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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故事·奇幻

  • “ 醋瓶”的尴尬

    感谢前辈赐稿!作者简介陈绪生,笔名:绪森。系湖北监利人。生于1946年1月15日,从小喜爱吟诗,作文。1964年应征从戎,1969年退役从警,1986年调入司法部门工作,现乃退休干部。1978年开始发表作品,至今已在一些书、报、杂志、网站发表诗歌、小说、笑话故事等900余篇。著有《心雨》、《星迹》、《新声》三本个人诗集,一本《破案失妻》小说集,二本《民间笑话集》。现是中国诗歌学会会员,广东岭南诗社会员,广州市作家协会会员,广州市民间艺术家协会员,黄埔区文联常委,《野花》诗社社长。一家酒厂的经理吴仁在市里开会,认识了市作家协会的作家贾春秀。贾春秀要出一本书,因缺经费,提出以书的封底为吴的酒厂作广告,找吴经理拉点赞助,吴认为各有所得,当即表示同意,并交换了名片,还各自在名片上添写了家庭地址。吴仁的老婆曾莉是出了名的“醋瓶子”,她对老公经常外出很不放心,总怀疑老公在外面拈花惹草,按她的话说,男人有钱易学坏,女人学坏才有钱。所以她对老公经常采取跟踪、搜包等方式进行秘密调查。有一次吴仁回家,他老婆乘他进浴室洗澡之际,忙打开他的公文包进行检查,当她搜出一张贾春秀的名片时,顿时眼急心跳,妒火中烧。按照名片上的地址,曾莉顺利地找到了贾春秀的家。她见贾的门关着,那股烧得正旺的妒火使她攥拳猛击大门,大门很快被人打开了。“你找谁呀?”开门问话的是贾春秀的妻子郑宝珠。“我找贾春秀!”曾莉见是一位三十来岁的漂亮少妇,心里就酸溜溜的直泛醋意:这狐狸精果然风骚,难怪吴仁被她迷住!她一边恶狠狠地答话一边抬脚就要往屋里闯。“慢着,你找他有什么事?”贾妻见对方长得并不逊色自己,尤其是那对发怒的杏仁眼使她产生了威胁预感,她好像害怕对方会抢走什么似的,本能的张开双臂阻止道。“找她算账!”曾莉推开贾妻直闯室内恶狠狠地道。贾妻听她说要找老公算账,一股无名火立即涌上心头:“算什么账?”“算什么账还用我说!”曾莉心想:你这狐狸精装什么蒜,看来你是不见证据不认输,好,那我就揪出你的狐狸尾巴,看你还有何话说。于是她掏出那张贾春秀的名片塞给贾妻道;“你自己去看好了!”贾妻接过名片,一看是她老公的,顿时大感情敌临头。心想:好你个贾春秀,你竟敢背着我在外面养情妇,现在情妇竟敢找上门,说明你俩的关系很不一般。她一气之下,竟扭住曾莉的胳膊往门外推:“你这不要脸的臭婊子快给我滚!”与此同时,曾莉也抓住贾妻的低领线衫往屋里拥:“你这专勾人老公的狐狸精还敢骂我是臭婊子,我给你拼了!”顿时,两个“醋瓶”对骂、扭打成一团。正在她俩难分难解之时,贾春秀回来了。他见一个陌生女人同老婆扭打在一起,忙过去扯开她们道:“你们干什么?有话好好说嘛!何毕动手呢!”贾妻见是丈夫,忙把满腔怒火烧向老公道:“贾春秀,你来得正好,你快与我说清楚,你跟这女人有什么关系?她口口声声要找你算账。”贾春秀拿眼扫了扫曾莉说:“我根本就不认识她。”曾莉见同她扭打的“情敌”叫她老公贾春秀,不禁浑身一颤,额头直冒冷汗。心想:糟了!原来闹了半天,贾春秀是个男的,对此,她愧感无地自容。她转身想溜,可贾妻怎么能轻易放她走呢!她一把揪住曾莉,用力推向贾春秀面前说:“你不是要找贾春秀算账吗?他现在就站在你面前,你跟他好好算清楚吧!”“我……我以为你……你是贾春秀呢!所以我……”曾莉理亏舌结、狼狈不堪。当一头雾水的贾春秀,弄明白她俩刚才扭打的原因后,便走到老婆跟前劝道:“宝珠,算啦,算啦!得饶人处且饶人嘛,还是让她走吧!”“是呀,是呀!全是一场误会。”曾莉借梯下台。“什么误会,贾春秀既然为你讲情,想毕你就是他的情人!”贾妻故意挖苦道。“你别瞎说,我压根就不认识她。”贾春秀辩解道。“你千万别误会,我根本就不认识你老公!”曾莉连连辩解道,但心里却在暗中责备自己:咳!我真浑!连名片上的人是男是女都没弄清,就来找人算账,这下可好,不但没找出自己老公的情人,反而被人家误把自己当成人家老公的情人。真是丑死人……

    2008-06-26 12:53:51 作者:陈绪生 9617 0

  • 瘦蚊

    正在厕所里蹲着,忽然看到一只瘦蚊。其瘦的程度跟我不相上下。它落在洁白的墙壁上,我们就这样面对面。它好像在看我,那眼神好像初恋情人含情脉脉却有半点害羞。嘿~~!真是尴尬以这样的姿势被一双眼睛盯着,不管这双眼睛是什么生物的,总不太好。我避开了它多情的眼光,专心我自己的事业。过了一会,我发现它还在盯着我。突然闪过一道光,我明白了!它的意思即是让我捉老鼠入米缸!!看来爱情这东西是自以为是的多。它点了点头,抬起前腿搔搔嘴巴。它开始说话了:“其实我是·····千里蚊。”我对它摇摇头,表示不相信,指指它瘦小的腿:“你这么瘦还没飞出这个厕所门,就被风刮去一头撞墙死了。”他说:“哎,这世界混口饭吃不容易啊鸡鸡鸭鸭都被你们人类杀了吃。我去吸你们的血吧,你们人类真是狠,对付我的招式真是多种多样:蚊帐如来神掌,蚊子拍,蚊香杀虫剂!还要是各种牌子各种味道都有!没办法兄弟们都飞到厕所来找吃的,需说这里的食物不太好可是可是也养了不少身材一流的肥蚊子”“那你为什么这么瘦?”说到这里,他眼睛又开始开始发亮了。他的嘴巴挪了挪“千里蚊”他说:“吃这种东西只会弄脏我的身体,破坏我日飞千里的才能吃了需可以保命,需然可以保持模特身材。但是没有了日飞千里的才能我怎么穿过蓝天投入太阳的怀抱呢?不能追求我的理想怎么维持我的尊严凸显我的性格呢?失去这些我苟活着有什么用.”它的眼睛再一次发亮了,只是这种光盈盈灭灭,缠缠绵绵,是泪光!多么有性格的蚊子!真是周敦颐的蚊子版!好!出淤泥而不染!!需身处这个污垢之地,但我还是透过阵阵屎味闻到了这只蚊子散发的缕缕莲花香.于是我忍不住把嘴巴张到最大,猛吸了几口。我明白了.我对它点点头说:“你吸我的血吧请你戴着我的血穿过蓝天飞向光辉的太阳~~!!!它感激地点点头。我想了一下说:“你飞到我屁股上吧,那里肉多点血管也集中一点”它厌恶的摇摇头。我小心翼翼的说:“那你飞到我巴掌上来吧”它翅膀在颤抖。看的出,它在犹豫。“怎么?害怕如来神掌么??放心吧你的理想也是我的理想!我也想穿过蓝天拥抱太阳!!怎么会有人亲手拍碎自己的梦想呢,你说是不。它眼睛第N次发出精光。仿佛找到了知音,觅到了知己全身都在颤抖。它不再犹豫了,眼睛一亮翅膀一抖。发出嗡嗡的声响,满怀感激和希望飞向我宽大的左手······编辑按本文用幽默调侃的语调讲述一个看似荒唐的故事,其实不乏讽刺,作者写法绵里藏针,笔下功夫可见一斑。编辑——呼呼洁2008年6月25日

    2008-06-24 17:42:44 作者:把刀一横 9581 0

  • “ 醋瓶”的尴尬

    感谢前辈赐稿!作者简介陈绪生,笔名:绪森。系湖北监利人。生于1946年1月15日,从小喜爱吟诗,作文。1964年应征从戎,1969年退役从警,1986年调入司法部门工作,现乃退休干部。1978年开始发表作品,至今已在一些书、报、杂志、网站发表诗歌、小说、笑话故事等900余篇。著有《心雨》、《星迹》、《新声》三本个人诗集,一本《破案失妻》小说集,二本《民间笑话集》。现是中国诗歌学会会员,广东岭南诗社会员,广州市作家协会会员,广州市民间艺术家协会员,黄埔区文联常委,《野花》诗社社长。一家酒厂的经理吴仁在市里开会,认识了市作家协会的作家贾春秀。贾春秀要出一本书,因缺经费,提出以书的封底为吴的酒厂作广告,找吴经理拉点赞助,吴认为各有所得,当即表示同意,并交换了名片,还各自在名片上添写了家庭地址。吴仁的老婆曾莉是出了名的“醋瓶子”,她对老公经常外出很不放心,总怀疑老公在外面拈花惹草,按她的话说,男人有钱易学坏,女人学坏才有钱。所以她对老公经常采取跟踪、搜包等方式进行秘密调查。有一次吴仁回家,他老婆乘他进浴室洗澡之际,忙打开他的公文包进行检查,当她搜出一张贾春秀的名片时,顿时眼急心跳,妒火中烧。按照名片上的地址,曾莉顺利地找到了贾春秀的家。她见贾的门关着,那股烧得正旺的妒火使她攥拳猛击大门,大门很快被人打开了。“你找谁呀?”开门问话的是贾春秀的妻子郑宝珠。“我找贾春秀!”曾莉见是一位三十来岁的漂亮少妇,心里就酸溜溜的直泛醋意:这狐狸精果然风骚,难怪吴仁被她迷住!她一边恶狠狠地答话一边抬脚就要往屋里闯。“慢着,你找他有什么事?”贾妻见对方长得并不逊色自己,尤其是那对发怒的杏仁眼使她产生了威胁预感,她好像害怕对方会抢走什么似的,本能的张开双臂阻止道。“找她算账!”曾莉推开贾妻直闯室内恶狠狠地道。贾妻听她说要找老公算账,一股无名火立即涌上心头:“算什么账?”“算什么账还用我说!”曾莉心想:你这狐狸精装什么蒜,看来你是不见证据不认输,好,那我就揪出你的狐狸尾巴,看你还有何话说。于是她掏出那张贾春秀的名片塞给贾妻道;“你自己去看好了!”贾妻接过名片,一看是她老公的,顿时大感情敌临头。心想:好你个贾春秀,你竟敢背着我在外面养情妇,现在情妇竟敢找上门,说明你俩的关系很不一般。她一气之下,竟扭住曾莉的胳膊往门外推:“你这不要脸的臭婊子快给我滚!”与此同时,曾莉也抓住贾妻的低领线衫往屋里拥:“你这专勾人老公的狐狸精还敢骂我是臭婊子,我给你拼了!”顿时,两个“醋瓶”对骂、扭打成一团。正在她俩难分难解之时,贾春秀回来了。他见一个陌生女人同老婆扭打在一起,忙过去扯开她们道:“你们干什么?有话好好说嘛!何毕动手呢!”贾妻见是丈夫,忙把满腔怒火烧向老公道:“贾春秀,你来得正好,你快与我说清楚,你跟这女人有什么关系?她口口声声要找你算账。”贾春秀拿眼扫了扫曾莉说:“我根本就不认识她。”曾莉见同她扭打的“情敌”叫她老公贾春秀,不禁浑身一颤,额头直冒冷汗。心想:糟了!原来闹了半天,贾春秀是个男的,对此,她愧感无地自容。她转身想溜,可贾妻怎么能轻易放她走呢!她一把揪住曾莉,用力推向贾春秀面前说:“你不是要找贾春秀算账吗?他现在就站在你面前,你跟他好好算清楚吧!”“我……我以为你……你是贾春秀呢!所以我……”曾莉理亏舌结、狼狈不堪。当一头雾水的贾春秀,弄明白她俩刚才扭打的原因后,便走到老婆跟前劝道:“宝珠,算啦,算啦!得饶人处且饶人嘛,还是让她走吧!”“是呀,是呀!全是一场误会。”曾莉借梯下台。“什么误会,贾春秀既然为你讲情,想毕你就是他的情人!”贾妻故意挖苦道。“你别瞎说,我压根就不认识她。”贾春秀辩解道。“你千万别误会,我根本就不认识你老公!”曾莉连连辩解道,但心里却在暗中责备自己:咳!我真浑!连名片上的人是男是女都没弄清,就来找人算账,这下可好,不但没找出自己老公的情人,反而被人家误把自己当成人家老公的情人。真是丑死人……

    2008-06-24 17:15:21 作者:陈绪生 9622 0

  • 扎白手绢的姑娘

    感谢前辈赐稿!作者简介陈绪生,笔名:绪森。系湖北监利人。生于1946年1月15日,从小喜爱吟诗,作文。1964年应征从戎,1969年退役从警,1986年调入司法部门工作,现乃退休干部。1978年开始发表作品,至今已在一些书、报、杂志、网站发表诗歌、小说、笑话故事等900余篇。著有《心雨》、《星迹》、《新声》三本个人诗集,一本《破案失妻》小说集,二本《民间笑话集》。现是中国诗歌学会会员,广东岭南诗社会员,广州市作家协会会员,广州市民间艺术家协会员,黄埔区文联常委,《野花》诗社社长。在车间劳累了一整天,好不容易才挤上公共汽车,站了三个站,我几乎站着也想睡觉了。多想找个位置坐一会,还有一个多小时的路程啊!就在我四下环顾的时候,果然发现在我前面几步远的座位上有位老妇要下车.我急忙挤了过去想占座,屁股还没触到座位,就听“噗”的一声,被靠近这一座位的一名衣着时髦的妙龄姑娘坐在了上面。她点头向我笑笑,以示歉意。“去你的吧!少来这一套,我现在需要的不是歉意,而是座位。要是你能把座位让给我,我不仅会向你表示歉意,而且还会感动的向你道谢呢!”我心里这么想但没说出口。接着,我偷偷地向姑娘打量了一番:啊呀,我的乖乖,好俊的姑娘,似乎觉得有些眼熟,但又不知在哪里见过,啊!对啦!大概是在电视荧屏上见过。唉!可惜枉有—具好躯壳,外貌虽属一流,但心灵却是“次品”,想想她那争座的举动,再看看她身旁站着的一位足可以当她爷爷的老人,我又不禁暗自为她惋惜,心想:要是坐着的是我,就是再劳累也会让位给老人坐。可她却若无其事,心安理得。约莫坐了三个站,可能是她几次欲起身让站在她身旁的老人坐,但均被老人用手按住。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祖孙俩是不太正常的祖孙关系。因为老大爷太溺爱孙女了,宁愿“老枝”受罪,也不让“蓓蕾”有损。难怪这位姑娘这么不懂事,原来是被这位老大爷惯坏了。我把对姑娘的意见转移到了对老大爷的不满。过了一个站,车上又上来一位挺着大肚子的孕妇。我想,这回看你还坐不坐得稳.因为在她前后左右的座位上不是老人,就是抱小孩的妇女,唯独能让座的就是她一人。我有意拿眼死死地盯住她.大概她看出了我的不满,欲站起身来让座,但却被老大爷按住了她。这时,我真想骂这老头儿:“你这老头也太不通人情了,你疼爱孙女到自家去疼爱,这是公共场所,应该讲究点社会公德。你本人不要她让座,这是你们自家的事,旁人管不着。可现在她是在为一位孕妇让座。再说这车上的窗口旁边也写得清楚明白:‘要主动给老人、小孩、孕妇、残疾人让座。’难道你这老头瞎了不成.更何况你孙女年轻身健,有什么理由不让座呢!”我心里这么嘀咕着,但却没有爆出声。我以鄙视的目光注视着他祖孙俩。我相信这时在他们周围目睹的乘客也会以同样的眼神看着他们。大概是姑娘叫周围利剑般的目光刺得再也坐不安稳了,她不顾祖父的阻止,站起身来内疚地道:“大嫂,你坐吧!”“谢谢!”孕妇道谢后,便迫不及待地坐了上去。“孩子,你……”看着她让座的老大爷在一旁急了眼。“爷爷,没事。”姑娘笑着对爷爷说。“阿芳,你怎么就出院了?”她爷爷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刚上车的一位漂亮小伙子的叫声打断:“我还准备晚上到医院去看你呢!”“你怎么知道我住院了?”“从报上看到的呗!”“从报上看到?”我和乘客一惊,接着在心里打了个大问号。小伙子一边回答,一边从挂包内拿出一份报纸,打开凑过去给她看:“想不到你面对持刀的歹徒会临危不惧,拼死搏斗,真不愧是巾帼英雄!”小伙子不住口的夸赞,顿时使周围的乘客都产生了兴趣,我也和其他乘客一样,忙伸过头去看小伙手上的报纸。只见一行醒目的大号黑体字跃然纸上:《姑娘勇擒抢劫犯》。文章的右上角还有这位姑娘的照片呢!啊!原来眼前这位姑娘就是邓兰芳!难怪有些眼熟。早在半个月前,我就在《中国法制报》上拜读过她的先进事迹:那是在半个月前的一天中午,一歹徒乘人们回家吃午饭之机,持刀冲进南头储蓄所,指着一名值班的女职员威胁说:“快将保险柜的钱拿出来给我,要不我就砍死你”。就在这节骨眼上,让提前回所的女职员邓兰芳看到,她毫不犹豫地从背后扑上去,死死的将歹徒拦腰抱住。口里还一个劲地对同事喊:“快拿凳砸他的头……”那位吓得不敢动弹的女职工一见情况有转机,忙抄起一张方凳使劲向歹徒头部砸去。由于歹徒给人抱住躲闪不开被打昏在地。歹徒在挣脱中将兰芳的右腿砍伤了好几处,其中膝盖骨被砍至骨裂。当时因流血过多也栽倒在地。闻声赶来的群众将案犯扭送到公安局,将邓兰芳送进了医院……想到这些,我不禁对这位刚才还被我鄙视的姑娘肃然起敬。这位小伙也不知是为了讨好姑娘的喜欢,还是被姑娘的事迹所感动,他竟然绘声绘色的像说书人那样将她的事迹合盘托出来。最后还关心地问姑娘:“你的腿这么快就好了吗?”“都伤着骨头了,哪有这么快好!”还没等姑娘答话,站在旁边的爷爷心痛地道:“医生叫她继续留院治疗,但她说啥也不肯,说什么单位人手少,坐着不碍事。医生拗她不过,只好叮嘱她,现在骨盖的裂缝还没痊愈,千万不可久立和多走动!她却不听。”听老大爷这么一说,周围坐着的几位“特殊乘客”也连忙起身不约而同地说:“大爷,您怎么不早说,请姑娘坐我这儿吧!”“不用了,谢谢叔叔阿姨们的好意,前面站我们就要下车了。”姑娘望着众位乘客笑笑摇着手说。随着“嘎”的一声,汽车停下了。乘客们忙让开一条道,姑娘在她爷爷的搀扶下,一拐一瘸地走下了车。汽车开动了,姑娘的身影慢慢的消失了,可她的事迹、品德、容貌却久久地在我脑海里萦绕。我多么希望能找上这么一个品貌双优的好伴侣啊!

    2008-06-24 17:14:25 作者:陈绪生 9586 0

  • 恍然如梦

    多谢前辈赐稿!作者简介李金福生于1984年3月,贵州省雷山县人,西南大学育才学院学生。一级作家、重庆市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散文学会会员、中外散文诗学会理事。在《诗刊》、《星星》、《散文诗》、《人民文学》等杂志发表作品,曾荣获国际、国内60余种文学奖项,出版有诗集《东方神女》、《走村庄》。受邀参加全国第七届散文诗笔会、第二届黔东南州苗学研究代表大会。小美坐在梳妆镜前开始打扮。她拿起粉扑往脸颊擦了两下,脸颊立即腾起两道白色粉雾。她突然感觉脸变形了,心里惊悚了一下,老了?还不到三十岁怎么能老呢?前些年这脸还是圆的,眉毛还是高挑的,眼睛大而深遂,嘴巴也是好看的,粉嘟嘟性感十足。现在怎么瘪了?没有光泽,抹多少唇膏也不鲜亮了。真的老了?小美一直问自己。真的没有吸引力?那富有青春活力,充满勃勃生机的漂亮女人,如今是什么?是昨日黄花?小美花了好长时间才打扮完毕,然后无限伤感地叹了一口气,对着镜子勉强笑了一下。离开梳妆台,小美开始穿外衣,穿好外衣又去穿鞋。鞋有好几双,棕色、黑色、白色的都有。她迟疑了一下,最后决定挑一双白色的,白色的鞋跟高。因为要参加高中同学聚会,这淡蓝色的薄纱短袖衫和乳白色的长裤配了这双白高跟鞋,她觉得这身打扮既高雅又得体,而且颇有些丰韵。聚会是在一家很象样的饭店大厅里举行的。十年一别,同学们变化都很大,聚在一起自然谈笑风生、兴致盎然。小美很优雅地坐在显眼的位子上,一边嚼着糖果一边态度谦和地听同学们神侃。其实,她心里一直不平静,她从这些同学的衣着上读出了身份、地位,也透视到了许多同学春风得意的脸上镌刻着甜酸苦辣的经历。她没有什么大起大落,平平淡淡地过着循规蹈矩的生活。今天的同学聚会是她班上一个最不起眼的高向阳发起和张罗的。这家伙蔫了巴叽的最近几年倒成了香饽饽,一个富有的民间出版商。你瞅瞅他现在这个模样,满面红光,西装革履,小眼睛上面还架着一幅金丝眼镜,一派温良恭俭让的架式。高向阳高谈阔论,一桌一桌地招呼。他这时来到了小美跟前。“我说小美,还这么淑女?”他大大咧咧的,脸上堆满了笑容。“你还是那么让人烦。”小美笑容可掬不热地回敬高向阳一句。高向阳学着外国人的举止,满不在乎的双手一摊说:“小美,别那么严肃好不好?这些年我可没忘了你。”小美“刷”地脸红了。她显得不自在。“小美,别害怕,现在都啥年代了,你的观念可得变变。”高向阳从衣袋里掏出一盒“中华”香烟,从中抽出一支放在嘴上,然后又掏出挣亮的用汽油做燃料的旧式打火机,“卡嚓”一声火起,他点燃了香烟,优雅地吸起来。“小美,人这辈子总得折腾折腾吧?”高向阳把拿烟的手朝上扬了扬:“谁不想追求功名,不想整出点名堂,不想干点儿大事?”“人跟人不一样,我一个女人,能生孩子,操持好这个家就行了。”小美一幅心如止水、波澜不惊的样子。“你的人生观有问题。世界是如此的丰富,你体味到了没有?你不能老窝在家里,走出来看看……”高向阳旁若无人的教导,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他望望大家,连忙摆摆手:“不好意思,瞎白话儿。”同学聚会的宴席结束了。高向阳意犹未尽,他还想邀请小美等人去茶楼品茶,小美坚持要回家,说出来太久怕丈夫有想法云云,高向阳只好作罢,临别送给小美名片一张,表示有空儿常联系。小美又回到了平淡平静的生活。有一天,高向阳打来电话邀她吃饭。小美问还有谁,高向阳说出一大堆熟悉的同学。小美信以为真,打扮打扮就去了。饭店的一隅坐着高向阳一个人,桌子上点着两盏蜡烛灯,红红的挺喜气。小美坐下来疑惑地问高向阳,那些人怎么还没来。高向阳诡秘一笑,说:“就请你,不行吗?”小美显出一丝愠怒,但小美体谅了高向阳,这个气氛似乎不容许小美真的生气。“小美,只要几样小菜,出不知合不合你的口味?”高向阳非常得体很有绅士风度地询问小美。小美不好意思起来:“我随意,吃啥都行。”小美天真地说:“哎,这白菜很好看,像是用玉雕刻的。”“这是做菜的艺术。化腐配为神奇。其实,人也一样,有高低、贵浅之分,不承认差别不行。等将来有一天消灭阶级差别,实现人人平等……,但那时这地球上的资源也就消耗殆尽了。所以说,为了生活能尽快有个高质量,我们才努力奋斗不是?”“我不懂这么多道理,我只盼望丈夫不下岗,孩子能学习好,上大学。”小美说得朴素、诚恳。“你这话让我感动。可是你应该明白,丈夫能保证不下岗的前提,就必须努力奋斗;孩子能考上大学的前提就必须创造一个良好的文化氛围。”高向阳显然有些激动,他环视一下四周,压低声音继续说:“小美,相夫教子没毛病,但不能用你的青春作代价,你应该学会把你的生活质量提高一个档次。丰富多彩的人生是从小事做起的。比如你每天要把头发梳理得利利索索,别人一看你显得精神,再比如,把衣服颜色、款式合理和谐地搭配,穿起来往人家跟前一站,那就不同凡响,有气质。另外平常多读读书,制造一点生活的小浪漫、小花絮……这不光是有钱的专利,咱们普通老百姓也可以做到。”高向阳眉飞色舞夸夸其谈,俨然像一位高僧布道。小美听得似懂非懂,迷迷糊糊。高向阳望着小美略显红润的脸,他感到女人最需要时时塑造的,越塑造越完美。吃完饭,高向阳又带她去玩保龄球。小美不会打保龄球,拿球顺手一扔,球就滚到道外的沟里。高向阳哈哈大笑,然后他手把手去救她,小美本来很聪慧,很快便学会了。看着小美手拿保龄球往前运动的姿式,那纤细的腰,那浑圆的臀,和那一对丰满而微颤的乳房。高向阳有些想入非非。看来女人自己无论如何也搞不清楚的,就是她们的存在,这个世界才有了冲动和色彩。打了一会保龄球,小美开始惦记着家里,她拿高向阳的手机给家里打电话,丈夫在电话里语气很重,显然有些不高兴,小美关了电话要求回家,高向阳说,你又不是你丈夫的影子。小美没话再讲,他们又去KTV,高向阳扯开嗓子使劲吼,他歌的确唱得好,浑厚有磁性。小美唱歌小心翼翼,嗓子很细,就只能唱邓丽君的歌,别人的歌她不太会唱。大约晚上十点多钟,高向阳仍然兴致未减,他又要求小美一起去火石浴泡澡。小美第一次不知不觉随了这个男人玩了大半宿。她有些疲惫,但也有些兴奋。高向阳开车把小美送到了家门口,小美说谢谢。然后下车直奔单元楼门。小美走进家里,发现丈夫正凶巴巴地蹬地。她吓了一跳,眼神躲闪着不敢正视。丈夫狠狠地关了电视自顾自地进里屋上床睡觉。小美大气儿不敢出,她急忙脱了衣服也上了床,不一会儿便沉入梦乡。她做起了许多好梦,比如想要什么就来什么。她还梦见自己披戴婚纱再次结婚。婚礼来了那么多的人,喜气洋洋的,但小美始终没有看清新郎的面孔,新郎是谁?早晨到了,梦也结束了,她起床后还一直寻思这新郎是谁、。丈夫上班了,孩子上学了,小美突然感到很孤独,还有一丝愧疚,有一种恍恍惚惚的感觉……差不多有半个月,小美几次想给高向阳打电话,犹豫很久,最后她还是给高向阳打了手机。高向阳在电话里邀请她今晚到一定高级酒吧坐坐。小美回到家心里就不平静,她一边做晚饭一边考虑去酒吧的事。丈夫回来,小美说今晚出去参加同事的生日聚会。话说得飞快,生怕丈夫不同意。丈夫没表示什么,小美便开始打扮。丈夫这时走来靠在门框上往里看小美,半响他说了一句不软不硬的话:“今晚你最好别回来。”小美没在意他的话,打扮完了穿鞋便走。小美走进了这家酒吧里约定的包间,一推门,高向阳发现小美犹如出水芙蓉,迢凡脱俗。他傻傻地瞅着小美,弄得小美很羞涩。小美在酒吧氏黄暖味的灯光下;在《独角戏》的歌声中;在半醉半醒的朦胧中,享受到了如此娇艳和高贵的礼遇。她感到女人就是给人欣赏的花朵。高向阳又把小美送回了家,车缓缓停下,高向阳别过脸深情地瞅小美,小美的眼睛幽深迷离,嘴唇鲜鲜的,高向阳犹豫了一下,然后轻声说:“小美,能吻你一下吗?”小美低头不语。高向阳伸出右手把小美揽过来,小美顺从地依偎在高向阳的身边,高向阳去吻她,小美开始有点躲闪,高向阳坚决地把嘴唇压了上去,于是他们热吻起来。小美感到从来没有过的激动和幸福,她身子都有些颤抖,眼睛微闭着很香甜地享受着滋润和甘露。前面开来一辆车,车灯打过来,小美一惊,轻声细语地说:“人家看见了。”小美挣脱开高向阳的拥抱,开了车门,一溜小跑到了单元楼口,身子一闪消失了。高向阳一直目送她,同时品味这一吻的意义。小美美滋滋滋地回到家。进了家门并没有发现丈夫在家看电视,八岁的儿子乖,自己睡得很香。小美坐在沙发上似乎还沉浸在突如其来的莫名幸福情绪里,脑袋里还残留着酒吧播放《独角戏》音乐的歌词,“是谁导演这场戏,在这孤单的角色里,故事如果注定悲剧,何苦给我美丽……。突然袭击然,电话铃响起来。小美吓了一跳,忙接电话,话筒传过来很严肃的声音,说到第三派出所来一趟,小美脸色陡变,穿起外衣匆匆带上房门打“的士”去了指定的派出所。小美的丈夫坐在派出所的凳子上垂着脑袋,小美走进来发现了他:“你怎么了?”小美丈夫抬头望望她,没吭声,冷冷地把脸扭向一边。这时派出所办案民警走过来对小美说:“他在车站小旅店嫖娼……”小美感到头一下子胀大了,一片空白。不知不觉眼泪刷刷流下来。小美的丈夫嘟哝了一句:“算我倒楣。”小美羞得无地自容,她不解、疑惑、愤怒,她发现跟前的丈夫如此陌生。她的情绪迅速复杂化,呆呆望着她的丈夫说不出一句话。派出所的人对小美说:“你丈夫不止这一次。”小美似乎没听到,她没有反映。派出所的人又大声提醒小美:“要罚款五仟元人民币……”小美不知什么时候离开的派出所,她回到家坐在沙发上继续发呆。又不知什么时候她睡着了。醒来后面已经天色大亮。小美立即给高向阳打了手机,说借钱有急事要办。高向阳答应并马上送了过来。小美独自又去了派出所,交了罚款领回了人。丈夫狼狈地跟在小美后面走,小美回过头看了看他,说:“你回去吧,我要上班。”小美转身走向另一条街道。这时,她修然意识到整个大街阳光灿烂,天地之间竟如此之宽广,空气也新鲜,小美深深呼吸了一口,顿时心情爽朗明快起来……

    2008-06-24 13:16:48 作者:李金福 9591 0

  • 叫声爸爸

    叫声爸爸□剑邙天祁下午,我出去办了点事情回到公司,好多同事在我背后指指点点,他们都用很奇怪的眼神看我,谁也不答理我?领导也狠狠白了我一眼,说:“你这个月工资减一半,明天一早我就必须看见你的检讨书。”“我怎么拉?”我一脸纳闷。“你闭嘴,做什么你心里清楚?”领导头也没回地吼了我一句。我心里十分郁闷。回到办公室,我看见妻子正在那里一个劲地抹眼泪。她看见我,发疯似的冲了上来:“我们完了,现在你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了。我们离婚,呜呜……”“我到底怎么拉?”我有些恼怒。“怎么拉?这是什么?”妻子把一大堆汇款单砸到我的脸上,“你都有儿子了,干吗和我结婚?今天要不是你儿子打电话来说考上大学了?我还蒙在鼓里呢。”我拿起汇款单一看,顿时乐了,笑着说:“你误会我了。那是我背着你偷偷为希望工程做的一点贡献,我资助了好几个学生顺利上大学。他们都感谢我,把我当成他们的亲人,叫我声爸爸不过分吧?”妻子听了,这才破涕为笑。编辑按:总觉得你所投的文章不适合精美小说的栏目,还望以后投稿注意下。翁桂涛08-07-04

    2008-06-24 12:41:36 作者:作者:姚宾宾 9611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