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FP近几年,网络文学的力量迅速壮大。人们对它的认识还在深化。围绕网络文学的讨论,往往会出现传统文学作家和网络写手间的意见交锋。“网络文学是中国传统小说的当代表达。”“不能用传统的观点看待网络文学,不必从传统文学里寻找网络文学的合法性。应该把这些抛开,从网络文学本身出发去认识。”不久前的《文学报·新批评》第三届论坛暨优秀评论奖颁奖典礼在上海举行。与会者围绕“网络文学是不是文学”的主题,坦言各自的看法。在这样的交流与碰撞中,网络文学的真正面目逐渐清晰起来。网络文学难逃传统文学的“掌心”“网络小说和茶馆评书的目的是一样的。”网络文学作家小桥老树说。据他观察,一个网络文学作家要想在海量的作品中引起注意,在开篇就要把读者的眼光吸引住,追求先声夺人。这和传统的评书是一样的,“传统评书说到关键时刻,说书人总是拍下惊堂木,说一句‘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这是为明天的内容留‘扣子’。留得越好,明天来听的人就越多,讲书人的经济效益就越好。网络文学作家每天要更新,关键时刻也要留好‘扣子’,才能吸引网友继续关注。”另外,网络小说作家来自各行各业,大部分没有受过文学写作的训练,所以他们的写作具有直觉、本能的特点。“在传统小说长时间的潜移默化下,传统小说的魂魄已经成了民族的集体无意识。本能式的写作最容易适应传统集体无意识的写法,所以大量的网络小说直接继承了传统小说的套路。”小桥老树说。杭州师范大学文化创意产业研究院院长夏烈认为,古典资源的确是网络文学的一个核心资源。比如,流行已久的“甄嬛体”,就大规模地借鉴了《红楼梦》的语言风格;而网络上部分仙侠、修真作品,大量化用了道家的内容。小桥老树也发现,当今网络小说的分类大部分都能从传统文学之中找到原型。比如,玄幻、奇幻类的源头是《封神榜》《聊斋志异》,历史类的源头是《三国演义》,江湖类的源头是《水浒传》。“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他总结道。网络文学应该有自己的评论体系但是,一味地把网络文学看成是传统文学的当代表达,有可能遮蔽了网络文学自身的特质。“网络文学研究有一个思维定式,总是会陷入传统文学、大众文学、商业文学上的圈子里,出不来。”西南大学文学院博士黎杨全说。他发现,有不少的网络文学批评者,并不熟悉网络文学,得出的结论都比较宏观,套话连篇,与网络文学创作的实际情况存在很大的隔膜。2013年9月24日,光明日报《文学评论》版刊发了黎杨全的文章《警惕网络文学的“网游化”趋势》。他写道:“网络文学发展到现在,一个比较明显的趋势是它越来越网络游戏化了。各大读书网站上不仅有专门以网络游戏为内容的网游小说,其他的小说类型,如玄幻、仙侠、历史、都市、竞技等,也都成了一款款披着小说外衣的网络游戏。网络游戏的基本要素,如设定、升级、地图、对决(PK)、装备、副本、数据等,俨然成了网络文学的创作套路。”这些内容,传统文学很少触及。广东省作协副主席、《网络文学评论》主编杨克也认为,网络文学的评论还没有形成与网络文学本身相适应的话语体系,还没有形成新一代的网络批评家队伍,“现在讨论网络文学,大多是‘隔’的。不了解网络文学,不了解网络文学作家群体,断然说好或者不好是不负责任的”。如何有效地看待网络文学相对而言,网络文学还属于“新鲜事物”,对它进行全面而准确的认识尚需时日。与会者从各自角度进行了初步的“把脉”。鲁迅文学院副研究员王祥认为,快感与美感标准,应该是网络文学批评的基础性标准。能否为读者提供强烈、鲜明的快感与美感体验,读者是否愿意代入主人公,是网络文学作品成败的关键,也是最为重要的接受反应效果评价。网络文学发展至今已经有十余年了。在中国青年出版社副编审庄庸看来,网络文学处在一个阶段性的拐点上,“因为读者需求和渠道变革的‘倒逼’,网络作家们普遍遇到了创作的瓶颈。到底是更加商业化,还是更加文学化?在‘术’即写作技能越来越娴熟的同时,如何才能实现‘道’即思想体系的超越与蜕变?”王祥说,强调快感与美感对于网络文学批评的意义,并不会因此就淡化思想性、艺术性的要求,“网络文学在作品建构快感奖赏模式的过程中,渗透着作者的内心尺度和世界观”。夏烈着重强调了“网络文学”中的“网络”二字。他说,这说明网络文学是一种新媒介,是媒介革命的结果。所以应该更多地从网络媒介的角度,而不是从文学的角度来看待网络文学的存在。黎杨全认为,网络文学的研究,应该充分利用网络这个平台。他建议设立一个网络论坛,专家和学者可以通过这个论坛进行“现场”批评。
昨天上午,由国家新闻出版广电总局组织,北京大学出版社、河南省新华书店承办的“百社千校书香童年”阅读活动走进了辉县市城内小学。北京大学出版社向该校捐赠了100册优秀少儿读物,并向同学们发出了积极参加“书香童年”阅读活动的倡议。著名儿童文学作家曹文轩也来到校园内,为同学们带来了一场关于“阅读与写作”的主题讲座。“百社千校书香童年”活动是由国家新闻出版广电总局组织的100家优秀出版单位与全国各地1000所小学共同开展的主题阅读活动。昨天,在听了辉县市城内小学的师生们集体朗诵自己的经典作品《草房子》后,曹文轩感慨道:“现在大家都在谈阅读,往往忽略掉了朗诵的作用,朗诵对语音语调和咬文嚼字的要求,会增加孩子对文章的理解,所有的语文老师都应该是一名合格的朗诵者。”曹文轩随即向在场师生透露,在由其参与编写的新版中小学语文教材中,将增加朗诵部分的比例,提高孩子们的阅读朗诵能力。随后,就一直困扰着孩子们的写作问题,曹文轩也通过几个寓言故事给出了自己的答案:“孩子们最宝贵的写作资源就是自己,要有一双凝视世界的目光,善于从自己的生活中找到通往写作大门的钥匙。”记者梁宁任磊
莫言 资料图片近日,著名作家莫言参加2014青岛文化艺术季,在开幕式主题讲座中,他以《小说与故乡》为题发表演讲,莫言说:“故乡是作家摆脱不了的存在,作家用文学的方式拓展故乡,是对故乡的一种超越。”谈故乡—— 故乡是作家摆脱不了的存在莫言说,他早期的作品写得特别顺,就是因为对故乡风貌和人物太熟悉了。“我的左邻右舍,村里几百口子人,后来都变成了我小说里的描写对象。”莫言说,“我用文学方式拓展了故乡,让小说中的人物有广阔的舞台去展现。”山东高密有“四宝”——扑灰年画、高密剪纸、泥塑(泥老虎)和高密茂腔,尤其是扑灰年画夸张的风格和泥塑强烈的色彩对比,都影响了莫言的作品风格。莫言说:“我想张艺谋始终摆脱不了对红色的迷恋,也与他在西北的生活经历有关,到处都是挂着的红辣椒。”谈创作—— 我们这一代作家正在往二线退隐莫言尝试写过高密没有的沙漠、红树林,但他说还是写起故乡来最得心应手,莫言说:“无论怎样天才的作家也有自己的局限,这也是世界上有这么多作家存在的理由。”莫言说,进入20世纪80年代后期,他就觉得写作难度大了,因为“对当下农村生活隔膜了。我把握不住现在年轻人的心,写得不自信、不肯定。”莫言坦承,每个时代有每个时代的作家。现在年轻的作家要写出属于他们的当代小说,“我们正在往二线隐退。”谈经典—— 伟大的作品有时候是机缘巧合莫言说:“如果没有诺奖插了一杠子,新作早就出来了,但现在怕给父老乡亲丢脸,总是再想想、再修改一下,越想写好就越写不好。”莫言还引用了当年郭沫若接毛ze东指示题写“岳阳楼”牌匾的典故,“毛主席看了郭沫若的几幅字,总觉得有些拘束,相反信封上随意写来的‘岳阳 楼’三个字倒充分体现了郭体挥洒自如的风格,于是圈定了信封上的字。”对于新作的出版,莫言幽默地说,“等我写得差不多了,觉得像郭沫若写在信封上那三个 字的状态时,就可以出版了。”莫言说,大家呼唤经典,希望能再出现当代的托尔斯泰、巴尔扎克。“我们的时代非常丰富多彩,文学不像过去那么突出,面对纷繁多变的生活,作 家需要一个消化的过程,伟大的作品不是靠压力能压出来的,也不是靠作家的强烈愿望就能实现的,有时确实是机缘巧合,才会出现伟大的作品。”(本报记者 刘 艳杰 本报通讯员 刘彩华)
“你猜,我咔嚓一口,从苹果里吃出了一个什么东西?”儿童幻想文学作家彭懿的作品《蓝耳朵》正是以这样一个疑问句开 篇。随后,书中众多小朋友积极竞猜,在吊足了读者的胃口后,正确答案才千呼万唤始出来——原来是一根会说话的蓝蜡笔。这个答案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是的,彭 懿的想象力就是这么令人惊叹。彭懿早年毕业于复旦大学生物系昆虫专业,但从小受到一位爱写童话的邻居叔叔影响,加上自己本身也爱好文学,便逐渐走上了为孩子们创作童话这条道路。“我把爱好变成了职业,我每天都在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这让我觉得很幸福。”谈到自己的职业,彭懿这样说。 但彭懿认为自己并不仅仅只是个作家,还是个研究者。“我不单写儿童读物,还写儿童阅读指导书。目前市场上儿童读物很多,可大多良莠不齐,特别是面向小学 阶段儿童的读物,质量让人担忧。比如《格林童话》,有多种译本,其中很多完全是剪刀加浆糊,出版这样的儿童读物,对孩子是很不负责任的。我希望做儿童文学 的守门人,我的作品就是为小学生写的,他们在这个年龄段逐渐脱离图画书,转而阅读文字,这是从浅阅读到深阅读的过渡,这个阶段非常关键。” 谈到自己的创作风格和理念,彭懿用六个字来概括——好玩、好看、感动。彭懿写的故事都是比较温情的,用年轻人的话来说就是“治愈系”,并且整个创作过程 都是在为自己创造童年,这点很像日本动画大师宫崎骏。在《我是夏蛋蛋》系列丛书中,彭懿用独特的创意、细节和意境,塑造了900岁的小精怪夏蛋蛋这个形 象。夏蛋蛋用他的童心和纯真照亮了人们的生活,也照见自我,让心灵充满幻想、幽默和温情。在书中,幻想的点子和创意不停出现,给读者带来巨大的阅读惊喜和 心灵震撼。“希望我的作品能够创造超越年龄的感动,让看到我的书的人,心灵就像被一束午后的阳光照耀。”虽然我国本土儿童文学已经取得 长足进步,但在面对国外儿童读物的竞争时,还是显得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对此彭懿也表现出了担忧,他说:“中国光是出版儿童读物的出版社就有500多 家,作家们花很长时间创作,但是出版之后可能很快就会被湮没。这让很多作家非常焦虑,当然也包括我。”这种现象跟我国尚未建立一个比较有公信力且完善的儿 童读物推荐体系有很大关系。在这点上,国外显然走在我们前面,比如日本就有小学图书馆协会,专门为适龄儿童推荐读物。通过这个渠道,孩子们有合适的书本可 以阅读,而许多作家辛苦创作的作品也不至于刚出版就湮没于茫茫书海。当然,造成中国本土儿童文学竞争乏力的原因,并不只是推荐体系不完善,也有作家本身的问题。“很多作家将图书作为盈利的东西,这是很要不得的。”彭懿说。尽管国外作家在想象力上似乎更胜一筹,但相比之下,中国本土作家的作品显然更“接地气”,更贴近中国孩子的现实生活。“孩子阅读幻想小说就是一次想象力的远行,独属于他一个人,而儿童幻想文学作家就是孩子想象力的引路人。”彭懿认为。 那么儿童文学作家应该如何扮演好“引路人”这个角色呢?彭懿对这个问题有自己独特的看法。他说,儿童读物的准入门槛应该是很高的,因为每个人在儿童阶段 读的每一本书都可能对他的人生产生巨大影响。有些儿童文学作家一年写十几本,甚至几十本书,这是不正常的。要想出好的作品,必须慢慢写,“慢”是做好“引 路人”不可或缺的品质。再有就是必须坚守作为一个儿童文学作家的信念,那就是“做儿童文学的守门人”,力求给孩子带来最大的阅读快乐和惊喜。
第四届“包商银行杯”全国高校文学征文在北师大颁奖2014年6月7日,“第四届‘包商银行杯’全国高校文学作品征集、评奖、出版活动颁奖仪式”在北京师范大学英东学术会堂举行。活动由作家网、人民文学杂志社、包商银行、漓江出版社主办,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分团委、北京师范大学五四文学社承办。来自全国各高校的获奖作者、评委及相关领导和媒体记者近300人参加了活动。本次活动的主题是“十年文化战略工程,打造高校文学巨史”。颁奖仪式由作家网主持人董超和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的王袁欣同学共同主持。征文活动总策划、组委会主任、作家网总编赵智介绍了征文评奖情况,漓江出版社副总编庞俭克介绍了《2013中国高校文学作品排行榜》出版情况,包商银行首席文化官王德恭代表主办单位致辞,北京师范大学中国当代新诗研究中心主任谭五昌致欢迎辞。人民文学出版社原总编、翻译家屠岸,北京大学教授、评论家谢冕,中国法学会原副会长、内蒙古政法委原书记、书画家、诗人胡忠,中国舞蹈家协会副主席、分党组书记、中国艺术研究院博士生导师冯双白,中国摄影家协会副主席、中国艺术研究院院长助理、评论家李树峰,北京市人大常委会副秘书长、书法家李福祥,解放军总后勤部政治部创作室主任、著名作家周大新,中国作家协会创作联络部副主任尹汉胤,文化部公共文化司权益保障处处长关红雯,全国金融文联副主席、中国农业银行工会副主席刘朝晖,澳大利亚华人文化团体联合会会长许耀林,《长篇小说选刊》主编顾建平,《光明日报》领衔编辑、南开大学兼职教授韩小蕙,《文艺报》副总编胡军,《北京文学》社长兼执行主编杨晓升,中国报告文学学会副会长、鲁迅文学奖三连冠得主李鸣生,中国书法出版社副社长、中国书法媒体联谊会副会长兼秘书长郭志鸿,中国书法家协会理事、中华诗词学会理事、中国书法家协会原展览部主任吴震启,中国武警文工团艺委会主任、著名军旅艺术家张宝和,中国广播电视协会法制节目委员会理事、原中央电视台制片人、著名媒体人王猛,解放军出版社原政治部主任、诗人梁粱,解放军电视宣传中心主任编辑、著名军旅书法家、大校王世同,中国文联出版社原副总编辑、编审、文艺评论家朱辉军,《中国作家》编辑部主任方文,北京日报《北京杂文》主编、《金融安全研究》总编辑杨子,中国财经大学中文系主任马丽,中国传媒大学教授周文,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员、北兰亭艺术中心主任乙庄,中文在线副总裁、教育公司总经理王邦江,中国犹太经济与文化研究中心研究员、WUTA国际总裁、著名出版家贺雄飞,《星星·散文诗》名誉主编、诗人周庆荣,世界华人书画艺术研究院院长、中国社会工作协会公益文化发展中心主任于连胜,中纪委中国方正出版社第一编辑室副主任、小说家、影视编剧王子君,中国作家协会创作研究部研究员、评论家霍俊明,北京FORTUNEROAD公司总裁、畅销小说《爱@三里屯》作者李潞,书画频道主持人秦丽婷,《文艺报》理论部主任熊元义,新华网文娱频道主编段敬芳,中国文联文艺资源中心副主任冉茂金,《诗刊》编审、编辑部主任杨志学,《十月》诗歌编辑、诗人谷禾,秦皇岛市诗歌研究会副会长、秦皇岛音乐家协会副主席赵永红,北京市作家协会专业作家、散文家周晓枫,中国文联出版社编辑室主任、诗人洪烛,中国海警局处长、诗人赵俊杰,中国铁路文联作家协会秘书长李木马,《诗刊》编辑、诗人宋晓杰,中国书法家协会委员、中国楹联学会事业发展委员会秘书长高宝玉,《诗歌风赏》主编、诗人娜仁琪琪格,本溪市作家协会副主席、军旅诗人杨卫东,鲁迅文学院教师、诗人王妍丁,《大河诗歌》副主编爱斐尔,中国民族贸易促进会文化交流委员会常务副会长奕静,中国爱国主义教育编辑委员会副主任余伟,鲁迅文化基金会北京办主任兼事业部副部长薛芬芳,中诗网总编周占林,《文化艺术报》执行主编竞心,北京微鑫科技有限公司总经理白庭坚,北京唯众集团副总裁崔海涛,河北电影制片厂主任、诗人胡茗茗,贵州文学院签约作家、诗评家南鸥,新世纪十佳青年女诗人安琪,中国文联出版社《中国新文艺大系》主任顾萍,《中国教育报》文化版主编齐林泉,东方出版社文艺编辑部主任张杰,人民网记者文松辉等出席活动。活动共评出117篇(首)获奖作品。西南大学潘云贵的诗歌《人的一半面孔是鱼 》、西北民族大学范宇的散文《不曾关闭的窗户》、郑州师范学院姚甜甜的小说《复仇》等3名同学的作品获一等奖。湖北第二师范学院的程梦琪、广西师范学院的李路平、贵州民族大学的若非、山东农业大学的张岳梅、重庆医科大学的言玫丹、华中师范大学的杨轩、湖南科技学院的李砚青、上海中医药大学的于业、北京师范大学的赵亦然等9名同学的作品获二等奖。贵州民族大学的施辉相,广西民族大学的覃才,山东师范大学的徐晓,兰州商学院的庄苓,湖北中医药大学的敖运涛,清华大学的韩雨,昆明理工大学的苏钰琁,中山大学的李正源,湖北大学的许仁浩,西南大学的潘云贵,贵州师范学院的胡万菊,西安文理学院的尚子义,四川旅游学院的陈吉,西北大学的施鸽,四川省乐山师范学院的邹佳良等15名同学获得三等奖。东南大学的胡姚雨等90名同学的作品获优秀奖。获得等级奖的同学分别发表了获奖感言。征文活动总策划、组委会主任、作家网总编赵智(冰峰)首先介绍了征文评奖情况。他说,征文活动自2010年9月18日举办以来,已累计收到来稿20多万篇,来稿量远远超出了征稿时的预期。征文活动呈现出了这样几个特征:第一、征文活动规格高、影响力大。征文活动具有连续性(已举办四届),其覆盖面、影响力与年俱增,产生了叠加和累积的效果。在大学生中,只要是喜欢文学的,几乎没有不知道“包商银行杯”高校征文活动的。第二、征文评奖公开、公正、权威、高端。征文评委由著名作家、评论家、大学教授、名刊资深编辑等组成,体现了奖项公正、权威、高端的特点。同学们随时可以通过作家网视频看到评奖的实况,看到评奖的全过程。这样的公开、公正评奖,是有目共睹的。第三、征文活动来稿量大,参与人数广。参赛作者有来自北京大学、清华大学、中国人民大学、北京师范大学、中国传媒大学、复旦大学、南开大学等名校的同学,也有来自云南楚雄师范学院等偏僻地区大学的同学,还有来自安徽阜阳科技职业学院等职业类大学的同学。参赛大学生可以说是遍布全国。在谈到《中国高校文学作品排行榜》的出版情况时,赵智说,图书除了被国家图书馆、各大高校图书馆等收藏外,还在西单图书大厦、王府井书店等各大书店销售。同时,在亚马逊、京东、当当等大型购物网站销售。其影响力覆盖了全部图书销售渠道。包商银行首席文化官王德恭在致辞中深有感触地说,自首届“包商银行杯”高校征文活动举办以来,赢得了社会各界的一致认可和赞赏,推动了高校文学的繁荣和发展。我们深刻地意识到大学生之于企业乃至整个社会的重要性。“包商银行杯”高校征文活动的举办,为创建独具特色的优秀企业文化及巨大的品牌效应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北京师范大学中国当代新诗研究中心主任谭五昌在致辞中说,全国高校征文活动如火如荼,影响力越来越大,这次颁奖会议能在北师大举办,一定会在北师大掀起一个新的文学热潮。此次颁奖会上,获得散文一等奖的范宇同学在发表获奖感言时说,这次获奖的,不仅仅是我的散文,还有人世间彼此给予的感动。感谢生命,让我有了远行的可能;感谢散文,让我有了与大家相遇的缘分。当然更要感谢本次大赛的主办方,是你们让所有的远行和缘分都不再遥远。获得诗歌一等奖的潘云贵同学在发表获奖感言时说,接过诗歌一等奖的获奖证书,我非常感慨,走到这个颁奖台,我整整用了四年。是“包商银行杯”见证了我从一个很普通很不起眼的小青年,变成一个对世界有自己看法的人。我感谢包商银行、作家网,我想起一年前、两年前、三年前,或者更久远以前,这个奖就像一个朋友看着一个小男孩孤单伫立在风口,任雨水打湿自己,动也不动……但是今天,在天空蔚蓝、窗外阳光灿烂的北京,它又看到那个小孩——他已经长大了,已经跟以前不一样了。我希望在坐的同学们,天真的继续天真,热爱这个世界的继续热爱,坚持梦想的继续坚持,你们一定要相信,时间一定会给予你们很多的尊重。获得小说二等奖的赵亦然同学在发表获奖感言时说,我很感谢主办方,对于我们年轻人来说,这种鼓励并不是非常简单的物质上或者媒体方面的关怀,它对我们来说是一种巨大的安慰。我希望我们所有有梦想的同学,可以把这次获奖当成一个小小的鼓励,不要停止,因为写作是我们生活的一部分,只要生命不息,那么你对世界的体悟,还有你的笔就不会停。获得诗歌三等奖的敖运涛同学在发表获奖感言时说,“包商银行杯”全国高校文学征文活动见证了我们四年的成长,在此,我感谢作家网、包商银行、人民文学杂志社,谢谢你们。我还要感谢各位评委老师对我们的肯定,因为,在文学创作当中,你们的肯定犹如漫漫长夜中的星星,给了我们温暖,给我们指明了方向,你们的认可,现在在我们身上只看到一点点,会在以后的创作中看到很多。据悉,高校征文活动启动后,受到了社会各界的广泛关注与好评,被誉为“新概念作文征文”之后的中国最有影响力的校园文学活动。第五届“包商银行杯”全国高校文学作品征集、评奖、出版活动已经启动,同学们可以通过作家网了解征文的详细情况。
深圳晚报记者 崔华林/文 冯明/图骆以军:作家要与全世界为敌在采访这位台湾重要的中生代作家——骆以军之前,我读他的文章:层叠的时间与空间、现实与梦境交错,悲伤在字句里好像浓稠的化不开,还以为他是 那种愁苦的作家。直到我去他下榻的酒店房间采访,看到他果然如绰号“骆胖”一样微胖的身材,穿着T恤短裤,光脚出来开门,迎我进去,又问我,“因为我抽 烟,所以只能在房间聊了,你不介意吧?”一下子将文字中看到的那个他完全驱走了。骆以军这次来深,是为刚出版的新书《脸之书》做活动。尽管已有过无数次演讲,但他仍然为下午的讲座紧张得不吃午饭,甚至走到书店门口都要停下来 抽支烟,晚几分钟“上断头台”。这样一个极度容易紧张的人,在写作上却是一个“最会讲故事的人”。这一次,他在《脸之书》里讲述了在计程车、咖啡馆、酒 馆、按摩房的包厢里听来的各式各样故事。骆以军形容,这些底层人物的悲喜故事,就像是散落的一颗颗珍珠,折射出台北城市的五光十色。1 吹萨克斯风式写作深圳晚报:听说您这本书坚持手写,不用电脑?骆以军:是,只要是我任何的写作,都是手写。这十年有时在咖啡屋的室外写,因为在户外才可以吸烟,有时候会没位,就像是逐水草而居去另一间。有时太热,就只好找一个小旅馆,休息三小时写掉。深圳晚报:专栏的写作过程应该会轻松些吧?好像您当时写《西夏旅馆》抑郁症都发了。骆以军:当然没有像长篇那么用力,专栏会比较轻松,好像我是一个苦练了很久的一套很复杂的玄天剑,写《西夏旅馆》时就像用玄天剑跟一个更庞大的军队搏斗,产生剧烈的厮杀。但专栏的写作过程很开心,好像在吹萨克斯风,或是在跳很轻的爵士舞,很即兴就出来了。深圳晚报:虽然每一篇的篇幅都不长,但我在阅读时经常看到您将时间与空间、现实与梦境交互,让人产生一种很恍然的感觉,您好像很痴迷这种写法。骆以军:这点我没想到,是你发现的。在城市单一个体上,我不希望像人类学观察那样,写一个妓女的一生。但在这么窄小的时空里,会不自觉产生一个 回圈,合理的写实顺着的时间“他说”掉,或者把时间折叠掉,可能是我不自觉在做这样的故事训练。我希望我的故事,即使很小,还是有一种很粘稠的东西。2 折射城市的五光十色深圳晚报:这本新书跟您之前的书有哪些不同?骆以军:台湾持续读我书的人可以看出,这本书可以看成是《我们》、《我爱罗》的升级版,甚至是终极版,我以后不会再出这样的书了。还有一点蛮纯粹,在阅读上,《脸之书》不像是《西夏旅馆》那么难读。每一篇都是两千字,很容易进去。我以这本书为一个默契的剧场,点一根火柴 棒,火柴点燃了,故事就从火焰中冉冉冒出来,火柴熄掉,故事就结束了。在两三千字的篇幅里,不会有庞大关系的延伸,很符合我现在台北城市里,常常在各种奇 怪的空间里撞到的人。我想达到的效果就是,类似赫拉巴尔的《底层的珍珠》,写妓女、流浪汉,这些底层人物有一团颜料比较暗的油彩。如果用温柔的眼睛观看他们,好像也没法支撑写一个长篇,但用短篇就像一颗颗珍珠,每颗珍珠都有这个世界踩在上面的脚印,造成的伤害,虽然都看不 到全景,也看不到那些错综复杂的伤害的源头。可每一颗珍珠都会折射出一点点闪瞬的光,折射出这个城市曾经发生过的美好、伤害,或者这些人对这些伤害的宽 恕。将这些珍珠放在一起,好像变成这个城市的浮光掠影、五光十色的追忆似水流年。我觉得《脸之书》应该也有这种效果。深圳晚报:所以您在书中也写了很多这种故事。骆以军:对,我在计程车、咖啡馆、酒馆、按摩房的包厢里听说了很多怪异的故事,其中有遗憾、后悔,很多都是小说的材料。有一个计程车司机,以前 是开水族馆的,后来投资失败开出租车。我是用偷故事的方式描述这个城市。没有像舒国治那样写哪条街有碗面很好吃,也没有像张爱玲式的大房子里,更像是一个 侧拍,我也跟一个读者一样,路过这些人的故事。深圳晚报:您写专栏的同时也在写长篇,能谈谈这中间的过程吗?骆以军:2008年我写完《西夏旅馆》,到今年我写完《女儿》,这中间有六年。开始写新的长篇时,我已经完完全全离开《西夏旅馆》很久,当然这 中间内心花很大劲,不要让自己下一本书用《西夏》这套体系。我希望自己每一部小说,不光情节、内容、主题、甚至到语言都整个翻天覆地翻掉。这样通常就需要 时间过渡,现在年纪大了,从一个长篇到下一个长篇,这中间的时间就好像是哪吒在换骨头,整个内在的骨头都在撕碎,这中间每个星期要强迫写一个短的故事。当 然我有朋友劝说我,不要让我那么卖力,但我想说,我想成为一个极限的小说创作者。3 书写小说要粉身碎骨深圳晚报:您之前说作家写作很孤独,这很容易理解,但您说作家应该与全世界为敌。我不太理解。您现在还是保持这样的观点吗?骆以军:当然了!还是要与全世界为敌。这世界没那么容易,不是像《魔戒》里,一个邪恶的魔王藏在一个火山里那样有清晰的道具。很多时候,世界很 复杂,尤其网络将一个爆炸的世界每天送到你面前,你通过手机,每天感受到世界上发生着哀痛,你感到悲悯,可是你什么都不能做。你没法在噩梦的破洞里做一个 修补者,你瘫痪在那里。在小说的世界里,就好像是不停止的动作,你永远要让自己展开翅膀,钻进去这个世界的风暴圈,弄清楚里面是什么,可能你会粉身碎骨。可是书写小说 本身就是粉身碎骨,并让这个粉身碎骨介入你所存在的这个时代。其实这是十九世纪末以来,伟大的小说家都在做的事情,他未必能找到答案,但后来的读者能从文 字的残骸里,看到说故事的行动和他置身的时代,穿透它。深圳晚报:可以理解为带着一种观察、批判的意味在里面吗?骆以军:当然一定有批判,但比批判更进取。我觉得批判是有一种方法论的东西在里面,可是小说家有一个文学观,我启动的文学观的维度太复杂,在那个文学观里,我绝不媚俗,不代表我不批判。就好像格拉斯,后来参加纳粹,道德位置为此被贬到很低。但在《铁皮鼓》里,你看到他用嬉笑的眼光写他发狂的妈妈、倒霉死去的父亲,被困在德国战 争状况的全景种种悲伤。重点不是在批判在这件事,重点在批判容易吗?把人放在那个情境设计里,你一样会变成那样悲惨、滑稽、不可思议失去人类尊严的怪物。深圳晚报:那可以理解成除了批判,还有一种设身处地的包容?骆以军:对,不过要比那层意思更多。我一直在讲小说写作就像万花筒。小说的书写唯一在做的就是,不要让经验只被一种经验垄断。小说家有一种鬼 脸,当大家开始用神圣语言把一种经验占据,一个好的小说家,会想尽办法在这个画面上盖上一层透明的幻灯片,让人看下的全景改变了。再好的小说家,可能会再 盖上一片又一片透明的幻灯片,就像蕨草的覆面一样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