。兄弟几个七手八脚架住他,我却呕吐了一个哥们一身,气的那哥们差点死过去。我却没事人似地,还笑着叫着一个名字,一遍一遍,哥们听着一愣,却并没有听清,不然他们一定又会增添许多的笑料来。我被七手八脚弄回去后,哥们把衣服往盆子一扔,闻到一股浓浓的酒味都想恶心的呕吐,要不刚买的新衣服,早直接扔垃圾桶了,可是还是没法洗,味道太刺鼻,结果拖得时间一长,盆子的水有清变黄,再变黑,成了苍蝇蚊子的乐土,嗡嗡乱飞,乐此不疲。学校要搞个检查,赶紧连盆子一起扔掉,却还是味道很重,一个哥们急中生智,借来女友的香水,四处嗤嗤乱喷,结果学校检查的领导在敲开宿舍的瞬间,先愣住了,大脑立即短路,以为错入女生闺房。他们竟然得了优,作为表彰,发来一块劣质肥皂,硬是被隔壁兄弟贪污,还说得优他们也功不可没,要不是他们的差,就衬托不出他们的优,所以理应共享,说的有鼻子有眼,理直气壮,脸不红心不跳,因为他们宿舍脏的一塌糊涂,学校询问,还说因为爱干净,见到肮脏的东西就恶心,没法打扫,事后还说冒牌肥皂,衣服都给洗坏了。让我愤愤然于自己的迟钝反映,忽然想到一个人去银行排队存钱,一个人说道,哥们,你存钱,我取钱,你把钱给我,我们就都把业务办了。赶紧把钱给了那人,我想,他或许就是现实中的那个傻子吧。可是,对于那个同学的挖墙脚行为,我很不愿意看到,可是不得不承认的事实是他比我帅,比我嘴甜,比我会讨女孩子的欢心。我除了搞点恶作剧,就整个一截呆木头,居然发现自己如此的一无是处,如此颓废,那个曾经没心没肺、无拘无束、洒脱不羁、自信满满的莫爽居然被自卑、惆怅、失落、无奈和叹息取代。真正爱上一个人,她的幸福胜于和她缘分的终点的言语原来都只是一个神经病加弱智的的混蛋用臀部做出的狗屁不通的结论,事实完全不是如此,真正喜欢一个人,就那样的期待缘分,只是她的幸福也是缘分的一部分罢了。要是说她幸福开心,自己就非常满足,没有一点心灵的触动,那完全是在说着鬼都不相信的鬼话。从相遇的一瞬间,我终于明白了孤单,仿佛梦境的片段,陨落中的幸福用心碎来还,不知如何选择,只能用沉默表白。夜已沉默,心事向谁说?不肯回头,所有的爱都错过。人生风景在游走,每当孤独我回首,岁月如流在穿梭,喜怒哀乐我深锁。所以,虽然早就准备了礼物,准备情人节亲手送给她,现在我以为自己再也没有机会了,于是万分感伤,写下了一首诗,贴在床铺的柜子上:一时与一生落叶归根预示着一个生命力程的终结雁阵南飞只代表着一个季节的结束你的远离却是一份缘份的终点有些可以拥有许多次正如花开花落大雁当空每次都仅仅是一个机会倘若懂得珍惜错过一时还有一生但有些却只有一次错过一时也便错过了一生正如我和你缘分注定短暂守望却是永恒这种完全意义上的新诗真的让我非常的不适应,所以虽然陆续写过一些,却大多随手扔掉,只有为数不多的几首依然保存,这首就是那些剩下的文字。并非因为多么的让我满意,而是从中我可以寻觅到一种如同当初的心灵的触动与感怀。老四看到后,用手提示性的做重点突出强调,把柜子敲的咚咚作响,并且采用糖枣加大棒的无耻手段,威逼利诱着绕着弯子一直让我说是不是有暗恋的女孩,还不断开导:“你说你这点出息,有暗恋的女孩就追啊,瞧你这点出息。”老二正坐在椅子上,用手不断的抠着那双能在全宿舍笼罩阴霾的几次哥们几个集体呕吐的味道,还引以为自豪,称之为男人的味道,都说男人膝下有黄金,而他仿佛能从脚丫子里抠出金元宝来,看的我们一阵阵恶心,他却很投入的模样,也一边插话:“是啊,不就一个女孩,至于吗?她又不是黎家茗。你再看看老大,抱定了当和尚的志愿不放松,一心只读圣贤书,两耳不闻窗外事。用酷的掉渣的方式来应对一切诱惑,又竖起大拇指,男人见一个爱一个不难,见一堆爱一堆也不难,男人爱美女,那是有品位,懂欣赏;难的是对美女不为所动,宁愿做个没有品味的自甘堕落者。”老大正坐在床上读书,此时立即合上书,对着下面狠狠立即来了一句:“我呸, 你才要做和尚哩。你就以为我没有暗恋的女孩啊?还有,你那徐美丽那样的,那也叫品味,我都嫌不好意思,寒碜的慌。”一脸的愤怒与鄙视。老四见状,赶紧泼水降温,说:“嗨嗨,咱能不能不搞人身攻击啊,再说了,这徐美丽是不够优秀,比如黎家茗,简直一个再天上,一个在地狱,还特悲催的那种,十八层地狱。但这也不能怪人家徐美丽,爹妈没掌握好火候,没给生好,不是她的责任,真的不是。可是还真别说,哪怕爱上一女孩,本来好好的,热火着哩,感觉蜜罐一样。看见黎家茗立即全变了,天啊,这哪是蜜罐,连蜜是什么味道都没感觉到,这整个一无间地狱……”老四推的他一个踉跄,怒目圆视,像要把眼珠子掉出来似地,让老二不觉一个哆嗦,后退几步。老大却连连用廉价掌声拍手叫好:“好,好,够兄弟,实在,我请你,郑重的邀请你喝学校的自来水,别客气,放开了,随意喝,你千万别见外,否则,如果跟我客气,就是没我这兄弟,把我当外人,我就和你急。”老四扑哧笑了,老二忍住笑,一本正经的对床上的他吼:“你给我下来,我们是地面作业,你搞高空作业什么意思啊,你以为你蝙蝠侠,还是玩山寨版的男性嫦娥奔月,显示你的优越性与自豪感啊,兄弟间还搞阶级划分吗,咱可不带这样的。”老大却向里挪身子,然后道:“不过啊,老二,我觉得暗一个女孩真的没什么,很正常啊,像我……”老四却抢先一步,反映强烈,一声尖叫,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似地,那一声尖叫却更像杀猪似地惨叫:“我靠,怎么又来一个没出息的啊,有就上吧,不会是黎家茗吧?”他说这话一脸兴奋,我的心似乎被揪住一样,几乎成了一块块的碎片。老二急了:“唉,你怎么也老提黎家茗啊?是不是也一直想着她啊?”老四干净将自己澄清,迫不及待的表白,回应:“什么叫也啊,说不定我是第一个呢?你这话什么意思啊,不会想做我的情敌吧?”老大急了,像对待仇人一样:“鄙视你,你都有女朋友了,可不能脚踏两只船,吃着锅里的,看着碗里的。更不能连碗带锅一块端走啊,还让不让人活了。给我们留点行不?否则,我打死你。”他却一本正经道:“什么啊,看我是那种人吗?我只是觉得可以,对不起黎家茗。”那时的我们都在做着文学青年梦想的追逐,他也不例外,即便说高尚也好,还是庸俗也罢。总之,经常剽窃一些“大海全是水,蜈蚣全是腿”自认为很有创意、很酷的脑残文字拼凑在一起厚颜无耻的冒充自己的原创;也会真正写出一些以无病呻吟却自认为很代表抒情的“啊……”作为前缀,之后的写上一堆狗屁不通的似是而非却自认为很有文采的句子。再配上他的鸡爪爬的神符一样的文字,还美滋滋的自夸一番,不错,不错……这次继续拿酸溜溜的话来恶心我们,竟然念叨:“你见,或者不见我就在那里不悲不喜 你念,或者不念情就在那里 不来不去你爱,或者不爱爱就在那里 不增不减 你跟,或者不跟我的手就在你手里不舍不弃 来我的怀里 或者 让我住进你的心里默然 相爱”然后老大和老二两边的唾沫喷了他一脸,他赶紧涂抹。他们问:“你这是干什么,不满意吗?”他却很虚伪的说:“满意,太满意了,我这是抹匀。”一副笑里藏刀,让人恶心的架势,我们笑的不行。可是老四却有些幸灾乐祸,说:“幸亏我抵住诱惑,当时没有追黎家茗,否则这会还不被你们的吐沫淹掉。”然后他们就在猜测我暗恋的女孩,老四还说:“如果喜欢就要大胆的上,要抱着一种大无畏的精神:Need just word,word has word. ”老大一愣,我们仨也个个一头雾水,老大终于问了:“我说,你这什么意思啊?”他却用蔑视的目光扫视一阵我们几个后道:“看你们一个个,笨啊。真不知道我怎么就摊上了你们这些兄弟,连这都不懂,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嘛。”老二也积极附和,猛拍大腿:“是啊,没听过名花虽有主,锄头最无情,只要锄头挥得好,没有墙角挖不倒。你不光要大挖特挖,而且不但要把墙挖倒,还要把站头搬的一块不剩。又问我们,你们说我说的有道理吗?”老大又当头一盆冷水:“对不上。那咱们老三成什么了,还有,她又不是黎家茗,值得吗?”我终于忍无可忍,叫出声来:“行了,别总是黎家茗,黎家茗。我烦透了。”他们一惊:“怎么了,人家黎家茗招你惹你了?”老大说:“老三现在心情不好,别说了,安静。”可是这首诗却被一个朋友看到,偏偏大肆渲染,并且还发现了我的礼物,于是我无法遮掩,他就软磨硬泡的打听这个女孩。我只好和他开玩笑,是你们老乡啊,要不你帮帮我吧?谁知他不知道是故意和我开玩笑,还是真的信以为真,竟然真的悄悄把我的礼物送给他一个同乡女生,还先斩后奏,说他们老乡就她一个单身,肯定没错。并且到处宣扬,我只好狠狠的告诉他:“有你的,算你狠。”情人节,老四刚笑话完我和老大情人节没有情人只好略过,谁知很快噩运降临,老四却失恋了,虽然对待他的失恋我们一时雾里看花似地,云里雾里的搞不清状况,多方打听才知道一些真真假假的皮毛,一次他和她吵架,打电话准备道歉的时候电话响了很久终于接通……女:“对不起。” 他(异常激动但故作镇定):“你终于知道错了。” 女:“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后来他急了,却仍不死心,直接找徐美丽想要守株待兔,可是李嘉静却对他视而不见,形同陌路一般。他对待失恋的方式比孕妇的妊娠还强烈,大有恨不得全世界都应该知道他失恋这事似地,搞的我们宿舍兄弟都想琢磨着给他买个大声贝的喇叭,一路扯开着嗓门给他吆喝宣传,他的突出表现竟然是不停唱歌。这还是次要的,更要命的是,还每天不老实,生物钟完全颠倒大乱,白天我们上课堂,他呼呼大睡,几次睡的十分香甜,口水顺着嘴角流成了河,几乎把自己先泡后淹一样。晚上我们困的不行,他却精神焕发,不停唱歌,那神态用有些人说献丑是一种谦虚,对于他的表现,那简直整个一个实在,让我们不得不感叹,像这种实在的人实在不多,真的成了几乎和大熊猫一个级别的珍稀濒危物种了。于是就恨这熊的势利,为什么当初那么肤浅的被猫的甜言蜜语蒙蔽,不去搞清楚猫与鹰的那段往事,结果使得无辜的猫头鹰一直背负着私生子的罪名。抛弃了狗,选择了猫,结果搞的熊猫比他占据了优势。竟然躺在床上一遍遍唱《等你等了这么久》:“等你我等了那么久花开花落不见你回头多少个日夜想你泪儿流望穿秋水盼你几多愁想你我想了那么久春去秋来燕来又飞走日日夜夜守着你那份温柔不知何时能和你相守就这样默默想着你就这样把你记心头天上的云懒散的在游走你可知道我的忧愁就这样默默爱着你海枯石烂我不放手不管未来的路有多久宁愿这样为你守候宁愿这样为你守候”他一遍遍不厌其烦的唱,并且极其难听,让我们跳楼的想法都有了,开始是忍受忍受再忍受,后来实在忍无可忍。除了我不能说什么,有苦难言外,其他人一起爆发:老大先说话了:“别唱了,你把这么好的一首歌唱成这样,我死的心都有了,真的恨不得打死你。是机器都要停下来休息一下了,否则也会烧掉的。要不要喝点水啊,你不是最喜欢用别人的杯子了吗?我把老二或者老三的杯子给你用吧?真是要命,前门失火,后门洪涝。都太重情了。”于是大笔一挥,写下不羁阁三个字贴在寝室墙上,可是换来的结果却是我们宿舍考试全部挂科,一起埋怨他。老二道:“去你的,你损不损啊?”然后老二说开了,唾沫纷飞,词不达意,一看就让人奇怪,真不知道说话说成这样,为何每次作文都还是范文,被刊登校报,人手一份,广泛传播。他甚至离谱到连节哀顺变都出来了。我实在忍无可忍:“节你妈啊?会不会说话啊,不会说就别说,你这是劝说,还是添堵啊?说的我都渗的慌。”老二不服气了:“就你会说,那你到说啊。”我立即推开他:“好吧,学着点。然后就说了,老四,我跟你说啊,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想说一朵花,怕他难过;说一坨屎吧,徐美丽又没得罪我,不能太损。于是继续说,算了。就说你这相貌吧,堂堂一表人渣,好不容易长副瓜子脸还长倒了。再看你这气质,再看他邋遢的模样,差点吐出来,就说,真是要命。再看这形象。有忍不住说实话,也不怎么样。最后又说,再看这给人的感觉。可是越是想找优点,越是发现他的缺点,越是忍不住说实话,更够呛……老二急了: “得了,得了。我看我们还是先去吃饭,顺便把老四的饭盒带上,给他捎一份……”老四一直请了很久的病假,终于有一天突然起来,我们都很奇怪,他就直言不讳的告诉我们: “一开始你们天天给我打饭,我就想这挺好,可是后来你们天天给我吃芹菜,明知道我最不喜欢那个的,并且那个窗口特难吃。只是实话,因为难吃,所以吃饭的人少,也使得我们可以很快的打饭。他继续说,并且碗也不给我洗干净。”我们都笑了,我忍不住了: “不是碗没洗干净,而是根本就没洗过。”老二眼疾手快,赶紧来捂我的嘴,可惜因为少了封口费,所以,我还是快了一步,然后老二就转移话题,恭喜他又死灰复燃,重新回到我们这个单身汉集中的大家庭,继续可以以鸡飞狗跳、上跳下窜的姿态融入我们的温暖的小集体。老四对此反应强烈,他一个鲤鱼打挺起来了,搞的我们一惊,以为他要打人,于是纷纷做好了他进攻我们就撤退,他还进攻,我们继续撤退,他再进攻,我们就投降的准备。可是他却拿起碗,给人一种快乐和有洁癖的假象,使劲洗刷刷,还一边哼着:“洗刷刷,洗刷刷……”给人的感觉更像是发泄,老大又忍不住打击他:“我他妈的在厕所蹲了半小时了,腿都麻了,几乎掉厕所了。你还在洗,你累不累啊,还有这么浪费水,不知道浪费是最大的犯罪啊。”他用湿淋淋的手在老大脸上一抹,狠狠瞪他,却无语,竟然比任何言语都让人恐慌。他立即眼前全是水珠,看不清方向,扶着墙立起,擦完,赶紧逃掉。现在宿舍的情侣比例再次回到当初老二一只独大,成为宿舍异类的无可撼动的地位,而他的对立面却是一个阵营中的三个光棍,整天虎视眈眈,并且我们还结成统一阵营,极力抱着救兄弟疾苦于悬眉,解哥们困苦于水火的大无畏精神,本着棒打鸳鸯,拆散一堆是一堆的高尚人格的高度使命感与责任意识,极力劝他,想让他向我们靠拢,然后把爱情大肆渲染,如同魔鬼野兽一般,同时把自己包装的救世圣主,不能暴殄天物,毁掉任何一个女孩,抱定一辈子单身的心态。可是却一次次折戟沉沙,却怎么磨洗也再也无法看到他单身的本真面孔,他却固执的要危害人间,死抱着爱情至上的庸俗观念不放,只好嗟叹连连。 那是我在平生以来第一次把自己灌醉,因为这次没有外界的压力,只有自己对自己痛下的狠手,以后大学的日子里,除了毕业那次。我很少喝酒,偶尔喝一次,也是只喝一点点,因为我不想再把自己灌醉,那种感觉真的太难受,也鲜有那种理由。对于黎家茗,我很长时间是犹豫的,既希望她早点找到幸福的归宿,又害怕她被人抢走,虽然我不敢保证是世界上最优秀的男孩,可是却十分坚信自己是天底下对她最用心的男孩,所以不相信任何一个男孩对她的感情比我更真心深沉,也不敢把她的未来托付给任何一个男孩……我想,如果真的有一天当她为了别人离我而去时,我没有挽留。当她选择回头时,我依然会不拒绝在微笑中给她一个温暖的拥抱。并非她对我可有可无,只是她不明白我对她是多么的在乎,所以她不会读懂我的感受,她的幸福我的快乐,她的痛苦我的悲伤。所以,我可以忘掉她的一切的不好,记起的只有她的好,我可以一直选择为她等待,带着恒久的爱,直到生命的终点,等到不能再等,爱到无法再爱,对她,我的爱满满的,所以我对其她人冷漠、吝啬,虽然我没有任何高贵的理由,只是不想让对她的感情溢出一点点。这种感觉苦涩而甜蜜,而我只想用心对她,满满的,满满的,都是爱。好多次,脑海中都会不经意间闪现出她的身影,白嫩的面颊上浮现出了淡淡艳色,娇嫩得如同荷花瓣尖的粉红一抹。一直以来,总是对那些像宋词一样的女子,透着迷离而端庄的气质,带着清新、带着自然、还有那些个无法言语的美好,让人深深沉醉,不可自拔。 看到她,总会想起江南,想起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的江南,色彩明丽却有着一些温婉动人的气息。 有时候的她,又仿佛塞北夜晚高高悬挂的明月,高高端坐于夜空,柔和的照耀着这片苍凉而颓溃的土地,清冷而又温暖。 难忘她的眼睛闪烁着纯净如同春风般的温馨勾起心头多少柔情一次次忍不住回头凝望她的身影一次次驻足不忍远行我的世界从此不再平静一次次想要诉说心情迷失在如梦的青春好多次都会产生种种离奇的想法,甚至多么深切的渴盼她的每一句话都可以冻结起来,然后我精心收集,小心保存,每次想她时,就拿出来,融化了,听一听她的声音,然后再冻上。
2014-06-02 10:25:40
作者:周其运
来源:广东校园文学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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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图书馆的偷拍夏夜绵绵,因为炎热,且有蚊虫乱飞,心烦意乱的缘故,总是一种煎熬,夏夜竟显得如此漫长。一天宿舍两个哥们提出摔跤,结果还没分出胜负,却因为把宿舍搞的咚咚作响,惊动楼下宿舍管理员,她是个很年轻的漂亮女孩,我们通常都叫姐姐,遇上调皮的干脆叫神仙姐姐。她居然突然打开我们宿舍的门,我们吓了一跳,看时,竟然是她穿着睡衣立在门口,而我们都穿在短裤衩,先是愣了一会。反应过来,立即有的各自利用有利地形,钻被窝的钻被窝,用毯子遮羞的遮羞。一个兄弟甚至用双手捂住胸部,好在姐姐迅速离去。我们确定后,又炸开了,尤其笑那个捂兄的哥们,嗨嗨,你捂错地方了吧?他先是囧的不行,后立即愤愤然,流氓。只有一阵笑声回荡在校园的深夜挥发着青春与友谊,拂去了燥热与焦灼,似乎也不再漫长,是一种快乐与幸福的所在。值得紧握的璀璨年华中,流淌着我年年岁岁淡淡的感伤,却总有我无法忘却的回忆……大把大把的闲散时间让我很长一段时间很是无聊,最后终于发现一个好的去处,就是学校的图书馆,里面很多期待已久却没机会看的文学书籍,如果说初次进图书馆还有点打发时光的意思,那么后来目的就复杂的多。因为我竟然看到了黎家茗,我一次次的心动,一次次的欣喜,并悄悄用手机一遍遍重复拍摄着她的每一个瞬间,那是立在书架边找书的她,那是坐着看书的她,那是奋笔疾书着在一个本子上抄抄写写的她,照片一张张的照,从不同的角度,不同的方向。喜欢一种声音,是微风吹落露珠;欣赏一幅图画,是朗月点缀星空;陶醉一种气息,是幽兰弥漫空谷;迷恋一幅风景,是晨曦与她漫步。有时迷迷的看着她的眼睛有时静静的听着她的声音有时痴痴的望着她的背影有时默默分享着她的伤心感觉她就像云漂浮不定对她的爱写意在魂牵梦萦心在跳情在烧真的不愿去寻找心在跳情在烧她就在不远微微的笑一次次想要对她诉说心中最想说的话,一次次反复酝酿,一次次不停雕琢,只为等待一个期待已久的最佳的时机的到来。并且决定在圣诞节向她表白,所以忍不住心灵的悸动,和隔壁哥们一起给她买礼物。一滴水,携着剔透的梦,穿过暗蓝的夜。万籁俱寂中,远山睡熟了,河流睡熟了,屋檐也睡熟了。树,到底是不肯安分于寒冬的单调,深夜里,犹然还做着春天的计划,此一处纯白,彼一处嫣红,把一场花事安排得熙熙攘攘。一梦花香里,树终于忍不住,“扑哧”笑出了声,清脆的笑声,飞出树梢,与恰巧路过的水相撞,树的笑,水的梦,齐齐破碎,弥散成一场缥缈的雾,在夜的空旷中,细细密密铺陈开来。清晨,推开窗户。满目之间,是接天连壤的白,白得纯净,白得朦胧,于熹微的晨光中,栖息在每一寸能到达的空间,或浓或淡。浓的,恣意张扬,无拘无束,从天际横亘到枯草匍匐的地面,浩浩荡荡,汇成一种极致的醇厚,任你如何察看如何分辨,也探究不到它的深处;那淡,似乎也早已领悟了某种天意的暗示,只省略掉浓厚的边缘,仿若是给谁的纤指修剪了的雪花飞絮,让你看得见,摸不着,却又分明能感受到它的清凉和湿润。晨雾把大地严严实实地笼罩着,没有一丝缝隙。近处的花园里像隔着一层薄薄的白纱,模模糊糊的,给人一种“不识庐山真面目”的神秘感。 红色的菊花,被大雾衬托着,一点也不鲜艳,白里透红。白色的花儿在大雾中隐隐约约,金黄的花蕊如同小星星一样,若隐若现。远处望去,房屋好像漂浮在天空中,似琼楼仙阁。山也看不见山顶。眼前的一切都笼罩在一层飘渺的、轻纱般的晨雾里,太阳缓缓升起,大雾中只看见一团红晕,迷茫中发出淡淡的红光。 一切景物都影影绰绰,向前行进,面前的雾好像在向两边闪开。 在眼花缭乱间的琳琅物品间驻足细细找寻,反复琢磨,精挑细选,似乎没有什么可以代表心头的思绪,又似乎一切都可以是我对她情感的流露,那一刻,看的是精美的礼物,透视的却是心灵的触动。
2014-06-02 10:24:07
作者:周其运
来源:广东校园文学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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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不俗的社团时光如水,洗涤的往事中,一些被尘封忘怀,而一些却更加清晰难忘。入了大学才知道,上学原来不光除了学习,还有如此丰富多彩的内容,课少放学也早,可以参加各种社会组织。那时正是各种学校社团招人的高峰期,于是走在学校的各个角落都能看到到处摆着各种条幅、桌子,要么写着各种口号,要么像杂货铺似地摆着各种各样的宣传册。有的还扯着破锣似地嗓子吆喝一番,像集市一样喧嚣,老大每天疯狂学习,老四也说有事,怎么都不去,我和老二就相约去外面走动,却看到各处都极其华丽,话剧团的负责人也个个牛气的不行,唯一让人纳闷的是那些牛人牛气的资本是一个比一个收取的入会费高,像做买卖一样,并且一个比一个外貌恐怖,让人做噩梦,而摆放的东西却一个比一个烂,一个比一个刺眼,可是却一个比一个自负,说你文笔不行不要,你唱歌不好,免谈,你不会写文章,来干什么?于是我们不断蹙眉前行,终于走到一家简陋的桌前,那只是一张缺了一条腿的破旧桌子,与那些甚至铺着漂亮的桌布,堆满各种宣传册,再加上一堆传的花枝招展,色彩艳丽的衣服簇拥的社团中,给人一种格外寒酸到土的掉渣的感觉,格外显眼。于是,我走上去,好奇的问,唉,你们这什么社团啊?一个人立即拿出一本装订简陋的小册子,杂志社啊。我就奇怪的问,为什么其它社团都这么漂亮,你们这么简陋呢?他立即豪气冲天,你懂什么?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我们搞文艺的重在内涵,不搞那些俗气的东西,大做表面文章。然后拿出那些小册子,看看,看看。,多么精美,文章更好,全是精品啊。可是一页纸却掉了下来,却立即脸不变色心不跳的拾起来,夹在中间,我接过来看过,却立即眉头几乎拧成绳子,那里错别字满篇,文章写的也让我大失所望。然后放下册子,准备离开。他却说,唉,你不入了,考虑一下啊?我们在玩的是高雅不俗,我们收费很低的。我一边离开,一边说,你还是招那些文笔好的吧?然后离开。终于又在一个许多美女云集的地方停住,上去搭话套近乎,才知道是话剧团,于是心想真好,这下可以每天和美女在一起了。并且开始时雄心勃勃。无奈各部门人手已足,唯有编辑部是个幕后工作,鲜有露脸机会,还严重缺编,我还是视死如归的气概毅然决然的入了编辑部。回到宿舍谈论经历,老四立即说,狗屁,什么社团,还不是男生泡女生,女生泡男生的地方。老二立即会意,难怪你不去,原来把社团想成这样,不过也太偏激了吧?他立即反驳,你才偏激哩,我入了美术学会,舞蹈学会,书法协会……我们大惊,他才发现说漏嘴,赶紧捂嘴,老二立即手指他,好啊,好你个老四,这么不靠谱,说一套做一套啊?他说道,什么啊?在我们这个学校,男生如此稀缺,女生如此多,在不成比例的大学,为了不让女生心灰意冷,我们男生就得多给她们希望。我也急了,那你说的流氓……他却说,那也得给她们机会啊,尤其是我这种优秀资源。可是话剧对我就整个一新生事物,一无所知。于是,第一次到处央求宿舍哥们帮忙整一个,结果无人肯做,不是不帮,是同样一无所知。最后一个哥们倒是痛快,左一个容易,右一个简单,吹嘘的天花乱坠,还说自己连莎士比亚的剧本都写得来。于是,顾不上思量,立即请求帮助,那哥们要了厚厚一沓纸张,剧本也迅速出炉,就两三页,我虔诚接过,激动是双手颤抖,可是鉴赏功底还是有点的,要不好歹也混成一大学生不是。看过,立即如鲠在喉,直呼上当受骗,赶紧理论,可是对方不但字句反驳,而且贪污下剩余厚厚的纸张。只好决定另起炉灶,自力更生,最后终于整一剧本,虽然改了又改,自己比较满意,但毕竟首次抄刀,临时抱佛脚,并且有七拼八凑的成分,还是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却不想首战告捷,让话剧图众人眼前一亮,赞不绝口。竟激发了热情,投身话剧事业,闲暇就是研读剧本,整剧本。投入很多精力写作,并且大肆运用各种风格的语句,其中一句讽刺学校食堂,一句学生吃了一口饭,痛苦的紧蹙眉头,这世界上绝对找不到比这更难吃的饭了。第二口,眉头揍的更紧,还真有啊……这个剧本在排练中效果极好,可是后来却被拿掉了,我不甘心,询问给出的解释却是涉嫌挖苦学校,内容不健康。我当时不乐意了,什么啊?我这是实话实说,并且还算客气的,没见一碗牛肉面就一块牛肉,和他们理论,说起码五六块吧,却立即听见他们大呼,把他的牛肉切成六小块。为什么不干脆说来碗牛肉面,不要牛肉,只要面呢?却还是被拿下,最后或许为了照顾我的情绪,被换上了一个中规中矩的本子,却依然让我感到极大的悲哀,似乎在追逐文艺的路上,笼罩着一张无法摆脱的大网,随时躺着也可能中枪,这也成为我大二就匆匆退出的重要原因。那次演出,我本来带着情绪,不太想去,更何况冷的够呛。但为了看到黎家茗,我还是站在台下,却不为看话剧,四处找她,一下子眼中闪过一道亮光,我看到她了。事后得意洋洋的问她,看我的剧本的感受,以为她会用崇拜的眼神,呀,真的是你写的吗?或者至少有点惊喜,可是她却说的是,我说怎么这么糟糕呢?搞了半天还是你写的啊?我立即用威胁的口吻说,什么话?她却回答的很快,人话。我继续说道,咋就没一点人味呢?她立即嗔怒的用手指我,不想混了是不是,敢惹我,信不信我打你。我嬉皮笑脸的回答,不信。她却继续说,哎呀,我求你了,你就信了吧?我态度坚定,没门。她来劲了,哼,我真打了,你不害怕吗?我一阵好笑,害怕,怕你打不过我。她更加生气,我是女孩子啊,打我你好意思吗?我很无耻的回答,那也比被女孩子打强啊。她像泄了气的皮球,然后又有了自信,那我就唱歌给你听。虽然知道她的声音很美,很具有感染力,所以唱歌应该也不会差,也一直对于她的迟迟不展示而充满期待,所以激将她,得,你还是打我吧。她却选择了拒绝,我问原因却是怕我还手。我快哭出来了,我把全身绑起来让你打总可以了吧?只要你稍微手下留情,别下狠手,把我打成残废就行。可是她还是让我的如意算盘落空了,让我继续遗憾着,她先瞪着我,怎么,变来变去,跟我唱川剧,玩变脸啊?然后又说,你怕了吗?然后明白过来,狠狠掐我的手背,让你挖苦我……我疼得一声惨叫,没差点跳起来叫姑奶奶,疼的龇牙咧嘴,轻点啊,别不是自己就不心疼,你谋杀啊。她却得意的仰着头,嗯……老四突然心情大好,于是破例决定为宿舍服务一次,主动去水房打水,谁知竟然又发现了惊喜。我们都瞪大了眼睛,他却故意问我们,你猜,我又遇到什么?先看我,我摇头。又看老大,也是如此。再看老二,老二是个急性子,立即道,猜你的头啊,你别钓我们的胃口了,以为这是钓鱼啊。等我没了闲心,求我听都不听。要是换了平时,老四肯定也拧上了,近日真是心情大好,居然没有。反而一副怎么看怎么觉得虚假的让人恶心的强装出的笑容,你再猜。然后对老二瞪他不闻不问,道,还是我自己说吧。我居然看到一个美女。我们立即没了兴趣,老二又忍不住打击他,瞧你这点出息。老四却继续说,你这样说是因为你没看到,不知道她美丽的程度,简直……却对我,唉,老四,给想几个恰当的词语。我瞪他,滚。他却继续说,我就一直偷偷看她。一不小心,手被开水烫了。一股钻心的疼痛。要不是有一堆女生,我就要叫了。可是后来奇迹出现了耶。那个女生居然十分关心的看我,唉,水烫吗?我当时就想,看来我是因祸得福啊,这多好啊,再烫一下也值得。心里美的不行,心想,真是人走运喝凉水都能喝出金条来。可是不能让她心疼不是。就强撑着,不烫,一点都不烫。我们三人听后,集体带着鄙视的口吻,嘁……他却继续说,先别忙着表态啊,后面还有哩。那个女生听后,又来了一句,我激动的啊……老二带着一种酸溜溜的质疑口气,你就使劲的编吧,你。老大双手握住他的手,哥们,挺住,一定要挺住啊。他打落他的手,去你的。我却关心后面的内容,她到底又说什么了啊?他说出后,我们再一次集体尖叫,啊……因为女生的回答竟然是,讨厌,水又不开。老二幸灾乐祸的大笑,活该啊,你。老大也说,是的,谁让你这么自作多情,整个一个花痴的样子呢?老四不高兴了,我都这样了,你们还笑的出来,都什么兄弟啊?老二愣住了,按你这种逻辑,我们还要帮你喽,不过这事还是找别人吧,我可帮不了。老大立即说,我也爱莫能助,兄弟,对不住啦。我一看这架势,都闪了,就也准备闪。可是看着老四无助目光向看到救命稻草似地紧紧盯住我,老四,你看他们,你看。似乎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我的身上了,我立即似身上押着千斤重担,却又不好太直接,只好采用迂回战术。放心吧,咱们兄弟,有什么事情就尽管说吧,反正我也帮不了你。他立即来气了,我说怎么今儿水房被烫哩,原来是你们集体这样啊。老二不乐意了,这都什么逻辑啊。老大也符合,严重不通。我却问他,那和你这身造型什么关系呢?他说,那女生说这话时,我开水刚接满,盖子还没扣上,一个激灵,手一个颤抖,结果水全泼身上,壶也破了。我气的不行,壶壳也扔了,走了很远,返回,捡回来,使劲踹上几脚,又扔了。我们三个又是一阵好笑,突然老大脸上笑容凝固着僵住了,四处打量,突然问他,你拎的谁的暖壶。老四却道,怎么了,你的啊?老大立即一声惨叫,我的壶。一脸苦相,然后道,你赔我,必须得赔我,赔我两个。
2014-06-02 10:23:20
作者:周其运
来源:广东校园文学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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