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东校园文学网

首页 > 原创 > 小说·故事·奇幻

小说·故事·奇幻

  • 程占功:长篇小说《往事》第十五章

     许平提着包打着伞,飞快地穿过几条街、几道巷,来到秦韵大街向北走。 秦韵北街,一座青砖灰瓦风格的小院,几间精致典雅的房屋,除中间房门开着,其余都关着门。 年近七旬的许杰站在开着房门的屋檐下,不时望望飘洒雨点灰蒙蒙的天空,脸上呈现焦急的神色。许杰是一位曾跟刘志丹将军闹革命的老红军,参加过土地革命战争、抗日战争、解放战争,1955年被授予大校军衔。他从部队转业到地方前,是解放军陆军副军长兼某师师长。到地方后,他担任一个地区行署专员工作数年,现离休回到故乡云川市安度晚年。 突然,响起了“咚,咚,咚”的敲门声。 “谁呀?”许杰问。 “我。”许平大声道。 “哦,平儿回来了!”许杰紧走几步把院门打开,将许平迎接到小院里,迎接到开着屋门的中间房子里。 “老爸,您的身体好吗?”许平放下大包,收起伞,问。 “好,还好。”许杰回道。 “老妈和妹妹呢?” “她们到马坡县长城小学看望咱家资助的几名贫困学生去啦!” “那里距云川近三百里地,妈妈和妹妹坐老干部局的车,还是乘长途汽车?” “她们不想麻烦老干局,早上坐长途汽车去了。”许杰皱起眉头,“现在该回来了,不知路上顺不顺利?”                                                                        已载《中国作家网》 影视剧改编摄制,请与本文作者电子邮箱cjyyl@sina.com联系            本文作者程占功,退休前多年任郑州黄河报社记者,黄河文化版责任编辑

    2022-04-28 16:38:15 作者:程占功
    • 0
    • 9737
  • 程占功:长篇小说《往事》第十四章

     这天他们第九次测过流速,已是下午五点三十分,竹青突然看见洪水卷着一个拼命挣扎的女人抛向下游。竹青已连续工作近二十小时,身心疲惫,但他把流速仪放在吊箱,对做测验数据记录的同伴说:“请保护好资料和仪器,我下河救人。”便冲出吊箱,跳进骇浪滔天的洪流,追寻那个落水者。 竹青平时不游泳,还在上水校时,被一些同学拉上去学了几次,多少有点基础,但不熟练,只是比旱鸭子强些。到水文站工作,要与洪水打交道,有时掉进滔滔河水,由于有点游泳基础,加上泥沙多的洪水浮力大,他也能从水中扑打着爬上岸。但跳进涨满河槽、卷着巨浪的洪水救人,这是第一次,他能把那个落水者救起吗?                      风雨交加的云川市区,到处是积水的城南长途汽车站,不时有一辆满载乘客的班车驶入汽车站院内。 站内站外,几个拿着一包包雨伞的小贩,不断吆喝着向下车的旅客兜售雨伞。 身着四个兜消防军官服装的许平提着一个装满东西的大包下车后,望望天空倾泻的雨水,便买了把伞,匆匆地离开车站。 云川市在西北是一座不大不小的中等城市,工农业生产以及科技教育文化等方面,在二十世纪八十年代的发展,也属于中等水平。这里是中共云川地委和云川行署的所在地。云川市是云川地区所辖的一个区级市。这座城市处在黄土冲积平原上,四通八达的宽阔大街,和纵横交错的无数小巷,矗立不少高楼大厦和各式具有民族特色的建筑,透出些许繁华。街道两边乃至街心花园绿树成荫,亦有各种花卉点缀,即使在雨中,别是一番景色。                                                                        已载《中国作家网》 影视剧改编摄制,请与本文作者电子邮箱cjyyl@sina.com联系            本文作者程占功,退休前多年任郑州黄河报社记者,黄河文化版责任编辑

    2022-04-28 16:37:23 作者:程占功
    • 0
    • 9612
  • 程占功:长篇小说《往事》第十三章

     秋雨连绵的西北云川,朔风呼啸的深山峡谷。 裹挟着连根拔起的各种树木以及牲畜尸体等杂物的满河洪水浊浪拍岸,汹涌而下,势不可挡。水面上空,一道乌黑粗壮的钢缆横跨两岸,钢缆上挂一个可以自由升降的电动吊箱。穿着雨衣的竹青在吊箱里把吊箱降到距水面比较近的空间,旋即,拿着竖杆把流速仪插入洪水测验流速,身边一个小伙子打着伞,拿着记载薄和笔做测验记录。这是竹青和他的同伴这天第九次测验、记录,此时是下午五点十分……。  数年前,全国许多专业院校面向各地招收工农兵学员,基本规则是,无论城里的上山下乡知识青年,还是返乡知识青年,都必须有两年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经历,且各方面表现都不错,才可以报名申请。符合条件的应招者报名申请后,还要经过推荐、考试、审核等程序,才会被有关学校录取。还在放映电影时,竹青就有走出大山的梦想,特别是认识了宁丫丫,情窦初开,他认为,只有发愤努力,干出一番事业,才配得上去追求心仪的女孩儿。竹青看了这次各个院校的招生简章,江河水利学校吸引了他。这个学校专门培养治理我国江河的技术人才,为除害兴利,造福人民,造福国家,做出了重要贡献。竹青从上小学开始,就崇拜大禹,就对治水很向往。所以报考了江河水利学校,并被录取。学习两年毕业后,他被分配到西北云川山区,在黄河一个支流名叫云邮水文站的野外单位开始工作。他曾梦想走出大山,但参加治水工作后又走进了大山。而且,云邮水文站地处偏僻,荒无人烟,生活条件极其艰苦。竹青已在这里工作生活了五年。全站只有六人,他与另外五人都是男职工,已婚的三个师傅都没把家属带来,其他两个小伙子,一个是某省水校毕业分配来的,已在此工作了六年,一个是内招的(职工子弟)学徒工,才工作半年。竹青和其他五名职工团结战斗,吃苦耐劳,都兢兢业业,一丝不苟地努力做好本职工作,使云邮水文站的水文测验、水情泥沙实时测报预报、水准测量、水文资料整编等任务都完成的比较好。站上没有集体食堂,吃饭都是职工自己采购食材自己做。竹青从小喜爱文学,在电影队放电影的空闲时间就学习创作。参加水文工作后,除完成本职工作,还坚持创作,已在全国众多报刊杂志发表不少各类作品。所以,一天到晚都忙忙碌碌。他很少做饭,每周烙一摞烧饼,就着咸菜吃七天。其他同伴的伙食,多少比他好点。一到汛期,阴雨连绵,河水暴涨,洪峰一个接着一个,他们经常每天昼夜连续工作十八九个小时,抢测洪峰十次以上。                               已载《中国作家网》 影视剧改编摄制,请与本文作者电子邮箱cjyyl@sina.com联系            本文作者程占功,退休前多年任郑州黄河报社记者,黄河文化版责任编辑

    2022-04-28 16:36:36 作者:程占功
    • 0
    • 9649
  • 程占功:长篇小说《往事》第十二章

                                  “看来,你真的原谅我了。”宁丫丫莞尔一笑,“我好开心。”  “本来没啥,都怪我不懂医学知识。”竹青有些歉意地继续道,“我后来咨询过一个老大夫,他说,你给我错吃的月经不调药,对男人没有危害,更不会让男性来月经。况且,你不是故意的,只是好心拿错了药!”  “谢谢理解。”宁丫丫高兴地说,“误会解开了,从此咱们就是好朋友!”  “那天早上我没能按时赶到清水河北桥头,让你被坏人骗上摩托车,遭这么大罪,受这么重伤。我好难过,好心疼。”竹青说着,一颗泪珠从眼角滚落下来。他擦擦眼泪,接着道,“好在你转危为安,伤势好了许多,让人欣慰。你,你快吃晚饭吧!”  宁丫丫真没想到,这个16岁的小伙儿这么在乎她、关心她,感激之情,溢于言表。稍顿片刻,她从床头柜抽屉里拿出一双筷子要给竹青:“排骨这么多,足够咱俩吃。一起吃吧!”  竹青未接筷子,说:“我不吃,我买的排骨要让你吃三顿哩。你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说罢,拿上床边放的《青春之歌》,接着道,“我到门外看看书。”  于是,宁丫丫在病房里吃排骨、馒头,竹青坐在门外一棵树下小石凳上翻看小说。  竹青虽然只有16岁,但情窦已开,他过去从未被女孩儿迷住过,自从见到宁丫丫,虽然经历过不愉快,但他被她迷住了,心中说:“我放了几十部中外电影,里面尽管不乏漂亮的女主角、女配角,但都没有宁丫丫美丽可爱。”  竹青没有想到,宁丫丫也喜欢他,使他激动不已。他对自己说,有这么一位天使喜欢,自己就不能平庸,要有出息。要让她觉得没白喜欢。人贵有自知之明,竹青觉得自己现在远远谈不上有出息。  冷静下来的竹青要重新审视、设计自己,找出自己的长项、短板,然后根据天时地利人和,整装待发,一定要努力干出一番事业。他认为,自己总有一天,会有出息。到了那一天,就向宁丫丫表达爱意。想到这里,他拿着《青春之歌》,回到宁丫丫病房,将书放到床边,轻轻地对她说:“你好好养伤,希望尽快康复。我要回去了。”  “你回电影队?”丫丫深情地望着他。  “对。我现在放电影,就要把电影放好!”竹青道。                                已载《中国作家网》 影视剧改编摄制,请与本文作者电子邮箱cjyyl@sina.com联系            本文作者程占功,退休前多年任郑州黄河报社记者,黄河文化版责任编辑

    2022-04-28 16:35:38 作者:程占功
    • 0
    • 9630
  • 程占功:长篇小说《往事》第十一章

      红星县人民医院住院部,宁丫丫病房,门虚掩着。  房内,宁丫丫坐在床边的一把木椅上,她右臂上挂着绷带,左手翻着放在床边的长篇小说《青春之歌》,一边看,一边掉眼泪。  竹青小心翼翼端着一个盛满熟排骨的大瓷盆,一只胳膊上挂着一个装着白面馒头的竹篮子,来到宁丫丫病房门前,叫道:“这里是宁丫丫的病房吗?”  “是啊!”宁丫丫抹抹泪水,回道。  “那我推门进来了?”  “你是大夫吗?”宁丫丫抬起头。  “我是竹青。”竹青没好气地说。  “啊,没想到。”宁丫丫赶紧站起打开门,喜出望外地看着竹青,“你真来了,我以为你不会来呢!”说毕,又抹抹眼泪。  竹青把瓷盆和竹篮放到床头柜上,看着宁丫丫挂着绷带的右臂,又望着她沁着泪水的眼睛,忧伤地说:“伤疼得厉害吗?”  宁丫丫摇摇头:“经过医院好多天治疗,我的伤恢复的较快,疼痛已大大减轻。”  “那你为什么眼泪汪汪?”  宁丫丫指着床边的小说《青春之歌》:“我为书中的林道静、卢嘉川难过……”  竹青瞧着那部长篇小说,叹道:“看一本书,能让你落泪,这本书一定不简单!”稍顿,他指着瓷盆、竹篮,继续道,“丫丫,这是我给你送的晚饭,你吃吧!”  “你见许沁姐没有?”丫丫问。  “见了。”竹青笑道。  “是她让你送的饭吗?”  “对,你趁热吃吧!”竹青说罢,先后把瓷盆盖、竹篮盖打开,香喷喷的排骨香味飘溢开来。  “啊,真香。”宁丫丫拿起筷子夹起一块排骨,放进口中吃下后,有些疑惑地说,“许沁姐没说要给我吃排骨,怎么你来了,她就给我做排骨,还让你送来?”  “是我提出要去饭馆给你买排骨,也是我要让你吃排骨。”竹青实话实说,“我听说,吃排骨对骨折的人有好处。于是,先去百货商店买好干净的新瓷盆和新竹篮,又去饭馆买了新煮的排骨和新蒸的馒头,给你送来。”  “我以为你不会来看我。真没想到,你不仅来看我,还这么用心……”宁丫丫感动地望着竹青,“谢谢你!”  “不用谢。”竹青笑道,“上次,我在电影院感冒了,你和许沁姐不也给我送过病号饭嘛!”                                已载《中国作家网》 影视剧改编摄制,请与本文作者电子邮箱cjyyl@sina.com联系            本文作者程占功,退休前多年任郑州黄河报社记者,黄河文化版责任编辑

    2022-04-28 16:34:32 作者:程占功
    • 0
    • 9612
  • 说话的小草

    他还是来了。已经两年了,又是晴天。乌兰山下,行人不断,我静静的冷眼旁观着。黄土大地上偶有几只蚂蚁,以小小的身躯扛着丰厚战利品返回洞穴。这种场面我早已司空见惯。在乌兰山的两年里,我看过很多人,很多物,就连朝阳初升的壮丽景色我也不曾落下,两年来始终如一,不曾有变。你问我是谁?嗯,这是个值得深思的问题。如果你来到乌兰山,来到我扎根的地方,你就会发现我只是一棵平平无奇的小草,还是那种杂草,无依无靠,大多数人都叫不上名字的那种。也许只有极少数专家才能认出我的真身。你问我为何会言语,这,我也说不清,想必是上天给了我们小草的一次发言权吧。我从出生之时便有灵智,有想法。我想在我们草界,我绝对是头一号人物。又有谁能相信一棵平平无奇的小草会说你们人类的语言。还能在那贫瘠的黄土山上生活这么久?说说你吧,年轻人,你也看过我好久了,我都记不清咱俩什么时候相识了。是啊,什么时候相识?这是个好问题。我想是在你冒出嫩芽时,也或者是你还是个土包时,我也记不得了。只记得我站在山底仰望高山时,就像我站在现在看向我那云雾缭绕的未来前途时,你发声了。让我惊喜的是,我发现了世界上最神奇的植物,足以让社会为之疯狂。一棵会说话的,有思想的小草。而我还是第一发现者。是啊,是很神奇。我也遇见了一个世间罕有的人物,竟然能听见一棵小草的声音!不过你也不用太庆幸,你并不是第一个发现我会说话的人哦。在遇见你之前,我和很多人交流,奈何他们都听不见。直到有一天,我遇见了一个白胡子老头。他也在望着山峰,我在他身后喊了好多话。如“嗨,老头,听见我说话吗?”“我是个会说话的小草哦”诸如此类的话。我喊的口干舌燥,也不见他回话,心想这又是个凡夫俗子,世俗之人,听不懂本仙草的妙语。谁知他背着双手,低头说道。小草啊,我早就注意到你了。在你还未破土,还为出世前,我就料到你必然会发声,只是没想到竟然这么快。说着,那老头突然蹲下看着我。啊!吓了我一跳。这老头竟然双眼浑浊,眼球俨然成了乳白色的,好像双眼已经没有用了,可他却能轻车熟路的一人至此,可也是神奇,神奇啊!沉默了许久,那老头对我说,你不必急着对我诉说你的秘密,如今我也快去了,不再理会尘世之事。不久后,你的有缘人自会降临,吾去也。说着,那老头竟然消失不见。嗯?消失不见?是我理解的凭空消失?对,就是那样。这怎么可能?人怎么可能凭空消失?哦?那你说说我为何会在此与你交谈。难道这就可以解释的通了吗?呃,你说的对,我无法反驳。那后来呢?那个白胡子的老头再出现过吗?没有了,再也没有见过。在那之后你就来了,难不成你们有什么关系?呃,你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我要是能认识那种可以凭空消失的人,那不得把他抓起来研究啊!嗯?你小子不会把我也弄去研究吧?小草随风飘动,好似生气了一般。我讪讪一笑,赶忙说“开玩笑的”。小草不再说话。再给我讲讲你的故事吧,虽然你也讲了好多遍。我打开了话匣子。我是一个普通的大学毕业生,家境也并不是太好。第一次来到这座大城市,我的心情甚是激动,想着终于可以大展拳脚,实现自己的梦想。可是理想是好的,但是这残酷的现实那么真实,我并没有什么大的作为,找工作也费了很大力气。生活也没有小时候想的那么容易。出生容易,活着却难。这世间的炎凉,我也有了清晰的感受。那是在某年春天的一个夜晚,一个胡子拉碴的中年人,提着大包小包站在街上的路灯下。我远远的看着他,他似乎也感受到了我的目光,朝我这里看来,我们的目光撞在一起。我朝他微微点头,他也朝我微笑。黑夜,圆月高挂。我和他坐在路边的烧烤摊上,吃着烧烤,喝着啤酒,他向我诉说着他的故事,我向他倾诉生活的不易。我来到这座城市已经两年了,也已经扎根在这座城市了。想着,我也已经很开心了。但这次我们将工程干完。临时有命令下来,说现在这是违规建筑,要拆除。老板也不给我们付尾款了。我无脸面对跟我一起进城的人呀。情到深处,眼泪从眼角滑落。但没想到劳动局里的那个老头也不管,说他快退休了,让我们找别人。他现在就是管这个的,我们不找他还能找谁呢?我们又不认识什么人。苏芦说着,又饮了一口啤酒。渐渐的,我们越聊越欢,聊了很久。惺惺相惜,好像多年的老朋友,直到店老板说要打烊了,我们才离开。和他分手后,我便和他没有了联系,恐怕在这偌大的城市,茫茫人海中,再无交集。几个月后的一天,同事给我送来一份报纸,说有大新闻。我没理他,把报纸随手放在桌子上,嘴里答应着过一会儿再看,现在有工作要忙。同事便无趣的走开了。我正要继续说下去。小草却插嘴道:“那个报纸上,那个报纸上是什么大新闻?”我没有再告诉他。不知怎的,我每次讲到这个故事时,小草总要问一句,那是什么新闻?我告诉他答案后,再一次来时,当我提及这个故事时,它就像是没有记忆,连连追问。都说鱼的记忆只有七秒,现在看来,这个小草也差不多,听完就忘。我和小草的故事重复讲了多少遍,我也记不清了,但我们却不厌其烦的给对方讲。好似只有这一个故事,又似乎这两个故事有什么微妙的关联。沉默良久,小草又求我说:“快讲吧,我想知道后来怎么样了”。我没有看他,闭着眼回忆说。那天我工作了很久,趴在办公桌上睡着了。在梦里,我来到了一片黑暗的地方,很黑,在那里我仿佛没有眼睛一般,不知眼皮睁开还是合拢。过了一会儿,高处有一个光点急速下坠,掉在了黑暗中,熠熠闪光。我朝这个光点走去,正想看清那是什么。但结果可想而知,我并没有看清那个光点是什么,因为梦醒了。醒来后天色已经昏暗了。我缓了一下,走出了办公室,来到了喧闹的大街。夜晚才是这个城市的魅力所在。不仅人们会出来逛街,吃夜宵,唱歌。地下的不可见人的东西也会出来。看!在那个垃圾桶旁有一只小老鼠在寻找晚餐,说来也巧。刚在地上看见老鼠,现在又在摊架上看见老鼠,不过这个老鼠和刚才那个灰老鼠可大不相同。这是一只金黄色的糖老鼠。在糖老鼠的上面还有一只白色的大老虎,老鼠的小爪子还搭在老虎的尾巴上,不过那老虎却没有那么威猛,没有我以往看的糖老虎有精神,怪不得能让小老鼠摸尾巴。走到出租的房子门口。我才发现没带钥匙。我一拍脑门,嗨,又得回去取了,真倒霉。慢悠悠的走到了公司楼下,看见楼上还有好多办公室还亮着灯。我快步走上楼,来到我的办公桌前,看见钥匙在那个报纸上面。拿起钥匙后,想到同事说报纸上有大新闻,便用目光搜索着。果然在里侧的一面看见了。“一人在劳动局坠楼,现于某某医院抢救”,我心中震惊,隐约还有些伤感。第二天我还是像往常一样上班,和我一个办公室的人几个人围在一起讨论着什么,我也凑过去听。“听说昨天跳楼的那个人让劳动局帮他讨债,不知怎么在劳动局跳楼了”。“今天的报纸刊登了,摔成植物人了,好像是叫苏芦的”。“什么,苏芦!成植物人了”。我惊呼道。他们转头看向我,问道“怎么,你认识”。我急忙跑去医院看望,虽说我们只见过一面,但那种特殊的情谊促使着我去看他。来到医院,问过护士,走到病房。我透过窗户看见一个女人红着眼坐在他旁边。我没有进去,只是静静的看着。此后,我经常会去医院看他,看这个知心的朋友。说完后,小草一反常态,激动的说,我记起来了,记起来了,就是这样。不过今天的故事和以往有些不同。怎样个不同法?小草问道。因为现在我要加一个结局。那就是,劳动局新上任的局长找到灰老板,让其将工程款发了下去,还给了他和她一大笔钱。说完,我看向小草。小草不语,仿佛在沉思。过了许久,小草轻轻说了句。你以后不用再来了。可是他,还是来了!注:已在其他网站发过。

    2022-04-04 16:15:02 作者:段兴康
    • 0
    • 96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