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璀璨文坛

  • 陈村:作家怎么比民工还穷 写作难养活自己

    严肃文学在失语翻看各大畅销书排行榜,严肃文学的身影几乎已经消失不见。占据销售量前列的,除了严肃文学之外,任何题材都有可能,励志、管理、阴谋、 历史、宫廷、穿越、养生……黄钟毁弃,瓦釜雷鸣。严肃文学最后的一点儿余光,只剩下经典名著、诺奖作品之类的,沾了一点儿广告效应的光。以小说为例,畅销的小说大多和传统文学无关,比如去年火爆的畅销书《李可乐抗拆记》,虽然打着小说的旗号,但实际上并非真正的小说。正如清华大学教授肖鹰所说“严肃文学极度萎缩”,即便是原本知名的严肃文学作家,也走向玩弄技巧的歧途。作家陈村说:“不用说娱乐写作、商业写作,就说纯文学写作,写到今天,大多数都已经是玩一玩的态度,那些小说不是写给读者看的,而是写给小说家看的,变成了炫技的地方。其实对读者来说,技巧不重要,就算你仍旧用章回体讲故事,也没什么问题。”以人们的阅读来说,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多,陈村说:“传统社会印刷术落后,人们不可能普遍都有书读。在今天,技术空前发达,印刷传播不再是问题,而且在互联网上,文字的传播不但方便,而且也便宜了,网络上甚至流行连续剧式的写作,一本小说写几百万字”。但那不是严肃文学,只是娱乐和消费而已。写作难养活自己几年前,一位当年知名的先锋作家称自己已经要沿街乞讨了。虽然这一事件引发了人们对作家制度的争议,但不可否认的是,作家确实很穷。陈村算了一笔账,他说:“文学的生态在恶化,严肃文学无法让作家生存。作家的收入比民工还要少,这不是危言耸听,而是事实。一个作家一 年写一部长篇,二十年就是二十部,算是很高产的作家了。他的收入是多少呢?以每一部小说印一万册,作家拿10%版税算,就是两万块,还要上税,落到手里一 万多块钱,平均每个月一千多一点儿,很惨,根本不可能养活自己”。即便如此的低收入,仍旧不能得到保障,陈村说:“书是出版了,但就这一点儿钱,也不一定能拿到手,出版社还可能会拖延、抵赖,还有盗版,如同百度一般侵害作家的权益。”所以,作家首先要谋生,然后才有可能创作,陈村说:“中国人习惯免费服务,不愿意为文学付出,当有更便宜的盗版时,不会看正版,当有免费的网上阅读时,不会买书,自然而然,就没人写作了。”陈村著名作家,上海作协副主席。著有《鲜花和》、《屋顶上的脚步》等。这是一个光怪陆离的社会,这是一个无比丰富的时代,所有的小说都比不上现实的精彩。这本是文学的盛世,任何一个时代的文学家,都没有碰见过如同今天一般复杂而且多变的时代。然而,在这样一个足够让文学枝繁叶茂的土壤中,文学本身却变得前所未有地落寞。是文学的错,是文学家的错,还是这个社会的错?当下的文学生态在恶化,作家的收入比民工还要少,这不是危言耸听,而是事实。比如一个作家一年写一部长篇,版税收入为两万元,抛去缴税,平均每月才一千多元,想要养活自己根本不可能。作家们没法专心谋生困难,然而社会却有各种各样的诱惑和干扰。陈村说:“今天的社会是一个浮躁的社会,文学却需要沉静下来专心一意地探索和创作。但是作家们很难做到。其一,生活的焦灼让作家们定不 下心来,他必须优先考虑生存的问题。其次,大量的信息让人浮躁。以我为例,我现在已经很难专心了。打开电脑,纷至沓来的东西随时让你分心。刚写两个字,又 打开网页看看新闻,关注一下日本地震现在怎么样了,还有微博、手机等等,也让你随时分心。”现代人生活太忙了,面对的信息太多、庞杂,而结果往往是无所适从,作者如是,读者也如是。陈村说:“读者不读小说吗?也未必,最起码, 今天的人阅读量之大是前所未有的。但是为什么严肃文学很少人看了,其实不是不看,而是不知道看什么。社会在文学方面本应该付出成本,有客观的评价体系,批 评家、媒体都应该建立比较公正权威而且独立的书评机制,但是现在的书评大多都是收费稿、宣传稿。以我为例,常有人让我给他们写书评,说是给多少钱,但是书 还没出来呢,我怎么肯定就一定喜欢,一定能做出正面的评价呢?他们又不能接受批评,所以我干脆不写。”关怀不容易严肃文学没落,小说变成了娱乐,是生活的问题,还是文学的问题?陈村说:“现实其实很好玩,有太多可以写的东西了,但是作家们有很多局限,让他们无法去写,比如好好去写一个贪官,而不是写那种什么反 贪小说,或者写一写民工的真实生活,写一个妓女的生存状态……文学的题材太多,可以写的事情太多,但是作家的局限也同样太多。而且容易得罪人,比如说你写 一个妓女,你要是说禁绝娼妓吧,断了人家的财路,你要说开放禁制吧,显然于法不合。”今天的社会无疑是文学的乐土,不过事实显然相反,严肃文学已经濒临绝境,如同丰美的草地上饿死瘦马,并非草地的错,也并非马的错,陈村说:“我们的社会很好玩,一边在扫黄,一边是某些色情东西在大肆地宣传。作家们无所适从,只能写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当然,不写现实也不是问题,因为文学从来也非要写现实不可。陈村说:“文学本来就不是解决现实问题的,而是探索人性的,是超越时间和空 间,直指人类的普遍价值,社会的终极关怀的。但为什么现在写不了人性呢?其实文学关注人性,探讨人性都需要一定的条件和环境的,从人在各种境遇之下的状 态、思想、精神、反应等等去找寻人性的本质,当这些境遇没办法写的时候,自然人性也就无从谈起了。”

    2012-03-14 20:23:44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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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80后为啥出不了文学批评家?

    80后为啥出不了文学批评家?“唐弢青年文学研究奖”重启,15万奖励青年文学研究者;三代批评家讨论80后缺席文学批评 80后逃离文学批评现场,既有市场原因,也有学术机制等因素造就。 新京报插图/师春雷张柠 1958年出生,批评家,北师大文学院教授王彬彬 1962年生,批评家,南京大学教授李静 1971年生,文学批评家1 50后批评家陈思和(1954)著有《新文学传统与当代立场》《巴金研究的回顾和瞻望》、《中国新文学整体观》等李劼(1955)著有《文学是人学新论》《个性、自我、创造》《历史文化的全息图像》等 朱大可(1957)著有《燃烧的迷津》、《聒噪的时代》、《话语的闪电》等张柠(1958)著有《诗比历史更永久》《中国当代文学与文化研究》《再造文学巴别塔》等2 60后批评家王彬彬(1962)著有《在功利与唯美之间》、《鲁迅晚年情怀》、《为批评正名》、《文坛三户:金庸·王朔·余秋雨》李敬泽(1964)著有《颜色的名字》、《集体作业——实验文学的理论与实践》(合著)、《通往故乡的道路》等。郜元宝(1966)著有《鲁迅六讲》《永恒的探索》《拯救大地》等。3 70后批评家李静(1971)著有《受伤者》《把药裹在糖里》《不冒险的旅程》等。谢有顺(1972)著有《我们内心的冲突》《活在真实中》《我们并不孤单》等。王晓渔(1978)著有《文化麦当劳》《知识分子的“内战”》等。[NextPage]昨天上午,旨在鼓励文学研究的第二届“唐弢青年文学研究奖”在中国现代文学馆启动,中国现代文学馆常务副馆长吴义勤、副馆长梁海春,唐弢先生之子唐若昕等出席了发布会。会上,80后青年评论家在文学批评界的缺位,引发了关注。本报采访了三位分别出生于上世纪50年代、60年代、70年代的文学批评家,讨论了这个话题。通过设奖鼓励青年学者进行文学研究上世纪80年代时,出现了朱大可、李劼、陈思和等一批文学批评家,二十多岁就成名,并步入了学术圈。上世纪90年代之后,出现了王晓明、王彬彬、李敬泽、张柠、张闳、郜元宝、张新颖等文学批评家,2000年前后,出现了李静、谢有顺、王晓渔等批评家,这些人囊括了50、60、70年代,但是,80后批评家到现在还没有明显“登台”。这个现象,引起了文学批评界的关注。中国现代文学馆副馆长吴义勤表示,近年来,从事文学批评的青年学人逐渐减少,文学批评也逐渐丧失了活力,青年批评家远离文学现场的倾向确实比较明显。“80年代的时候,从事文学研究的青年人非常多,包括王晓明、陈思和、汪晖等人,那时候都很年轻。90年代以后,青年人从事文学研究的热情降低了。”吴义勤认为,迄今为止,80后青年批评家没有成批出现的原因很复杂。商品经济兴起之后,学术研究得到的荣誉感和回报都降低了。因此,70后、80后从事这一职业的人,无论在人数和从业热情上,都不如以前。“我们希望,通过‘唐弢青年文学研究奖’的设立,改变这种状况。我们还建立了客座研究员的制度,去年的七位客座研究员,都是70后。我们希望,这两者能够配合起来。”每年评五人,奖金各三万唐弢先生是我国著名作家、文学理论家、鲁迅研究专家、文学史家和收藏家。他逝世后,其家人将其全部藏书捐赠给了中国现代文学馆。巴金曾说,“有了唐弢先生的藏书就有了中国现代文学馆的一半资料”。根据和唐弢家人的捐赠协议,中国现代文学馆于2003年3月28日在京颁发了首届“唐弢青年文学研究奖”。其后,原计划每三年一届的该奖停办。前不久,中国现代文学馆决定重启该奖,并修订了章程。新的章程规定,“唐弢青年文学研究奖”主旨仍为鼓励青年学者的学术研究,评奖对象包括国内(包括港澳台)45岁以下,上一年度在国内学术期刊发表研究中国现当代文学的单篇论文,字数不少于8000字。评选方法是,评奖委员会每年聘请各重要学术期刊主编副主编组成20人左右的提名委员会,每人可提名4篇论文并写明推荐理由。评奖办公室确定30篇论文进入终评,最后由13人组成终审评委实名投票选出5篇获奖论文,每年3月3日唐弢先生的诞辰日在中国现代文学馆颁奖,同时举办“唐弢学术论坛”。[NextPage]■ 三代批评家讨论50年代学者 张柠:文学批评不再和社会发生关系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很多文学批评家都是二十多岁成名。80后最大的现在已经30出头了。按道理已经成熟了。这里有一个问题,高等院校对学生的文学训练是学术训练,培养的是学者。他们把文学作品作为了研究对象,而不是像80年代的文学批评家,带着自己的问题来讨论文学,和文学作品之间有对话。由于评价体系发生了变化,文学评论家不再在报纸和期刊上面发表文章,因为不能算学术成果。他们专门在发行量一两千份的学报发表文章,而这些学报被学院专家所把持。这样一来,文学批评就变成了学院小圈子的一个游戏,让文学不再和社会发生关系,也不让文学批评和普通读者发生关系。文学批评的这种现状,导致文学批评对大众没有发生作用。80后的这一批博士生和硕士生,你让他写一篇3000字的文章写不了,写一篇万字论文,一个礼拜就能完成。最后,他们还在学校里任教。而当代文学批评,比如马原的《牛鬼蛇神》在《收获》一出来,你就要在第一时间迅速反应,小说好还是不好,好在哪里。而现在的研究者,是要把它变成一个“解剖对象”,而不是一个有生命的活体。教育体系、学术评价体系和传播体系的共同作用,导致了80后的年轻学者不再进入文学批评领域,而是更注重学术考核。而且,他们一进入高校,就没有了自己的批评风格。60年代学者 王彬彬:80后已经被学科体制所束缚现在在校园里面研究现当代文学的80后,很大程度上,已经被今天这样一种学科体制所束缚。文学批评是需要一种活力的,特别需要思想的敏锐和敏感。现在的学生,很多时候在收集资料,就一个老问题找一点新的资料,说得更周全,这当然有价值。但是,文学研究有时候需要越过一些中间环节,和文学作品有一些碰撞,有时候,瞬间的反应特别重要。 80后现在首先要考虑的,写的东西像不像一篇论文,然后要很周全,面面俱到,再到核心期刊发表。这样一来,思想的敏感性和鲜活性,恐怕都会受到一些压抑,这是一个重要原因。你到一份几十或几百万份的报纸发表文章,即使引发了文学争论或产生了巨大反响,都不能算学术成果。而别人在一个发行量很小的学报发上3000字,就可以算。就我个人而言,因为我已经是教授和博导,所以尽量提醒自己和这种学术体制保持距离。70年代学者 李静:评论需要理性的沉潜80后批评家,华东师大的黄平很不错。但整体来说,80后批评家显然不太成气候,这是因为文学批评所需要的思想判断能力,更需要时间的养成。文学创作则不同,青春期正是感性发达和想象力丰富的时候,无论诗还是小说,都需要感性的汁液,青春是最好的养料。但评论需要理性的沉潜,对社会和历史的深层观照,这些不是青春时代就能形成的,除非早熟的天才。就我所知,文学评论刊物很希望能发掘更多新人,《南方文坛》《当代作家评论》等刊物,就一直致力于发表在校硕士生博士生的论文,只是这种期刊不为公众所关注。前年开始,《南方文坛》和上海作协每年做一次“今日批评家”论坛,邀请的是“70”以后的批评家,囊括了不少80后。其实,70后批评家在三十出头的时候,很缺乏关爱和扶持。相当一部分80后干脆自己玩,也有成年人因市场因素助推,玩出了一个火红的消费天下。文学带不来利润,就不玩了。但是,因为文学批评是个非市场化的领域,所以不会有那么多80后批评家出来,只能按部就班走。

    2012-03-14 20:12:56 作者:张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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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著名作家二月河:愿为网络作家当鼓手

    著名作家二月河做客大河网“两会”会客厅(记者 孙华峰 时运斌/文 郭俊华/图 陈要逢/视频)“我期待着网友中出现三月河、五月河这样的大家。我愿意当他们的鼓手,愿意当他们的啦啦队。”3月13日上午,全国人大代表、中国作协主席团委员、著名作家二月河(二月河,本名凌解放)做客大河网在北京的全国“两会”会客厅。期待网络作家中出现大家,愿意当他们的鼓手对于时下兴起的网络文学,二月河认为这是正常的现象。因为有了网络,就有了网络文学,这是新的文学手段,是传统写作、传统文学的革命性变化,对于培养青少年文学兴趣和对传统文化的传承有着很大的帮助。二月河说,他首先要对网络文学表达一种敬意,然后才会提出一些忠告。二月河说网络文学代表了文学发展的一种方向,是当代文学的先进生产力,也是文学的一条探索之路,所以要心存敬意。提出忠告是因为,无论什么形式的文学出现,都会出现一些困惑,如何让网络文学沿着一个健康活泼、充满生机的道路向前发展,需要文学家、评论家等共同把网络文学建设好。“我期待着网友中出现三月河、五月河这样的大家。我愿意当他们的鼓手,愿意当他们的啦啦队。”遗憾不会网上写作,上网只做两件事:看新闻和下棋二月河说,他会上网,但是上网只做两件事。一是看网上消息,关注文化圈的事情和有关他的消息,二是在网上下围棋。河南手机报记者赵三军问二月河,是否可以把下棋用的网名告诉网友,二月河说:“我不告诉你,我一告诉你,大家都来找我下棋了。”众人轰然大笑。对于微博等新生的网上事物,二月河表示不了解,连电脑拼音打字也不会。“我不会网上写作是我的一种遗憾。如果我懂得网络,会拼音打字,开个QQ,能在网上自由地飞翔,可能我的文学生命会更长些。”已经67岁的二月河说,因为年龄因素,出大部头的作品有难度,但还会经常写字、画画,写一些随性随缘的随笔或散文。二月河盛赞《英雄不老》,称河南日报做了一件了不起的事访谈中,大河网主持人时文静告诉二月河一个好消息:3月9日,第二届“华富杯”全国短篇报告文学奖在京揭晓。河南日报报业集团社长朱夏炎、高级编辑王钢采写的《英雄不老》,荣获此届唯一的一等奖。二月河说,河南日报做了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功德无量,实际上,李文祥是新时期人文精神的一种楷模。二月河认为,这篇报道文学获奖有两种因素。一是典型要硬,即李文祥要硬。李文祥身上表现出的河南人精神,感人肺腑,发人深省,具有一种永恒的魅力。李文祥做一个普通百姓这么多年,被省委书记卢展工偶然间发现,宣扬李文祥精神对国民素质的提高是一个很好的教材。二是创作者要有深度、有才气,对文学艺术有执着的追求。“因为《英雄不老》报告文学的作者之一王钢是我的好朋友,对于这个作品获奖,既出乎我的意料,也是在意料之中。王钢本人有着深厚的文学素养,我经常称她是中原第一才女。这篇文章我专门拜读过。”二月河说。延伸阅读二月河,原名凌解放,中国作家协会主席团委员、河南省作家协会名誉主席、南阳市作家协会主席、著名作家。笔名来源:二月河,原名凌解放,1945年农历九月出生于山西省昔阳县。当时,人们正沉浸在抗日战争胜利和上党战役报捷、家乡获得解放的欢乐之中。于是,身为县武委会主任的父亲凌尔文和战友们经过一番研究,集体给这个初生婴儿起了一个名字——“凌解放”。“凌解放”与“临解放”谐音,带有盼望和迎接解放的意思。 二月河是凌解放的笔名,是他年满40岁、正式出版《康熙大帝》第一卷时,才首次使用的。他当时的考虑是:自己创作的是长篇历史小说,而自己的名字叫凌解放,一个历史,一个现代,二者有点不协调,于是想改用一个笔名。究竟用什么笔名呢?还得顺着“凌解放”找思路。凌者,冰凌也;解放者,开春解冻也。冰凌融解,不正是人们看到的二月河的景象吗?其次,他还着重说明,二月河特指黄河,即我们中华民族的母亲河。1947年,刚刚两岁的他,便随同都是老八路的父母,过黄河南下,后又几经辗转,最终在河南南阳定居。凌解放取笔名二月河,是提醒自己任何时候都不要忘祖。主要作品二月河的突出成就是创作清代“帝王系列”历史小说。此举发端于他的“红学”研究。80年代,他在“红学”会刊上,接连发表了《史湘云是禄蠹吗》和《凤凰巢与凤还巢》,引起“红学”界的重视。1982年,他以“红学”学会最年轻的代表身份出席了在上海召开的“红学”年会。在研究“红学”过程中,二月河萌发了创作“帝王系列”的强烈冲动,从1984年起着手撰写《康熙大帝》,历4年完成全书4卷共160余万字。第1卷《夺宫》,出版后引起轰动。1卷至4卷由黄河文艺出版社出版,香港、台湾也相继推出繁体字竖排版本。1989年《康熙大帝》获河南省优秀图书奖,1993年获河南省第一届优秀文艺成果奖。根据本书第l卷改编的14集同名电视剧1994年在中央电视台黄金时间播出,后3卷也陆续拍摄完成。1990年至1992年,二月河又创作了《雍正皇帝》3卷共140余万字,由湖北长江文艺出版社出版,已印行3次计十万余册,香港、台湾也竞相出版发行。1995年,《雍正皇帝》获湖北省优秀图书奖,1996年获河南省第二届优秀文艺成果奖。根据本书改编的60集电视剧1998年拍摄完成,在中央电视台播出,引起全国轰动,受到文艺界及广大群众好评。在1995年10月的第三届茅盾文学奖初评读书班上,《雍正皇帝》在参评的120部作品中,最为20多位评委看好,在无记名投票中,以历史小说第一名入围20部候选作品。评论家纷纷撰文,称赞“它是当代及至近代以来历史小说创作的最为重大收获”。1994至1996年,二月河又以惊人的速度,超常的劳动,向读者推出了“帝王系列”第三部《乾隆皇帝》前3卷:《风华初露》、《夕照空山》、《日落长河》共130余万字。2011年6月27日,二月河正式出任郑州大学文学院院长。

    2012-03-14 19:53:49 作者:记者 孙华峰 时运斌/文 郭俊华/图 陈要逢/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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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张艺谋:文学是影视创作的母体

         如今,在国内的电影导演里,张艺谋无疑是与作家合作最多的一位。从上世纪80年代的《红高粱》到去年年底的《金陵十三钗》,与众多优秀作家的合作、对文学作品的倚重,成为张艺谋电影创作强有力的支点。在今年的全国“两会”上,本报记者就此采访了张艺谋。谈到文学与影视创作的关系,张艺谋认为,文学与电影不能分离。文学是影视创作的母体,剧本需要文学的支撑。包括电视剧在内的影视作品的繁荣,离不开文学的繁荣。以电视剧为例,电视剧最有观众缘,其容量、影响力在某种程度上甚至大于电影。好的电视剧一定要娓娓道来地讲述好故事,才能吸引观众的注意力,一部优秀的电视剧归根结底就要靠好故事,要有扎实的文学基础。中国电影也应该在这方面不断强化。目前,他和许多电影导演所面临的主要问题就是“剧本荒”,好剧本太少,他希望更多的电影创作者能在文学修养方面不断提升,照顾更多观众的审美需要,而不是将目标仅仅锁定在小众的范围内,以实验、评奖为目标。 近些年,中国电影的数量、票房虽然有了大幅提升,国际交流也在不断加强,但是中国电影在世界电影市场的影响力和票房份额并不占优势,中国电影“走出去”任重道远。张艺谋认为,华语电影的输出还有漫长的路要走。在当下的世界电影格局中,以好莱坞电影为主的英语电影占据优势,非英语电影在全世界的电影市场份额中是有限的,这给包括法国、意大利、日本等电影强国在内的各个国家的电影发展、输出都带来很大压力。面对好莱坞电影的大量涌入,中国电影还是应该把自己的事情做好,从提高华语电影的质量着手,逐步扩大华语电影市场;此外,应从法律法规层面,加强对网络盗版的打击力度,杜绝或减少盗版对华语电影的不良影响。而谈及中国文化“走出去”,张艺谋认为,任何民族的文化对其他民族来说都是陌生的。我们拿出去的作品,最重要的是艺术质量要高,要精彩、好看、吸引人,这样才能让外国观众产生兴趣;其次,由表及里、深入浅出,以各国观众都能明白、接受的表达方式将其蕴涵的中国文化自然呈现出来。如此,文化才能在这样一种情感的共鸣中慢慢发酵,达到传播、发扬的目的。

    2012-03-14 19:49:58 作者:徐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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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毛建军:写完肚里装的故事,就不写了

      普通工人的小说处女作《北京人》引发关注———“原创的”、“当代的”、“北京的”,当北京对这样一部作品翘首以待时,中篇小说《北京人》闯入了公众视野。这部《北京文学》编辑王秀云从自由来稿中选出、编辑部几个人把手写稿一字一字敲入电脑的小说,让众多读者“感动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把文学圈惊着了”。“当真善美被当作陈旧的价值标准搁浅于当代精神的浅滩,当后现代和伪后现代作品呈现社会意识的诸多斑斓图景,我为自己能遇到这样一篇充盈着人间温情的朴素作品而深感幸运。”北大中文系博士师力斌在自己博客里写道,重读《北京人》,仍然热泪盈眶。这部小说的影视版权,现已被电视剧《李春天的春天》制作方买走。《北京人》的作者,叫毛建军,1958年生于北京,现为朝阳医院推氧气瓶的一名普通工人。推完氧气瓶回到东五环小家的他,会用纸笔写下自己的思考:“纠结一个人是不是北京人实在显出我们的鄙陋,尊重每一个鲜活个体的存在应当是为人的基本品德。”[NextPage]■“写给我媳妇儿的”“这是一篇有生命汁液的小说。”师力斌说,《北京人》具有“与生活无缝对接的姿态”,让他觉得“小说始终在活着,活在大地上,活在质朴生活的人群里,活在我们对于精神世界最沉静、柔软、丰富的诉求之中”。其实,《北京人》讲述的只是一个平淡无奇的故事,里面是“一个叫美顺的山里姑娘远嫁京城后卑微又坚忍地抗争姿态、一个阿甘式的男人纯真质朴又温润妥帖的款款爱意、一个家庭为了让儿媳和孙子成为北京人所承担的一切磨难”。“我这小说,就是写给我媳妇儿的。”在朝阳医院的侧门和拜访他的记者握手时,毛建军说,“自己没啥可说的”。塑造了一个阿甘式男人的他,说此前自己没看过电影《阿甘正传》。毛建军曾写过一篇名为《谁是“北京人”》的“自白”。“我是北京人,妻不是。她如小说中的美顺,从东北嫁到了北京。十几年过去了,我依旧是北京人,她依旧是外地人,她还没熬够当一个北京人的条件。”“其实,我更感谢我的父亲。他的出生地是山东掖县,不到16岁就外出干木匠活。到过长春、沈阳、天津、北平、太原、大同。很幸运的,1948年的时候,他再次来到北平,熬到了新中国成立,娶了亲,生下我们兄弟姐妹。否则,我不知会是哪里人,也可能会有另外一个家。”在毛建军家,记者见到了比他小十多岁的妻子张华,“小红帽”管庄站的一名报纸投递员——今天,她会把自己丈夫的故事,亲手递到部分《北京青年报》读者的手中。[NextPage]■“没有了这些不是北京人的北京,还会是现如今的北京吗?”“我做梦都没想到。”说笑起来很爽朗、把家里打理得很利索的张华,1995年经别人介绍和“大龄男青年”毛建军相识,1997年结婚,现在已有一个12岁的女儿。说起对彼此的第一印象,张华说,“老实厚道”;毛建军说,“就觉得两人能过到一块儿”,“以前总没有合适的。”处过一阵子后,张华除了发现“他从不说人闲言碎语”、“说到做到”,还发现他爱买书和报纸,“走到哪儿,买到哪儿。出去玩,提前买好报纸,揣兜里。不走了,一屁股坐下,掏出来看。大家要走,起身,不看了。”正是因为认识了张华,毛建军开始留意到大量来北京的外地人——因为外地人的生活状态,已经和他息息相关——“2005年初,北京户籍政策有了人情化的更改,才使她终于挤进了北京人的行列。”。“工作后,相继接触过很多工友、朋友,细谈之后,如我这样的北京人十之八九,荫着父一辈,或爷一辈、祖一辈的光成了北京人。土生土长的北京人竟如凤毛麟角,即便是公认的最能表现北京人喜怒哀乐的老舍先生,细究之下,也算不得北京人,尽管先生家居北京的时间已经足够长!有一个不可能的臆想:没有了这些不是北京人的北京,还会是现如今的北京吗?”毛建军在“自白”中写道:“我想:纠结一个人是不是北京人实在显出我们的鄙陋,尊重每一个鲜活个体的存在应当是为人的基本品德。生活中如美顺、长生者比比皆是,他们是我们这个社会赖以生存的基石。一切的不如意都不能摧毁他们的自重。无论是当权者、当势者,尊重他们,又何尝不是尊重着自己呢?”之所以在纸上写下《北京人》开头“那一年,美顺16岁”,是因为女儿出生后很多年不再写的毛建军,有一天忆起一段还没从建外大街拆迁搬到管庄时的往事。“好像是在122公交车站。两个外地人在等车,一个北京人过来揪着他们就打。旁边人问他为什么打人,他的理由让我至今难忘,他说‘就看外地土老冒儿’不顺眼。”写完《北京人》半年后,毛建军看到了温总理的讲话:让我们的人民活得有尊严。毛建军说,《北京人》尽管是写给媳妇儿的,但女主人公的故事中,只有“卖报纸”这个细节是属于张华的,别的全是“张华们”的。[NextPage]■“以前只做过发表小说的梦,没做过改编电视剧的梦”当《北京人》在《北京文学》2011年第7期刊出之前,毛建军的文学梦已经做了几十年了。小时候,毛建军就喜欢看书。张华说,第一次进毛家门,“满墙满墙的书”。他也写。上世纪八十年代,努力做着文学梦的建筑工人毛建军,经常投稿。“屡投不中,就渐渐放弃了。女儿出生后,看书都少了。直到她大了些,我才慢慢缓过劲儿来。”看到自己零买的《北京文学》杂志上有个“新人自荐”的栏目,写完《北京人》的他,“想试试这个吧”。毛建军是幸运的,因为《北京文学》还保留着看自由来稿的传统。当小说被杂志刊出,毛建军很高兴,拿到朝阳医院氧气组的工友面前“显摆”了一番。工友杨绍旭对记者说:“我们都觉得脸上特有面儿,工人里也有会写小说的呢。”张华也给毛建军丈母娘打了电话:“他写那么多年没白写。”之后,他写得频了。更让毛建军没想到的是,不怎么看电视的他,小说影视改编权,被拍电视剧的买走了,还得了六万块钱。“以前只做过发表小说的梦,没做过改编电视剧的梦。”他连购买公司的名字都记不住。“只记得,我去那签合同时,他们给了我《李春天的春天》的碟,说是他们做的。”电视剧制作方提出让毛建军写剧本时,他拒绝了。“我也觉得自己傻。但没有那个金刚钻,不揽那个瓷器活儿。”看毛建军一在家休息就写,张华担心了。“一家人得平平安安的。他老熬夜。他本来就比我大很多,用脑过度弄个半身不遂,我还得伺候他。多陪我们几年,比什么都强。人要名气干什么。”《北京文学》编辑告诉记者,毛建军又有一部作品要发表了。“写的是我父亲的事儿。我真希望是四月登,清明,我想‘烧’给他。写完我肚里装的故事,我就不写了。”■摄影/本报记者 魏彤

    2012-03-12 12:21:18 作者:魏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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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蒋子龙:读书要有谈恋爱的感觉

     蒋子龙蒋子龙现为中国作家协会名誉副主席、天津市作家协会主席。他于1965年发表第一个短篇小说《新站长》。成名作为《机电局长的一天》。1979年发表的短篇小说《乔厂长上任记》在全国产生了很大影响。其作品题材宏大,有强烈的时代气息,风格刚健雄浑。著有长篇小说《蛇神》、《子午流星》,中篇小说《锅碗瓢盆交响曲》,短篇小说《三个起重工》等。昨天下午,著名作家蒋子龙出现在江东首届“红袖书香”节开幕式上,这是江东区“快乐365”文化惠民行动之一,也是今年“三八”国际妇女节的重头戏。蒋子龙作了一堂生动、有趣的关于《人生与读书》的演讲,他说,读书要有恋爱的感觉,引起台下听众的共鸣。蒋子龙从当下读书的环境讲起。他认为,从一个人读什么书就能大致了解一个人,从民众读书的情况,也能看出一个民族的学习状况。但当今社会人们太忙碌,需要有很大的定力才能坐下来静静地读书。他以自己为例,提到“最重要的一本书就是人生这本书”,因为每个人都是一本书,要读懂自己这本书,没有什么比人更复杂的了。在接受记者专访时,蒋子龙说,他看书大约分三类:第一类是经典阅读。经典的书是人类思想的结晶,虽不能读完全部,但一定要读一些。如爱默生的小说,是智慧的爆炸、思想的燃烧。现在,他有空时常翻的一本书是以前认真读过的《史记》,现在随意翻读,从其中的人物、情节,体悟到自己写小说要把人物、情节、性格生活化。还有一本书是《礼记》,这是传统道德的养心、养神之作。第二类是专业阅读。为了写好《农民帝国》冀中平原上农民的命运,蒋子龙读了许多有关农村农业的书,了解了华北农民的生存状态。他说,土地、庄稼、粮食营养了农民,而书营养了他的小说。最近为了写天津民国时期的小说,他又读了四大纸箱的史料。第三类是兴趣阅读。喜欢什么就读什么,要读出恋爱般的感觉。蒋子龙刚读完了索尔仁尼琴索1968年写成的、暴露莫斯科附近一个政治犯特别收容所情况的中篇小说《第一圈》,还有托洛茨基写的读起来很有味道的台湾版《斯大林评传》,还有台湾女作家齐邦媛写的见证了大半个世纪的中国大陆和台湾史的《巨流河》,“如此悲伤,如此愉悦、如此独特”,非常生活化。最近刚打开读的则是《周易文化百问》。蒋子龙幽默地说:“我屋子里的书到处都是,如果几个月不整理,我就被书包围了。为了从书城中‘突围’,我要用几天时间进行清理。读书还要会扔书,书海茫茫,不会选择,就是不会读书。”说到读书的方法,他说,读书需要投入感情,这与谈恋爱一样,投入越多,人越单纯,在阅读中就会感到快活,精神飞扬起来,灵魂会开出花朵。读书会让你的骨子里充满芳香。在当下“硬”的社会环境里,读书后的“柔软”有时会出其不意地让人成功。宁波日报记者 朱军备 通讯员 岳 玲

    2012-03-12 12:07:49 作者:宁波日报记者 朱军备 通讯员 岳 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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