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璀璨文坛

  • 王小妮:哪怕完全徒劳,也要让徒劳发生

     王小妮以诗人气场挑战传统课堂,七年教学记录成就《上课记》——哪怕完全徒劳,也要让徒劳发生王小妮王小妮文集《上课记》 大学毕业后的王小妮(1982)“替我学生求份工,我愿个人担保。”近日,著名诗人王小妮的这条微博被频频转发,仅一天内就有十余家公司主动“要人”。王小妮是去年8月开通微博的,一向低调的她至今连手机都是非彩屏的,当时开微博的唯一目就是方便与学生交流。2006年,王小妮带着诗人的敏感开始在海南大学人文传播学院任教。有学生还清晰记得那个夏天,她走进来的时候穿的白色衬衫是汗湿的,亚麻色长裙则像谁家里的麻质蚊帐,而她笑起来眼睛会眯成一条缝。她和别的老师不太一样,她会保留每一份学生名单,她注重聆听与分享多于讲授,她刻意瓦解“好词好句”的权威,她还请学生用方言读诗,川话版的《中文系》、宁夏版的《傍晚》、安徽版的《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云南版的《麦地》……不久前,王小妮将2006-2010年间与学生的点滴随笔整理成一本由五个篇章构成的《上课记》。她说,书中的文字多数不是感想,而是随时都将被遗忘的记录;她甚至不愿去修改它们的原貌,因为越来越意识到保持真实性的重要。王小妮庆幸自己一直都带着诗人的气场进行教学,“如果真的变成一个教书匠,可能就什么都没了。”围绕《上课记》及其背后的故事,本报记者对王小妮进行了专访。“他们看似安静的心里都在想什么”王小妮笔下的学生多数为“90后”,却一点都不像社会认知那样“非主流”。由于生源的关系,她的学生多数来自乡镇,大部分都曾被烙上“留守儿童”的标签。“几乎两年才有一个省会城市的学生。”王小妮说,缺失父母关爱让这些孩子情感脆弱、缺乏自信以及过于封闭,身上几乎找不到太多的现代感与安全感;再加上自己七年的下乡插队经历,她本能地对这些学生有亲近感。“他们没有看过课本以外的任何一本课外书,最关心的是怎样找到一份工资高又不辛苦,最重要是有尊严的好工作。”王小妮说,农村学生虽然淳朴,但仍然难掩心中的期待与野心。“与几十年前的农村学生相比,‘90后’在电视与网络上看到了太多城市的斑斓璀璨,却又在现实中发现,那些梦境其实离自己很遥远,甚至比曾经憧憬的还要远。”他们对于社会不公的义愤填膺,最终都只能无奈与无力,甚至是愤怒。就像王小妮在《他们看似安静的心里都在想什么》一篇中写的:“只有极端的想法,才让他们兴致盎然,平淡的解决方式显然没人有兴趣。是什么经历在暗中提示了他们,热衷于把痛苦推衍到极致?”于是有人说,“90后”是自私的,他们对于个体的自觉远大于集体意识。王小妮不赞同。“现在的孩子并不是自私,他们只是更在意自己的想法,相较历史而言这是进步的;因为没有真实的个体,集体是不存在的。”王小妮说,若硬要谈个体意识,其实是城市的孩子比较强烈,农村孩子仍然有很强的集体意识,“甚至现在还有孩子告诉我他喜欢军训,他们需要一个集体的概念来巩固自己的气场。”王小妮喜欢“气场”这个词,她认为每个人甚至每一堂课都有它的气场。“再贫困再怯懦的学生都有丰富的内心感受,他们也有审美与追求的权利,或者说念头。”[NextPage]“课堂上的诗意比十个春天还要多”“她在课堂上发现的诗意,比十个春天还要多。”最早“怂恿”王小妮教书的崔卫平这样描述她。原本执拗地不想讲诗歌的王小妮,从来不指望用一种抽象文学来为学生血液里注入缺失的诗意,但她最终还是讲授了两年的“新时期诗歌”。“不管他们能否接收,我起码得去告诉他们新时期诗歌的历史背景,特别是曾经完全处于原始地下状态诗歌的出现和一直以来诗的孑然独立的先锋性。”王小妮说,诗意是片刻的、转瞬即逝的,“而我只要能让他们感受到一闪而过的东西就足够了。”王小妮说,自己目前做的其实本应该是教师的“常规动作”,可遗憾的是如今的高等学府已几乎沦为“高等技术学校”,老师照本宣科,学生急功近利,都只想立马找到能赚大钱的捷径。尽管如此,王小妮还是在独自坚持,用她的话说,这出自“一个写诗的人本能的抵御和挣扎”,“我只是死心眼了点,我没有未来,但这些孩子必须为自己争取未来。”王小妮深刻记得一个情节,那是她在课上朗读食指的《相信未来》后的一个中午。“有个女生问我:老师你相信未来吗?我得实话实说,我说:我不信。她说:我信,我什么也没有,只有拼未来。”王小妮在她脸上看到了决绝。“学生名单和一盘散沙”每学年初,王小妮都会迎来一张崭新的学生名单表;每学年末,这张名单表都被她注解得满满当当。王小妮保留了每一届教过的学生名单表,起初的内容包括学号、学生姓名、性别、宿舍编号等9项,但后来逐年简略,最终只剩下一串数字学号和学生姓名,是男是女都不再标出。这是她在《学生名单与一盘散沙》一篇中剖白的。“在那串数字后面,其实各有各的脾气,各有各的故事。”王小妮没有想到,她不经意地叫出一个学生的名字,能让他开心一中午。于是在《上课记》的第五章中,王小妮干脆直接以几位学生的名字作为标题单独成篇。王小妮说,这几年的教学让她逐渐从“讲述者”变成了“倾听者”,“当老师最快乐的事其实在于学生愿意向她很随性地说出自己的想法,难过或高兴。”在课堂上,王小妮有意识地去摧毁“好词好句”在写作中的地位,并为学生打开自由想像与表达的空间;而在课堂外,王小妮也不多作干涉。“我不喜欢规定别人的思想和被别人规定,我只想告诉他们别被永远捆绑。”王小妮说,“我宁愿相信对自由意志本身的渴求是人类的本能,甚至越挤压越反弹。”不过,王小妮也再清楚不过,出了教室,放下课表,她终究是无能为力的。“真正的问题远比做个好老师复杂得多,好像不管哪一代,都受过(教育)体制的伤。”王小妮认为,社会寄予了大学过高的期望,然而无奈,大学却只是社会的一个角落。王小妮说,自己也快退却了。终于,她准备在今年向学校提出退休申请,在写完《2011上课记》之后将不再教书。“在一节课的同时”与“一支秃笔”教书占去了王小妮非常多的精力,她几乎没有时间从事自己的写作。不过,即使在“备课”的过程中,王小妮也找到了一种近似于写作的快感。“备课其实就是个灵感突发不断修改激情涌动的过程,有时一次课的讲法会反复改变好几回,就像字斟句酌把一首诗改来改去一样。”王小妮在《上课记》前言中写道,“有时候去上课,感觉一路奔跑着急着要同他们交谈,一个悲观的人能在今天这么做,真是自我的拯救,多亏了些年轻人不间断的提示和陪伴。”“就像一直用文字表达不出来的东西,突然获得了另一条奔涌的渠道。”王小妮说,她以老师身份与年轻人近距离交流时的收获不是直接的,而是主要在于交谈之中,触发并整理了自己思路。不过,这种交流很多时候也会发生传递失效的情况。比如王小妮在《在一节课的同时》一篇里写道:“一节课上,表面来看安静正常,一个人在上面滔滔地讲,满屋的人坐在下面听。就在那些安静中,有多少手机短信通过虚拟空间暗中来往,自以为是的老师并不知道。”此时的王小妮,像极了她笔下的那个标题——《一支秃笔》。不过,王小妮并不害怕这种孤独的感觉。“哪怕多数人都在侧目观望,认为我做的在这些全无意义,渺小微弱,甚至是飞蛾扑火。”王小妮写道,“如果它完全是徒劳,也要让这徒劳发生。”王小妮1955年生于吉林省长春市,曾随父母到农村插队和作为知青插队前后7年。1982年毕业于吉林大学,毕业后做电影文学编辑。1985年定居深圳。作品除诗歌外,涉及小说、散文、随笔等。2005年起在海南大学人文传播学院任教。曾出版过多部诗集、随笔集和小说。近年作品有:《我的纸里包着我的火》(诗集)、《世界何以辽阔》(诗文集)、《安放》(随笔)、《一直向北》(随笔)、《倾听与诉说》(随笔)等。

    2012-03-21 09:37:37 作者:孟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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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文二代”笛安:只是喜欢创造阅读的愉悦

          我不能代表80后作家评价这个群体,每一个作家都不喜欢被代表,因为作家的工作要求独创性。上周六,两个素面朝天的年轻女孩却吸引了众多粉丝。她们,就是著名青春文学作家笛安和第一届“文学之新”大赛冠军、“文坛超女”萧凯茵。两个同为狮子座的80后女孩分别携新作《南音》及《看不见的打字机》与郑州的读者进行了一场面对面的交流。签售前,笛安接受了东方今报记者的采访。记者毛韶华/文李杨/图●她是“文二代”,文学审美却与父母南辕北辙此次来郑签售的小说《南音》,是笛安“龙城三部曲”的收官之作。凭借由《西决》《东霓》《南音》组成的“龙城三部曲”,年轻的80后女孩笛安,两次荣登作家富豪排行榜。与凭借文学大赛脱颖而出的“文学超女”萧凯茵不同,笛安的第一部小说是由她的作家父亲李锐捧着推荐给《收获》杂志编辑的。如此经历和身份,令笛安无论走到哪里,都逃不掉“文二代”这个大帽子。17日下午,再次从记者口中听到“文二代”这三个字时,笛安一点也不意外。她透露,父母最初并不赞同她从事写作行业。父亲李锐对她的作品总是认为“写得不够好”。对此,笛安认为:“两代人对文学的评判标准,对文学的审美观、价值观都是不一样的。”在笛安眼中,父亲是一个传统文人,认为写小说要有意义,“而我称自己为小说艺术家,我只是喜欢创造阅读的愉悦而已”。●她是80后作家,却说没人能代表这个群体和不少80后作家的作品一样,笛安的作品也一直被标签为“青春文学”。在采访中,对于这一标签笛安表现得并不十分介意,可是她觉得简单以出生年份来划分作家的群体不合理。笛安认为:“因为成长环境、教育背景等各方面的不同,所关心的东西也不尽相同。”因此在谈及80后作家现状时,她表示:“我不能代表80后作家评价这个群体,每一个作家都不喜欢被代表,因为作家的工作要求独创性。” 【人物小传】笛安1983年出生于太原,著名作家李锐和蒋韵之女。第一部小说《姐姐的丛林》,对中年人的世界和成长中情感内核的描述独特而到位。是最被主流接受和推崇的80后作家,纯文学的代表人物。

    2012-03-21 09:32:57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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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安建:电视剧创作反映了编导们的良心

     讲述宁波商帮传奇故事的电视剧《向东是大海》正在央视一套黄金时间热播。3月14日中国视协召开了该剧创作研讨会,与会者积极评价了该剧在主题开掘、艺术表现、人物刻画上进行的新尝试、新探索,认为与近些年推出的晋商、徽商等题材的电视剧相比,该剧艺术地将商道、人道与国道联系在一起,传递了积极奋进的主流价值观。作为该剧的导演,安建是如何驾驭、把握这一题材的,又进行了哪些新的开拓;从家庭情感剧《家常菜》《双城生活》,到年代戏《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跨越不同题材,他的创作经验和困惑又有哪些?带着这些问题,本报记者对安建进行了专访。记者:纵观你的电视剧创作,我们发现,你一直在尝试不同的题材,不断超越自己,追求精益求精,这次的《向东是大海》,你又是在哪些方面寻求突破的?安建:我想在这部剧中着力解决两个问题:一是关于历史。以各地商帮为题材的电视剧之前也有不少,但该剧中的宁波商帮有其与众不同之处。他们是近代民族资产阶级的一个突出代表,其历史背景跟封闭的封建社会的传统商道是完全不同的。宁波商帮兴起的时代,中国近代的工业、商业差不多已经被外国列强瓜分完毕了,所以他们在从商时初衷是好的,但是运用的商业手段,并不是正常的生意场上的手段,而是血拼。所有宁波商人成功的背后都有草根性、励志的色彩,但同时也具有传奇性。一部上海开铺的历史,就是宁波人闯荡上海滩的历史。这是一段地域性很强的历史。我首先要解决的就是如何超越地域性,让这段历史变得好看,更好地表现为历史发展作出贡献的民族资产阶级身上的民族气节、民族大义。二是关于现实。拍摄过程中,我们时刻考虑今天的观众“看什么”这一问题。为此,我们避免了年代剧视觉上的重复性,在表现内容上,用了兄弟传奇的结构,用了大量现代的语言处理台词等,以期拉近与观众的距离,所有这些并没有妨碍剧作主题表达的严肃性。记者:如今的电视剧市场竞争异常激烈,一方面电视剧的数量多了,另一方面也出现了同质化、模式化的现象,在这样的创作环境中,你选择电视剧的标准是什么?如何看待收视率对电视剧创作的影响。安建:一个电视剧必须好看,这是基础,也是导演最困惑的问题。好看是电视剧艺术与生俱来的属性,如果没有好看的故事、丰满的人物,那么,这个电视剧是不成功的。任何一个编剧和导演,没有权利去浪费观众的时间。我希望我的电视剧要好看、好懂,首先在故事上能让观众安心地坐下来,不管是什么题材、风格,让他们先在最大的面上接受你的叙事;其次,我再通过剧中人物的关系、性格、语言,让观众逐渐深入剧情,去感悟剧作的内蕴和情感。对于收视率,我其实是很困惑的。现在电视台一直强调收视率的高低,其实我对它的理解是很模糊的,我也不知道其最终的统计渠道在哪里。在电视剧的创作过程中,我从没有跟着收视率走,也没有以收视率作为自己的创作标杆。当下,收视率仅仅是衡量电视剧成功与否的一个标杆,虽不能忽视这个标杆,但也不能以此为中心,违背电视剧创作的一些规律。记者:你反复提及观众对于电视剧创作的作用,除了在创作中增加可看性因素吸引观众外,你最希望传达给观众一些什么样的理念或思考?安建:一些媒体称我是“温情导演”,说我很多电视剧表达的都是温暖、感人、情感化的东西,这可能跟我的性格有关。我选择的电视剧中的人物都是向善、向美的,即使是惨烈、冲突感极强的场面,我也不会进行极端式的呈现。创作者的出发点不是为观众排解生活、内心中的“闷气”,而是要给他们一些舒服的、美好的东西。温情不是媚俗。电视剧的受众面极广,影响力不可低估,这就需要创作者在表达自己理念、思考,讲述故事的时候倍加谨慎。暴力的、婚外恋、穿越的东西可能会带来较高的收视率和市场回报,但是对观众、社会产生的影响也是值得反思的。电视剧创作反映了编导们的良心。我不希望自己的作品里出现比较脏的、阴暗的东西。记者:能分享一下你的创作经验吗?在创作中,又遇到了哪些困惑?安建:我始终认为,每一个创作者都要有自己独特的拍片方式,要坚持自己的方向走下去。电视剧一定要保证创作质量,要给予观众不一样的东西。这些年,我在选择剧本的时候,总是希望能在其中找到不一样的东西和感觉,尽量不去重复过去,即使是熟悉的人物、故事,我也力求进行不一样的表现。如年代戏、家庭情感戏都是近几年比较热的题材类型,如何在这些作品中有所创新。我的做法是,在不影响剧情发展的前提下,增加一些诙谐、幽默的元素或者是“闲笔”。生活其实是丰富多彩的,创作者要比观众想得远一点、看得前一点。巧用“闲笔”或者细节,不仅可以增加人物的丰富性、生活感,还可以给观众带来意料之外的观剧愉悦感。我认为,戏好不好看,全在“闲笔”。市场是公平的,观众也是有观赏需求的,但是很多业内人士却感到做电视剧越来越难了。如今的编剧、导演太聪明了,把很多故事、创意都想绝了,都希望能在情节、故事上呈现不同以往的东西,同时,制作电视剧的速度也加快了。但是问题也随之而来。我们是不是能多关注一下各行业的人都在做什么,在题材选择上多相互沟通。目前物质资源的浪费是一方面,创作者脑力资源的浪费才是最可悲的。优秀的电视剧都需要细心打磨、精心创作,郭宝昌的《大宅门》历时十余年,《向东是大海》也是编剧马军骧耗时5年3易其稿才最终完成。我希望,电视剧不要追求速度,慢一点有助于艺术质量的提升。

    2012-03-21 09:30:27 作者:徐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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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2诺贝尔文学奖提名结束 中国3作家入围

     2012诺贝尔文学奖入围者莫言2012诺贝尔文学奖入围者曹乃谦  2012诺贝尔文学奖入围者张一一 2012诺贝尔文学奖提名工作目前已全部结束,共有来自世界各国的210位作家入围,其中多达46人为首次获得提名,外媒近日有消息称,我国有莫言、曹乃谦和张一一等3人入围这份大名单。 对于“寻根文学”代表作家莫言和“沈从文接班人”曹乃谦获得提名,国内的一些文化学者多表示“还算靠谱”,而对于著有《丑陋地理志》(已更名为《带三只眼看国人》)一书痛批全国各省不良风气、一度成为“十三亿国民公敌”的内地争议作家张一一的入围,不少业内人士则纷纷表示“无法理解”。 而近日坊间有消息称,张一一之所以能入围诺奖并成为该奖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提名者,很大程度上与曾痛批“中国文学是垃圾”的德国著名汉学家顾彬有关。 

    2012-03-21 09:25:30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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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家彭荆风:云南文学要在“封闭中前行”

    图为彭荆风。赵书勇 摄“云南文学作品底气厚,数量多,但是精品少。”中国著名作家彭荆风18日在接受记者采访时如是评价云南文学的发展现状。彭荆风说,云南地处中国内陆,客观原因造成了云南的封闭性,但这种封闭性却造就了云南文学发展的独特性。“昭通作家群”的涌现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彭荆风举例说,昭通地处中国横断山区,山高谷深,环境恶劣,交通不便,信息闭塞。所以昭通的作家能够静得下来思考,静得下心创作,出现《好大一对羊》这样获鲁迅文学奖的作品。但昭通的文学发展也存在问题。彭荆风说,“昭通作家群是一个很特别的文学群体,他们的文学作品处于高产水平,但除个别人的作品能被社会热捧外,多数作品都被淹没了。究其原因就是昭通作家们没能将他们独有的冷静思考表达出来,也没有体现出昭通当代社会的发展和变迁。”“民族的,才是世界的。”彭荆风认为,云南是一个少数民族聚集地,其厚重独特的民族文化和民族风情是云南文化发展的根基和底蕴。“但是云南的作家中很少有人能将这种独有表现得淋漓尽致。这就使得云南文学作品高产,但能够传世的却不多。”“文学要发展,一定要紧跟时代的步伐,又要保留固有的独特性,也就是在封闭中前行。”彭荆风说,“云南文学要保持健康的发展,要在保留民族文化的同时反映社会的变迁、思想观念的变迁,将云南的独特性放到社会中去与现实冲撞、融合,才会出精品。” 彭荆风,江西萍乡人,生于1929年11月22日,汉族。1956年9月加入中国作家协会,于1990年退休。现已出版作品20余部,其长篇报告文学《解放大西南》获第五届鲁迅文学奖,短篇小说《驿路梨花》入选中国初中学生课本。

    2012-03-20 21:31:02 作者:赵书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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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家彭荆风:网络文学需要“大浪淘沙”

    3月16日,彭荆风在中国文艺工作者职业道德公约上签字。赵书勇 摄“网络文学的发展值得肯定,但能否成为传世经典,需要‘大浪淘沙’”。中国著名作家彭荆风16日在接受记者采访时如是表示。“网络作家们很有才气,且内容开放,思想自由,他们的作品有着最广泛的社会基础。”彭荆风认为,这是网络文学兴起和发展的基础。但由于网络文学作品大多创作周期较短,使质量受到一定限制。“玉不琢,不成器。”文学作品创作周期短,难免存在打磨不精的问题,但也有成功的案例,彭荆风举例说,《盗墓笔记》的结构不错,故事也引人入胜,不但能满足读者的猎奇心理,在文学艺术技巧方面也很好。作为中国鲁迅文学奖获得者,83岁的彭荆风对待文学创作的态度以严谨著称,他花整整12年的时间创作长篇纪实文学《解放大西南》,该作共修改了11次,手稿重达27公斤。在此经验之上,彭荆风认为,网络文学要持续健康地发展,必须经得住时间和读者的检验,必须精雕细琢。“大众性的网络文学,好的坏的作品共存,严肃与不严肃的思想相互交错。”彭荆风表示,真正好的文学作品都需要有时间的沉淀和丰富的人生体悟。吸引眼球只是其中一个元素,最重要的还是作品本身的社会价值、历史价值、文学价值以及艺术价值。当代中国开放的学术氛围和自由的社会思潮,让众多的网络作家走到公众的视野。但是,真正对自己的作品负责的网络作家不多,尤其是对作品可能会带来的社会影响负责的人更少。“读一本好书,就像和许多高尚的人谈话。”但是有的网络文学在“高尚”方面是失败的。彭荆风认为,网络作家也应该树立责任意识、精品意识。彭荆风是江西萍乡人,中国作家,1956年加入江西省作协,1956年9月加入中国作家协会。现已出版作品20余部,其长篇报告文学《解放大西南》获第五届鲁迅文学奖,短篇小说《驿路梨花》入选中国初中学生课本。

    2012-03-20 21:27:25 作者:赵书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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