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广东网络作家其作品在出版和影视方面均取得显著成绩,国内网络文学业界正在悄然刮起一股旋风。其中:阿菩去年出版的五卷本《山海经密码》迄今发行量过百万册,并在台湾出版了繁体字版,韩国、越南也在翻译中;其历史小说《唐骑》在起点中文网雄踞月票榜大半年之久。贾志刚的历史小说《说春秋》七卷本香港繁体版面世,《说春秋》、《说论语》等被改编为一百种绘图本和动漫。红娘子的小说《紫宅》和《笔仙》拍摄成电影分别于去年7月和今年7月上映,小说《凰图腾》拍摄成电视剧也于去年在湖南卫视播出。可以说,在这几位作家从文学新锐走向网路“大神”的华丽蜕变历程中,广东作协和广东网络文学院始终给予关注与扶持。近十年以来,广东作协在中共广东省委宣传部的指导下,高度关注网络文学领域,介入网络文学的深度和取得的成果居于全国前列。2009年5月,省作协举办首次“广东省网络文学座谈会”和“网络作家权益保障座谈会”,数十位省内网络作家出席,慕容雪村等“大神”参加了座谈,这三位当时尚未引起广泛关注的网络作家都受邀参与。 2010年5月,广东作协与中国作协联合主办了高规格的“中国网络文学研讨会”,同年8月,省作协举办首次广东网络作家高级培训班,中共广东省委宣传部副部长顾作义在开班仪式上做了重要讲话。邀请国内多位著名作家和学者授课,阿菩和红娘子等25位网络作家参加培训,阿菩被委任为学员的班长,如今他取得了惊人的飞跃。此后,省作协除了通过各种大小研讨会、座谈会邀请这些网络作家参加,还先后推荐红娘子、百里南、无意归、猗兰霓裳、邱晓玲等先后赴中国作协鲁迅文学院第三、四、五届网络作家培训班学习,无意归在鲁院任学员班长。红娘子、无意归、猗兰霓裳分别作为全国各地来的学员代表在开班、结业典礼发言。通过一系列的培训和交流,网络作家提高了写作水准,拓展了文学视野,积累了人气和人脉,为其不断突破打下坚实的基础。2010年,阿菩和红娘子成为广东作协首批发展的网络作家会员,红娘子还成为第三届广东文学院签约作家。而从2011年开始,为贯彻落实《广东省建设文化强省规划纲要(2011-2020)》,在广东省委宣传部的直接领导和大力支持下,广东作协更全力筹办全国第一家网络文学院。筹建中的广东网络文学院在去年举办了四场专题咨询会、四场“广东网络文学十年精品回顾”主题论坛,匪我思存、金子,携爱再漂流,骁骑校、上官午夜、冷秋雨、汪雪英、亦然、不笑倾城等众多网络作家先后与会,贾志刚更受邀为对谈嘉宾。去年12月,随着“广东网络文学十年精品回顾”峰会暨“广东网络文学院”挂牌仪式举行,中国第一家权威的网络文学批评杂志《网络文学评论》面试,广东网络文学院正式成立。去年至今,广东网络文学院继续组织多次网络作家的座谈、采风,并在广东作家网、《新世纪文坛》开辟“网络风”专栏和创办网刊推介本土网络作家、发表网络文学作品;广东网络文学院还一直以QQ、微博等多种方式和各位网络作家保持紧密联系,了解其最新创作动向,分享创作心得,并及时为其提供适当的辅助。而广东网络作家资料档案库也已建立,正不断丰富内容。如今声名显赫的网络作家依然保持当年学员的谦逊,每当作协邀请各种座谈会和约稿,都欣然答应;每有新作发行纸质本,都第一时间将书寄到省作协,作为向“娘家”汇报成绩单。网络作家参与评定文学创作专业职称工作亦已开展。网络作家的成功自然是个人天赋和努力,以及文学网站和出版机构、影视企业等杰出运营的综合结果,而广东作协和广东网络文学院也颇感欣慰,能够伴随他们一路成长,从崭露头角投身文坛,再到扬名立万。广东网络文学院将一如既往致力于打造网络文学的孵化器,组织和建设好网络文学创作队伍和批评队伍,不断发掘、扶掖更多的千里马,壮大广东文学队伍,推动本省网络文学繁荣发展。
首部女性题材小说《我不是潘金莲》出版,刘震云接受本报独家专访:昨日,记者从长江文艺出版社获悉,当代著名作家刘震云获茅盾文学奖后的第一部长篇,也是他第一部以女性为主角的小说《我不是潘金莲》即将在8月初推出。刘震云就这本备受关注的新书接受了本报独家专访。他告诉记者,“大多数中国作家还在与历史和灵魂对话时,我愿意坚持为现实中的小民呐喊。”“潘金莲”书名不影响形象刘震云说,他的一些朋友不赞同《我不是潘金莲》这个书名,认为这有损刘震云的作家形象,或是深度水平远不及刚刚获了茅盾文学奖的书名“一句顶一 万句”。为此刘震云曾想:《我不是潘金莲》其实可以有另外一个名字:《一万句顶一句》。因为《一句顶一万句》是说只因为在人群中想说一句话,而把这句话说 出去是非常困难——并不是说这句话说不出来,而是找不到听这句话的人,所以哪怕飞越千山万水也一定要找到说的着的人。刘震云说:“以前我小说的主人公都是男的。我对女性缺乏了解,但是我并没有放弃这种努力。在现实中我做不到,但我可以用一本书来接近她。”小说 中的女性主人公从村里一直纠正到北京,越纠正越糊涂,本来是一件特别小的事,是一个家庭离婚案,最后闹成了国家大事。刘震云就是想把这芝麻变成西瓜、蚂蚁 变成大象的一万句的过程写出来,没有比“我不是潘金莲”更直接的话了。中国说话最“绕”的作家刘震云用一个看似荒诞的故事讲述真切的生活常理。和《一句顶一万句》一样,《我不是潘金莲》也写一个戴了绿帽子的人想杀人的故事,不同的是,这 本书中是一个戴绿帽子的女人,从杀人到折腾人,不过是想在人群中纠正一句话。这个顶了潘金莲冤名的妇女经历了一场荒唐的离婚案后,要证明之前的离婚是假 的,更要证明自己不是潘金莲,走上告状路……接受采访时,刘震云坦承:“我确实是中国最‘绕’的作家。”他分析他的“绕”是受国人思维影响的——特别容易把一件事说成另外一件事。接着又说 成第三件事。“你要说清一件事,必须说清八件事;每件事里又有八个道理,要说清这件事就要说清八八六十四个道理,说话就变得特别费劲。不把六十四个管道打 通,这个事情说不清楚。”所以在日常生活中,所有人的思考习惯特别容易大而化之,说“这事说不清楚”。而从别人说不清楚的地方开始,把事说清楚,正是知识 分子的责任。当刘震云想把事情说清楚的时候,所有人都说:“你绕!”“在生活中,我喜欢把复杂的事情变简单,不喜欢把简单的事情变复杂,这是我们村的人的世界观和方法论——把复杂的事变简单。能否明白一个非常简 单和不绕的道理,就看你能否做到听不同的意见,我能做到,我的生活就变得更加的愉快。什么叫愉快?就是两个字:明白。要把一件事搞明白。对一件事糊涂的时 候,我们是郁闷的;把一件事想明白的时候,我们突然豁然开朗,我们是愉快的。所以孔子的话就是说过一句话,‘朝闻道,夕死可矣’。孔子说的不是‘朝闻道, 朝死可矣’——你让我明明白白活一天,我就非常愉快。”好书一定是畅销的书对于如何界定一本好书,刘震云不同意关于“好书是给少数人读的”说法,他认为好的书一定是畅销的书。《我不是潘金莲》首印50万册,着迷于与书 中人物对话的刘震云说:“如果你的书只有5个人读,和有50万人读,当然是非常不一样的。在50万的这个数字里边,肯定能够找到更多在人群中想听这句话的 人。通过‘编瞎话’能够让人知道这个‘瞎话’背后可能比真话更接近真实,以这样的途径跟大家交流。如果一辈子能有那么十来次,甚至二十来次,我觉得我生活 得挺好。”谈到畅销书与茅盾文学奖关系方面的话题、关于作品与获奖本身之间是否有关联的问题,刘表示,这不一定有关系。他说,“之前的作品《一地鸡毛》、 《手机》都改编成了影视剧,受很多朋友的喜欢,但是没有获奖。现在再看像《新兵连》、《一地鸡毛》、《温故1942》,还能有温暖的感觉。温暖是我创作时 候的年龄感,当时我才20多岁,我的情感流露是那么的质朴。转眼20多年过去了。现在我有50岁了,但有时候做梦做的还是20多岁的梦,那时候我的外祖母 还在,我经常梦起我外祖母,跟她一块过中秋节。就在我们的村子里,就在我们家的院子里,枣树上面,月亮那么大,那么明亮,我突然觉得我特别的幸福。”对话刘震云:好的作家应是倾听者广州日报: 您写《我不是潘金莲》的缘由,创作初衷、创作背景是什么?刘震云:过去我总是觉得自己有话要说,才写东西的。到了《一句顶一万句》我发现作者要说什么是不重要的,作品中的人物要说什么是重要的。当我由 一个写作者变成一个倾听者,我每天写作不是在写,不是在听,而是在倾听,我突然发现我写作获得了极大的自由。《我不是潘金莲》就是在倾听的状态下写成的。广州日报:《我不是潘金莲》与《一句顶一万句》在写作特点上的相同和区别是什么?刘震云:《我不是潘金莲》还可以有一个书名,叫《一万句顶一句》。《一句顶一万句》写想在人群中找到一句话是难的;《我不是潘金莲》写想在人群中纠正一句话更难。《我不是潘金莲》看上去荒谬,其实比《一句顶一万句》更直逼现实。广州日报:您认为除了畅销,好作品还有哪些要素?刘震云:一、得对世界有新的发现,说的是不同的话;二、书中的人物,是自己的知心朋友,说的是知心话;三、技术层面,用宋朝的话说,“端的写得一手锦绣文章”。广州日报:你做到了吗?刘震云:没有。要做到这三点,还得加上一点:有非凡的胸襟和气度。作品考验到最后,技术层面已显得很不重要了。技术层面是多数人能达到的,非凡 的胸襟和气度,却是少数人才能修炼出来的。或者说,前三点,都是从这一点来的。这个道理,是我的小学老师,他已经七十多岁了,读了一辈子《论语》,得出的 心得,又无私转告给我的。广州日报:您的写作与一般意义上的知识分子写作有什么不同?刘震云:许多作家假装是“知识分子”,实际上他们只是“知道分子”,有知识,没见识。他们一写到劳动大众,就写他们的愚昧和无知,“哀其不幸, 怒其不争”,百十来年没变过。采取的姿态是俯视,充满了怜悯和同情,就像到贫困地区进行了一场慰问演出。或者恰恰相反,他把脓包挑开让人看,就好像街头的 暴力乞讨者,把匕首扎到手臂上,血落在脚下的尘土里,引人注意。一个站在河岸上的人,“子非鱼,安知鱼之乐?”他关心的不是鱼,而是他自己和他自己所要达 到的目的。他们找人没有问题,但想找到相互知心的话就难了。最好的写作者不是写作者,而是倾听者。世上有四种话是有力量的,朴实的、真实的、知心的、不同的。你总觉得有不同的话要说,所以开始了写作。一 定阶段你突然发现自己的言说对写作是非常不重要的,渺小的。谁有言说的企图心,就说明你还没有体味到写作的味道和小说的本性。到一定阶段,不是你要说什 么,你说的不重要,你也说不出什么。当你在生活中找知心朋友困难的时候,你会突然发现另外的途径,就是写作,你会发现你笔下的人物都是朋友,写作就是交朋 友的过程。广州日报:得了茅盾文学奖之后的心境与以前有没有什么不同?刘震云:作品获奖说明了什么?说明了它又一次得到了承认,同时也不说明什么。这里面有一个问题,必须搞清楚,作者和作品应该是分开的。像茅盾文 学奖评的是作品,获利的是作者,作品并不因为获奖多一个字,或少一个字。对于作者的说法会发生一些变化。但是一定要清楚,作品本身并没有发生变化。我现在 仍是一个倾听者。广州日报:最近都在忙些什么事情?刘震云:和我的好朋友一起,在忙《温故一九四二》电影的事情。(吴波)
一个发展与变迁中的大城市里,有多少人与事值得发掘和书写?近期,讲述沪上跨国公司发展中“新冒险家”的长篇小说《漂移者》面世,小说主人公马 克追寻祖父在上海的创业梦想,并在这座充满机遇的城市里经历了人生的高潮与低谷。从上一部作品《拍卖师阿独》到《漂移者》,作家孙颙将他对于新兴行业和社 会新现象的观察和思考融入自己的写作中。“写作需要碰一碰当代生活,碰当代生活中非传统的那些人、新兴行业的人、独特的人。”接受记者的专访时,他如是 说。熟悉孙颙的人可能发现,在小说之外,他所关注并涉及的写作范围非常宽泛,从文学、文化到音乐、艺术、社会问题,甚至世界时局和金融问题也有所涉 猎。不久前,有读者惊讶地发现,身为小说家的孙颙陆续写了《巨额外汇占款与通胀压力》、《A股的先天性缺憾如何矫正?》、《对国企改革方向提一点建议》等 长篇时评,思路清晰地阐述了他对于社会发展中金融市场的一些看法,不少人甚至误以为这是同名同姓财经作家的文章。人们不禁好奇,他这种对于社会的广泛关 注,究竟来源何处?从上海文艺出版社任编辑到担任社长主持工作的期间,孙颙所关注的写作范畴还集中于文学和文化领域,而在就任上海新闻出版局副局长并分管出版工作 后,他“被迫”熟悉了很多以前较为陌生和隔阂的领域。“例如科技出版社这类专业性强的出版社,所报的选题多是基因学、天体物理学。在他们提选题后,我起码 要知道这选题究竟重要不重要吧?”他笑说。在定夺选题和发表看法时,孙颙对自己的要求是“要对所发表看法的问题有所了解,不能闭着眼睛瞎说一气。”他也时 刻记着老出版家罗竹风的训导:出版家应该是杂家,各科都要懂一些。在新闻出版局从副局长到局长、如今任上海市作协党组书记的多年工作中,他的阅读范围大大 拓宽,许多原本工作所迫而接触的书籍,如今都成了自发且津津有味的阅读。与历任的诸多头衔相比,孙颙最看重的是“写作者”,这也是跟随他最长久的身份。作 为第一代知青作家,“文革”结束后,他早早开始了对于知青时代的反思,写就一系列小说和散文作品。在进入大学后,他的视角开始转变,家族的知识分子传统为 他的写作提供了养分,并造就了《雪庐》、《烟尘》、《门槛》三部长篇小说,展现知识分子在百年社会风云变幻中的际遇。即使在工作最忙碌的阶段,他也会抽出 时间用来思考、写作。《思维八卦》就是忙中偷闲的产物,这部2004年出版的作品从理性和思辨出发,深入浅出地呈现了他在文艺到经济、哲学、宗教等领域的 思考,甚至对于几年后的金融危机也有所预见。他说:“作品要有作者自己的想法,如果作家对自己表现的东西都说不清,只能‘从生活表面轻轻划过’。”这种将 复杂问题简单化的写作风格与他的性格有些相似之处,“我所看到的东西,总喜欢用自己的思想想通,用自己的语言解释,名词堆砌的文章不见得有多大意义,普通 人能看懂的,才是我需要写的。”新作《漂移者》中,主角马克在跨国公司身任要职,并利用公司机制的漏洞迅速积累了个人财富,书中涉及的许多跨国公司和经营中的情况,孙颙都曾近 距离见证。由于工作原因,他经常接触一些大型跨国公司,并进行谈判合作,有些项目一谈就是数年,在这期间,他深入了解了国外公司的企业文化、运作机制和可 能存在的问题,并在思考中逐渐积累。而马克的原型则来自一位与他经历了数次谈判过程、打了十余年交道的外国友人,这个故事书写欲望也已经在他心中沉淀了十 余年。唯一不同的是,书中孙颙为马克设置了一个洗尽铅华一切重来的结局,而现实中的那位友人则在利用完一切机制漏洞后成功脱身,逍遥法外。“他们是这个社 会真实存在的‘新冒险家’,面对监督机制不完善、法律条款存在空白的新兴市场,尽管有许多人尽忠职守,总有一小部分人会钻空子,人性基本如此。”他说,在 庞大的体系中,跨国公司所存在的问题,其实也折射了一些大型国企的内部矛盾,“也想从他们的发展轨迹看我们的制度、体制、机制上存在的问题。”“如果所写的东西和领域,自己却没经历过,写作者是否会觉得虚弱?”在写作过程中,孙颙常这样自问。在主体内容之外,为了使写作细节更加充盈, 在涉及自己不了解的行业如物流、仓储时,孙颙数次请行业内的朋友支招和校正,确保细节的合理与真实。这样的书写比仅仅写自己所擅长、熟悉领域的写法要难很 多,也造成了写作过程中的数次暂停。他不断地问自己,为什么要写这样一个故事,又为什么要写这样一个人物。“我想,写作总是应该有所启迪,有所发掘,而不 是一直围绕老话题谈老的故事,小说创作不能走太重复的路。在现成的故事结构上做翻新,如此的写作固然容易,但却没法形成独特的体验和冲击力。”他说,“社 会发展中有许多代表性的新兴事物和新人群的出现,他们是社会、经济活动中最活跃的分子,他们对作家来说是陌生的,甚至对社会来说是陌生的。作家要碰这些新 的东西,不碰就无法回答社会是如何日新月异的。”而在《漂移者》的写作过程中,关于另一个新兴行业——经纪人的写作想法也在成型中。“对于新兴行业,我感 觉还有许多有待挖掘的地方,就我而言,这段写作还没走完。”他说。
“诗歌是人类文化的源头,是人类有了语言之后最早的文化,加强诗教是推进文化建设的关键。”9月10日,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高洪波就推广、发展诗歌文化谈了自己的看法。高洪波说,一提到襄阳,人们就会想起孟浩然、米芾两大历史文化名人,这两人是“诗画两襄阳”。襄阳可以把历史名人与现在的文化对接,在把古文化的精髓发扬光大的同时,还要注入新的文化色彩,使文化襄阳更加多元化、大众化,更具有覆盖力和感召力。高洪波说,湖南常德打造了一条长10公里的诗墙,把古今中外的诗都刻在墙上,令人震撼,还申请了吉尼斯世界纪录。襄阳可以参照这种做法,还可以打造文化广场,举办“诗人节”活动等,挖掘、宣传、推广张继、皮日休、孟浩然等本土诗人作品,营造文化氛围。加强诗教,光靠政府提倡是不够的,要与教育界、文学界共同努力合作,让诗歌进入学生的生活,进入民众的生活。高洪波称赞襄阳9日晚举办的诗歌大赛颁奖盛典晚会,以山光水色为背景,以天地为舞台,很有创意,让人震惊,是一场视觉盛宴、文化盛宴。
近日,有媒体报道称,尽管如今的儿童文学界异常繁荣,越来越多的作家投身儿童文学创作,但真正得出版社和读者欢心的依然是为几代人所熟知的 “老”作家,这些老将们已经在儿童文学界闯荡了几十年。虽然年轻作家的人数和作品都在快速增长,但他们中很少诞生出像秦文君、沈石溪一样的品牌作家,他们 的作品也难以像前辈们那样长时间受市场的欢迎。有观点认为,儿童文学界的年轻作家缺乏积累,创作浮躁。不少年轻作家在一部作品获得成功后便进行大量创作,有的一年要写好几部长篇,重数量不重质量。与前辈们比起来,这些年轻作家更在乎多出书多赚钱,几乎忽略了自身底蕴的积累,创作显得功利性较强。在儿童文学这个本该“年轻”的文学界,年轻作家是否真的难当大任?昨日,记者采访了中国作家协会儿童文学委员会委员,辽宁省儿童文学学会副会长 薛涛,他表示,年轻作家急功近利的现象的确存在,但也不乏一些优秀的80、 90后作家。大众对年轻作家应怀有宽容和期待的心态,不应一概而论。薛涛表示,无论哪一代作家,在20、 30岁的时候,都不太可能成为某个领域的主流,这个年龄主要处于成长、积累阶段,或者说学习和践习阶段,我们看到,有些年轻作家已经在这个阶段表现出他们 这一代人的优势,或者说这个年代的特征,这预示着将来他们会成为主流,成为这个时代在儿童文学领域的代言人。譬如90后作家张牧笛,她的作品读者很多,很受欢迎,曾在《少年文艺》等刊物上发表过不少文章,并多次在全国性的征文赛事中获奖。她能从生活中 真正发现属于孩子们的东西,文字灵动、优美,既不故作高深也不强布愁云,快乐则快乐,思考则思考。作品清新自然,丝毫不显浮躁,表现出年轻人少有的淳熟和 稳健,开创了90后作家纯正的文风。再如今年刚满18岁的王君心,很早就在各类文学杂志发表作品,曾在《儿童文学》上发表童话《回家的手链》,小说《亲爱的哗啦啦》等,语言文字流畅中不失优美,作品始终贯穿着她这个年纪对于成长和生命的思考,青涩而美好,是一个很有潜力的作者。薛涛说:“80、 90后的新人赶上社会转型期,创作理念难免会有商业化的成分,文学精神较老一辈作家相对匮乏,很多理想在他们的眼中变得无足轻重。但他们也有着得天独厚的 优势,那就是思想与孩子更接近。年轻作家更容易了解现在的孩子们的思维方式,在语言表达与内容上也有望更贴近他们的口味,这些优势使他们要写出让少年儿童 喜欢看的作品并不难。”薛涛劝诫年轻作家:“杜绝空泛、肤浅的创作心态,从浮躁的创作环境中冷静下来,不要总想着有名、有钱、有关注度,要知道文学创作是一生的使命, 切莫追求一时红了、火了。要尽可能提高自身素养与作品内涵,脚踏实地、一点一滴地积累,让文学精神贯穿创作的始终;好好利用年轻这一优势,创作出与前辈们 不同的、真正属于这个时代的优秀儿童文学作品,才能在文学殿堂里走得更高、更远。”(李爽)
上周五晚,一向低调的诗人舒婷受邀参加了本届北京国际图书博览会(简称书博会)的“主宾国文学之夜”,而在论坛上,舒婷坚决地表达了:现在中国的诗歌比过去更发达。“诗歌是轻便的小武器” 本届书博会的“主宾国文学之夜”是在北京798艺术区内举行,刘震云、舒婷与韩国作家黄晳暎、黄东奎相聚一堂,互相用本国语言朗读对方的作品。舒婷朗诵了韩国著名诗人黄东奎的作品,不过要她朗读自己的作品,她便赶紧推给了台下的读者,为了怕读了自己作品的黄东奎老师觉得不够尊重,舒婷赶紧解释道:“要读自己的诗,实在很难过,现在不大喜欢我年轻时候的东西。 ” 谈到当年写诗,舒婷打趣道:“因为我识字不多,没什么文化,不像刘震云老师可以洋洋洒洒地一写就是几百万字。刚刚读了我的诗,大家都知道,我用 字用词很通俗,小学四年级就认得了,就可以读懂。 ”开罢玩笑,舒婷也不忘严肃地给出答案:“对我来说,诗歌是轻便的小武器,用着顺手。同时也是我的梦想。 ”黄东奎在韩国是非常受喜爱的诗人,而谈到为什么写诗,年过七旬的诗人打趣说:“我年轻时候的梦想是想当作曲家,可是发现自己五音不全,虽然不是完全跑调,但也小小的有些不全,所以只好放弃作曲,选了跟音乐相通的诗歌。 ”“诗的热潮不再是浮在表面上” 在与读者交流的环节,有一位读者的提问非常有趣,“在上世纪80年代,如果两个人喝高了打成一团,回头起身,可能会说一句,‘兄弟身手不错,想必诗写得也好吧? ’不过现在,诗歌好像不再像当初那么流行了。我去应聘,老板问我有什么爱好,我都不好意思说喜欢诗歌。 ”面对这一问题,几十年拒绝接受采访的舒婷却立场鲜明地当即反问:“说80年代诗歌繁荣,您看到了吗? ”随后舒婷反驳了读者的观点,“现在的诗歌也很发达。诗歌的刊物有几千种,在民间,有大量的诗歌节,每天都有一个诗歌节在举办。只是诗的热潮不再 是浮在表面上,80年代诗歌热的时候,可能一个诗人写了一首好诗就能得到一份好的工作,可能还会收获爱情,太酸,现在求职,就像你说的,可不能跟老板说喜 欢诗。所以诗歌正常化了,沉淀了下来,诗歌以外的东西越来越少,这才越来越接近诗歌本身。 ”“诗歌在韩国也处于高潮期” 说到诗的流行,黄东奎谈到诗歌在韩国的情况:“我很庆幸,诗歌在韩国从来没有低潮过,只要有一本诗集出来,就能卖个一万以上,要知道韩国只有 4000多万的人口。在韩国有150多种诗的书刊发行,所以诗在韩国没有低潮,这可能在全世界也是很独特的,《三国志》上提到我们的民族说喜欢歌舞,在韩 国走上一条路就能看到两三个练歌房,我想歌舞正是诗歌的基础。不过这样的流行,可能使诗低俗化了,或许这也是我们的不幸。 ”虽然黄东奎和舒婷都说诗歌在中韩两国都还高潮着,但韩国著名小说家黄晳暎却表示不乐观,“两位诗人都说了诗歌没有跌入低潮,但我不是太乐观。诗 歌可能现在在中国和韩国还很活跃、发达。随着现在电子书、网络新科技的涌现,传统纸质的书、严肃文学书都不再景气了。有的时候在地铁里,看见出版社在做活 动,奖励在地铁里看纸质书的读者,难免感慨纸质书不如从前了。”(李倩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