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故事·奇幻
黑猫时段 (碧草杯)
我说过,我总是失眠,一直都是.1又是静腻的夜,奚落的小雨打湿在干净且潮湿的路面,路上只有极小的行人在快节奏的走着,我穿梭在他们之间,躲避着他们被雨水浸湿肮脏的鞋底,来来回回.霓虹灯照射下被雨水浸湿的路面反射出各颜色的光芒,格外刺眼.路边的KTV仍就没日没夜的响着最新流行的乐曲,男人们拿着麦克风撕心裂肺的嚎叫,撕破了这寂静的夜.我走走停停,观察着着四周的人们,观察着他们的眼神,他们的喜怒哀乐都毫无掩饰的表现在他们的脸上.我就是这样喜欢观察者他们,观察着他们各式各样的神情,这个世界的万物对我来说都是充满着好奇,可是我却是个在看到别人的神情充满了悲伤时,却有种莫名的高兴冲上心有,我会得意的看着他的表情,听着他的诉说.我知道这样也许很邪恶,我总是试图控制着这种情绪,不让别人看出,我总是给比人留下最美好的印象,可是我的意志总是不能自己.我会放声的笑出声来.“哈哈_____,多可笑.”“啊_____,是只黑猫.快走开,快走开”背上一阵莫名的疼痛,夹杂着肮脏的雨水,我仿佛说过,我讨厌这雨水,这肮脏且被人们用脚底踩过的雨水,浸湿了我干净且帅气的黑色皮毛,昨天刚舔拭干净的皮毛,今天又脏成这样,早知道今天就不该出门.刚刚因为笑的太夸张,我放肆的笑,笑到留下了眼泪,也许动作太大了点,撞到了这个穿着色粉色凉鞋,白色连衣裙的美丽女人.就是这个看似美丽的女人却把我一脚踢开,大声的嚎叫,吓到我打了个冷战.围观的人却来越多,他们纷纷将我围住,对着我指指点点,我怀疑的大吼”有必要吗?有必要吗?不就是因为你们看我面目丑陋,”没有人理会,他们仍旧眼神充满害怕却又厌恶的看着我.他们也许是真的听不懂我说的话而已.“有谁把它赶走?它好脏.弄脏了我的新裙子”.女人说着低下了头用着他那纤细的手指轻轻弹着她那本不脏的裙角.我厌恶极了,这个肮脏的女人我一定要给她一点颜色瞧瞧,我用尽全力奋力一跃,跳上了她那本不脏的裙子上,用我已浸满雨水的爪子抓在她那白裙上面.女人后退着吓到大哭起来,我高兴坏了,却感到身上有被针扎的感觉,我转头,是扫把,最恨的扫把.曾经便是这样一把扫把,我弱小的身体蜷缩在上面,试图取得少许的温暖,同样的天气同样的场景,我躺在扫把上面一动不动,以为就会这样死去.却遇上了他,他并没有嫌弃我是只黑猫,毅然将瑟瑟发抖的我从角落中抱起,我身上那肮脏的污水浸湿了他的衬衫,在他那白色衬衫上面留下了一道道黑色印记.他将我抱在怀里,我闭上眼睛安静的闻着他那脖颈上散发出的淡淡香气,突然我发现我开始喜欢上这个眼前的男子,尽管我只是一只黑猫.我开始没日没夜的跟踪这个男子,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看着他与形形色色的人交谈.我喜欢这种感觉,静静的观察着一个人,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去干涉,我甚至将耳朵竖起,隔着10米远的距离,去听他在交谈什么,鼻子动着去用力呼吸他身上的味道,他身上那特有的淡淡的余香.我几乎每天夜晚都会被他开门的声音惊醒,门外十字街头伫立的大钟狠狠的敲了12下,已经是午夜12点了,这个男子习惯性的套上了每天晚上必穿的白色衣服走出门去,我悄悄的跟出门去,他没有察觉.这几天我总是这样跟着他,试图去了解他的生活方式,可是我却发现越是想要了解.知道的越多反而越迷糊.这个文质彬彬的男子接触一些同样小资的人们已经不足为奇,每天要么在家里打开电脑,和一些同样小资的人们聊着一些无趣的东西,要么就是同其他一些书生气息的同事去酒吧挥霍,一些无聊且规律性的作息生活.然而,一般到了这个时间,也就是午夜12点以后,这个男子会准时起床,套上每天晚上比穿的同一件衣服,出门,在古路口来回游走,仿佛在等待着什么.直到三五个身穿挎蓝背心臂膀刻龙的健壮男人出现,他们仿佛都很听男子的话,静静的看着男子在比划着什么.待我回过神来,他们都已走远了,我奋力跳到路口边的墙沿上,快速的跟紧他们,之间他们在某一家门口停住了,男子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一个细小的钩子伸进了门把里,紧接着门开了,他们偷偷溜进门去,我没敢进门,怕打翻了什么吵到这家的主人,便在墙沿上站着,静静的为他守着门.男人他们出来了,拿着大把大把的钱,我看见男子把他手里那厚厚的钱平均分成几份给其他的几个男人,自己却一张都没留下.男人们与他告了别.纷纷拿着属于自己的那份钱得意的离开了,只剩下男子自己伫立在那里.我怎么也想不到男人居然会是这样的一个人,然而我却是依旧这样的喜欢着他,因为此时的他是最脆弱,最温柔的.然后我看到他走到路口边的角落里,蜷缩在那里呜咽起来,紧接着便是放声的哭泣,我看到他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女人的照片,看过之后用手用力的将照片攥到手心里,攥出了褶皱.然后起身,用力扔到远处的水槽里.离去.到家时刻,准时午夜3点15分.2整日空虚的过着一些乏味的生活,自从上次离开公司后便没有在去应聘过工作,我讨厌那种被上级管制的生活.那种没日没夜机械式的工作,换来的却只是那么一丁点的工钱.我不明白这个社会是如此病态.一个堂堂本科毕业生居然沦落到找不到工作的地步.她最终还是离开我了,那个物质的女人.我本来打算下个月初结婚,她却在这个时候毅然决然的离开了这个一无所有的我,去选择了一个身价一个亿的60多岁的老男人在一起,呵,这个世界可真是好笑额,为了钱可以放弃一切.我恨她,很恨,恨她最终放弃了我,但我更爱她,没有原因.昨晚还是没有睡好,早晨起来眼睛肿肿的.身子沉重疲乏.最近不知道这是怎么了,总是失眠,,即使吃了安眠药,也是在半睡眠状态,仿佛在梦境中游走一番,紧接着便被噩梦惊醒.无聊的拿起遥控器随意的按着,在新闻处定格,上面又在播放着某某某被他杀,某某某银行被洗劫一空的新闻,不知道为何,听到这我居然会有种快感,仿佛幸灾乐祸看到这一切的发生.可是我怎么会有如此邪恶的想法.正准备去按遥控器,却无意间听到在昨日古路口一栋104室保险柜被窍的消息.古路口?不就是这附近么,,最近的小偷可真是越来越多,得注意防范才是.我冷笑着.洗劫总钱财八万六千元,电视里仍在播报着这些无聊的事情,八万多?要是我的该多好.我关上电视,不打算再继续听下去,这一切对我来说都是那么的遥远,我才不要去关注这些锁事.打开衣橱,搜寻着我最喜欢的衣服,沙发上仍摆着件还未洗过的裤子,先临时穿一下吧.匆匆便赶去与朋友见面.在路上行走着,手无聊的扎进裤兜的那一刻却感到一阵莫名的疼痛,拿出一看是一根细长已布满锈渍的铁丝,就是这根铁丝将我的手划了一道很深的口子,鲜血直顺着口子溢出皮外.朋友为我包扎伤口时问我怎么那么不小心,让我感到阵阵暖意,已经好久都没有人这样询问我了,除了她.可是在她走后这种感觉也便是第一次,我没有说话,安静的体会着这种暖意,只是将手中的那根细长的铁丝递给她.“喏___”她一脸差异的接过那根铁丝,”:你怎么会没事装根铁丝?该不会你就是那个现在新闻正播报火热的被通缉的小偷吧?”她笑着,接着将铁丝扔给我.我摇摇头,不是不想告诉她,而是我确实不知道.最近的我总是很奇怪,衣服里总是会装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可是那些东西的来源在哪里,我却无从所知,我不得不怀疑,现在恶作剧居然智商低下到如此地步,可是又是谁会在我的衣服里放写这些东西呢.“料你也不敢,就你那胆子,我太了解你啦”她低头喝了一口咖啡,还未全部咽下,含糊不清的说着.我没有回答,只是笑笑.最近又开始想那个女人,那个一度背叛我的女人,我不知道为何时至今日仍旧忘不掉她,她的一切总会浮现在眼前,那么的历历在目.我想我真的是疯了,我会搜集着有关于她的一切,包括我们曾经的合影,包括她为我买的每一件T恤,更甚于包括我拖私人去****他与那老男人的在一起相处的相片.我恨这样的自己,这个只懂得折磨自我的自己,这个萎靡不振只懂得想她的自己,与其说我很恨她,倒不如说我更恨我自己.我突然间想起我一直很宝贝的关于她的一张照片,照片上有她最灿烂的笑容.我摸进衣服的口袋,没有,抽屉,没有.钱夹里,没有,仍是没有.我懊恼,如此珍贵的东西我是不可能乱处丢弃的.这又是谁在恶作剧,我恨他,他可以拿有关于我的任何东西,唯独不能拿走它.3那个男人又出门了,我看见他拿起鞋柜上的钥匙.踉跄的跑出门去,大门被他用力的带出了声响.我呆呆的从门缝里看着这发生的一切.我猜想他一定是去冲洗女人的照片了.我从窗子顺着管道跳出,看着这个已走远的男人,心里一种莫名的伤感.看着他的背影,那锁骨以下瘦削的身躯,这个堂堂身高足以1米8多的男人日益消瘦的背影,可以见得他是多么的受伤与脆弱.虽然他让我看到的白天与夜晚总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性格,但是唯独相同的便是他们同样脆弱的心.我分明感受到他的眼泪,同样也感受到一直黑猫的泪,我决定我要保护他,一直.他回来了,我听到屋外那门把手开门的声响,我不再慵懒的躺在地板上,我快速起身,走出房门,试图去温暖男人那受伤的心灵,我想他还是喜欢我的,不然不会抱我回来,我渐渐走进他.我看到了他少许的温柔,这么多天很少见到他有这样的眼神.他总是白天在外面无聊的应酬些事情,总是微笑的对待每个人,但那分明是刻意挤出的笑容,回到家里仍是呆呆的坐在某一个角落低头不语.男人拿着那张刚冲洗过的女人的照片已经端详近半刻钟了,我不清楚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能让他颓废到如此地步.总之,我上前对着他脚上的黑色皮鞋用舌头舔了舔.男人看到我露出了少有的陌生,接着起身,踉跄的扶住他旁边的桌子,向后退了几步.我不清楚为何会变成这样,这个男人最近总是这样奇怪.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男人跑到厨房拿出了扫把,上面的荆条一根根的扎进我黑色的皮毛中……..我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看着来来回回的人群,她们说着笑着从我的旁边走过,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嘲笑.我真的是傻的可怜,傻到还以为他会喜欢我,傻到没日没夜的跟随着他的步伐,傻到一直要保护他.街钟又开始当当当的响起,连续敲响了12下,回荡的钟声打破了这宁静的夜,野猫都开始从下水管道跑出,穿过各个小巷,巷口楼顶的母猫在一直叫着,嘶声力捷.像是孩子的啼哭,我讨厌这种声音,扰乱我的思绪,跟本控制不住让我在安静的想下去.男人又出现了,穿着他这个时段贯穿的衣服出现在这里.我没有再去管那些声音,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于这个男人的身上,我刻意不去看他,不去关心这个在我眼前的男人.男人走远了,留给我的只有那瘦削的背影,在街灯的照射下,影子被反射的更加瘦长.我只顾着以为的欣赏着这个男人,看的如此痴迷,却没有注意到几个穿黑衣的男子从后面快速的追赶上去,手里拿着铁棍.铁棍在灯光的照射下,反射出铮亮的光,刺痛了我的双眼.我大叫一声,男人转过头,躲过了铁棍的袭击.他们几个将男子团团围住,咿咿呀呀的说些什么,我努力去试图倾听,却仍是无济于事.我只是看见其中一个男人拿起从腰间别着的刀子向他挥去,我不顾一切的跑向前去,朝着那男人的手腕撕咬开去,尽管那那男人把我甩到好远,尽管我的牙直至因过度用力而出血,尽管…….我都已经感觉不到疼痛.我只是看见那男人因手臂疼痛而刀子掉落的那一刻,当那男人疼痛到大声嚎叫时,我笑了.现在的我真的好累,我先睡下了,恍惚中我看到了男子向我走来,接着我嗅到了男人身上特有的香味,我听见了骂骂咧咧的声音,我隐约看到他们朝着男子拳打脚踢,而这个受伤的男子却将我护在怀里.警车的嘶鸣声,由远及近,男人们走远了,留下的只有男子还有我.4难得睡了一个好觉,不愿意醒来.朦胧的睁开眼,大约七点左右,天色已是大亮,阳光透过窗缝刺穿进来,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感觉,唯一不同的是床的感觉.一直以来我都是个恋床的人,习惯了自己床铺的那种带有淡淡尘土气息以及阳光味道的床单,还有曾经她躺过的熟悉味道,可是…….我清醒过来,却发现四周除了墙壁便是由一根根钢管组成的冰凉的铁制门.我用力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切,不敢确定这是梦境还是真实发生的事物.,如果是梦境这种感觉也未免太真实了点.等等,容我想想.我仿佛昨天梦见与一些人纠缠到了一块,然后,然后,…..然后又遇见了黑猫.对,就是那只黑猫,我响起我昨天在屋子里突然间出现一只黑猫,我当时真的吓坏了,好端端的屋子里怎么会突然出现黑猫,我就知道,一定是那只可恶的黑猫,在昨天见到那只猫,我就感觉到肯定会有坏事发生.审讯室里一遍一遍问着我一些奇怪的问题,居然还问我一些关于我与那个女人的一些事情,真是好笑,现在警局都是这样做事的吗,什么时候开始关心起别人家庭里的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来了.那警官最后也没给我定出个什么罪来,硬是说要给我先进行精神治疗,那年老的警官起身,我看着他与旁边两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使了个眼色.接着那两个男人便把我带到了另一间阳光充裕的房间.我喜欢这种感觉,喜欢这种阳光充斥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充斥着我整个身体,可以让我静静的去感受这种感觉而不去胡思乱想.“你的女友什么时候离开你的?”“………我,我不想说.”“那你最近和她还有没有什么联系?”“没有,自从她走后便没有在和我联系过,都是我在打听有关于她的一切事情,可是最近无论怎样都打听不到关于她的消息.”我真的感觉我快疯掉了,这么久都没有有关于那个女人的任何消息了,.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最近几乎所有的钱财都在找寻那个女人身上花尽了,可是仍旧一点消息都没有,我想我快疯掉了.我将头低下,用手用力的捂住耳朵,试图不去想有关这些事情,尤其是在这样的环境下想着这些事情“你是否知道你的前女友被杀害了?”男人仍旧无休止的问着.我猛的站起,向后退了几步,接着便踉跄的坐倒在地上,我不相信,是的,我曾经也听说过这样一个消息,但是我不去相信,我宁愿相信这是个谣言.可是,是谁,谁又与她接下仇恨,一定是那个老男人,一定是,一定是那个女人想回心转意回到我身边,那个老男人不放过她,才将他杀害,那个男人,等我出去后一定会找他算账,一定会.我大声的呼喊着,以发泄我内心压抑已久的情绪,我仿佛听到我的声音一直刺穿整个走廊,在长而窄的走廊中回旋.5男人被强制的打了一针之后,便又沉沉的睡去了,这个男子最近被折磨的已经不成人形,没有人了解男人的心理已经很受伤很脆弱,可是这些人们还要逐渐去揭开他那还未曾痊愈的伤疤.我静静的看着这个眼前的男人,细细的去看他的眉睫,看他的眼睛,虽是这几天的折磨已经让他的眼睛向内凹去,凸显出明显的颧骨,但他的眉宇间仍透着一股英气,很难想象如果他不是这样的一个双型人格的一个人,如果他不是一个极度精神分裂的患者,如果他不是一个人梦游者,如果他没有遇到那么多的挫折,他一定会是一个英俊的王子.可是,他在之前有遇到了什么样的事情,再我还未曾见过他之前,他又受着多大的煎熬,我一无所知,总之,我心疼这个男子,不想让他就这样继续煎熬下去,记得祖母说过,在黑猫的世界里,如果有只猫不复存在了,那它一定是去了极乐世界享乐去了.我不清楚祖母说的是否属实,但我真的心疼这个男子,我不想在看到他在这个腐化的城市里继续这样拿着折磨自己,我也想让他去那种传说中的地方,让他安静的生活.最近,我便一直都带在这里,尽管吃着是监狱犯人们剩下好多天的剩饭,我仍旧乐此不疲的翻着垃圾桶的的那些杂物,尽管有些都已经发霉发臭,但只要想到能这样陪着他,我仍旧是很兴奋.凌晨0点13分,我被铁链撞击铁门的声音吵醒.我看到男人被带了出去.准确的说这是男人自己走出的,在这个属于他的时间.审讯室里又开始了审问.“你的前任女友什么时候离开的你?”“哼,你们管的也太多了吧”男人一脸不屑的回答着.“请注意你的态度”“08年4月28号”“你们最近还有什么联系吗?”“呵,联系?难道你们警局都不知道她已经被杀害了吗?”“你是说你知道”“当然,我是最先知道的好吗”“那就直话直说,你为什么要杀害你的前女友,只因为是她离开了你?”“因为爱她.”“爱她就要杀他?”“是的,因为我爱她,因为我知道他跟着那个老男人只是为了钱,但她不快乐,她其实内心很痛苦,我不忍心看着她这样痛苦.”男人在问完这一切后被送了回去,我隐隐约约听到审讯室里的穿着制服的男人在轻声的念着男子的审讯资料.“廖杰,男,26岁,有着严重的精神分裂及梦游症,犯罪案例:偷盗赃物数额,因感情而杀害一名女子.犯罪时间均在午夜后.”那穿着警服的男人突然停住了,拿着那张单子仔细的看了看,右手拖腮眉头紧皱着思考着一会,便有开始小声的嘀咕着.“一般在犯罪现场除了犯罪分子的一些行踪外,在附近都会普遍出现猫的脚印”“出现猫的脚印?”那警官有重复了一遍,轻轻放下了单子,思索着什么.我没有再继续看下去,我想我是该去看看男子了.6今早听警官说要对我进行保守治疗,他们的行踪真的越来越神秘了,昨日还未给我定下任何的罪名,今日就要对我进行治疗了.我静静的看向窗外,又是一晴天,我闭上眼睛,安静的呼吸着这种味道,仿佛只身沐浴在阳光下,我贪婪的用力呼吸.我仿佛听到了猫的叫声,我慢慢睁开眼睛,看着一直猫顺着墙脚朝着我的方向走来.是只黑猫,正盯着我看着.它越走越近,直至走到我的前面,停下,看着我.可是,这只黑猫,这种犀利且特有眼神,却是那样的似曾相识.7雨水打湿了我的黑色皮毛,路边的霓虹灯仍旧闪烁着刺痛我的双眼,还有那街边的KTV里拿着话筒的男人们传出的嘶声力竭的嚎叫振痛了我的耳膜.我最终仍旧成了一只流浪的黑猫,在这个属于我的黑猫时段徘徊.只不过,那个男人从此便已不再失眠.(结束)于2008年6月5日星期四凌晨1点09分【编者按】这篇文章好熟悉,但是记不起哪儿看过。看到一一这个作者名字着实吓了一跳,心想自己的名字怎么被人盗用了。呵呵,开玩笑的。一夜※天一2008-11-23
2008-11-22 23:36:39 作者:一一 9580 0
走在身后(碧草杯)
【壹】浅浅的你被风埋没的影子在微光里写成相思这是父亲第二次外出了。允莲看到父亲消逝在杂混人群里的影子,看到徐徐启动的火车,她的眼睛湿了。内心某处柔软的东西被触动,暗涌的悲伤在回眸间与泪腺相接,眼泪就流下来。允莲抬起头,把悲伤甩得老远老远。公交车在站牌前吞吐人流。开往曼音中学。四路车。允莲靠在车窗,热气从嘴里浮到玻璃上,街景立即模糊。允莲环视车内,沉默的呼吸,空洞的表情,谁也不因眼神的相触,而显示出与季节相驳的暖意。于是,她上双眼,企及阻隔外界的伤寒。绿化树像受委屈的孩子飞奔而去。立体的烟柱连接半空的白云。过往的行人如同惊吓的虫子四散而逃。汽车从水井街穿膛而过。曼音大桥。曼音街。下车。允莲走在空荡荡的曼音街上。冷气一阵一阵的挤进绿外套,她感到比冬季更冷的温度。她就这样一直漫步在街道上,任寒风肆意剥夺温暖。很多时候,她在想父亲是不是爱她,想得久了,觉得头很痛,便斜望天空,把痛感全部溶进风里。阮阮看到允莲的时候,她突然觉得允莲很孤单。母亲就在自己身后,自己是很幸福了。可允莲,她却是一个人。于是她朝允莲走过去,心情无比疼痛地走过去。允莲,你一个人,不回学校么?我随便转转,会去上课的。你呢,你也请假了吗,为什么会在这外面?我妈妈来曼音陪我念书。我们在这里,那,就那里,二楼,租了一套住房。你要过来一起住吗?很方便的!是啊,允莲。过来一起住吧!你和阮阮也好有个伴。阿姨好。不了,阮阮。我以前从不和家人住在一起。对不起,我要进去了。允莲,允莲,你怎么啦?允莲的身影是那么坚定地消失在阮阮的视线里。很久很久,阮阮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他们同学三年,可允莲一直是个迷,阮阮从未走进过允莲的内心。允莲躺在宿舍的床铺上。眼泪因长时间的积压,终于如泉涌般滑落。脑中反复回放着的是那些快乐,那些伤痛的片段。关于父亲,关于留守在农村为学业忙碌的自己。她想起自己初中两年半的苦读换来,提前半学年保送曼音中学的名额,她想起父亲千里迢迢赶回来,一个月短暂的相聚。有那么一闪念,允莲甚至很恨父亲。为什么同样是单亲,阮阮的母亲能够陪在她身边,为什么自己的父亲不能。手机响亮的震动打断了允莲的思绪。微光下,父亲的名字在跳动。允莲的手指在键盘上反复移动,最终停留在挂机键上。呼吸沉下去,内心的情感如同高密度的金属,狠狠地沉下去。闭上双眼,把脑中淤积的情感全部清空。允莲在蔓延的泪泽里饮泣而眠。她累了,在父亲第二次外出时,她真的累了。在她沉沉睡去的时候,手机颤抖着不断闪烁微光,像是诉说曼音的种种。【贰】我生活在你的影子里那温暖她不能代替一个月。没有很长,也没有很短。允莲渐渐习惯曼音中学一个人的生活;渐渐习惯在陌生人中间做自己的事;渐渐习惯漫步在花园,读一本杜拉斯的小说悄无声息。很多的时候,她都只有在宿舍的灯光熄灭以后,才一遍一遍地想起父亲。想起父亲温暖的笑容,想起父亲低着头在田间苦作的背影,想起父亲手心的温度,想起父亲的一切一切。输入父亲的电话号码,只是从未按下发送键。也许,父亲是生气了,上次没接父亲的电话之后,就再也没打过来;也许父亲并不在乎自己,并不像自己爱他那样爱自己。可是,父亲离开时,隐忍的背影是那么深刻地烙进她的心里,像连体人一般割都割不掉。那一天,阮阮的母亲来允莲的宿舍看她了。一个安静的女人,安静地说话,安静的眼神,安静得有一种夏日里泉水般的清凉。这样的安静很轻易地让允莲想起了相依为命十三年的父亲。允莲,你还是跟我们一起住吧!阮阮需要你。为什么?因为……其实你爸爸也希望你和我们一块住。我爸爸?你骗人,我爸爸从来不和外人说我的事!而且,我爸爸根本不在乎我在哪儿。不,允莲。你爸爸打电话来说的。不可能。他凭什么跟你打电话,他为什么不跟我打。因为你不接!允莲胸中有一万种辩词,只是每一种刚到嘴边,都被硬生生地压回去了,仿佛高倍的气压压在她的周围,令她喘不过气来。拨通父亲的电话。爸爸,在吗?在,还习惯吧?还好。刚上高中,课业可能会重一点,慢慢就会适应的;新的老师,可能会不习惯,不懂的要多问;与新的同学,要好好相处……爸爸,不要再说啦,我知道!你是不是要我和阮阮一家住在一起?莲莲,你阮阿姨照顾你,我才更放心。那你在家里的时候怎么不说,为什么要走了以后,才让我住在陌生人家里?莲莲,你不要任性。阮阿姨是陌生人吗?我不。我自己会照顾自己,不要管我!咔。莲莲,你不跟我们住,也不要跟你爸爸发脾气啊!莲莲是你叫的吗?你走,我不想看到你。空气中凝重的介质压抑着允莲的每一根神经。空洞的眼神就那么一直抛在洁白的墙上。凹凸的斑点像允莲心室壁上的伤口,呼吸带盐的浑浊空气。允莲就痴痴地望着,很久很久没有说话。阮阮的母亲静静地离开了。出了宿舍的大门,她悄悄抹去眼角不做申辩的泪迹,然后拨通允莲父亲的电话。【叁】因为爱着你所以爱着我她从你背影里走过有一些隐忍,会因为爱而悠远绵长。阮阮的母亲看到西沉的夕阳从额头边落下去。她走过一片一片繁盛的垂柳,走过一条一条熙嚷的街道。衣襟的下摆在风中轻舞飞扬。往事、琐碎就随风消退了本色,只余下心房左翼留下的坚定。是的,我答应过他,一定要她接受我。时针随着地球转动。岁月未央,生活仍在继续。允莲会在第五节课下课后准时见到阮阮的母亲。她手中的饭盒散逸出纯白的气流。开始的时候,允莲会转身走开。第二天,阮阮的母亲依旧准时出现。允莲接过来,对她说,明天不用了。而明天,阮阮的母亲仍然。日子依然有条不紊地延续。允莲会请阮阮的母亲到自己的宿舍坐坐了。说简单的话,多数时候沉默。对着窗外的蓝天,允莲在想父亲此刻在那里,做着什么事。眼神空旷寂寞,无尽的忧伤散落一地。阮阮母亲的心轻微地痛了一下。但,无比清晰。她在为一个与自己无血缘关系的女孩心痛。【肆】无味瓶渐次铺张我在她背影里读懂善良时间悄悄地溜走了,允莲看着窗外抽芽的树木才想起自己来到曼音中学已将近半年了。时间这个东西真的好巧妙,原本以为会放不下的伤痛,都被繁琐的课业挤压到一个看不见的角落,渐渐成为过往,岁风而逝。阮阮的母亲又给允莲送饭来了。可口的饭菜,允莲接过来的时候,还是轻轻地说谢谢,一如既往。腾腾的热气消散在春末夏初的阳光里,浓香化解开来,在宿舍的空气里涂上一层家的暖意。于是,允莲心中复杂的幸福感就随同这香气升起来,升起来。对于阮阮的母亲,允莲内心充溢着强烈的感激之情,只是外表依然淡淡的。每次她离开的时候,允莲都会趴在窗口望着她的背影,一点一点消失。那就是母亲的感觉么?允莲有时候会有这样的错觉。空气的热度随着课堂时间的延长而渐次增长。快期末了,学校要允莲所在的班级加课,他们必须在半期的时间内完成高一的全部课程。允莲几乎是没日没夜的复习功课了。为了争取更多的时间,她甚至搬到了阮阮家。夜已经很深了,白炽灯勉强打出微明的光线,允莲和阮阮俯身在写字台上奋笔疾书。阮阮的母亲悄悄推开房门,夜宵放在茶几上,再慢慢地退出来,而心里纠集的情感却不知是喜是忧。允莲已经很久没跟父亲打电话了,甚至很久很久没有再想起他。父亲的形象渐行模糊,而阮阮母亲的影子却在心里丰盈起来,只是允莲并不知道这一丝微妙的变化。对于父亲的依赖,也渐渐消除了。【伍】你拐弯的爱和善良在我空洞的眼神里填满忧伤夜色笼罩在城市的外围,忽明忽暗的霓虹灯在建筑物间描绘出光影色调。允莲趴在窗口,眼神随川流的车灯游走。这是哪里?它属于我吗?夜深的时候,凝望这座城市,允莲感觉它形同幻象。她一直觉得她的生活在农村,与父亲生活过十三年的农村。于是,那些细节又清晰起来。仿佛存放在磁盘的文档,没有打开它时,它是那么安静地放在那里;当有一天打开它时,它才那么清晰地显现出来,从来没有改变,从来没有丢弃。允莲这一刻才发现自己有多爱父亲,为什么父亲从来不跟自己打电话?他是不是也像自己爱她那样爱着自己?允莲内心一次又一次浮现这样的疑问。已经是期末考试后的第二个星期了。允莲跟父亲打电话。你好!陌生的女中音。允莲轻轻地按断电话。余音停留在时间里。一种前所未有的错乱感涌进允莲的心里。父亲是不是不要我了?为什么?为什么会有一个女人?为什么?为什么?靠在阮阮母亲的肩上,空洞的眼神里添满忧伤。爸爸会不会因为她而不管我了?不会,你爸爸不是那样的人。那他肯定不会再爱我了!允莲,你不要这个样子。你爸爸这么多年为你操劳,他始终还是需要一个女人在他身边爱他,关心他啊!现在有这么一个人了,你应该为他高兴才是。我会跟她吵架的。你可以试着去爱她。……轻轻地闭上双眼,允莲感觉自己是丢了心爱玩具的孩子,单纯又深刻的悲伤着。【陆】你的温暖转移到我胸膛我走在你身后的爱翻新出梦想天气渐渐泛凉。南国的香樟便开始起起落落。大片的叶子落在允莲白色的球鞋上,白色的纹理间有一丝暗红,仿佛时间流淌过的痕迹。空气不是很冷,可有一种伤感的气息。允莲抱着笨重的参考书回阮阮家。一个学期又过去了。这个寒假,允莲要回老家。先前,父亲打电话说,今年不会回来。所以只有一个人回去。很久没有回去了,特别想念,而内心却一直是空荡荡的。推门。阮阮和母亲站在餐桌旁。桌上是丰盛的晚餐。允莲放下书。阮阮过来帮她。今天晚上有客人吗,阿姨?没有其他人,就我们一家。你们把书搬到里屋去吧!阿姨,我明天要回乡下去。再说吧!你们真要回去,我们会跟你们一起走的,回去就顺便把镇上的房子买掉。我,们?谁们?哦,你们先进去。允莲和阮阮把书抱向里屋。允莲心中的疑问就像有分量的重物,参考书也重起来。阮阮,你的妈妈刚才说“你们”,她指的是我和谁?别管那么多啦,等会你就知道了。出门,允莲的脚步停下来,眼神僵硬在餐桌旁。这就是日夜思念的父亲么?皮肤黑了。皱纹深了。头发有一丝白了。允莲就那么痴痴地望着父亲。仿佛目睹岁月从父亲的脸上流过。埋怨退去,析出丝丝伤痛,在灯光下裸露出来,形成允莲眼眶晶莹的液体。一顿团圆餐,时间很长,长得让允莲感觉经历了一生的悲喜。无尽的交谈。父亲,阮阮的母亲,阮阮,允莲。父亲轻轻地叙述,淡写一般,语气像沉入谷底的微风。允莲长时间地流泪,然后饮泣而眠。这一夜,允莲做了一个奇妙的梦。她看到父亲穿着婚礼服一步一步走向婚姻的殿堂。父亲的笑容很美,温暖倾泻出来,那是一种唯美的幸福感。允莲走在这种感觉身后,暖意笼罩全身。梦中的新娘是阮阿姨。第二天醒来,阳光从玻璃倾斜进来,整个房间都被填充进一股暖意。允莲起身。阮阿姨端着冒热气的牛奶。起来啦?呃,父亲呢?在楼下。先喝牛奶,再一起下去吃早点。你们要结婚吗?突兀的问题。余音消失在清晨的阳光里。太阳底下,起起落落的微粒积聚在一起。空气静止。呼吸在宁静的房间里格外深情。你会同意吗?我们……妈妈!我可以这样叫你吗?谢谢你,莲莲,谢谢你接受我。有一些话埋藏在心底久了,就会发酵成带酸涩气味的介质,催人泪下。一些絮叨的片段,流淌出来,深刻而悠远。小时候,喜欢走在爸爸身后,看着他的影子觉得特别温暖。后来,爸爸离开了,就习惯一个人在宿舍回忆他的点点滴滴。那段时间,其实很恨他,感觉自己什么都没有了,总认为他很自私,一点都不爱我。到了现在,现在才发现,我对他的爱,也像小时候一样,一直走在他的身后。阮阮母亲的眼睛湿润了。有一些眼泪是流在幸福的时刻,这些眼泪真实而饱满。她在为他高兴,同样也为自己高兴。莲莲,你长大了。允莲轻轻地笑。眼神中飘逸出一种淡定的期艾。云层走在风后,扫出一片蓝天。风过,留下的痕迹,如像香樟落叶的轨迹。冬天真的已经纯粹了。允莲走在父亲身后,起伏的心情沉淀成清晰的梦想,她是那样深刻地爱着父亲。
2008-11-20 12:41:00 作者:郭真宏 9581 0
死神之心(碧草杯)
资料索引:1999年5月24日,一个名为"相遇2001"的公司借助克里米亚半岛的乌克兰叶夫帕托里亚直径70米的射电望远镜,朝4颗50-70光年远的类太阳恒星方向发射了一系列射电信号,这是人类25年来第一次有意识的星际广播。没想到,一百年过后,一架穿梭在银河系的外星宇宙“斯诺克”战舰收到这个来自地球的信息,于是,地球的毁灭日也就到来了。当外星宇宙“斯诺克”战舰靠近地球时,克里西库岛下面传来的外星神秘信号,让变异外星人欢喜了一场。于是,变异外星人在白垩纪的征服地球计划,随着人类传递出的射电信号,被重新启动了。一个平静和谐的岛屿——克里西库岛,有一天出现了几位神秘的外来客,这几位神秘的外来客到处调查和研究这座小岛的地形,并不顾当地政府的法令和军队的阻挠,强行闯入禁地——当地冥巫族的宗教禁地“死神禁地”——索依诺山洞。当这几位神秘的外来客面带微笑走出“死神禁地”时,克里西库岛的洗劫仪式也就开始了,几乎一夜之间,岛上的居民全部被战争机器“死神之心”--索雷姆改造人类机器控制心灵,进入及其内部改造,成为被外星人掌控的改造人,整座岛屿变成一个奴隶世界。仅存的几个偷偷闯入冥巫族圣地的小孩伊诺夫,杰姆,雷诺克有幸免过了此劫,无意中在冥巫族“索雷姆”圣地找到了传说中的圣地机密文件——变异外星人在白垩纪的地球计划,明白了这几位神秘的外来客的阴谋。为了拯救家人,为了保卫地球,几位玩世不恭的小男孩,毅然主动承担起保家卫国的责任,于是,他们开始了一段救岛的历险之旅。(一)闯圣地,探索北太平洋某处,秋风飒爽,气候微暖潮湿,天空轻拂着几朵缥缈的祥云,悠闲地四处晃荡。克里西库岛上,西南部的一处海滩上,三个身着蓝、黑、白三色带冒卫衣和紧身裤的少年懒洋洋的躺在沙滩上,四脚朝天,嘴里不停地哼着某不知名儿的流行歌曲,据后来某好事者——某某狗仔队成功人士分析,像这么难听的而又怀旧的流行歌曲是二十一世纪花儿乐队的《嘻刷刷》,但也有人说是《刷羊肉》。此涨彼伏的潮汐暗流,一波跃过一波,不停地冲刷着平静的浅滩,好似随时要吞噬三个不识好歹的少年。这一年,公元2099年,是人类的本命年,决定人类生死存亡的一年。高挑清瘦的蓝色卫衣少年伊诺夫站了起来,把卫衣后面的帽子戴上,只露出苍白的笑脸,戟指指向两位小伙伴,郑重对两位同伴道:“杰姆,雷诺克!你们想得怎样了,前面二十米处就是我们今天要闯进的冥巫族“索雷姆”圣地了,今天,谁也不许逃避了。是男子汉的,跟我走;是娘娘腔的,趁早滚回去喝三鹿牛奶。”“吼吼!谁怕谁呀,去就去,我杰姆什么时候怕过谁呢?当然,除了未来的伊诺夫大嫂克里莉斯以外……”杰姆一脸坏笑,痞子态纤毫毕现,右手托住下巴,幻想着和伊诺夫争夺女友克里莉斯的“幸福”情景。高兴得忍不住要脱掉自己白色的卫衣,以示纯洁不染。话说朋友妻不可欺,但这个原则对杰姆阁下没有任何的约束力,他最喜欢做的事情莫过于此了。当然,还有高兴时的裸奔爱好,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据他说这样才有生活的动力。“走吧!少废话,我们计划这次冒险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勇士们!跟我走,我吃亏一点,当你们的领导!”吃亏一点,当领导?那我也吃亏一点,当总统或者是国家主席,你看行不行?正当伊诺夫、杰姆脑袋迟钝,准备提出投票选拔此次冒险活动的领导人时,雷诺克同志充分发挥主人翁的精神,一马当先主动承担了领导责任,厉行风雷。伊诺夫、杰姆拉耸着脑袋,心里咒骂狡猾的雷诺克,把他的祖宗三代礼貌地问候了几百遍,尤其是女性同胞。很快,雷诺克走到了冥巫族“索雷姆”圣地的铁门前,锈迹斑斑的铁锁,挡住了三人前进的路线。伊诺夫、杰姆焦急万分,用拳脚直撞铁门,打算“人肉炸弹袭击”,但最终身疲力尽(杰姆差点使出了坏绝招,用小弟弟撬开铁门,这还是在伊诺夫同志苦心婆劝的情况下才停止的偏激行为),可怜巴巴地望着素以黄金右脑著称的雷诺克伸出援助之手。雷诺克同志比较善良和文明,优雅地伸出中指远远地朝两人勾了勾,示意两人不是自己的对手,不要挑战自己的耐性,得听从自己的。两人点点头,放弃了摸爬滚打当领导的愿望,还有,放弃之前问候雷诺克家族尤其是女性的冲动,赔礼道歉。“啪!”地一声响,雷诺克干脆利落,二话不说,使出懒人的绝招——直接用牙齿咬断了铁锁。看着硬邦邦的铁锁,伊诺夫、杰姆二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直犯傻,心里暗骂自己的老娘没出息,怀孕时不记得多补钙间接导致自己一副病秧态。接着,雷诺克又从黑色的卫衣里面掏出一张地图,缓缓道:“走吧!两个打杂的,凡事要靠自己,不要总依赖别人。”冥巫族“索雷姆”圣地的铁门被打开了,三个男孩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头上罩着照明灯,看着地图,按图索骥,一步步前进着。一路上,到处是黑色的云雾,狭长幽暗的地洞里,不时飞出几只黑色的蝙蝠,还有头顶上空的一些绿色的星星点点,某些不知名的小动物的眼睛。地下满是潮湿的苔藓和色彩斑斓的碎石子,两边是稀奇古怪的雕刻壁画,咋一看去,壁画上的东西像一头遨游在宇宙中的大鲸鱼,两腮喷着浓烈的巨型火焰,目标是一个散发着光圈的小星球,壁画上还爬满了很多稀奇古怪的外来文字。满眼尽是光怪陆离的景象,给人的印象是:这里一定不是地球,而是身处宇宙中翱翔的真实感受。很快,三个兴奋的身影消失在狭长深邃的地洞里。“索雷姆”圣地门外,刚刚被咬断的铁锁散发出一层奇妙的碧绿云彩,不停地缭绕着大铁门。倏然,哐啷一声巨响,大铁门神奇地自盖合上,一把崭新的铁锁凭空出现在铁门上。而地上的那把残毁的铁锁,无故凭空消失。一切,又恢复原状。(二)“斯诺克”战舰上的裁决茫茫的银河系,远距地球几千亿光年之外。一架呈蜂虫型构造的巨型战舰绅士般地游荡在孤独的宇宙中,左右闪避突袭而来的小行星和陨石碎片,两翼的巨型动力喷火口上下翻转,巨型战舰的四周布满了激光脉冲炮、能量脉冲武器和照明系统、射电信号探测系统,活像是一座移动的城堡。高速运转的能量动力系统、导航系统、次声波探测器,为战舰的安全护航提供了重要保障。巨型战舰指挥中心,舰长的办公室,一个个子矮小,脑袋圆大、嘴巴窄长如裂缝、身穿紧身衣的类人生物坐在指挥台上。他仔细地观看着战舰前方的屏幕显示图案,从导航系统的显示数据来看,这次的征途是安全的,一切尽在掌控之中。此人是谁?不用说,肯定是这艘船的重量级人物,变异外星人舰长达姆!为了寻找遗失在宇宙中的“索雷姆斯”宇宙飞船,近几亿光年里,帕克斯洛伐克星球已经派遣了一批又一批的宇宙飞船到宇宙各大星系寻找它的踪迹,但终是一无所获。帕克斯洛伐克星球是一个科技高度发达的外星文明,这里居住着三亿的变异外星人,所谓的变异外星人就是指可以根据自己的需要变化自己外形的外星人。由于这个外星种族的特异性,几遭非变异外星星球的联合攻击屠杀,曾经一度处于毁灭边缘。后来,为了保证自己的种族不被异星文明屠杀殆尽,帕克斯洛伐克星球最高指挥长官作出了一个跨时代跨时空的伟大的种族移民活动。那就是建造巨型宇宙飞船“索雷姆斯”号,由它负责一部分族人向外系星系移民活动,保证本种族文明不会灭亡。“索雷姆斯”号是帕克斯洛伐克星球最顶尖的宇宙飞船,里面不仅有各项周全的服务设施,最重要的还是它拥有了一个可以控制一切生物为己用的秘密武器。这项秘密武器本来是用来防御外族入侵本族时使用的,把本族的人变成战争武器、把异族人变成自己的杀人机器。后来,由于运用这项武器的危险太大,有可能会毁灭整个帕克斯洛伐克星球的文明。因此,历代最高指挥长官即使到了国破家亡的边缘,也一直迟迟不敢动用这个秘密武器。由于年年的战乱,很快,几亿年过后,战争迟迟未有结果。于是,民怨沸腾的非变异外星球便和帕克斯洛伐克星球最终达成和平谅解,但前提条件是帕克斯洛伐克星球必须毁灭这项秘密武器,否则战乱将持续不断。为了本星球的最终和平,帕克斯洛伐克星球最高指挥长官亚历山大决定,把秘密武器放在“索雷姆斯”号宇宙飞船上,由“索雷姆斯”号宇宙飞船负责把这项秘密武器搬到其它的远离帕克斯洛伐克星球的星系之外的星球,以期换取长期的和平。就这样,“索雷姆斯”号宇宙飞船带着这项可以换取长期和平的秘密武器和本星球对外系星系移民的使命,开始了一轮新的星际征旅。后来,“索雷姆斯”号宇宙飞船到达某个星系的星球时,突然与帕克斯洛伐克星球失去了联系。为了找到“索雷姆斯”号宇宙飞船,历经战乱逐渐强大起来的帕克斯洛伐克星球决定派出最后一艘战舰,“斯诺克”号战舰来到银河系寻找失踪几亿光载的“索雷姆斯”号宇宙飞船,并带回这项秘密武器。“毕啵!毕啵!毕啵!”射电信号探测系统报警声响了起来,变异外星人舰长达姆老谋深算的眼睛一亮,忙传道:“萨姆斯!赶快破译这个射电信号,尽快给我所有的破译信息。”“是的,达姆舰长!请放心,随后就到!”副机长萨姆斯迅速的敲动键盘,飞快地计算着刚刚截收到的来自银河系的某个星球传来的信号,并用二进制一个个的转换破译。随着破译的信息逐渐清晰起来,萨姆斯兴奋极了,凭多年的经验,他深知这条信息的重要性,一定有喜人的成绩。咚咚咚!一连串的敲门声打断了舰长达姆的思绪:“请进吧!是不是有什么好的消息啊,萨姆斯!看你欣喜的样子,年轻人做事果然神速。呵呵!”“你看,达姆舰长!这条信息,是地球上的人类发出的。我想,或许我们可以到地球一趟,说不定可以找到我们需要的一些情报。你看,这是我破译的信号所传达的信息。”萨姆斯激动地呈上破译的报告书,一脸欢喜,甚是期待舰长大人的新指令。“嗯!我看看!”达姆舰长庄重地接过这条宝贵的信息,渐渐地,露出了欣喜的笑容。破译地球信号报告书的简略如下:一、这是人类在1999年5月24日,一个名为"相遇2001"的公司借助克里米亚半岛的乌克兰叶夫帕托里亚直径70米的射电望远镜,朝4颗50-70光年远的类太阳恒星方向发射了一系列射电信号,这是人类25年来第一次有意识的星际广播。里面有地球人的一切信息,例如地球和人类的详细资料、基本符号、用逻辑描述的数字和几何、原子、行星及DNA等信息,截取此信号的外星人可以了解地球、太阳系、人体、人类文化和技术水平的大致状况。我们人类很希望与外星文明接触,希望外星的朋友收到此信号后,可以与我们人类取得联系,进行交流。二、据秘密武器的引力脉冲探测系统的数据显示,人类居住的地球很可能存在着我们一直寻找的秘密武器,随着与地球的距离的缩短,这种数据显示出来的效果越来越明显。经判断,秘密武器就在地球北极圈纬度六十度左右的一个无名小岛上。这时候,如果你走进宇宙战舰的话,你会发现一个很奇怪的现象,所有“斯诺克”战舰上的变异外星人清一色都是类似地球人,从外表上来看,几乎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了。如果说这首战舰是来自地球而不是来自某个高度文明的外星文明,你一定相信这是事实,因为你看到的是满眼的人类在控制着这艘奇怪的战舰。但是,如果你戴上浅黄色眼镜时,你会发现这艘战舰上的所有人类,头顶上都有一股若隐若现的淡白色的神秘光圈。巨型战舰指挥中心,一个中年胖子眯着眼睛,面脸慈祥的容光,坐在长桌的正中间。长形会议桌两边坐着四个年纪约摸不到23岁的年轻人,一脸俊秀的面容,犀利的眼睛炯炯有神,冰冷的神情,与臃肿肥胖的中年人形成鲜明的对照。“萨姆斯!这次到地球寻找‘索雷姆斯’号宇宙飞船的任务就交给你们四位同僚了,记住,一定要带回秘密武器。如果可以的话,最好先控制人类,让他们成为我们的子民。”中年胖子一脸得意之色泛起,敲着桌子咚咚响。随手拿出一个类似芯片的黑色金属卡片,递给就近最年轻的身着黑色西服的一个年轻人,年轻人接过黑色金属卡片,低头傲然道:“放心吧!舰长大人!我们可是最优秀的星异师士,没有我们完不成的任务,誓死不负帕克斯洛伐克。”“誓死不负伟大的帕克斯洛伐克!”其它三个身着灰色西服带着黑色眼镜的年轻人双手合十,低头站了起来,对着舰长大人宣誓。“去吧,勇敢的星异师士们!我们的战舰就停泊在月球上,我在这里等你们归来,伟大的帕克斯洛伐克等着你们胜利归来,我们的地球子民等着你们公正的裁决。哈哈哈!”送别四个年轻人,目送渐渐远去的小型宇宙飞艇,达姆舰长心里澎湃激昂,仿佛又回到了年轻的时代。长长舒了一口气,缓缓地走进办公室。(三)寻找死神禁区(1)幽灵降落克里西库岛,东南部的一处海滩上,暮色四起,四野一片风声呼呼,岸滩上的棕榈树枝繁叶茂,刮起浓浓的一片玄青色的眩晕。几只归巢的海鸥咕咕啼鸣,伴随着浪花撞礁声阵阵回荡开来。诺大的海滩上,不见半个人影,只见四下一片沉寂。倏然,一具小如零星的鱼状物体从天迅速疾降,转眼一点点地扩大,直至瞬间变成庞然大物,径直竖立猛砸在茂林深处。无辜被砸倒的树木燃烧起熊熊的火焰,四周浓烟滚滚,刮起沙尘烟。倍受惊吓的海鸥振翅逃脱,咕咕乱叫!“砰砰!”一道舱门被打开,从飞艇上飘落下四个英俊挺拔的少年人,全是一袭西装革服,一黑在前,三灰紧随其后。“萨克,由你负责全力搜索‘索雷姆斯’号宇宙飞船的引力信号。泰诺斯,由你负责守护飞艇,不许任何人靠近或是破坏飞艇,擅自靠近者格杀勿论。休罗毕,你跟我到这里的最高长官的官邸一趟,我们先去那里搜集我们需要的资料,如果没错的话,我们所要找的东西就在这个小岛上。”一袭黑西装的年轻人,正是萨姆斯,此时他背负双手,转身对着身后的三人说道。“是,大人!星异师士遵命!不辱使命!”灰色西装打扮的三个年轻人低头回敬道。“那我们分头行动吧!三天后,这里汇合。休罗毕,我们走!”萨姆斯与其中一个灰色西装的年轻人身形一晃,白光一闪现,凭空消失在原地。萨克手中凭空闪现出一个蓝色的光球,当这个奇怪的光球从他手中脱落渗入大地时,化作无数的光线钻入大地深处。就在他释放蓝色光球的地方,发出了一阵很强烈的震动,萨克突然身形一阵颤动,脸色苍白了稍许,但仍欣喜狂呼:“是了,就是你了!原来你在这里啊!伟大的帕克斯洛伐克,您富强的日期不远了!嗯,我再试试看,或许可以找到你准确的位置。”而泰诺斯则围绕着飞艇,马不停蹄地安放一些奇怪的白色金属片,把飞艇围成一个圈圈,最后白色金属片安插完毕后,金属圈圈明亮了起来。随后,在泰诺斯面前出现了一个奇妙的幻界,五颜六色的光圈包围了整个飞艇不断地飞旋运转,倏然腾地一响,飞艇凭空消失。只见光圈的原地上,仍是一片沙土,但这只是障眼的一些屏蔽罢了。(2)总督大人克里西库岛总督府邸,总督大人罗斯汀克坐在办公桌旁,心事不宁的,眼皮怦怦直跳。总督府邸继承了这个岛屿所有的文明财产,里面储存了很多关于这座神秘岛屿的第一手资料。无论是哪次入侵战争,第一个遭受攻击的总是总督府邸,而攻击总督府邸无非是为了夺取保存在这里的十万份的资料仓库。据民间传说,这里是冥巫族的历史库,里面储存了无数异地文明的资料。而所谓的冥巫族,实际上就是官方一直试图掩盖的外星人的种族后裔。如今,在克里西库岛上,虽然有很多家族是冥巫族,但是几乎没人知道究竟哪些大家族就是冥巫族。历经多次的种族屠杀后,为了保护这个仍对异星文明有研究的种族,官方可是花了不少心思。几乎每一届的总督上任,都要把保护这个奇怪的种族当成第一要务。国家物理研究室每年关于异星文明的研究人员,就是来自冥巫家族的成员为主。他们天生有着无法媲美的智慧和宇宙观,对异星文明的研究,有着毋庸置疑的数学天赋。因此,保护这些人变成了总督府的最高责任。现在,罗斯汀克刚刚上任,就遇到了很多的麻烦事,很多窥视冥巫族的历史库的商业间谍,无处不在。他们受雇于各国的特工机构,挖空心思的想要从这里盗取这些资料,以便研究异星文明。自他上任三天以来,就抓到了十个商业间谍。那些潜伏在政府机构的特工,就不言而喻了,多不胜数。如果在自己的任期内,冥巫族的历史库有任何的损失,那自己就成了国家和人民的千古罪人了。因此,一向尽忠尽职的总督大人罗斯汀克一直在加强本岛屿的保卫安全工作。不仅要保护总督府邸的安全,还有私下里招募保卫人员进行训练,以确保能在紧急关头以政府的名义出兵保护冥巫家族的成员。(3)深夜来人总督府邸门外,是个站岗的卫兵持枪来回走动,不断地扩大巡逻警戒线。进入总督府邸大约要经过十道高技术的身份识别系统的电子红外线铁门。因此,总督府邸有世界上最安全“钢铁城墙”的称号。但这些,对变异外星人来说,一无用处,形同废铜烂铁。刚从总督府邸出来的总督助手一踏进地下车库,刚打开起车门,就被两个从空气中凭空出现的神秘年轻人逮个正着。无论总督助手怎么呐喊,都是徒劳的,他的嗓子突然失灵了,全身如被绳子束缚,只能是垂死挣扎。黑色西装的年轻人,萨姆斯用意识传音道:“别害怕,人类!我们是来拯救你的,只要你乖乖跟我们合作,我们不会伤害你。你放弃挣扎吧,否则,我不能保证我旁边这位灰衣助手不会杀了你。”“你们想干什么?为什么要绑架我?难道你们是商业间谍?”总督助手一连串的疑问如同冒泡的肥皂,不停地冒出来。“没事,放心睡觉吧!我们不是商业间谍!商业间谍?商业间谍是什么?嘿嘿!借用一下你的外貌。嗯,对,乖乖地睡着就对了。”萨姆斯用意识传音,如同在施展催眠术一般,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很快,总督助手放弃挣扎了,栽头呼呼大睡起来。黑西装的萨姆斯摇身一变,成了总督助手,对着灰色西装的休罗毕幽默道:“休罗毕!我这身马甲如何?帅不帅?你估计算一下可以迷倒多少人类少女?”“这个……呃……这……这个,我这里没有关于这方面的计算方法,还请大人见谅!不过大人一向都很帅,这个就可以忽略不计了。”休罗毕舌头直打结,说不出个所以然,但为了表示对上司的尊重,还是奉承了一番。可见,一向不爱开玩笑的休罗毕偶尔还是会拍几下马屁的,毕竟这是本职分内的工作需要。“算了,知道你不会拍马屁的。所以我才要你跟着我来办正事。记住,在车库里给我好好看着这位助手,别让他醒来坏了我的好事。”萨姆斯用意识传音道,伸手整了整衣角,对着镜子梳头发,一副自恋的样子。“是的,大人明察秋毫。属下遵命,请大人多加小心。”休罗毕铿锵有力,自信道。萨姆斯伸手抚摸总督助手的手,用读心术和变异复拟术从总督助手身上了解了总督府的一切信息,复制了总督助手的指纹并模拟了他的性格。(4)索取之门总督府邸门口,“总督助手”萨姆斯亲切地和保卫人员打招呼,模仿总督助手的声音、性格、习惯,打开了一道道的红外线电子铁门。径直朝总督大人罗斯汀克的办公室走去。咚咚咚!“总督助手”萨姆斯象征性的敲击了几下门。“咳咳,是西姆雷特,对吧?请进!”伴随着咳嗽声,一个年迈沙哑的声音从里头传了出来。“是的,是我,总督大人!”“总督助手”萨姆斯推门小步走进去,小心翼翼的接近总督大人,生怕他察觉出异端来。如幽灵般,脚不着地,徐徐前进。“啊,你不是西姆雷特?你到底是谁?”总督大人罗斯汀克终于察觉出了端倪,可惜为时已晚,自己浑身动弹不得,犹如被施加了禁身术,面色惨淡如灰。萨姆斯面带微笑,幽幽道:“我是来拯救地球的人,你们的上帝!哈哈!你只要乖乖睡觉就可以了,乖,可爱的小老头!”“我不能睡,我不能睡着,不能,不,不,不……未久,总督大人罗斯汀克进入了梦中,睡得正香。萨姆斯双手抱着罗斯汀克的秃头,收录了他身上的一切信息后,双眼大放异彩,锋芒毕露:“哈哈!不错,总督府果然是个好地方,看来我是来对了地方了。我们的子民,将会在这里诞生。‘索雷姆斯’号,我们很快就会见面的。哈哈!”“咣啷!咣啷!咣啷!”根据总督大人的记忆信息,萨姆斯很快就找到了进入总督府办公室的密门,大摇大摆地走进去,一脸自豪状,喜不言表。当他步入密室的大厅后,不得不被这里的一切所惊呆:密室四周的墙壁上宇宙星图,栩栩如生的星际地图模拟景象,星系的导航标示图,各种各样的宇宙飞行器、生物图谱、宇宙飞船等等,无所不具无所不有。墙壁四周满眼都是堆放着的图书,全是研究外来星际的书籍,还有,整个冥巫族的历史——《冥巫族百科全书》。冥巫族的历史?当萨姆斯爱不释手地抚摸着这部与宇宙有关联的家族历史时,尤其是看到卷首语时,泪流满面。原来,地球上存在的冥巫族,竟然是“索雷姆斯”号宇宙飞船上的变异外星人的后裔——变异外星人与地球人的后代。很快,翻到最后一页时,萨姆斯深蓝色的眼珠异芒闪现,笑声朗朗。《冥巫族百科全书》的最后一页这样写到:“索雷姆斯”号位于克里西库岛位于海底五百米以下,其入口是冥巫族的宗教禁地“死神禁地”——索依诺山洞。要想开启“索雷姆斯”号能量动力系统,必须集合玄铁核心片和冥巫族的动力球,才能开启整艘飞船包括“死神之心”战争机器。当然,凭借玄铁核心片也可以单独开启“死神之心”战争机器,保护整个冥巫族的种族安全,但是开启“死神之心”战争机器的使用期限是一个星期,一个星期后,一切恢复原状,此方法慎用,否则会自我毁灭,慎记。当初“索雷姆斯”号宇宙飞船的船长莫拉斯德携带“死神之心”来到地球时,由于帕克斯洛伐克星球最高指挥长官亚历山大害怕“索雷姆斯”号宇宙飞船上的后裔移民们造反反攻帕克斯洛伐克星球,所以只赐给他冥巫族的动力球,而自己则保存了玄铁核心片。冥巫族的动力球?当萨姆斯紧盯这几个大字时,异常兴奋。马上把《冥巫族百科全书》翻到目录页查看“冥巫族的动力球”的具体信息。《冥巫族百科全书》第二百零十一页这样写到:冥巫族的动力球存放在冥巫族“索雷姆”圣地的密室内,由密室的机器人管家伊斯坦管理,凡是经过伊斯坦血缘鉴定过的冥巫族的后人均可以获得该动力球的使用权。但是租借的条件是,只有冥巫族的蓝、黑、白三支血脉的人共同通过伊斯坦的血缘鉴定过,才能获得使用权。冥巫族的动力球有开启“索雷姆斯”号部分防御系统的功能,只限于保护飞船内的冥巫家组成员。当蓝、黑、白三支血脉的人共同通过伊斯坦的血缘鉴定时,也就是冥巫家族遇到外来入侵面临种族生死存亡的境地之时,符合冥巫族先人的预测条件。熟悉一切利害关系后,萨姆斯如获至宝,激动万分。心里思忖道:对了,既然凭借玄铁核心片也可以单独开启“死神之心”战争机器,那么,也就是说我们可以用一个星期的时间,来好好使用这部机器,先把人类控制起来,然后再利用这一个星期的时间来得到冥巫族的动力球,永远控制人类和“索雷姆斯”号宇宙飞船。“哈哈!妙极妙极!”萨姆斯放声大笑,笑声响彻整个密室,把《冥巫族百科全书》夹在腋下。总督府地下车库,萨姆斯轻轻打了一个响指,紧接着两道炽白的身影倏然消失。(四)圣地密室的试炼(1)倒霉的杰姆阁下“索雷姆”圣地通道口,阴森森的寒气时刻刺激着众人的神经末梢,每个人的神经绷得紧紧地。雷诺克同志一向为人低调、克己奉公,无所抱怨,故一直走在前头,有大无畏的自我牺牲精神。伊诺夫盯着头上的点点绿色的小动物的眼睛,满是好奇,张口不断地赞夸这个圣地无奇不有。看看几只小动物,揍扁它们的屁股,把他们扔进黑暗的下方。倏然,在他张口的瞬间,一堆黑色的东西从头顶上空不小心掉了进去,结果,可怜的伊诺夫喉结四通发达,直接把那堆东西给吞了下去,美美享受了一餐。他不断地咳嗽,等他冷静下来时,他发现了一个很恶心的问题,原来他吞的一堆蝙蝠的粪便。故一路走来,垂足顿胸,恨不得把蝙蝠的祖宗八代非礼一百次进行基因改造,以减少这类粪便的排泄量,保护环境。至于杰姆呢,幸灾乐祸,看到伊诺夫出现倒霉时,还一致认为这是伊诺夫应得的报应,理由是:朋友妻不可欺,杰姆阁下一直对伊诺夫勇夺大嫂克里莉斯的芳心耿耿于怀,并顽固地认为,是伊诺夫兄长酒后对克里莉斯做了出格的行为,生米煮成熟饭后,克里莉斯不得不铁了心跟随伊诺夫。正当他左思右想、患得患失时,一脚扑了个空,掉进某个坑里,后来据密室的机器人管家伊斯坦分析,这个坑主要是用来给密室里的一些小动物存放排泄物的,简称就是:天然的厕所、公厕。从此,每每提到上厕所,杰姆阁下都会呕吐不止。当然,当他掉进这个粪坑、意识到自己掉进不良境地时,他据理力争,一直在阐述当时他不是掉进粪坑的,而是掉进动物洗澡的浴池。可见,即使是名人,也有爱面子的时候,特别是掉进马桶也要说自己掉进了浴池。当然,杰姆阁下比较聪明的。当他已爬出粪坑时,出奇地冷静,看到一个类似盛满水的大池子时,二话不说跳了进去,美美地洗了个澡,还潜了几下水。当他不小心吸了一口池子里的水,哦,不是水,准确来说是马桶通道的下水道的排污水,他的脸立刻沉了下来,暗呼糟糕透顶,泣涕涟涟。当然,第二次遇到倒霉事,虽然杰姆阁下年幼的心灵受了巨创,但还是保持一贯的大度的,他还是泰然自若,仰首挺胸的走出“水池”。看他一副不急不躁的样子,雷诺克和伊诺夫甚是担心,忙上去问是否有何不妥。但杰姆阁下争强好胜,绝口不提是掉进马桶下水道的事。正当两位仁兄嘘寒问暖时,从水池下面浮上了一架很古怪的机器人,全身圆溜溜的金属壳,泛发出金属的光泽。机器人一下子从水池里跳跃而出,稳稳地伫立在三人面前,一对电子眼伸得老长老长,“色迷迷”地盯着三个小家伙,两只耳朵尖尖竖起,不停的转动着,看来是声波天线。“你们三个是谁哦?怎么未经政府允许就闯入圣地密室,伸出右手来,我要检查你们的身份。快点哦,不然,我要生气噢!”机器人边说边不停地绕着三个人来回旋转,速度飞快极了,三个人被饶得晕乎乎的,傻愣愣的站在原地。“伸出右手吧,你看机器人都在警告我们,甭想撒腿就跑,没门!他跑得比我们还快呢。”黄金右脑雷诺克一语中地,率先伸出右手,其它两人一向相信他的知觉,毫不犹豫地跟着伸手。看着三只手整齐地呈现在眼前,机器人很满意,停下了警告的步伐,走到他们面前,对他们说道:“很好!你们先闭上眼睛,我开始检查了。一定要闭上眼睛,不能睁开眼睛,否则,我就把你永远锁在密室里。”“好的,快点吧!”三人异口同声不耐烦道。三个小家伙在强者面前,很乖巧,二话不说直接闭上眼睛。接着,机器人从身体里拿出三支针筒,开始抽血。第一个接收抽血的当然是勇者兼领导雷诺克了,机器人从他那里抽的血是最少的,不到两毫升。而伊诺夫的,也不超过五毫升。可是,到了杰姆阁下,呜呜……一支巨型针筒猛扎下去,惨不忍睹。“呃……那个,机器人先生,为什么你抽我这么多的血,而你抽他们两个的血不足我的千分之一呢?”望着被抽走的两千毫升的血浆,杰姆脸色苍白,面容扭曲,心疼得很,暗呼不公平。走路摇摇晃晃的,眼睛巴眨巴眨的望着正在嘟嘟地操纵机器检查血浆的机器人。“这个嘛,你比较不老实,所以你的血抽得多一点,验证的准确程度也就多一点。要记得,人的诚实程度和血浆的浓度是成正比的。”机器人幽默道,一边继续检查血浆的浓度,一边回答道。当杰姆阁下用怀疑和批判的态度看待这次科学抽血试验时,他就对当代医学理论产生了怀疑和抵触的情绪。人的诚实程度和血浆的浓度是成正比的?你骗鬼啊?我有那么蠢么?我不就不小心闯入了你的“浴池”,用不着这么小心眼吧?你这堆破铜烂铁,吼吼,出去后我买核弹把你灭了。雷诺克好奇问道:“机器人先生,你刚才在水池里干什么?”机器人验完了血液,满意地笑笑:“忽忽……我是全职的密室管家,刚才我在马桶的下水道排污,下水道也就是杰姆刚才洗澡潇洒的水池。我很厉害吧?”机器人一脸自豪,可惜与之成鲜明对比的杰姆阁下头皮拉得老长老长,羞愧万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个,很厉害!很厉害!”雷诺科和伊诺夫狂笑不已,捂着肚子笑得站不直腰。(2)冥巫族的后裔“你们三个,跟我来吧!我们进密室谈谈验血的结果。”三个人面面相觑,满脸狐疑。机器人转身朝着通道的一处不起眼的墙壁走去,在墙壁上,有一个蓝色的球形图案,直径约摸五厘米大。机器人把手臂触在球形图案上,这时候,从通道上空传来语音“身份认证完毕,密室大门通行!”三个人马上紧随机器人鱼贯而入,一进密室,几个人惊呆了。这里摆满了各色各样的人形光甲,还有历代冥巫族的英雄人物的遗骸和雕像。还有,巨型的书库,这里简直是未知文明世界的书籍的海洋。最显眼的便是一架金黄色的人形光甲的手臂上,捧着一颗半径大约五厘米长的蓝色水晶球,在密室里不断地闪现出幽蓝幽蓝的光晕,散发出美妙的声音,有点像是七弦琴的声响,清脆悦耳。三个人爱不释手地摩挲着传说中的单兵高级装备——人形光甲,一脸钦羡,喜悦,爱慕,憧憬,幻想独占鳌头,贪婪……人类的一切诸端行为在这里,暴露无遗。“你们就是冥巫家族三支血缘分流的后裔,对吧?”机器人打破了沉默,也打破了三个正沉浸在幻想之中的小家伙,把他们从英雄的传说中硬邦邦地踹出来。“我们不知道,但是我们知道家长们从小向我们灌输我们应该喜欢蓝、黑、白三色的服饰的理念。”雷诺克凑上前去,代表三人回答了这个问题。“太……太……太好了!我终于盼到了主人的后裔们来看我了。”机器人万分激动,结结巴巴。“我们三人是传说中的冥巫先祖莫拉斯德的后裔?”三人瞠目结舌,欲哭无泪,悲喜参半,兴奋的抱成一团。“是的,我是冥巫家族的密室管家伊斯坦,负责掌管冥巫族的动力球,掌管‘索雷姆斯’号宇宙飞船的部分防御系统,一旦冥巫家族面临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我便要承担起保护整个冥巫家族的责任。当然,只要冥巫族的动力球的使用权租借给冥巫族三个血统的后裔,也就归他们管理这些。”“哦,原来如此!”三个人似乎达成了默契,异口同声答道。“那我们可以使用这里的一切东西么?”杰姆阁下开始刨根问底了,言下之意就是“我们可不可以占据这里的一切”,似乎下定决心发一笔横财,狠狠宰一笔,好娶个老婆。“当然可以。以后你们就叫我伊斯坦叔叔,我可是你们先祖的同辈人噢!”伊斯坦管家开始充分发挥它的锱铢必较的小资特长,自己的小算盘算得乒乓响,能占便宜则占,决不放过任何可以发小财乃至占小便宜的机会,先认亲,后认账,以后这三个小家伙就不会把自己当成奴才来看,起码到时候自己还是他们的叔叔。“这个嘛,有待商榷!”伊诺夫同志终于觉察到异样的变相陷阱了,为了维护兄弟的利益,故作深沉,开了金口。但很快就知道什么叫棒打出头鸟了。“砰!砰!砰!”三个暴栗在他头上开了花,猛地砸下,疼得他直抹眼泪。“我是问雷诺克和杰姆,没问你!别自作多情,想跟我这个管家攀亲戚,吼吼,下辈子。你没门,我跟你说!”看着伊斯坦叔叔一脸正气凛然的样子,雷诺克和杰姆顿时幸福得心花怒放,真庆幸自己人缘好,没到处得罪人,突然成了管家叔叔的侄子,攀上了这门亲戚关系,这回有得赚了。于是,私下里,两人把自己的小算盘得更是乒乒乓乓的响,就如同数钞票,忙得不亦乐乎!殊不知,两个人涉世不深的年轻人正往火坑里跳,被人推向了火坑不但不感到后悔,还感到幸福,感到自己赚到家了,对管家叔叔感激涕零呢。但很快,他们就知道管家叔叔的侄子不是那么好当的,还是善良的伊诺夫同志选对了正确道路,虽然这条道曲折坎坷。(3)核心机密“哪,这个箱子里面的文件是我们名巫家族先祖莫拉斯德的最高核心机密,现在我不知道是不是到时候打开它。你们跟我来,我们到安全警报测试系统看看再说。”伊斯坦捧着一个檀木制的手提箱子,带着三个小家伙穿过了几道密室的暗门,走过了几条幽深狭长的通道,当然,一路上杰姆阁下还是继续发挥他的不怕脏精神,不仅被迫“清理”某些动物的粪便,而且也好心主动给这些动物“清理门户,维持治安”。曲曲折折地迤逦前行,走了二十五分钟的路。三人终于到了安全警报测试系统指挥室中心。指挥室大门紧闭,没有任何的机关,在门口下方放有三个大小不一的容器,分别是蓝、黑、白三色的铝制容器,各容器的下方均有导管连接,与内部的身份验证系统相通。伊斯坦一脸坏笑,神神秘秘:“你们按照自己家族的颜色标志放血,直到把这三个容器盛满为止。由于这个安全警报测试系统指挥室中心只有冥巫家族的后裔才能开启使用,因此,血缘就是很好的钥匙。快点吧!只有进入指挥室,我们才能根据里面的情况来判定该不该打开这个箱子,把密室里面的宝贝赐予你们。”“把密室里面的宝贝赐予你们?”当三个贪婪的小家伙一听到这几个关键的字眼时,满眼都是金黄金黄的会发光的东西,毫不犹豫地伸出手臂开始放血。和先前一个样,悲天悯人的雷诺克同志放血不超过两毫升,蓝色容器马上就验收消失了,即通过了;伊诺夫的也是如此,不超过五毫升就黑色容器自动收回神秘消失;倒是杰姆阁下,足足抽了二千五百毫升白色容器还迟迟不肯消失,一副不满足的样子,直到杰姆阁下愤怒道:“破罐子!再不缩回去,大爷我今天就给你三泡尿,看你滚不滚!”奇怪的是这个白色容器似乎很愤怒,摇头不答应,直到杰姆阁下脱了裤子准备下血本——裸奔时,才迅速“滚”回内部的身份验证系统,气得杰姆阁下发誓“用完这部系统时,我非把那个破罐子砸个稀巴滥,竟然白白吸了我这么多血,可恶的吸血鬼!”“轰隆!”正当杰姆阁下滔滔不绝地发表长篇大论时,指挥室大门终于不堪忍受他的唠叨、脏语、恶言攻击、诽谤,提前放行。当杰姆大人最后一个跨过指挥室大门时,语音系统提醒了一句“注意个人素质,个人素质与血的浓度成正比!”杰姆大人暗呼不妙,这些笨机器,要不是自己的表现实在太大胆,他几乎怀疑自己的祖宗八代是不是曾经的罪过这些破铜烂铁,怎么一个个跟自己过不去。会不会是自己的祖先是帅哥惹人妒嫉,尤其是这些机器?一想到这,杰姆大人登时宽慰了许多,心情舒爽万分!四个人迅速鱼贯而入,直奔安全警报测试系统控制器。伊斯坦伸手把安全警报测试系统控制器上面的蓝、黑、白三个按钮全部按上,三个按钮发出了蓝、黑、白的光芒,显示屏幕上扫描指针开始三百六十度的大扫描,完成一周的扫描后,警报测试系统“请注意,有异形外星人入侵。请所有人做好战斗准备!”“请注意,有异性外星人入侵本。请所有人做好战斗准备!”指挥室的四周,又是传出一阵阵的警报声。伊斯坦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地打开了手提箱子。拿出一沓的文件递给三个小家伙,三个人接过文件左瞄右觑,还是看不懂外星文字。伊斯坦看到三人苦恼的表情,恍然大悟:“呵呵!我忘了,你们现在已经是半个地球人了,看不懂我们的外星文字了,好,我给你们念念。”三个小家伙蹲坐在伊斯坦跟前,仔细地听他简略地讲完文件里的核心机密。“授权文件大意是这么说的:如果变异外星人入侵地球而且来到了名巫家族的地界,那么就可以判断,这些变异外星人是为了夺取“索雷姆斯”号宇宙飞船而来的,这些变异外星人的最终目的就是夺取战争机器‘死神之心’——索雷姆改造人类机器。因此,为了冥巫家族的种族安全,更为了帕克斯洛伐克星球的和平,凡是冥巫族的蓝黑白三支分流的后裔,均有义务通过本系统认证,成为密室的主人,使用这里的一切战争装备和力量,捍卫冥巫族的安全。”“‘索雷姆斯’号宇宙飞船核心机密文件大意是这么说的:当年帕克斯洛伐克星球最高指挥长官亚历山大力挽狂澜,大力推进帕克斯洛伐克星球和平演变时,为了保证战争双方不再征战,亚历山大授权把秘密武器放在‘索雷姆斯’号宇宙飞船上,由‘索雷姆斯’号宇宙飞船负责把这项秘密武器搬到其它的远离帕克斯洛伐克星球的星系之外的星球,换取长期的和平。但是,亚历山大的反对派领导人西法斯曾试图阻止这项具有高瞻远瞩的伟大举动。因此,亚历山大为了不让“索雷姆斯”号宇宙飞船和‘死神之心’落入西法斯手里,曾下密令:若有变异外星人入侵“索雷姆斯”号宇宙飞船,立即毁灭‘死神之心’,誓死保卫帕克斯洛伐克星球的长期和平,救万民免于战乱之中。”雷诺克听完分析后,思忖了许久,道:“那伊斯坦叔叔的意思是,我们三个人要主动承担起保护冥巫族的重任,接收圣地密室的所有管辖权,开始一场保卫战,对吧?”“没错!现在我们从安全警报测试系统得知,变异外星人已经悄悄潜入克里西库岛了,估计他们已经得到了冥巫族留下的所有关于‘索雷姆斯’号宇宙飞船的完整资料。如果巫家族先祖莫拉斯德的预言没错的话,现在统治帕克斯洛伐克星球的领导人正是亚历山大的反对派领导人西法斯的后裔,他们一定会先用玄铁核心片启动‘死神之心’控制人类,争分夺秒的利用‘死神之心’战争机器,改造人类,是人类为他们所用,然后再利用改造人为他们服务,找到冥巫族的动力球。最后,带回“索雷姆斯”号宇宙飞船和‘死神之心’,用军事手段富强帕克斯洛伐克星球。”伊斯坦背负双手,来回走动,边走边分析自己的逻辑判断和推理,三个小家伙听得入神,时不时地点点头表示赞同他的说法。“那么,现在我们就开始准备这场反击入侵冥巫族的自卫战争吧,孩子们!克里西库岛的父老乡亲,就靠你们拯救了。我们的母系星球帕克斯洛伐克星球的未来,就靠你们了。”伊斯坦叔叔异常激动,欲扬顿挫,深眸里流露出对和平的异星家园的向往和眷恋。“我们听您的,放心吧!伊斯坦叔叔,您就把一切交给我们,我们保证完成任务!”伊诺夫情绪暴涨到极点,站起来,拍拍伊斯坦叔叔的肩膀,似乎是领导对下级的安慰。一脸坏笑,极有可能是在打坏主意。(4)师士试炼“雷诺克,你做得很好,对,再飞高一点。嗯,不错,你拥有异形师士的战斗天赋,有很高的格斗技巧和单兵素质。”密室训练场上,伊斯坦叔叔坐在观测台上,眼睛快速转动,紧紧地盯着不断上下跳跃、翻筋斗、挥刃搏斗、持枪射击的蓝色人形光甲,光甲里面的人正是雷诺克。雷诺克似乎天生就是很好的师士材料,很快熟悉了操控光甲的要领,很多高难度的动作、格杀技巧,他几乎无师自通。伊斯坦叔叔在这点上十分满意。倒是伊诺夫和杰姆阁下,我都不好意思提了。伊诺夫进步还算不慢,已经学会了跑步和飞速跳跃,还有简单的持枪射击动作。而杰姆阁下,刚刚学会爬行,还不会挺直腰杆走路。后来,为了不让人笑话,他使出了很有说服力的绝招:操纵白色的人形光甲,用双臂拿着抹布在地上来回地擦地板,尽管伊斯坦叔叔再三叮嘱:业荒于嬉,你还是好好训练吧,不要把主要精力放在这些家务活上,这样多没出息。但杰姆阁下还是固执得很,摊手表示“为人民服务,不收任何费用”。于是,每天很勤奋地趴在地上擦地板,把地板擦得贼亮贼亮的,比他的屁股还要白。当雷诺克和伊诺夫精通了师士训练科目、可以进行实战时,憨厚老实的杰姆阁下已经发明了全身躺着擦地板的好主意,操纵人形光甲四脚朝天,背部绑着一块大抹布,鲤鱼打滚似的擦地板,自娱自乐。伊斯坦叔叔看到这,处景伤情,叹息这侄子老大不争气。其实,这不能全怪杰姆阁下的,要怪就怪当初设计这项白色人形光甲的设计师,当初的设计师是个很有才华的年轻人,为了展示自己的创新思维和个性,他把这具人形光甲的功能设定为:白色人形光甲=保姆+懒人攻击战士。至于保姆的功能,就不用我多费口舌介绍了,擦地板的。所谓的懒人攻击战士,就是直接把自己缩成球形状,不断地来回攻击别人,只要别人一回到地面,那他就任你宰割。当然,懒人攻击战士还是有某些突出的优点的,例如逃跑,那球形逃跑的速度可以与宇宙飞船的速度相互媲美,天下无敌,无出其右者。所以,当所有人看到杰姆阁下熟练的操纵着攻击别人的“奇招妙势”,拂叹不如,恍然大悟,直夸他深谙师士格斗技巧之道,天赋聪颖,宁受万人误会也不争辩,风高亮节,堪比陶潜。杰姆阁下一向深谙世道艰险,特别是学习技术之道,故对此夸奖时,常是一笑付之。(五)开启‘死神之心’(1)会合克里西库岛东南部的某处海滩上,晚风习习,不远处涛声阵阵,咸湿的空气中夹杂着几分阴森的诡异的冷意。岸滩的棕榈树林里,妖艳狂舞的篝火旁,四个年轻人围坐成一团,时不时地比比划划,若有所思,似在思考。萨姆斯凝视着镜中苍白的脸蛋,冷笑道:“想必刚才商议的结果,大家是同意了。那好,现在我们开始分头行动。泰诺斯,你继续负责守护飞艇,不许任何人靠近或是破坏飞艇,擅自靠近者格杀勿论。萨克,你已经探测到了‘索雷姆斯’号宇宙飞船的具体位置,由你和休罗毕跟我一起进冥巫族的宗教禁地‘死神禁地’——索依诺山洞,开启‘死神之心’战争机器,我们的先控制人类,才能利用人类的力量找到冥巫族的动力球,开启‘索雷姆斯’号宇宙飞船的所有系统功能,把‘索雷姆斯’号宇宙飞船和‘死神之心’带回我们的母星帕克斯洛伐克星球。勇敢的星异师士们,伟大的帕克斯洛伐克星球等着我们的胜利归来,我们称霸宇宙的时代就要到来了。哈哈!”“是,大人,属下愿追随大人完成帕克斯洛伐克星球复兴大业,帕克斯洛伐克万岁!”泰诺斯、萨克、休罗毕三人慷慨激昂,抬头深情地仰望着遥远的星系家园,无比镇定,无比自信。就在四人坐的位置上,三道白光闪现的瞬间,萨克、休罗毕和萨姆斯三人同时消失。泰诺斯熄灭了身旁的篝火,使出伪装隐遁,静静地守在飞艇旁。(2)冥巫族禁地克里西库岛东部,冥巫族禁地。晌午,阳光和熙,密林下星星点点的树荫伴随着清风送来阵阵凉爽的舒心适意。丛林间,偶尔发出几声惊颤的鸟啼声,呱呱的虫鸣声不绝于耳。“萨克,打开禁地大门!”萨姆斯站在冥巫族的宗教禁地‘死神禁地’——索依诺山洞前,见紧张的萨克没有回话,只是一支观看着四周的景象,不停地使眼色示意周围有变。萨姆斯谨慎地环视四周的动静。禁地的四周都是假山密布,正门是一个伪装的很紧密的山洞,四下被葱郁的密林紧裹深掩。不远处,密密麻麻地发出很多闪耀着星烁光芒的金属光泽,圆圆的枪口从密林深处凸现出来。再仔细看,无数的人影攒动,清一色身着迷彩服的军人手持枪械,靠近禁地,朝萨姆斯三人包抄过来。很快,军队开了过来,把三个人包裹得圆圆实实的,不漏一丝缝隙,生怕他们长翅膀飞走了似的。“把他们三个捆起来,队长!”从密林深处走出一个老人,是谁能有如此神机妙算,又有谁有这么大的权力可以调动军队?不用说,就是总督大人罗斯汀克。昨晚被外星人控制醒来后,他发现密室的资料不见了,就意识到这些外星人肯定会利用这些资料找到禁地。于是,为了抢在敌人还未踏进禁地前,阻止一切敌对行为和敌对破坏事件的发生,他只能亲自带兵消灭来犯之敌了。三个外星人就这样不做任何的反抗,反而乖乖地束手就擒。就在总督大人罗斯汀克洋洋得意时,萨姆斯嘴角露出了一个标志性的冷笑,强者对弱者蔑视的微笑。倏然,奇迹发生了,所有在场的军人全部被禁锢了,周遭动弹不得。萨姆斯身上的绳子自动脱落,他冷冷地微笑着:“渺小的人类,你们就在这里慢慢等着吧,等我开启‘死神之心’,第一个拿你们做实验。哈哈!趁你们还清醒的时候,好好享受今天温暖的阳光吧!泰诺斯,你留下来,看住这些狡诈的人类,不要让他们逃跑。萨克!我们走。”禁地的大门,轰隆隆作响,两道白色的炽光腾地一闪,消失不见了。泰诺斯懒洋洋的躺在树荫地下纳凉,但眼睛死死地盯着素以狡猾着称的人类。被禁锢在原地的两百多名军人和总督大人罗斯汀克,呆呆地看着从眼前消失的敌人,从愤怒开始变为恐惧,异常的惶恐,忐忑不安!“萨克!你开锁的技术又提高了,不错嘛!”禁地通道里,萨姆斯调侃道。“刚才大人和那些人类说话时,其实我就在趁这点时间开锁的,嘿嘿!”一向木讷的萨克终于机灵了一回。潮湿狭长的通道里,伸手不见五指,但这对于具有夜间透视眼睛的变异外星人来说,不算什么。两道白色的光影左拐右闪,上穿下钻的,不一会儿,就来到了禁地的最后一道关卡屏障磁浮玄铁大门。大门约摸两米高,宽约五米,厚约三米,没有任何开关,只有红外线身份识别系统。萨姆斯凑上去用手指扣了扣大门几下,然后示意萨克开锁。萨克点了点头,绕着大门转了几米远,灵光一闪:“有了,大人!我用声波炸弹炸毁铁门就可以了。如果计算错误的话,这道禁地之门,就是‘索雷姆斯’号宇宙飞船的主舱门。”“那开始吧,我等你!”萨姆斯嘟囔道,不由得退后了几步。萨克伸出手指,手心里倏然出现了一个类似金刚钻锥的枪形工具,手脚麻利地行动起来,随着刺耳的金属撞击声逐渐消失,萨克朝门缝里塞了一个白色液体的瓶子,示意萨姆斯退远一点。“啪!”一声轻响,磁浮玄铁大门被击穿了一个拇指大小的洞。萨姆斯和萨克隐遁成两道白炽烟,溜进洞里面去。(3)颤动的‘死神之心’‘索雷姆斯’号宇宙飞船储物中心,空旷的储物中心长约三千米,宽约一千五百米,高约两千米。储物中心东北角落,站着两个青年男子,眼睛死死地盯着一台奇形怪状的机器出神发愣。“这就是‘死神之心’?”望着一台长得出奇丑陋、构架十分粗犷的机器,萨姆斯几乎歇斯底里绝望,心不由得一阵冰凉,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用脚踹了踹这堆不争气的破铜烂铁。“是的,大人!不过你别失望,这只是还没运转前的‘死神之心’战争武器最核心的一部分,我们只有利用玄铁核心片开启‘死神之心’之后,才能看到它的全貌。据《帕克斯洛伐克星球百科全书》介绍,‘死神之心’是整个宇宙最壮观最尖端的机器之一,不会让你失望的。”萨克自豪地提醒道,生怕大人不识货,故旁征引博,充分发挥自己的专业演讲水平,消磨大人心里的阴影和顾虑。萨姆斯回过头来,望着萨克:“希望你说的对,‘死神之心’,我以帕克斯洛伐克之名召唤你,复活吧!”就在萨姆斯话毕,萨姆斯手里凭空呈现出一个黑色的玄铁核心片,黑色玄铁核心片出现的瞬间,仿佛拥有了生命,受到了某种力量的召唤和牵引,迅速脱离掌心,径直朝机器的一个黑洞的出口疾速冲进去。轰!轰!轰隆!轰隆隆!机器高速运转的噪音开始震天动地地响了起来,储物中心开始发生剧烈的震荡,两个人不知所措,摇摇欲坠。原先一部分暴露在空气中的那堆不起眼的机器,从地板上开始缓缓上升,不停地翻转零部件,向外延伸本是收缩折叠的核心部件,自动组合排列,自动组装所有零部件……随着一道道的工序自动完成,一台高大伟岸的机器,出现在两人面前。圆锥形机器的金属外表,两道出口,前面的是进入口,一旦进入‘死神之心’改造的生物,将从后面的出口出来,变成‘死神之心’的奴仆,受‘死神之心’的控制。圆锥形机器的顶部有一个高速运转的天线,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个天线就是心灵探测器的高频率信号线,可以把所有的生物召唤起来,为自己所用。圆锥形机器的内部有一个指挥控制室,凡是拥有冥巫族的动力球或是玄铁核心片皆可以进入里面操控这台机器,以达到人为的控制这台机器的目的。但这种情况只发生在同时用冥巫族的动力球和玄铁核心片启动整艘‘索雷姆斯’号宇宙飞船的动力系统时,才有效。若是只凭玄铁核心片单独启动‘死神之心’战争机器,则失去了人为干涉的的目的,机器将会自动运行,不受人为的干涉。也即是说,这时候的‘死神之心’战争机器是智能机器,有自我控制的功能,任何的人都不能左右其运行和行动,机器只接受它认为合理可以执行的合法任务——一般是玄铁核心片的拥有者提出的任务。除非,用冥巫族的动力球启动‘索雷姆斯’号宇宙飞船并取消对‘死神之心’战争机器的启用功能,就可以间接地控制‘死神之心’战争机器。可惜这时候已经被‘死神之心’战争机器所震撼的萨姆斯已经陷入了陶醉在疯狂的胜利之中,不知道自己正在做的蠢事实际上就是在自我毁灭。(4)死神的降临圆锥形机器的内部,指挥控制室。萨姆斯坐在指挥台上,和‘死神之心’战争机器的智能系统进行对话。“‘死神之心’,听令,我以帕克斯洛伐克之名召唤你,执行!”萨姆斯冷冷道,眸子里满是:血腥的闪光,兴奋的征战,强者的伟岸,征服者的倨傲。“请说吧,我的朋友,‘死神之心’在此听命。但别忘了,你不是我的最高上司,我只能履行一部分你给我的义务和责任,作为让我复活的回报。我才是这里的最高统治者!”指挥控制室内传来一阵沙哑的声音,幽幽地述说着权利与义务的较量。“那阁下的意思是,我只能提一部分你认为可以执行的任务,对吧?即使我提出的任务是错误的,即如我后悔了,你也不允许收回成命,对吧?”萨姆斯小心翼翼的提问着,生怕惹怒了这位傲慢的统治者。“可以这么认为,好了,现在我们开始执行任务吧!哈哈,我等了整整几万亿载的光阴了,终于可以复活了。我还真想看看我制造出来的世界是怎样的;或许,只有我‘死神之心’才是万物的最高统治者,这个世界本来就是高科技的拥有者掌握优先权的。”智能系统里,沙哑的声音再次狂热起来,一股血腥的问道,迅速笼罩起来。“大人!救我,啊,不要啊!”指挥控制室外面,任凭萨克哭喊也无济于事。很快,全身血肉模糊,变成一摊血水,被“死神之心”战争机器内部的引力压缩成血水榨干。凡是站在“死神之心”战争机器之外的生物,只要机器复活,就要被‘死神之心’的引力强行掠夺过来进行血祭活动,以滋长“死神之心”的灵力,开启心灵探测器的高频率信号线。萨姆斯看到全过程,面部扭曲,脸色惨白,惊悚万分。“我命令你,把禁地外面的所有人变成‘改造人’,我要他们听从我的,为我所用。当然,除了我的伙伴泰诺斯、休罗毕以外。”萨姆斯毫不犹豫,思忖:先忍一忍你,自以为是的破铜烂铁,破机器!等我找到冥巫族的动力球后,看我怎么蹂躏你,到时候有你好受的。“这个没问题,不过我得告诉你,当我复活时,你一直期待得到的冥巫族的动力球,现在已经落入冥巫族的后裔的手里了。”那声音缓缓道,似乎在讲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紧要的事情。“你怎么知道?我不信!”萨姆斯内心痉挛阵阵,像是被人捅了一刀。“别忘了,我的生命和这艘飞船是连同一体的,我对冥巫族的动力球有着天生的很强的感应能力。好吧,你等着。我给你一批新人,一批完全被你统治的改造人,哈哈!”狂妄的声音消失了,“死神之心”战争机器高速运转着。萨姆斯走出指挥控制室,看到总督大人和他的军队木讷的走进“死神之心”战争机器的入口,毫无知觉。凡是走进“死神之心”战争机器的入口的,被拉进心灵改造室,都会发出痛苦的呻吟声,鬼哭狼嚎的尖叫声,久久不绝。忽笼……忽笼……“死神之心”战争机器高速运转着,疯狂地改造着进入它身体里的每一个生物。圪登……第一个走出来的正是总督大人罗斯汀克,此时他面如死灰,苍白无比,谨慎颓废,没有任何的表情,像木偶一样,头顶上出现了一副类羊角,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个类羊角就是“死神之心”用来控制改造人的指令接收器。而与之相对应的是,总督大人的左手变成一把怪异的白刃,无比锋利。深红色的眼眸里,布满了血丝。嘴唇上冒出两排獠牙,嘴角不停地流着黄色的唾沫。其它的改造人,总体上跟总督大人罗斯汀克差不多。改造后的人类,变得异常的木讷,不善言行,像军队一样严以律己,每一个从“死神之心”战争机器的出口走出来的人,都会自动的排成一队,每队二十个人,整整齐齐的站在原地,听候调遣。登登……圪登……从他们排列的队形来看,像是受到某种数学理论的排列组合的影响。他们的目标很明确,听候萨姆斯的差遣,做任何主人想要他们做的事,他们只有一个目标:为完成任务而存在。“‘死神之心’万岁,萨姆斯万岁!”改造人的人群中,口号不断地重复着,一丈高过一丈。尽管这些改造人没有任何的知觉、感情,但是他们却对自己的上司极度信仰。当啷……丁零当啷……陷入疯狂的改造人士兵分分亮出利刃,狂热至极!“放心吧,‘死神之心’,我会替你找回冥巫族的动力球的,那这里的一切就交给你了。改造人大军,泰诺斯,我们走,去圣地拿回属于我们的东西。”萨姆斯和泰诺斯化作两道白光朝禁地的出口走出去。唰拉唰拉……卜通卜通……改造人大军尾随着两道白光鱼贯而出,沉重的步伐嘭嘭作响,发出“嗨哟嗨哟”的呼喊声,边走边挥举起左手的刀刃,纷纷朝克里西库岛的西南部前进,速度极快。“预祝你们成功,我对这个世界的统治,才刚刚开始!哈哈!”“死神之心”战争机器扩大心灵控制的波段范围,两天之后,克里西库岛的居民全部受到了“死神之心”的招引,变成了改造人。公元2099年五月十一日,克里西库岛迎来了最黑暗的一天,变成了变异外星人的奴隶世界,“死神之心”统治克里西库岛。三天后,萨姆斯、泰诺斯和他们的大军将大举进攻冥巫族“索雷姆”圣地,夺取冥巫族的动力球。(六)正与邪的对决(1)圣地密室的日子冥巫族“索雷姆”圣地密室训练场上,伊诺夫和雷诺克各自架着人形光甲武斗对决,提高实战技巧。经过一段时间的模拟实战训练,现在伊诺夫和雷诺克两人在操纵人形光甲方面已经是炉火纯清了,尤其是在主动进攻搏杀方面,一招必杀来犯之敌。雷诺克擅长近距离肉搏战,主要表现维持巨型钢刃对决格斗;而伊诺夫则擅长远程攻击,这主要表现为激光枪射击方面的准确程度。至于杰姆阁下呢,十足的小资生活,武技方面没有任何进展,倒是在吃方面有所挑剔。当伊诺夫和雷诺克各自架着人形光甲拼你得你死我活时,他架着人形光甲坐在观测台上吃香蕉,吃完香蕉后,又吃菠萝。然后把吃完的果皮丢在训练场上,害得伊诺夫和雷诺克两人经常摔得鼻青脸肿。每当伊斯坦叔叔差不多拿午餐出现时,我们的杰姆阁下拼命地架着人形光甲拾香蕉皮、菠萝皮,擦地板,类似在干“好事”。看着杰姆阁下大汗淋淋、认真实干的样子,伊斯坦叔叔总是心疼不已,当面指着杰姆阁下,对伊诺夫和雷诺克两人说:“你瞧瞧你们俩,为了那么一点点的水果而争执,打得比青脸红,你们不害臊么?你看小杰姆多乖巧啊,每天擦地板绝无怨言。你们俩给我好好反省一下。”我们的杰姆阁下比较低调和谦虚,忙说:“没事的,我闲着也是闲着,做点好事也是应该的嘛!”我们的杰姆阁下现在擦地板的水平,其速度和质量是无人能及的。例如,他发明了震动式扫擦地板,直接把扫的过程免去了,为以后争取多休息少训练创造了有利条件。但他的震动式扫擦地板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这或许就是大家好很想知道的吧。简单来说就用他的巨型光甲从观测台上猛地一甩而下,类似跳楼的优雅动作。然后,无论是地上的尘飞还是水果皮都会被震得飞上天空。接着,我们的杰姆阁下开动了光洁内部的引力装置,把天上飞过的东西全部吸进来。结果有一次,穿着裤衩的伊诺夫和雷诺克两人正坐在观测台上谈论正事,被杰姆阁下的人形光甲的引力装置强行剥去了裤衩,害得两个人给伊斯坦叔叔留下了不好的印象:裸奔狂,真他妈的混!从此,伊斯坦叔叔见了两人就没再友好过,经常是指桑骂槐的指责两人这不对那不对的。最终获益最大的就是杰姆阁下了,他不仅有一日三餐可以吃,还有伊斯坦叔叔亲自为他下厨的夜宵哦。据后来杰姆阁下回忆:他一直认为这是自己因祸得福,傻人有傻福嘛!(2)决战前的战略转移圣地密室圆形桌旁,四个人围成一圈讨论了克里西库岛目前紧张的局势,到五月十一日为止,“死神之心”统治克里西库岛,到处都是愚忠的失去意识的改造人,改造人与人类之间的杀戮,人类被强行推入“死神之心”入口,一次次的改造,一次次的奴役。人类,已经几近被灭绝。克里西库岛,变成了死亡之岛,恶魔之岛。“雷诺克,你和杰姆负责把冥巫族的动力球安装到‘索雷姆斯’号宇宙飞船,控制整艘飞船,取消对‘死神之心’战争机器的启用功能,间接地控制‘死神之心’战争机器,命令它恢复睡眠状态。而我和伊诺夫负责迷惑企图来夺取冥巫族的动力球的变异外星人和改造人。”“放心吧,伊斯坦叔叔,我们保证完成任务,拯救我们的父老乡亲,保护我们的家园。”三人异口同声,十分坚定。伊斯坦叔叔满意地点点头,指着屏幕上的安全警报测试系统上的符号标示,冷静道:“大家看,现在大约有二百名的改造人和两名变异外星人朝圣地奔袭而来。所以我们要赶在他们还未到达之前,兵分两路,一路携带冥巫族的动力球去冥巫禁地开启‘索雷姆斯’号宇宙飞船,控制整艘飞船,一路留下来阻挡这些改造人和变异外星人进入圣地,为我们控制‘索雷姆斯’号宇宙飞船争取更多的时间。现在,雷诺克和杰姆携带冥巫族的动力球,准备出发。”“是,叔叔!”雷诺克和杰姆道。圣地密室后门的一处隐秘的出口,外面树林阴郁,鸟语花香。雷诺克和杰姆架着人形光甲携带冥巫族的动力球,两道白光闪现,凭空消失。“伊诺夫,大敌当前,你紧张么?”“不紧张,很期待能打一场真正的战斗。”伊诺夫兴奋到了极点。圣地密室通道里,伊斯坦叔叔看着伊诺夫架着人形光甲手持激光脉冲热线枪,毫不放松。其实,这时候的伊斯坦叔叔也是架着光甲的,只不过他的光甲比较粗糙,好像是机器人专用的那种机器光甲。由于冥巫族的后裔都是变异外星人与地球人的后代,在单兵作战素质方面无明显的优势,为了摆脱这种与生俱来的弱势,冥巫族的历代先人历经多次研究,终于发明了这种适合人类的战斗光甲,简单来说就是单兵作战装备,既可以保护自己的肉体,又可以给敌人以致命的攻击。“我的秘密武器还没使出来呢,你等着,小子!我们也有自己的家族守护军队!”伊斯坦叔叔一脸坏笑,对这一诺夫说道。“家族守护军队?”伊诺夫开始犯迷糊了。伊斯坦叔叔驾驶的机器光甲手臂上突然出现了一个很可爱的对讲机,伊斯坦叔叔拿起对讲机:“变异神兽,出来!”轰隆隆!轰隆隆!就在伊斯坦和伊诺夫的身后,出现了三只高约三米的巨型怪兽,嘴角流着长长的獠牙和蓝色唾沫,发出呜呜的嘶吼声,排成品字形站在两人身后。“不用说,我知道,这是巫家族先祖莫拉斯德当年来到地球收服的三只小怪龙,嘿嘿!以前我还以为是传说呢,没想到真的是有这么回事。”伊诺夫斗志昂扬,未等伊斯坦叔叔解释,就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沉浸在杀戮的兴奋之中。(3)大举入侵圣地两军对垒,剑拔弩张,一触即发。为首的便是飞扬跋扈的变异外星人萨姆斯和泰诺斯,两人虎视眈眈地站在密室入口通道的最前端,身后的改造人不停的呼喊着“‘死神之心’万岁,萨姆斯万岁!”的口号,如果不是长官在前面阻挡,估计会冲杀过来。伊斯坦和伊诺夫率领三只小怪龙挡住他们前进的路线,三只小怪龙不停的咆哮、嘶吼,狂热的气息笼罩在通道上空。“伊斯坦,我是负责征服地球人的萨姆斯大人。你放弃挣扎吧,你这白垩纪前制造的廉价机器人。投降的话,或许我可以带你回帕克斯洛伐克星球,赏你一官半职。”萨姆斯傲慢无礼,迫不及待地威胁利诱,大有君临天下的王者之风。“滚回你的帕克斯洛伐克星球去吧,这里是我们冥巫族的地界。”伊诺夫愤愤道,缓缓地举起激光脉冲热线枪瞄准泰诺斯。“要战就痛痛快快来一场吧,入侵圣地者,死!只要我们四个守护冥巫族的守护者还存在一天,你们绝对不可以从这里越过一步。想要从这里越过,从我的尸体上踩过去吧!”伊斯坦的光甲手臂上突然出现了一把锋利的激光剑,当他挥剑气急速前进时,身后的三只小怪龙与伊斯坦同仇敌忾,“咻咻”嘶啸,愤怒地扫尾狂奔过去。“砰!砰!砰!”伊诺夫连射三枪,一枪击中了泰诺斯的肩膀,来不及躲闪的泰诺斯倒在地上,痛苦地蜷缩着,嘴里渗出蓝色的血水。早已按耐不住的改造人纷纷亮起左手的刀刃挥舞起来,如蚂蚁般纷至沓来,疾速冲向四个守护冥巫族的守护战团,两队人马很快交织在一起,刀枪你来我往,好不热闹。混战了一会儿,有一部分的改造人被小怪龙横冲直撞撞得粉碎,断腿缺胳膊的,倒在地上的改造人不甘失败,纷纷爬着狂咬小怪龙的脚,不堪剧痛的小怪龙一声跃起,一脚踩扁了垂死挣扎的改造人,登时地上的血腥味越来越浓洌,染红了整个地面。剩下的改造人分成四大小分队,各围着这四人不停地猛砍撕咬,试图给对方以致命的一击,但很不幸的是他们还没接近伊斯坦的光甲,就尝到了被放血的滋味,锋利的激光剑不停地挑破靠近的改造人的肚皮,不时还砍断了某些改造人的头颅。围攻三只小怪龙的改造人把三只小怪龙分割成三个小战团,采取各种战术,不停的攻击小怪龙,或砍或咬,或堵或围,不时偷袭小怪龙的背部,妄图给与对方致命的一击。小怪龙左撞右顶,甩尾狂扫尾随而来的改造人,用前爪扭碎他们的手脚和脑袋,断头的改造人纷纷倒下,喷出大把大把的血雾,死不甘心,临死前还不忘挥动利刃上下乱砍一阵。有一只小怪龙打得累坏了,开始实行新的战术,凌空跃起,狠狠地把改造人压死在地上。其他两只小怪龙见这招挺实用又不耗能量,纷纷效仿,效果不错。萨姆斯冷冷地看着不断倒下的改造人,突然身形一晃,一副黄金色的光甲出现在改造人的队伍中。“帕克斯洛伐克万岁!”萨姆斯操纵着黄金色的光甲直奔向伊诺夫,当他与伊斯坦的光甲擦肩而过的瞬间,猛地一抓狂甩,把正在厮杀起劲无暇东顾的伊斯坦抛出几十米远。伊斯坦的光甲凌空一跃,摇摇晃晃地跪立在伊诺夫身后,手握激光剑暗中积蓄力量,大声呼喊:“伊诺夫!远程射击!快!”伊诺夫迅速调整激光脉冲热线枪对着不断进行“S”形曲线跳跃前进的萨姆斯连续狂射了几十枪。由于萨姆斯的光甲移动实在太快了,几乎每一枪射出的激光弹都是从他身边擦身而过。随着萨姆斯蛇形的跳跃步步逼近,眼看着萨姆斯巨大的拳头就要击中自己了。在这危急关头,倏然,伊斯坦的光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伊诺夫的光甲抛出几米之外,自己则双手持激光剑猛刺而上。萨姆斯本以为以这一快速前进的拳击能够一击击中伊诺夫,但是没想到突然从他的身后冒出一把激光剑,激光剑以快速击中了挥舞而来的拳击。砰!一声巨响,萨姆斯的光甲的光甲被卸去了一只手臂,遭受巨创的光甲马上消失了,萨姆斯汗流浃背,捂着胸口掉在地上,口吐蓝色的鲜血,战战兢兢地退后了几步。当萨姆斯回望身后时,发现身后的改造人全被三只小怪龙屠杀完毕。但他还是保持着一如既往的冷笑,勉强站了起来:“你们别浪费时间在这里苦撑挣扎了,很快,你们就会葬送在我的改造人大军手里。我的身后,还有源源不断的十万改造人大军正在赶来,再过三十分钟,这里将会夷为平地。哈哈,到时候,莫说是冥巫族的动力球,就算是整个地球上的人类,都将变成我们的子民,等待我们的裁决。哈哈!”“还嘴硬,看我怎么铲除你,可恶的恶魔!”言讫,伊诺夫和三只小怪龙迅猛直奔过去,想要一举歼灭萨姆斯和中弹的泰诺斯。就在伊诺夫和三只小怪龙狂冲到一半的路程时,萨姆斯和泰诺斯双双站起来,释手施展了一个奇妙的手势。呜里哇啦……唭里硿咙……很快,两个人的深浅出现了一道极光保护屏障的结界,这道极光界足以阻挡任何的攻击,可以有效防御四十五分钟。伊斯坦一看知道情况不妙,知道前面有诡异有变,鞭长莫及,忙呼喊:“别前进,快停下来。不要种了诡计啊!”但为时已晚。来不及刹车停止步伐的伊诺夫和三只小怪龙撞到了极光界,马上被弹出十几米之外,全身如遭电蛇攻击,不断地上下游窜。很快,不省人事,陷入昏迷之中。萨姆斯虚弱到了极点,但仍矜持着,冷笑道:“怎么样,我说过的,半小时后之后这里的一切将是我们的,现在信了吧?哈哈!我等着看好戏。哦,忘了告诉你,凡是身中极光界攻击的生物,在四十五分钟之内是醒不过来的,你们就等着慢慢地被宰割吧!时间,公正的判官,将站在我们这一边,公正的裁决决定一切!”“你,卑鄙!”伊斯坦冷冷道,牙齿咬得紧紧地。无可奈何的等待着,等待着希望的裁决,人类对自己命运的争取,自我的裁决。克里西库岛上的冥巫族禁地,某处飞船上。咚得隆咚……十万的改造人大军排成整齐的队列,引吭高歌,高呼:“‘死神之心’万岁,萨姆斯万岁!夷平冥巫族圣地,维护‘死神之心’的统治。”咔嚓咔嚓……哐啷哐啷……噗嗤噗嗤……各种有节奏的刀刃撞击声、行军步伐声交织在一起,浩浩荡荡的队伍如同无数的蚂蚁,迅速朝冥巫族圣地开去,直扑冥巫族圣地。令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惧。(4)争夺‘索雷姆斯’号之战克里西库岛东部,冥巫族禁地。雷诺克和杰姆阁下两个人架着人形光甲小心翼翼地潜入冥巫族禁地通道里,徐徐前进。通道里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改造人士兵在站岗,木讷的改造人士兵丝毫不觉察到两具人形光甲早已悄无声息地潜遁进来。一向粗心大意、倒霉透顶的杰姆阁下“不小心”驾驶人形光甲砸死了一个改造人士兵,改造人士兵临死前还朝他发出善意的微笑,搞得杰姆阁下眼冒金星直犯傻,恬不知耻自问道:呃……原来这世界上还有乐于被人杀,临死前还要感谢杀你的人存在呢?为什么他们会这么顺利进去呢?很简单,请往下看。雷诺克驾驶人形光甲一路猛冲直奔‘索雷姆斯’号能量动力系统控制室,纵横驰骋,遇有阻挠的改造人士兵,二话不说,本想挥刀一刀击毙阻敌,但每次都被杀得起兴的杰姆阁下枪了头功。雷诺克心里暗自发笑:这杰姆,什么都要争,在这个时刻,连杀人也要争个你多我少,我不得不服啊!自从杰姆阁下“不小心”撞死一个冤大头之后,信心增强,不断地牛刀小试:为了研究改造人的头部变异程度,杰姆阁下在好奇心的驱使下,用光甲的头部撞击改造人的头部;为了研究改造人的性别变异问题,在实事求是的科学精神的指导下,杰姆阁下对改造人进行了解刨实验;为了研究改造人的忠程度问题,在多次试验的心理学的范围内,杰姆阁下操纵人形光甲对改造人实施了一次又一次的恐吓举动,导致五十名改造人精神错乱,纷纷自杀以求解脱。诸如此类暴殄天物的问题,我就不一一列举了。总之,杰姆阁下在改造人方面的探索方面所取得了可喜可贺的成绩。很快,沿途兵不血刃,雷诺克终于到了索雷姆斯’号能量动力系统控制室。打开控制室的大门,走进去几步停了下来,四周安安静静的,仿佛此时不是战争时期,一切显得那么的诡异和阴森恐怖。“怎么还不进去?”杰姆阁下兴奋得手舞足蹈,看不惯雷诺克小心谨慎的行为,大摇大摆地闯了进去。“有古怪!莫非有伏兵?”杰姆阁下终于冷静了下来,恍然大悟。当他的话刚刚说完时,一阵震天动地的哐啷哐啷声响彻整艘宇宙飞船。刷地一下子,宇宙飞船的周围全是密密麻麻的改造人大军,一大片一大片的改造人,手持利刃,围成一层层的人墙网,把所有进出宇宙飞船的通道都锁死了,先前隐藏在宇宙飞船的各大角落的改造人,也纷纷亮出自己手中的利刃,蜂拥而入,直逼控制室。好一招里应外合,瓮中捉鳖。丁铃当郎……五分钟后,控制室的周围,挤满了由改造人的人墙组成的“铜墙铁壁”。朴隆朴隆……“擅自闯‘索雷姆斯’号宇宙飞船者,死!‘死神之心’万岁!”所有改造人发出野兽般的嘶吼一次次的叫嚷着,左手上的利刃不停地挥舞着,不停地向前砍杀,做出搏杀的动作。“要杀要刮随你便,不用在这里装神弄鬼,‘死神之心’!我知道是你控制了人类,把他们变成你的奴隶——改造人!”雷诺克故意扯大嗓门,想要逼迫‘死神之心’出来说话,以找出控制室内部的动力球安置插口。“好年轻的小伙子啊,如果没猜错的话,是冥巫族的后裔子孙,对吧?”“废话!我雷诺克哥哥要不是冥巫族的后裔子孙,能得到动力球么?”杰姆阁下护兄心切,不小心说漏了嘴。雷诺克狠狠瞪了他一眼:“你不说话会死么?现在好了,不仅陷入了敌人的圈套,还要白白交出冥巫族动力球。你个白痴,除了裸奔之外,你就不能做点好事么?”“你以为我是故意的么?要不是那老家伙老奸巨猾,我……我也不会说漏嘴。”杰姆阁下充分发挥他的恬不知耻精神,愤愤反道。“好了,别吵了!两个白痴,雷诺克,如果你把动力球乖乖地交给我,我保证放了你们俩。你也知道,我的高频率心灵探测器对冥巫家族的人不起任何作用,所以,我可以保证你和整个冥巫族的族人安全。你看怎么样?”沙哑的声音那头,浮想联翩,杳杳道来。一个看似很诱人的条件。“我可以给你做笔交易,但是你怎么保证不会违约食言呢?你也该拿出你的诚意吧?”雷诺克有恃无恐,试探性地问道。“说吧,你还想要什么?如果你提的条件太过分的话,那我只要让我的改造人大军从你身上踏过去,让你从这个世界销声匿迹。”见似乎有转机,“死神之心”异常兴奋,很爽快应许了,但不忘威胁。“你是不是毁坏了‘索雷姆斯’号宇宙飞船的能量动力系统装置,否则,我们怎么看不到这个装置的插口呢?如果你可以毁坏能量动力系统装置,那么你也可以食言拿了我们的动力球之后,消灭我们。所以,我得先看看我们冥巫族的防御系统是否还保存完好再跟你做这笔交易,这是前提。如果保存完好的话,那么你得同意我们可以使用这里的30%的防御系统,否则,我们怎么保护自己的种族不被人灭绝呢?”雷诺克果然是黄金右脑中的天才,妙计,妙极!“这个可以,反正冥巫族的动力球对我来说,也不过是用来延长我的寿命。但我只答应,我给你的使用权以你的年龄来计算,我只和你这一代的人做交易。如果哪天你归西了,那我得收回我的成命,控制整艘宇宙飞船。对我来说,宇宙飞船上的能量动力就是我的生命,我不希望把它分给别人,哪怕是一点点。”老奸巨滑的“死神之心”自私自利的性格暴露无遗。“行,成交!先看看能量动力系统装置。”雷诺克向杰姆阁下使出了一个微妙的眼色,杰姆阁下略微移动一下右手,表示会意:一切按原计划进行。轰轰轰!哐啷!就在杰姆与雷诺克两人中间,从地板上凸现了一个不断飞旋的圆柱形能量动力系统装置,圆柱顶端是直径约五厘米的凹槽。当圆柱形的能量动力系统装置插口上升到杰姆半个人高时,停止了转动,静止下来。雷诺克道:“我要走上前去看看,这是不是完好无损的能量动力系统装置。”“不行!你身上拥有动力球,不可以!还是让杰姆来吧!”“死神之心”登时异常紧张,害怕功亏一篑,到手的煮熟的鸭子又飞了,紧张道。“那好吧,我代表雷诺克上前摸摸看,检查一下飞船的能量动力系统装置是否遭受破坏。”“嗯,可以!”杰姆镇定地走上前去,一步步地接近圆柱形能量动力系统装置的插口,操控人形光甲的手臂,轻轻地触摸圆柱形能量动力系统装置的插口。杰姆口袋里的动力球跳动得异常的厉害,心里默念道:看来没错,是这里了。来吧,动力球!“冥巫族动力球归位,执行!复活‘索雷姆斯’号宇宙飞船,取消对‘死神之心’战争机器的启用功能,执行!”杰姆操纵的人形光甲手心里,倏然出现了一个蓝色的动力球,动力球刻不容缓的高速旋转,迅速没入圆柱形能量动力系统装置的插口,随着杰姆的口令不断地传出,“索雷姆斯”号宇宙飞船上的一切开始发生变化。“啊,啊,我这是怎么了,我,我,我……沙哑的“死神之心”之声惊悚万分,开始慢慢地变小,直到小如细蚊嗡叫。杰姆和雷诺克跳出人形光甲,站在地上紧紧地抱在一起,兴奋地叫嚷:“我们胜利了,胜利了!冥巫族胜利了!”“索雷姆斯”号宇宙飞船储物中心某个角落,“死神之心”战争机器开始收缩折叠,恢复原先的状态,只露出一小部分的机体。“索雷姆斯”号宇宙飞船内外的人类,全部恢复原先的样子,不知为何自己会出现在这里,纷纷露出讶异的神色。当得知战胜“死神之心”战争机器之后,人们欢呼雀跃,把杰姆和雷诺克抛向天空,笑声朗朗。(5)归属克里西库岛西南部,冥巫族圣地密室通道里。静坐在极光界内恢复体力和能量的萨姆斯和泰诺斯,冷冷地看着被极光电晕的伊诺夫和三只小怪龙。倏然,成千上万的改造人大军引吭高歌,蜂拥而入,站在萨姆斯和泰诺斯身后,听候指令。唰拉当郎……唰拉当郎……长途跋涉的改造人大军士气高涨,不停地挥舞利刃。看着改造人援兵到来,穷兵黩武的萨姆斯异常狂躁,飞扬跋扈到了极点。萨姆斯仰天长啸,冷笑道:“三十分钟到了,我的十万改造人大军,将踏平冥巫族圣地。我的子民们,现在是你们征服冥巫族的最佳时刻了,时间的公正裁决,现在开始!”“‘死神之心’万岁,萨姆斯万岁!夷平冥巫族圣地,维护‘死神之心’的统治。”成千上万的改造人大军慷慨激昂,狂热的呼喊着口号,犹如下山的猛虎,以横扫千军之势,直扑向伊斯坦和伊诺夫一方。五十米……四十米……三十米……二十米……就在二十米时,奇迹发生了。所有的改造人,毫无意识的十万人的军队,突然停下了步伐,纷纷醒来,搞不清状况。讶异声,怪叫声,哭声,呼唤声……交织在一起。伊诺夫醒来,看到拥挤的人群,欣慰地开怀大笑。当他仔细再看自己身上的装束时,大吃一惊,原来自己已经被伊斯坦收回了人形光甲,奇怪的是伊斯坦和三只小怪龙也同时不见了。克里西库岛东部,冥巫族禁地。‘索雷姆斯’号宇宙飞船被炸毁,‘死神之心’被销毁。为了保护人类不再受外星来客的入侵。克里西库岛东南部的一处海滩上,三个年轻人互相搀扶着进入宇宙飞艇。宇宙飞艇快速脱离地球,直奔月球。人类,避开了时间和空间的禁锢,用自己的力量对人类的未来做出了公正的裁决!(全局终)
2008-11-15 15:55:26 作者:吴作星火 9592 0
钱塘,有个女子苏小小
又是一年夏荷盛放的季节。月光透过纱窗轻轻闯入,风低低地吟着,打破了夜的寂静,却不曾坏了望月人的一片平和心境。忘记了上一次玩赏山水是在何时了,如今的我,已经无力乘车游湖了,只能病怏怏地躺在床上。窗外的荷花开满了一池,在微微的风中亭亭地立着。一袭清雅的香气被风送入,带着夜的淡淡凉意。月色美如佳人,而佳人,却以已憔悴不堪。轻叹一声,满腔情愁诉与谁人知?时光就如这皎洁的月光,待到天明也许就会消失。如今,我已看淡了十九度的花开叶落……我是苏小小,自小生在美丽的钱塘西泠河畔。年少的时候,爹娘便教我琴棋书画,小小的我总爱跟着爹爹吟诗诵文。六岁的时候,慈爱的爹爹早早地离开了我和娘亲。十岁的时候,唯一的娘亲也离开了我,把我抛在这陌生的尘世间,就像当初把我带来这世上一样。在这短短的四年里,我无数次在天将明的时候看见娘一个人在房间偷偷啜泣。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可是我可以看出她的无限悲伤,是因为思念爹爹吗?可是,直到我步上娘所走过的路时,我才明了这一切。那一天,娘唤了贾姨到她的床边,把我的小手放进她的手心里,一字一顿地说:“小小,你今后就跟着贾姨。”我没有问为什么。娘说每一个字都很费力,我忽然想起爹爹曾经教与我的一个词:气若浮丝。我不敢多问什么,怕娘的声音会一响而不再起。“我的心是干净的,但愿小小莫负我!”娘握着贾姨的手,又看看我,眼里满是泪光。我的心是干净的。快十年了,这句话却依旧清晰,这些年来我一直都记着娘的话,我们的心,都是干净的。我常常到西湖边散步,西湖的景色美得像一幅画,不管是在温暖的春,炎热的夏,还是在寂寥的秋与萧瑟的冬。湖面常常是粼粼的一片,起风的时候原本平静的湖面像极了衣衫上新起的褶皱。细长的杨柳总爱扭动着婀娜的身姿,在来往不断的行人眼里毫无遮掩地梳妆打扮着。偶尔有飞鸟扑腾着翅膀掠过水面,碧绿的湖水立刻散开一圈一圈的涟漪,如清荷的花瓣一瓣一瓣向外绽放……爹娘把我孤零零地留在了尘世,双双去了那天上的人间,也许在那里,他们正过着最惬意的神仙眷侣的生活吧,而我,却踽踽独行于这苍凉的世间,虽有这秀美山水的陪伴,可是,却似乎少了什么。登门造访的人越来越多,却不过是些衣冠楚楚的庸俗之人,始终未能寻到一位可以同游山水的知己。我以为世间人太多太多,而我始终不会寻到那一个,直到他的出现。那天,我依旧坐在我的油壁车上,透过薄薄的窗帘看着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又到了这熟悉的断桥拐弯处,风景依旧,只是人不在。忽然,车子急急地停住了,我不禁往前一倾,只听见马儿长嘶。透过轻纱,我隐约看见一位白衣少年从马上颤下。“对不起,让姑娘受惊了。”我正欲下车看看,却不见他已起身施礼。我撩开窗帘,走下车去,“公子没有受伤吧?”可是正是这一揭帘,我愣住了。白衣公子英气逼人,眉清目秀,散发着一种和从前挤在门前的那些富贵公子完全不一样的气质。我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失礼,歉然一笑,“该是我道歉才对,这马夫赶得太急,所幸公子没事。如有惊扰之处,请公子见谅才是。”他怔怔地看着我,不说话。我轻笑,上了车,离开了他的视线。我怎么也没想到,第二天,他就寻到了家门前。我这才知道,气宇轩昂的他竟是当朝宰相之子!言语之间,他流露出对湖山的喜爱,我不禁暗自怯喜,莫非他与我一样是流连山水之人?于是,我邀他上镜阁静坐。镜阁是我的住屋,不轻易让男子进入。虽然我是许多人眼中的烟花女子,可我出卖的不是我的身体,我是歌妓,以歌声与琴音行走于世,可我的心,纯净无暇。“水痕不动秋容净,花影垂斜春色拖。妙哉!”当他吟道我随意在墙上的诗句时,回头看了看我,眼中流露出无限的赞赏之情,又稍作沉思,便和了一首。我忽然觉得,阮郎,或许就是我一直等待的那个他。我的门外,总徘徊着那些相貌堂堂的男子,可是,他们贪恋的,不过是我娇美的容颜。红颜弹指老,刹那芳华,总有一天,这张青春的脸终会被皱纹与苍老取代,又会有谁依旧恋着我呢?我想要的,只是有着相同心境的知己。此后几天里,我们同游西湖,共赏山水,我在油壁车内,他在青骢马上,不经意的双目对视,赢得两个的微笑颔首。心禁不住微微颤动,像吃下了未成熟的青果,有些许酸涩。贾姨看出了我们的情投意合,便给我们做了主。那个月色皎洁的夜晚,在幽静的西湖之畔,我披上了红纱……只是,内心涌动着隐隐的不安。该来的,终归是来了。成亲后的不久,阮郎家来了信,说是爹爹因风寒而卧病不起,我便催促着阮郎赶紧回去看望。谁知,阮郎这一去,便失去了音讯。那些日子,我沉浸在对阮郎的深深思念中,而不知,我爱着的阮郎是否也惦着念着我。直到躁热的夏天,我才收到了那一封令人心碎的信笺。原来如此,我早该想到的,不是吗?他是相国公子,我是青楼歌妓,门不当户不对,这世道怎容得下我们的爱情!可纵使我是红尘女子又如何,我的灵魂没有沾染尘埃!我的心是干净的!入夜时分,清冷的镜阁中,形单影只的我自斟自酌,阮郎,没有你的日子,我也可以活得很好。稍许,拾起那把心爱的琴,手指抚弄着紧绷的细弦,月光如水,如梦似幻,可这从琴弦间汩汩涌出的旋律,却变得如此悲伤,失去了往日的欢快灵动。酒过愁肠,尽是相思泪,阮郎,是你动了我的琴弦。弯腰轻轻放好琴的时候,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坠落,无声地打在琴身缠绕的花藤上。情,是什么?爱,又为何物?那些曾经的海誓山盟,如今只化作泡影。阮郎,你在青松下许予我的承诺,难道都忘了么?那些相知相依的画面仍历历在目,阮郎,你却已在天之涯。从那以后,我便失去了笑容。我不知道,再有什么理由值得我开怀。他们说,那个苏小小孤僻冷漠了不少。人,离了;心,碎了;情,灭了,叫我还如何笑得出来?我不敢再相信所谓的爱,我曾痴痴地等一个知音人,可是无论我如何地抚弄我的琴,客人一拨一拨地走,一群一群地来,我始终,没有等到他。我曾傻傻地以为,阮郎,便是我所寻觅着的知音人,可是,我错了。蓦然回首,只是西湖皎洁的月光迷了眼,让我看不清这世间的一切,才会误把阮郎作可以托付终身的人。后来,我遇到了鲍仁,一个文武双全有着侠义之心的大丈夫,便助他上京城应考。只是,至今我仍未得到他的音讯。后来的后来,我以不愿再诉说。在狱中所待的那段漫长的时光里,受尽了折磨,可是,内心充盈的不是害怕与妥协,而是对西湖山水的无限依恋。牢中总有月光直直地泻入,和镜阁中如水流动的月光,竟有几分相似,一样的柔美,一样的纯洁。可我怎么也没想到,他竟来了,信誓旦旦地说和要娶我为妾。我冷冷地笑着,鄙视地说,“这里可没有青松为你作证。”他一愣,脸一红,大概是想不到我会说出这般决绝的话吧,长叹一声,便转身离开了。铺着单薄稻草的地上,月光安静地躺着。两行清泪,挂在苍白的脸上。阮郎,你我,早已咫尺天涯。出狱后不久,我又病了。一直到现在,仿佛失去了那股一直支撑着自己精气,无力地躺在病床上。“小小。”贾姨不知什么时候进来的,安静地站在床边看着我,“又想起那些往事了?”我竟不知,自己什么时候落泪了,直到贾姨为我抹去眼角的泪水。我淡淡地一笑,“贾姨,我想出去看看夜色。”贾姨看着我,犹豫地点了点头,扶我起了身。“满身月露清凉气,并作映日一喷香。”这月下的景色真的好美,那一池荷花,红的如火娇艳,粉的似水柔情,白的像雪无暇,盛开的,羞涩地裹着的,以及那些还来不及绽放的,在清澈如水的月光下,像披上了薄薄的轻纱,美得脱俗。我的一生,宛如一枝出水的芙蓉,于淤泥中生长而不甘于被污秽玷污,可是,娘亲,小小好累,踽踽独行于这滚滚红尘,小小真的累了。我忽然觉得头一阵眩晕,身子微微地颤抖着,全身的力气,仿佛在一点一点耗尽。贾姨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轻轻问我有什么未了的心事。“交际似浮云,欢情如流水。我的心迹又有谁知?小小别无所求,只愿埋骨于西泠,不负我对山水的一片痴情。”我静静地看着微风里轻轻摇曳的清荷,荷花生得再娇美又如何,赏花人已不在。娘亲,小小没有辜负您,小小的心,是干净的。——2008-07-03写于创网。编者按:这情与水,你未能掌握。编辑:冷邪(08.11.11)
2008-11-10 20:27:40 作者:剪绿 9610 0
围巾的温度
她终于打败了自己,终于来到他的城市。他的手机停机了无法联系上,她还是一遍遍打他的手机寄希望会打通。没想到,九百多次以后竟然通了!可是他不接,发短信也不回。她一个人瑟缩在候车室的角落里,不厌其烦地拨打电话。她从没一个人出过远门,在学校里去火车站买票也是叫一个同学陪她去的。从小看惯了父母的争吵打架,她对任何异性都没有安全感。她害怕这个喧闹的世界,她以为处处都是危险分子等着欺骗欺负她。可是,这一次,她出来了,她走出了自己的安全岛,独自到这个陌生的城市来找他。为了见他一面,为了在分手之前见一见这个让她永远都放不下的男人。她们是网上认识的,做了半年的朋友,维持了一个月的男女朋友关系,现在,她被甩了。当初是他那样地追求着她,而现在他要给这段感情画个句号。她忘不了过去那个嘘寒问暖的老公,忘不掉暑假里那段艰难的路途。他的关爱给了她继续走下去的勇气。然而,这个寒冷的冬季刚开始,他要和她分道扬镳。不行,她无法离开这个并不帅气并不富裕的男人,她已经深深地爱上他,如何简单地离开?甚至他们都没有见面呢!为了挽回他,她已经做出了千百次的努力。尽管是他对不起她,她还是不计较地去挽留他。“你到底要让我怎样?”她哭着在电话里说,他狠狠地扣掉了电话。泪水伴着“咯咯”的咬牙声一起沦落。她带着给他准备的东西来找他。过去答应过他的,一条围巾,一个笔记本,一件手工制作的爱心幸运星拼图。每一样都写满了她的爱,她的依恋。她以为现在来到了他的城市可以和他认真地谈一谈,不想分手。她爱他。很爱。他知道她来了,依旧不出现。她来的时候只带了一张车票的钱,现在即使回去也没有路费了。身边守着的是围巾,笔记本,拼图。没有可以让她回去的资本。“求你了,你来接我吧!”她在心中祈祷。一遍遍地念叨着。好冷的天啊,她快受不了。“多少钱?”一个带着墨镜的男子凑了过来。“哦?对不起,我这个不是卖的。”她以为男人要买她身边的围巾。“哈哈,开什么玩笑啊,小姑娘!”男人笑得好难听,她感觉更冷了。“这是我的电话,需要的话,联系哦!哈哈......”男人留下一张字条在她手里,奸大笑着离开,不时回头望望角落里的她。她丢掉字条,继续拨打着电话,只能听见变来变去的彩铃声音,总也听不到他的回复。她来这已经四个小时了,身上没有多余的钱,什么都不能买。为什么不多带点钱呢?为什么会以为他会来,他会像往常一样亲切地叫着“老婆”来接她回家?她输了。她的祈祷没有一丝功效,她的信仰终于崩溃。她带上给他准备的围巾,缠了好多圈,还是没有温暖的感觉。毕竟这个围巾上面没有他的气息,怎么会有温暖呢?她站了起来。“不,这还不够,我还要回去呢,怎么办?那个男人?对了。找他。”她摸了摸脖子上的围巾,看看地上的书包,里面有拼图和笔记本。她打了男人的手机,“我可以把它给你,你会出多少钱?”听了一会儿,她两手空空地走出了候车室。男人在候车室的外面等着她,“我们找个地方再说吧。”他象征性地搂着她向街上走去。她低头跟着。她感觉到,原来,外面更冷。可是,她不想回去了。已经很累了,好想回家。
2008-11-08 18:05:51 作者:黑人 9586 0
我们的唇膏
她总是那样寂寞地走着,风大了也不会把自己包裹起来,欲来了也不愿把自己锁在家里。她习惯了奔波,忙碌,无止境地一个人向前。她是孤单的,没人关注她的一言一行,没有人知道她的过去与未来......可是,她有一个自己的双人空间,只要一间很小的屋子和一台微型笔记本电脑,她的一生就如此足够了。她是个独自行走的作家,喜欢文字,喜欢自己默默忍受寂寞与辛苦的日子。那个枫叶乱飞的季节,她失常地没有行走在荒凉的霓虹光下,她把自己关在了家里,一片黑暗。今天,她遭到了突然袭击。和杂志社老潘在酒吧谈判的时候,她突然间逃离,留下可怜的乞求者独自神伤。老潘盼那天很久了,没想到,还是让她跑了。那个满眼犀利的侍者走到他面前,“先生,你们的。”老潘愣了,因为他没有叫任何饮料。难道是她叫的?可是他是等了好长时间才等到她的。她像一只逃避追杀的罪犯,疯也似地拦了一辆红色出租车,逃回了家。这个家是安全的,谁也不知道她的住址。她一直把自己保护得很好,自从离开了那个长满蔷薇城市,她确信自己不会再被发现的,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了,几乎忘记了危机意识。今天,她的希望破灭了,难道再也回不到平静的日子了么??已经这样退让了,为什么还是不放过她呢!?她把自己紧紧地缩起来,不让一丝光亮闯进她的安全岛。手里握着五年前的分手证据,一支桃红色唇膏。他说过,“你像一只干枯的野蔷薇,我却只能在一边默默地观望,你不属于我,我也没有资格守护你,可是,我要给你一个永不枯竭的泉眼,有了它,你不会在干旱的季节无处吮吸。我能给你的,只是这样一份微薄的情谊。”她把苦苦的液体硬咽到疼痛的肚子里,“不,我不属于他,所以不能再呆下去,我要逃走!!”“为什么,为什么,我已经努力,你为什么还要再来诱惑?!我的疲惫你没有看到吗?”一个走到末路的死魂灵,依靠卖文度日。她是个感情的俘虏,没有努力争取的勇气。她会的只是写自己的故事和心情,然后把自己的历史和思维出卖掉。她不值得同情,因为她是懦夫,独自流泪的怯懦者。早上,屋子里很冷,窗帘依然紧闭。阳光被牢牢地关在外面。当早晨空洞的阳光射进那封闭的小室,她已经失踪。前一晚的莫名其妙让老潘遭遇了一段感情往事。“你知道么?我找了她好久,我每一座城市都走遍,看过了每一季的风云变换,可是,我总是看不到她。”老潘静静地听着,不置可否。他没有发问的权利与时机,毕竟,这只是属于他们两个人的事,他不知道如何插嘴。“我们是一起成长的知己,没有秘密。可是那一天她走了,再没有回来。你明白么?我突然间发现,那一天,我发现自己也是疯了一般,我原来是爱着她的!”他喝了一口她最爱的蓝色多瑙河,慢慢回忆。“我后悔自己的迟到,我明明知道她是离不开我的!可是--我放弃了她。”
2008-11-08 17:59:01 作者:黑人 9608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