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学生会的生活

忙碌了一天的工作结束了，从保安科回到宿舍已经快凌晨十二点的时间。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躺在床上，拿起睡衣准备美美地睡上一觉。谁料放在桌子上的移动电话震动了起来。是罗主任打来的，我放下睡衣拿起了电话。“罗主任啊！……好……我马上下去。”下到学校的保安科了，看到罗主任和两个我们学生会的同事，已经在那等候着我。罗主任扶了一下的眼镜，看了我一眼说到：“线眼说已经找到遥遥的踪迹，就在‘来来’夜总会坐台。今天我们一定要把她抓回，另外她妈妈也从江西赶过来。”大家都沉默寡言过了一会儿，的士开了过来，我们坐车直到‘来来’夜总会的大门口。我们先下车，罗主任付司机车费钱。当我们准备迈步走进大门，罗主任便从后面冲了上来，走到迎宾小姐的面前问道：“请问进去要买票吗？”两个迎宾小姐面面相觑，挺直腰身忍住笑起来。其中一个女孩打了一个请的手势：“先生，进去不用卖票，随我来，请进。”我们三个同时发出了一声‘唉’，我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这是罗主任第一次进夜总会啊！现在的好男人难得……”我们跟着进去了，里面很暗，只有数少的灯光在不停闪烁着，加上一些劲暴的音乐，使我们的身体有点不安分地扭动起来。三百六十度跌破眼镜，罗主任竟然吓了一跳、向后退一步，手还在夸张一下下地轻拍着，胸部定惊。我们一进去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撞。来来回回在各走道和舞池之间穿梭。一点头绪都没，找不到遥遥的身影。后来问了个服务生，原来‘来来’里的小姐都是3点出来坐台，现在才一点，难怪……有点懊悔没及时问清楚，白忙了好一阵子。我们找个地方坐了下来，罗主任说：“同学们啊，今天的费用，回去学校的财务报销。遥遥还没出现，我们在这，边喝点东西边等着。”随后一个服务生像幽灵似的飘到罗主任的旁边来：“先生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你吗？”罗主任看了一下餐牌：“要这个威士忌。”服务生说：“每人一份吗？请问还需要点什么吗？”罗主任说：“就一份就够了，不需要了。”我看到服务生扬起了一下嘴角，我知道他在努力忍住在笑。我一眼扫过餐牌，400毫升35块。怪不得人家会笑，一份威士忌才是四百毫升四个人怎么分哦？我向罗主任奏过身去，在他旁边低语道：“罗主任，现在才一点多，遥遥要3点才出现，我们起码要在这里消磨一个多小时。而且您刚刚要的威士忌一份是四百毫升的哦……”罗主任诧异了：“这……”我看机会来了：“服务生我们要一打啤酒，之前的威士忌我们不想要了。”服务生这才转身离开我们的坐号。酒送了上来我们一喝，时间很快就到了3点钟。突然舞池的中央暴出火焰四射的火花，一大帮男女从四周的包房冲到舞池狂欢，狂扭动着肢体。舞池的中央走出两个舞女，慢慢悠哉地跳起，脱起衣服的舞蹈来。罗主任足足看了二十多秒钟，转过头来这才发现我现在他身后。罗主任扶了一下眼镜：“杂跳着种舞？我杂从来没有见过？”我心里不停地嘀咕着：男人就是喜欢脱那回事嘛，罗主任的行为也是正常现象。“罗主任，既然你没看过，那你就看吧！”罗主任只是摇了摇头：“多看，对身体不好。”我靠墙狂晕算了，无言以对……3点多钟‘来来’的小姐纷纷出来卖力演出风情万种。但是我们在各处小道仍然是找不到遥遥的身影，遥遥的妈妈跟着也到了夜总会了。大家的神情都崩得很紧，找到四点多，夜总会准备打洋了，寻了个服务生来了解情况。原来今天遥遥并没来上班。我看到遥遥的妈妈眼睛哭得肿肿的，她抽噎了一小会对着我们说：“今天都辛苦了大家了，我想请大家去吃顿饭。”罗主任立即摆摆手：“我们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遥遥的家长，你也早点回旅馆休息，你今天都坐了一天的火车。我们明天再来找，大家都辛苦了。”随随后送遥遥的妈妈上了的士，我们也跟着打的回到学校。奔波一个白天和一个夜晚，回到宿舍躺在床上一睡不起，直到第二天……第二天的下午遥遥已经回到学校了，我已经向罗主任打了报告。她妈妈已经帮她办理了休学的手续。那天晚上是她在学校宿舍最后的一天，宿舍十一点关灯，而我很早就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开门！快开门！”一个声音在宿舍外面猛敲击着，也惊醒了宿舍的另外几个同学。我从床上爬了起来，向门前走了过去，并打开了。第一眼看的是遥遥，她穿着一件睡裙，嘴上还刁着根烟。她啾了我一眼：“学生会的副主席对吧！你打我一拳！来吧！”我累得连眼睛都是半睁半闭着：“小姐别玩了，赶快回宿舍睡觉去！都几点了？我明天还要上课。”只见她把那根抽完的烟，用手把烟上的那点火给捏熄，跟着扔在地上。“你不打是吧！那我就打了。”话一说完一拳头朝着我左肩膀打了过来，力道有点重，我轻向后退也一步。她斜了我一眼：“来啊！打我一拳啊！”我忍着，手也不知什么时候握起了拳头来狠狠瞪眼：“好，你跟我出来。”随后她跟我来到楼梯口道上，我抬起头来对她说：“你给我听着，今天晚上是你在学校呆的最后一晚。我不想打你，我也不想给自己添麻烦。”她顶了一句：“那你来打我一拳！你再不打我，就别怪我不客气！”我抱着一副好笑的心态，肚子里的气也跟着消除了。如果我一拳打下去，她今天定会趴下去起不来。好歹我也是从部队出来的。虽然受训的时间只有一年多……“我不打你，你回去睡觉吧！”我转身准备回宿舍。谁料……她挥了一拳又朝我左肩猛打了过来。我火了，拳头也紧紧握在手里：“吴梦遥！你给我趴下！”她很顺从地站立在楼梯上，双手紧握着楼梯上的扶把。我用尽全身力气，猛然一拳朝着她的背脊打过去，她惨叫了一身，站不稳，倒了下去，趴在楼梯上。那晚是我把她背回了宿舍，跟着一整个晚上她只能爬着睡。第三天，我请假了，我没去上课。起来时，自己的右手也肿了一大块，昨天打她那拳也把自己弄伤了。唉！无奈……拿起了跌打酒，去了遥遥的宿舍，她还是那个姿势趴在床上。我走了过去，在她床边坐了下来，撩起她衣裙，拳印还清晰可见。我用跌打酒倒在手上，跟帮她轻柔了起来。她终于说话了：“其实那几天是我想到外面去闯荡，我不想再读书了！我读书是我妈逼的。”我沉默了一会：“你有你的想法和理由，你妈也有她的想法和理由。再说你现在这么小，不上学，出去能做啥？你这几个月休学回去好好想想。”这天确实跟她聊了很多话题，脑子里也大概猜出她的想法。小女孩总是爱贪玩，她是独生女，背负父母给予的压力相信不少，所以对父母多多少少持有抗拒的态度和心理。直到第四天，她才和她母亲离开学校。直到她离去的那天，除了我以外，她没和任何一个同学道别。她走后，从第五天开始我的生活又开始追逐忙碌起来。在校会里，总有许多故事，不断在我身边发生。回到原点，循环着每个故事的开始，又变成了第一天。

2008-09-20 01:25:36 作者:克诺依ξ人皮 9593 0

十六岁，我和军校里的故事

十六岁那年,刚上高中时,妹妹大病了一场。爸妈都忙碌于工作，没有时间照顾妹妹，而我就当担起照顾好妹妹的义务，每天都去医院照顾她。两个月后妹妹出院了，我们再度回到学校上课。本以为都可以跟上老师的上课进度，后来我才知道那根本是不可能，何况自己也没有那个心思。我知道自己已经丧失了对学习的兴致了。后来我和同龄的妹妹想法竟和达成一致，真的是因为我们是孪生姐妹的原因吗？高一的第一个学期刚读完，我们就退学了。姑父是军官，是陕西省某军校的校长。他打小起那会就很疼我们姐妹俩，回家后，在他的安排下，我们就进了他所在任职的那所军校当兵。学校里我和妹妹年龄是最小的，当时我们只有十六岁。两个月的集训，每天早上五点起床、跑步、出操、上课、训练，如此循环的聒噪乏味的生活。我们的班长是大我们一届的师兄，是他教会我玩网络游戏，也让我迷上了网络游戏。部队很严禁，我们很少有机会外出。两个月集训完，一个晚上，我奈不住缅怀起，游戏中的种种刺激和惊险。心里不由产生了一个念头，偷溜出去上网！心里打定了注意，待检查完宿舍之后，我把训练衣服给穿上，碎碎嗦嗦地走出宿舍。每天晚上哨兵和巡视小队总是进进出出，我端在两米多高的墙角边上，一排小树挡着我那瘦小身体，哨兵从我身边经过时，我屏住呼吸，生怕一个不小心会被逮个正着。等待着他们在进行换班的时候爬墙，偷溜出来玩一个晚上的网络游戏通宵。凌晨五点我必须要回到部队的围墙外面，然后再待他们换班的时候，再从外面爬进来。围墙上的玻璃把我手，划上几条长长的细逢，我咋见流血了，有点想晕，忍着……我半闭着眼睛往下跳。回到部队后，还不能马上进进宿舍，宿舍楼外面有哨兵把守着。我只能溜到部队的女厕所躲避，一直呆在厕所打着磕睡到七点。七点准时，哨子声起。战友从四面八方的宿舍冲到操场，这时我也从厕所冲出来，混在其中。心惊肉跳的一天终于过去，庆幸没人发现我偷溜出去的事实……隔天晚上，旧计划还是依计行事：又准备出去通宵上网。谁知经过姑父的办公楼，不巧遇到了宿舍的一个女战友。我先发人制地打了一个招呼：“师姐，你去哪呢？”她面无神情回到：“我去校长办公室。”我诧异了，那么晚了她要去姑父的办公室做啥呀？她的行为，引起我的好奇：“我跟你去！”她作势要进姑父的办公室应了一句：你去干啥呀！你又不认识校长！你快回宿舍去，要不然小心明天我向你们班长打小报告！”看着她走了进去，我撇了一下嘴角。计划不变：爬墙出去上网……第二天通宵回来，眼睛肿得像熊猫眼，教员说啥来着？我只知道我想去周公的儿子约会，呼呼噜…睡个脸朝天的姿势。下午就被肥排长罚了个十公里跑步，那绝对是报复行为。时间飞逝，在部队待上差不多半……过年三十的那天，没把爸妈给盼来，倒是把姑姑给盼来了。姑姑说我又高了点，但瘦了很多。和姑姑聊了很多……无聊话题中，我插了一句：“那天很晚了，我们宿舍有个女战友不知去姑父办公室做啥，我想去顺便去看下姑父她不让。”姑姑的表情“涮”的一下就黑了起来，她沉默了好长时间。她快要离开时站了起来，跟着还塞给我一个信封说：“里面有两千块，拿着跟你妹妹出去的玩时候用得着。你在这里要帮着我多留意你姑父。”我急了：“姑姑我跟妹妹每个月都有钱用，部队里不愁吃、穿、也有钱发，我们不缺钱。”姑姑没有再说什么，就直接去了姑父的办公室，姑姑出去时，我看到她两眼眶红红的，我知道她哭过……又过了几天，班长告诉我一个秘密：他说我们宿舍的那女战友，为了毕业后分流的事情，多次献身给校长。当时我立刻明白那天姑姑出来时，为什么眼眶竟是红红的。时间又是过了几个月后，我和妹妹做出了一个决定，要逃出学校。这将是我们待在军校的最后一天，那天我的心情特愉快。我们疏通了好几个当班的哨兵，就等着晚上的来临好逃出去……中午吃饭时，看到班长了，我又拿他开玩笑：“你这家伙可傻了，来了这一年多了。你就会逗我俩玩，欺负我俩姐妹，你知不知道校长就是我姑父哩！”坐在他四周的战友全都傻了眼，班长的嘴巴张得很大，绝对可以塞得下一个馒头，只见他咽了一下口水：“不会是真的吧？为什么你当初不告诉我啊！”他对我们嘻皮笑脸着，习惯性地从摸出一包红河烟，向我递来两根烟：“来抽下这个。”……他自禁傻笑，啪了一下自己的脑后勺言道：“对了你们是女孩，不抽烟！”吃完饭后，洒脱地走出饭堂。竟然不出几个小时，我们的事情，被学校里的战友传得沸沸扬扬……下午我被肥排长叫到办公室去，本以为他要训我一顿，倒反而跟我恭恭敬敬起来。他先开口了：“校长真的是你的姑父吗？”我眼睛眨动了一下：“校长是我姑父啊！你看我的样子像在说谎吗？”说完后，我转身离开了肥排的办公室。晚上九点回到宿舍时，女战友们没像以前那样，对我们吆吆喝喝了，反而变气氛变得很僵硬……我撇眼看到那天去姑父办公室的女战友，我走到她跟前狠狠地甩了她两巴掌大声喝道：“你这女人要不要脸啊！你几岁啊！你才十九，我姑父已经四十多了。他完全都可以做你老爸了，你竟然不知廉耻，和一个完全可以做你老爸的人上床。真不要脸的女人！”女战友没哭，只是狠狠地瞪着我。骂完后，我和妹妹洗完澡就上床睡觉了，凌晨三点正，我和妹妹的逃走计划就要行动了。部队把我们所有的旅行袋都锁好了，我们只带上姑姑给的那两千块。已经在墙边隐蔽好了，四点多已经准备快要换班了。不一会换班的战友来了，他们在哨亭里聊了几句起来。我们趁着机会来了，前脚一蹬后脚一跳，就翻了过去，已经来不急顾上被玻璃划破的伤口。解放了……军校苦了我一年多，这下子真的可以自由了，深呼吸一口气都觉得外面的空气很清鲜。但是从军校逃跑出来的现实，只能告诉我，永远注定只能做逃兵……【编者按】在情节安排上有少许漏洞，显然不符合逻辑。建议修改完善。(责任编辑：一帘窗海)

2008-09-20 00:57:17 作者:克诺依ξ人皮 9581 0

失而复得的玩具跑车(碧草）

小熙自小就是个跑车迷，他对跑车的钟爱好像是与生俱来的，可是出生在不太富裕家庭的他没能买多少辆玩具跑车，这成了他最大的心病。每次经过摆满各式各样的玩具跑车的橱窗时，小熙的目光都会在里面久久逗留，然后失望地离开。小熙九岁那年，妈妈兴奋地对他说：“小熙，你知道吗？你长年在香港经商的伯父过两天会来看我们。”“真的吗？那到时候我可以让他送我一件礼物吗？”小熙期待地望着妈妈。妈妈想了想说：“可以的。“看着妈妈肯定的表情，小熙兴奋得几乎要跳起来了。因为他前不久看上了一款新颖的电动跑车，这下就可以让伯父送了，小熙美美地想着。两天后，小熙的伯父如期来小熙家拜访。可是伯父来了以后，只顾着和小熙的爸爸妈妈闲话家常，叙叙分别十多年的兄弟之情，根本没有时间理小熙。开始时，小熙很失望，可是慢慢地小熙开始释怀了。每天望着伯父忙碌的身影和满足的神情，小熙也替伯父感到高兴。他的愿望和弥足珍贵的兄弟之情，弥足珍贵的相处机会相比起来又算什么呢？于是小熙不再想那电动跑车，有时候即使经过那橱窗，他也倔强地扭过头，执意不去看它。小熙以为这样做就可以很快地忘记他那心爱的玩具跑车了，可是后来他发现自己是做不到的。那天妈妈对小熙说：“小熙，伯父因为香港那边的生意出了点变化，他明天就要赶回去了。”听到这里，一向不轻易掉眼泪的小熙眼眶立刻红了，因为他明白：伯父走了，也就意味着买跑车的愿望就要破灭了。妈妈看出了小熙的变化，拍拍小熙的头说：“傻孩子，不舍得伯父了，是吗？我和你爸爸也很不舍得他走啊，毕竟我们能聚在一起是挺不容易的，可是天下无不散之筵席，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我们又怎么忍心因为自己的不舍而阻碍他离开的脚步呢？作为他最爱的人，我们只能祝福他，祝福他有更好的发展，懂吗？”对于妈妈的话，小熙是不太懂的，可他还是懂事地点了点头。饭桌上，小熙的爸爸问：哥，“明天，你就要离开了，下午你想去哪里，我和小熙他妈就陪你去。”只见小熙的伯父想了一下说：下午谁都不要陪我，让我和小熙好好聚聚吧。这几天，你们带我到处玩，我都没有时间和小熙好好聚聚。小熙的爸爸听到这，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只有小熙的妈妈说：“那小熙，你就好好陪一下伯父吧。记着，不许缠着伯父买这买那的，知道吗？“小熙说：“妈妈，我不会的。”“呵呵，放心吧。小熙是个懂事的孩子，怎么会让我买这买那呢？”伯父连忙给小熙解围。下午，伯父带了小熙到海洋公园玩。他们玩了过山车，碰碰车，流星机等刺激的机动游戏。小熙玩得很开心，因为平时他的爸爸妈妈都忙于工作，几乎没有时间带他出来好好玩玩。走出海洋公园，伯父问：“小熙，今天玩得开心吗？”“嗯，很开心。”小熙笑着回答。“可惜伯父常年在香港，也没多少时间陪你玩。”伯父突然伤感起来了。“伯父，别这样。你在香港是为了工作，我们全家人都不会怪你的，作为你的亲人，我们只希望你发展得更好，过得更幸福。”小熙把他妈妈跟他说的话也搬出来了。“呵呵，没想到我们家的小熙年纪轻轻的，却那懂事。为了表扬你，伯父决定了，要送你一件礼物。”小熙摇摇头说：“不，我答应过妈妈，不让你买这买那的。”伯父抚摸着小熙的头说：“傻孩子，你妈妈是让你不要乱花我的钱，可是这是伯父奖励给你的礼物，所以不算乱花钱的。”“真的吗？我真的可以要你的礼物吗？”小熙疑惑地望着伯父，伯父肯定地点头。“那伯父你可以送我一辆电动的玩具跑车吗？”小熙看着伯父。“价格是多少呢？”伯父问。“100元。”小熙回答。刚听到这个数字，伯父眉头一皱（因为100元，对于当时来说也不是一个小数目），但他很快又笑了，说：“行，可是你能带伯父去那家店吗？”于是小熙做了伯父的带路人。来到商店，伯父向店主问起了那辆新颖的电动跑车。可是店主对他说：“先生，真抱歉。那辆电动跑车已经在两天前售出了。”小熙听到这里，满脸都是失落的表情。走出商店，伯父说：“小熙，还为买不到跑车不开心吗？”小熙说：“是的，是有点不开心。可是伯父，我觉得那辆跑车价钱有点高，所以我还是不买了。说着小熙便跑回家。因为他不想让伯父看见自己的眼泪，虽然他嘴里说得像没事一样平静，可是没人知道他心里多难过。伯父走后的一个月，那天正是小熙的生日。晚上，爸爸妈妈为小熙买了生日蛋糕，唱了生日歌，也让他吹了生日蜡烛。最后还拿出了小熙期待已久的电动玩具跑车。小熙很兴奋，但同时也感到很不解。妈妈看出了小熙的心思，解释道：“这辆玩具跑车其实是伯父送给你的。还让我告诉你两件事，第一：要学会争取，即使有可能失败，但争取了，还有50%的成功机会，没有争取过，成功机会相当于0。第二，不要忽略等待的力量。很多事情，不是争取了，就可以那么快就知道结果的。那时候，你切忌心急，而是更需要冷静地思考，耐心地等待，并要相信自己。这个生日，小熙过得很开心，不仅是因为得到了失而复得的电动玩具跑车，更因为伯父对他说的那两句金玉良言。【编者按】普普通通的故事情节却有着不普通的道理。（责任编辑：一夜※天一2008.9.19）

2008-09-19 19:13:23 作者:qianyuone 9585 0

途中（碧草）

厕所里的疯狂荒唐！好一堆荒唐的行为！这个世界上很多人就是这样荒唐地生活着的。……我们俩望着朦胧的月色，有一搭没一搭地扯着话。我想起了海明威迷惘的一代，我想起了《在路上》，像电影的某些场面，在脑海里飞掠而过。今晚的月亮很有诗意。嗯，像是披了一层薄纱，若隐若现；又像是表面长了一层细细的茸毛，似乎摸上去感觉会很好。诗意的月亮，诗意的环境，却没有诗意的人欣赏。浪费了。我们俩沉默了一阵，独自欣赏着月儿。他又接着说道，我们都太空虚，太孤独了。我经常感觉这个世界上只有自己一个人似的。我也有同样的感觉，常常只能跟自己幻想中的人物对话，现实中却找不着可以畅所欲言又心灵相通的那个人。其实今晚我并不想做爱，就是太空虚无聊了，找不到某种寄托。……我经常晚上睡觉的时候梦见我爸爸的尸体在坟墓里一点一点地腐烂。我一惊，更是伤感起来，这个可怕的梦境到底预示着什么呢？我很担心他，也很担心我们。我在大脑里苦苦地寻找着，试图找到答案，却是徒劳。我恨自己平时太少关注梦境解释方面的书了，看来以后要多关心一下弗洛伊德才好。脑袋飘浮着，我重又想起了刚才疯狂的一幕，暗暗叹了口气。那晚我们去超市里狂购了一堆零食，刷爆了信用卡。刚踏出超市门，我们就后悔自己愚蠢的行为了。有那么一瞬间，我的头脑稍微冷静了下，决定不去开房了。他却亢奋了起来。我们背着零食，没有吃的欲望，一边走一边闹。走去哪儿，也不知道，反正有路就跟着走呗。他一路兴奋着，找不到发泄的出口。路过某栋教学楼时，他望了望剩余的几盏灯光，突然灵光一现，更兴奋了。我很无奈地被他硬拉上了顶层，猜到了他邪恶的想法。他天生有着一种破坏欲，就像现在在严肃的教学楼里做不该做的事情一样。教学楼顶层一片黑暗，又有些清亮。我们躲在女生厕所里，他已经不能控制自己了。粉红色的温暖气息更是刺激了他的神经细胞。他激动地抱住了我，疯狂不已，发泄出了郁结在身体里面的某些东西。往常他会冷静下来反思，那晚他的情绪却一波又一波地荡漾着，不能停止。我都可以清楚地看见他的血脉在跳动，真害怕里面的液体会冲破薄薄的皮层喷涌出来。小心翼翼地整理好一切，我们若无其事地走出来，瘫坐在顶层的阳台边上。太刺激了，他激动地回味着。最后一滴亢奋的血液才慢慢地安静下来。荒唐，我默然地琢磨着。接着又想起了前些日子里同样很荒唐举动。道路上的疯狂某天中午我跟往常一样，一下课就直奔饭堂与他会合，然后在旁人羡慕的眼光中共进午餐。两人下午都有课，他却嚷着说，想睡觉，不去上课了。我正思索着他那好似兄弟的朋友上午时候发来的信息：哥们，最近手头怎样，我快断粮了？听他这么一说，心也懒了。我们俩稍稍商量了下，没有对策。因为我们也将面临和他朋友一样的窘境。头很疼，现实很残酷，心很烦躁，倒头就在图书馆的某个角落的沙发上呼呼大睡。醒来后已经过了大半个下午了，百无聊赖地翻了翻《女人是男人的一半》，把剩下的没看完的都看完了，也就到了吃晚饭的时间。我俩头脑一热，又或许是吃素太多年了，竟神差鬼使地跑去美食中心奢侈了一顿。几十分钟后我们消灭完盘中最后一粒饭，心满意足地擦着嘴从人海中挤出来。按常规，我们吃完饭就应该去图书馆看书，今天大脑似乎有点不肯按常规运转了。路过移动公司的沟通一百服务时，我们凑热闹似的进去打印了两个月的通话记录清单。长长的两条纸片超过了我的身高。我们拖着纸条，离开了那里，朝着图书馆走。都快走到图书馆的屁股眼下了，我却犹豫了。没完没了的图书馆生活让我疲倦了。于是我们只是转了个方向，走了另一条路。去哪儿？谁知道呢？暴走呗，看看路边的风景。有路就走呗，管它去哪的。……我们就随便捡路走，还边走边玩超级弱智的游戏。每人一纸条，比赛谁先把纸条卷得又快又实。来来回回折腾了几次，索然寡味起来。我提议烧纸玩，虽然原本打算留着给他擦屁股用的。他亦很感兴趣。我们就找了路边一枝长得比较低的树杈，用胶带把纸条粘在上面。白纸黑字，长长地垂下来，不知像什么。他用火机点燃纸条的下端，火很快就燃了起来，慢慢往上窜，黄里带着些蓝，很好看的样子。我们都害怕这一举动会遭人骂，就找了个黑暗的角落躲起来看。火苗的侵略速度太快了，长长的纸条，才几十秒钟的功夫就燃尽了，真没意思。路还是继续走着，依然没有明确的目标。我们走到一条人迹稀少，却又宽敞到比国道还要宽的公路上的时候。他突然问我，你敢裸奔吗？裸上面就可以了。什么叫裸上面就可以了？我激动地叫道。那你敢吗？我不好意思耶。他羞答答地吐出一句。没事啦，反正没人，我帮你放哨。我怂恿到。他的血液不小心往大脑一冲，有什么事是我不敢做的，笑话。才刚说完，他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不好意思地说，后面有人，还是不要啦，我是乖孩子来的。没事，前面没人，那就露前面呗。他看了看后面，又望了望前面，孩子般地笑了笑，还真的动手松了松裤头，极迅速地露了一下前面。速度快到我什么也没看见。不一会儿，后面的人超过我们远去了。我回头望了望后面，好了，后面没人了，可以露后面啦。不要太快哦。他也真的做了。我却觉得没意思起来。纯粹露两瓣屁股，又不是很漂亮的那种，不好玩。嘻嘻哈哈，我们竟闹到一商业广场来了。广场真的很宏大，霸气十足的气势慑服了我们。也许是建造的时机不对吧，那么广大的空间却显得格外的萧条与冷清。里面有很多花样，而且我们也都很想逛街，却也都没有勇气。囊中羞涩的难堪让我们难为情。有那么几分钟我们冷静下来了，还决定要回学校好好学习。可是都要到宿舍楼下了，他却又突然亢奋起来。他一不冷静就会做傻事。所以他冲动地拉我去超市狠狠地狂购了一通。钱花了不少，可是我们都不知道买了些什么。记忆里只有一卷泡泡糖，他很感兴趣，就像是三岁的小孩儿看到它那样眼睛发亮，还很固执地坚持一定要买。从超市走出来，我们俩就各嚼了一大口泡泡糖在嘴里，把糖精都嚼完的时候就开始吹泡泡了。面对着面，比谁吹得快，比谁吹的先破。路过的人们都很好奇地打量着我们。我们却看不见似的，继续吹我们的泡泡，似乎整个世界只有我们俩了。泡泡吹累了，他却还没有冷却下来。我也有些被感染了。房间里的疯狂也许太兴奋了吧，浑身散发着热气的他冲动地拉我去开房吹空调。我也冲动地没有拒绝。也许我们都需要发泄，都需要冷静。他特意选了有电脑的房间，理由是，有电脑方便娱乐，还可以上网找些有刺激性的东西来刺激一下神经细胞。他已经亢奋到高点了，还要寻求刺激。我应该庆幸幸好他的心脏比小强还要顽强。房间里充溢着暖暖的味道，更是贴近了我们俩的距离。我抱住他的身体，嗅到了他的肉香，说不清楚是什么味道，却吸引着我身上的每一处细胞。我更用力地狠狠抱着他，希望将自己揉进他的肉里。我也疯狂了。也许是最近看书看得太多了，有些压抑；也许是最近天天晚晚图书馆，有些苦闷；也许是最近找实习单位总找不到满意的，有些失望亦有些压力……我不停地给自己找借口。可终究只是借口啊。终于我们都累倒了，大汗淋漓。慢慢降下温来，慢慢冷静下来，然后我们进入了梦乡……接下来两天，我们之间陷入了混乱的状态。无心上课，无心看书，无心做任何事情，他更是无心见到我。我死皮赖脸地硬跟在他的屁股后面。他不高兴，恨不得一巴掌把我拍到天涯，或是一脚把我踹到海角，反正就是要远远的。他无聊，他空虚，他烦躁……乱七八糟的坏脾气全部上来了。我亦如此。于是他跟我开过分的玩笑，他逗我哭。我也跟他闹，我也惊天动地地哭，像泼妇似的。其实心里也真的有好多心事。为了赔偿我的眼泪，他又去买了一堆零食，然后就有了厕所里疯狂的一幕。冷静后的疯狂这几天玩也玩够了，闹也闹够了，吃也吃够了，疯也疯够了……我们也是时候要冷静下来了。长时间地持续高温，我怕有些零件会被烧坏。现在我们又开始了常规的生活。每天早上七点半起床，吃早餐，图书馆，吃午餐，图书馆，吃晚餐，图书馆，凌晨一点睡觉……天天如一日。生活一规律，金钱也就节省了，省着点也许还可以撑些日子，我安慰自己也安慰他。这些个晚上我自己一个人呆在宿舍，安安静静的，亦是空空荡荡的。回想起过去几天荒谬无比的生活，心里不觉悲哀起来。随手写了这么一段文字，也许没人能看懂。……成长途中荒唐的疯狂。

2008-09-18 22:59:31 作者:一一 9607 0

拒霜花 八

给我们上政治课的这位老师叫林师哲。我们这个班——初三（3）班是学校领导班子严格筛选出来的“精英”班，政治老师一踏入我们这个教室，就被我们这个班所特有的难以形容的好学气氛给吸引住了。面对我们这几个在全校学习成绩出类拨萃直上顶峰的学生，林老师讲这第一堂课显得格外严峻（似乎他面临着我们这群“后起之秀”的挑战）。他说：“……马克思恩格斯《共产党宣言》的发表，为全世界无产阶级革命指明了发展前途和战斗方向……第二次世界大战——TheSecondWorldWar的爆发，是资本帝国主义国家存在的危机表现，是法西斯党、纳粹党与日本军国主义集团臭味相投聚合‘大恶瘤’向外界放‘毒’所产生的结果……其中，希特勒这个第二次世界大战的一号战犯，以其主观个人意志给人类社会曾经带来的灾难无比之大……我们在座的各位，要从小养成正义感，为祖国强盛不受他人侵犯而读书，要为实现共产主义理想而读书，要为他人幸福而读书，要为世界和平发展而奉献出自己最大的力量……”“陈晓愚！”林老师海阔天高地为我们讲了几席令人难以理解的话，稍作停顿而观察我们大家的表情（受学反应）后，忽然喊出了我的名字。“到！”我应声意气风发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请你回答一下：在从古猿向人转变的过程中，起决定作用的是什么？”“劳动。”“那末，人的属性包含哪几个方面呢？”“人的属性包含自然属性和社会属性两个方面。”“好，你可以坐下去了。”林老师两手按着讲桌，向全班同学扫看了几遍，问道：“同学们，刚才陈晓愚同学的回答，有没有出现错误呢？……”……这位政治老师怎么会这么快就认识我，知道我的名字呢？林老师给我们班上第一堂课就对我提问之后，我心里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我们这个班的班主任是初二时教我们语文的那位叫张佑东的老师。在开学几天后的班干部选举班会课上，张老师提出选我当班长（因为我上学期期末考试成绩名列前茅）。我连忙举手请求发言。张老师向我点头示意允许。我站起来向大家推荐让李镇才同学担负班长一任，并向同学们列举了一大堆我个人的所属“弱点”、“不是之处”，如：什么（我这个人）自私自利呀，什么不善于帮助他人呀，什么不喜欢说话呀，什么当班长会带坏样呀，什么我会辜负大家啦，等等。上这堂班会课这天，据后来我自己统计，是我读初三上学期期间发言、“大话”最多的一日！经过几番逻辑严密、无可辨驳的自我评价、自我解说，我才最终得以安安心心地坐到了自己原来的那个“普通老百姓”的位置。张老师、同学们见平日里默默少言的我这位“怪生”这次说得唾沫四溅，都对我感到大为不解，又无可奈何——我用泥巴把自己的脸“粉刷”、“装饰”得像个丑八怪似的，表情似乎比魔鬼还更可怕，别人没有理由为我洗脸。我们班上有个女同学叫袁惠莲。班主任老师在第一次点全班同学姓名叫到“袁惠莲”这个名字时，我心里就禁不住腾地跳了一下：“袁——惠——莲，这个名字怎么跟‘袁惠美’那么相近呢？”我心想，“难道她会是袁惠美的妹妹？”我暗暗注意地瞥了那个叫“袁惠莲”的女同学几眼——糟了，她怎么越看越像袁惠美呢？——哎呀不好！可能自己的视力出现问题了！不是在做白日梦吧……她确实是袁惠美的妹妹。我读初二的时候我记得我曾经看到过她出入二（5）班的那个教室（当时我并未对她产生过注意）。我与袁惠美同学隔开（同学间之别离）而辍学出门那年，袁惠美的脸还未成熟定型，加之时间一久记忆也会跟着衰退——我其实已对袁惠美同学的脸形印象产生了相当大的模糊，是她妹妹——袁惠莲的脸助长、净化了我对她那张脸消退、混沌的记忆。更令我感到惊讶的是，袁惠莲同学在班主任点到我的名字时，亦扭头向我望了一眼，她的眼神似乎蕴藏着无穷无尽的神秘，比蒙娜丽莎的微笑还更深奥难懂。是我自己健忘、糊涂了。我记得我以前（未辍学之时，读完初一之前）在惠美同学家门口路过时，好像看到过她家里或门口曾经出现过两个比她小的小女孩；我返校续读后，走“下路”上学或放学回家路过惠美同学的家门口，亦曾看到过有一个比她小妹更大些的女孩在她家中出现，或从她家中走进走出。事情弄清了。“她是袁惠美的妹妹又怎么样？”我心里这么想，“谁知道她的性格跟她姐姐的性格会不会相反？即使她跟她姐姐般那么品格美丽，这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心里决定把她视为一般女同学，尽量向上两个学期学习：不与女同学对话，对女同学采取绝对的“沉默”“无言”（实际上，作为本校闻名遐迩的“沉默的学生”，我对男同学也动用了一定程度的“沉默”“无言”）态度，不管别人，自己发奋加油前进。开学近两周，学校的黑板报“母校之音”栏目里转载了我的一篇抒情诗（题目为：《母校想我，我想母校》——作者：地球仪）：去年的去年的前年夏秋逐立我开始在异乡打工、练上层楼暑相连中梦里想您秋分业绩不成惊春归。去年的去年的去年芒种时节我又在他乡爬山劳累习作还练武、翻筋斗寒霜降里回头遥望您美丽。我年少志不小羽毛未丰过早地脱离了您的怀抱游迹江湖您怎不为我愁上眉梢？您盼望我尽快归还日夜向我所在的远方亲切的呼唤：“转来吧少年郎满后处暑你为何总是离我而去？我需要你哪管雪冬冬雪大小寒？请你不要再自讨漂泊白寻知己；不要让热情如春雨水盲目狂流四溢；清明谷雨——夏至光阴要珍惜！”“地球仪”一名自在上学期随着一首旷校之作——《与松树结义的少年》而出现在学校的黑板报上面，真可谓“一炮”而轰动校园，论之者不绝于耳。本学期约第三周开始，“地球仪”成了我校黑板报“文艺园地”之“专栏作者”，你看他先后推出的《我们要读书》、《献给女同学》、《题路边小乞》、《我从田野中走来》、《我们不能落后》、《双拥母亲》等诗歌是怎么写的：《我们要读书》——献给失学的小弟弟、小妹妹：武、武、武/以前我们生活贫苦/现在我们是失学小儿（女）/我们要读书/武、武、武/我们不是松树/风吹雨打助长/我们是人/我们要进步/我们要读书/武、武、武/他们都学习幸福/而我们却不/我们要更好地去奉献出自己/我们要更好地为人民服务/我们要读书/武、武、武/校园母亲不抚育我们/不给我们书读/想把我们学进心去除/我们不肯/我们决不糊涂/武、武、武/以前我们生活贫苦/现在我们是失学小儿（女）/我们要上进/我们要读书《献给女同学》：女同学，加油吧！/也许，在你努力学习的时候/你会遇到那个叫“虚伪”的神仙/他的目的就是要使你不能向前/在这段时间里/只要用继续努力加上恰当的自信/你就可以叫这“虚伪神仙”回到《封神榜》里边/女同学，加油吧！/也许，在你预备展翅的时候/你会碰上一阵“狂风”的考验/在这个时间里/只要用学会有自重的本领/你就可以勇敢地飞上智慧科学的蓝天/广阔的智慧天空里/你可以尽情地飞翔/如果云雾漫住了你/请不要发慌/——你看：我们正飞过你的身旁/冲破这阵阵愚昧的云雾/前面就是我们的理想/不妨让我们看看/哪个先把云端中的金牌挂上/女同学，加油！《为了路边小乞》——那一日，在远方都市的一个角落里，我看到了一个衣衫破烂、瘦骨伶丁的小乞丐……翻山涉水辛/紧忙向前程/路旁不行者/孤儿难缠身/瞧其少年貌/着实好可怜/风雨复炼磨/毕竟苗还真/同是过路人/切莫心一狠《我从田野中走来》：披着天地的广阔/戴着春天的湿润/牵着艳阳的朗美/别着青松的真淳/翻起春泥的味儿/似乎不在/寄有热情的树苗/实像没栽/山河的恋爱偎依着热土的胸怀/——人都说“春暖花开”/自然还有家乡田野里那嫩绿的小草风采/我从这里走来《我们不能落后》：我们不能落后/我们做得不够愿主动接受加油/伟大的社会主义祖国激励着我们/我们的理想与富强国家、服务他人联结在一起/必要时敢于挺身而出/以实际行动去为生命意义歌讴/我们憎恶人性的虚伪/更恨利益君的野蛮、凶残/我们愿积极参与维护世界和平发展/我们热爱进步生活——/哪怕前方又多了一个坎坷/都时刻准备着将之踏平而过/我们还自我鞭策说：/奋啊，愚蠢的少年/爱美的少年/只有乌龟怕那远方云雨的雷鸣/请看我们迎着朝阳/拥抱红日今天/向着共产主义理想/力求奉献/好学进前《双拥母亲》：——敬礼/祖国母亲/我们是抵抗丑恶的新一代学生/科学共产主义营阵抚育我们/我们生命勇智强壮/我们热血可焰/亮照青春/随时候待您的召唤/为您出份力量/看：我们的五星红旗正在招扬/——我们力擎青春/歌声震天/满腔热情/整齐步伐迈向拥抱祖国母亲的地方/——敬礼/校园母亲/我们是美正世界的新一代学生/开辟共产主义领袖引导我们/我们前路闪耀光芒/我们热血可焰/亮照青春/随时候待您的召唤/为您献份力量/听：我们学生进行曲正在奏响/——我们力擎青春/歌声震天/满腔热情/整齐步伐迈向拥抱校园母亲的地方“这个‘地球仪’是哪位帅哥？他怎么把这个‘文艺园地’给‘垄断’了呢？”一位站在我们学校黑板报前阅读“地球仪”作品的同校同学对其身旁的人说道。“很有可能是一个驰名的‘校园大诗人’吧，要不我们学校里怎么会老是登他的诗歌呢？”这两位同学的对话恰巧给在一边阅读“科技之窗”栏目的我听到了。我心中忍不住笑了起来，心想：“你们这两位同学讲话也真是，你们讲出水平来了：承蒙我们学校黑板报编辑老师们的关怀和提拔，原本写得枯燥无味、漏洞百出的打油诗，一到他们手里转手就成了‘佳作’，霸占了这块黑板报位置，这对学海无知深浅、作学一窃不通的我来说，可不能怪我——我像个大诗人吗（其实，那时我并不知道，在现在的竞争社会中，坐在“大诗人”椅子上的人也是要去进学工作的，不然就会被时代抛弃、饿死。所以，即使我是个“校园大诗人”也不过如此，甚至还不如去工地里做蛮牛式的劳动、做小工那么挣钱那么“实惠”），你们若有心，或许你们扬帆一夜之间就可到达学海彼岸，到那时，你们回头一望会说：呵，昔日在我们学校吃香拉醋独领风骚的什么‘地球仪’——原来不过如此！”我瞟了一眼仍站在“文艺园地”前目对着黑板一动不动的那几位同学，他们那种钟情于“地球仪”的读者相看起来似乎全然遗忘了这边站着的一个我。“地球仪！”一日，中午放学回家后，弟弟打开厨房门放我进内用餐时忽然冲着我的后脑大喊了一声。我佯装未闻其言，头摆都没有摆一下，揭开锅盖，端起了自己的那份菜。弟弟见他突然之间喊我一声“地球仪”我都没有一丝反应，还是不甘心——他怀疑我就是那个在学校里“名噪一时”、频频在黑板报上登“台”亮相的“地球仪”，到我的房间里的书桌上，箱柜里乱翻（我的诗稿全被我藏到了学校自己的课桌里——为不使别人轻易翻我的课桌柜，发现我的诗稿，我在柜子里塞了满满的书籍。弟弟在学校里碍于老师和同学们的威严，一直对我保持着“互不侵犯，互不言语”的无声“和平状态”，他甚至不会或者说极少走到我的桌旁。至于逢值日扫地时，我估计他也无机会去翻我的课桌柜，因为有上自习的住宿生会呆在教室里，另外他还有一个同桌，他是跟同桌一起做值日扫教室的）一气。未能找到什么关于“地球仪”的蛛丝马迹，炼丹弟递又采用了另外一种方式来试探我，他故意“考”我道：“你若能背出‘地球仪’的《双拥母亲》这首诗，本官重重有赏——我去楼上给你拿麻糕，并且今天免去对你采取任何‘军事行动’，你把饭桶倒过来吃我也不管你！”弟弟这种诱惑还真迷人，若“地球仪”跟我无关，我可能会抓紧时间去背诵他的这首诗——《双拥母亲》，以望得少爷弟弟如此丰厚的“重赏”；在现在的这种形势下，我是不会中弟弟的圈套的：他若见我背诵了“地球仪”的《双拥母亲》，必会追问我其他——弟弟会“一步一步”来令我就范，直到查出、证实我为“地球仪”为止……弟弟见我还是一语不发，似乎火了，特意走近我在我手臂上用力捏了一下，痛得我面部肌肉都有点变了形，口里同时对我说道：“他奶奶的！半颠！你到底是不是‘地球仪’啊？——别装糊涂！老实交待！坦白从宽，抗拒从严，——那学校里黑板报上的诗是不是你写的！？”听“天下第一”弟弟这么讲，听他的这种口气，好像我在黑板报上发表诗歌是犯了什么大罪似的！我心中真是怒火万丈，心里不免忿忿地说道：“是我写的，你又能把我怎么样？！”我的沉默、面无异样表情，令弟弟泄了气，他一屁股坐到了餐桌凳上，“唉——”地长叹了一声，尔后自言自语似地说道：“看你这个半疯半癫的样子，也不像子给（什么）有出息的人！想当那个在我们学校黑板报上垄断一方的大诗人地球仪，哼！——没门！”林师哲老师有一次把我叫到了他的办公室。“晓愚，这里有张椅子。”你对政治、历史好像有特别的爱好，对吗？”“林老师，说实话，我并非是单对历史、政治爱好的，”我说道，“我对其他各门功课其实都一样。只不过在学习中我有时会这么想：‘为什么自己会来到这个世界上？我怎样活着才能活出色彩、活出意义？……’这样想来想去，使我对有关人类及社会的起源问题的历史类书籍如《社会发展简史》及生物学等方面的图书、知识产生了特别浓厚的兴趣——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见第二次世界大战时期德国的纳粹党头子希特勒、意大利法西斯主义鼻祖墨索里尼及日本军国主义集团罪魁东条英机变成了三条毒蛇，……它们咬死了成千上万的人们！”“你上次在作业本上问我：‘马克思为何会出生又为何会死？’这个问题我觉得你提得很令人感到奇怪。”林老师说。“晓愚，你所提的这个问题涉及哲学世界观方面内容，我若在作业本上简单地回答你，恐怕你也看了可能是不会懂的。所以我特意把你叫到我这房间里来，想跟你谈谈你所提出的那个问题涉及到的有关方面的知识。我觉得你既然有这方面的兴趣，作为你的老师，虽说只教你政治，又并非只教你一个人，我也乐意为你指点指点——本来的话，你现在才读初三（林老师不知道，我已把高中的文科教材全部读了一遍），哲学世界观方面的知识应到上大学以后再学才适合的……”林老师借了几本书给我看（其中有《历史唯物主义原理》、《辩证唯物主义原理》及一本有关心理知识方面的教材——《心理学》），并提示我只能利用课余时间，在搞好学习的基础上再去学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看这几本“课外”书。张老师在这个礼拜星期一的班会课上，给全班同学宣布了一则消息，他说：“……我们学校开展的‘希望工程’捐款活动，隔几天就将开始，希望同学们回家后做做准备，跟自己的父母亲讲讲——能捐多少就捐多少，慷慨解囊，越多越好！最少的应不低于两块钱。”“慷慨解囊，越多越好！”张老师提倡的这句“‘希望工程’捐款活动”口号在我们班上的宋庆祥同学的嘴里叫得最响。宋庆祥同学是我们班主任老师的热情崇拜者——他很善于模仿张老师的语调，张老师在我们班的课堂上稍有一句“幽默”，稍有一句“名言”，课后此“幽默”或“名言”便会从庆祥同学的嘴上“转播”、“重播”出来。“慷慨解囊，越多越好！”张老师向学生们传达了由副班长代理、即日起收“希望工程”捐款费这日，宋庆祥嘴里高喊着这句革命口号，把两块钱“慷慨”地交到了女副班长李雪花同学的桌上。学生终归是学生，一个地道的消费者，全社会的人若能像庆祥同学一样拿出2元我钱来献给“希望工程”，凑份力拉一把失学的孩子，就算是蛮不错了。我们班有80%的学生像庆祥同学一样“慷慨解囊”（要知道这两块钱能买10根冰淇淋或20个“笑枣”呢）献给“希望工程”2元。但也有捐10元以上的，甚至还有一个捐一百元的——就是这件事惹得同学们议论纷纷：“这个捐一百元的同学是谁呢？为什么他不留姓名呢？他（她）是男的还是女的？”“这位同学学习雷锋（做好事不留姓名），精神可嘉。”“我们班可能出了个大老板的儿子！……”“大家向这位同学学习，慷慨解囊，越多越好！”这位向“希望工程”捐献出100元钱的同学，确实还真有一阵子像传说中的“UnidentifiedFlyingObject”(UFO，不明飞行物——飞碟)般那么神秘。纸包不住火（该捐款100元的同学登记时，在捐款登记本上写了“不可告人”四个字以代其名，未对接款人副班长李雪花张嘴话什么），很快，同学们就弄清楚这捐100元钱给“希望工程”的神秘的“UFO”是谁了——他就是坐在后排、正对讲桌左起第三张桌凳上的那个沉默寡言、学习成绩遥遥领先的小帅哥陈晓愚“先生”。“MrChenXiaoYu，howareyou？”宋庆祥同学下课后走到我面前，操着一口半生不熟的“老外”口气对我说道。“很好。谢谢你。”我应声说道。庆祥同学接下来对我的夸奖话，我对之保持了沉默。过了会儿，我见他还在一旁“呱呱呱”地叫，显得很不高兴的样子，看了他一眼，仿佛在说：“你明知我不好交流，一天中常无言到底，一天中能说出一两句无关学事（老师提问外）之词，就是我的最大口才额外消费。今天我已对你说了五字二句，算是太对得起你这位‘小弟’式的同学了——你还要我说什么？”庆祥同学见我冷冰冰地看了他一眼，若有所悟地离开了我的课桌。捐款100元钱的事情“败露”，我预料中最严重的后果恰如其然地降临到了我的头上。炼丹弟弟把我的这件事告诉了母亲（弟弟对我一惯有“告状”之习。记得我小时候读小学四五年级期间，我有一回当着弟弟的面夏天到河里游泳。弟弟回家后即违背了对我所作出的承诺——他原答应不将我游泳之事告诉我母亲的，那时母亲是禁止我去河里游泳的，她担心我会被水猴子拉住……——而向母亲告了状，结果，我挨了母亲的一顿软竹鞭了抽打，这种竹鞭打人，据母亲自称“吃肉不吃骨”，痛得厉害，又饿了我一顿饭——母亲命令我不能吃这天的晚饭，“饿饭”是母亲惩罚少时“淘气”、“不听话”的我的一种惯用“招数”、“手段”。这天后，母亲为了防止我再到河里游泳，还在我头发上或前额沾上点牙膏——若牙膏不见了，就说明我到河里游泳了；因弟弟这次告状，暴露了我会去河里游泳之实事，导致母亲天天傍晚对我的眼睛（游泳会使眼睛发红）、头发（游泳会使头发湿）注意，在弟弟告此状之前，我是想尽办法装出“不游泳”的“乖孩子”模样的……至于弟弟对我其他“告状”之事，我觉得不宜多提），母亲就严厉地斥责了我一顿，她说：“你这下可好了，你在砖厂里、倒水泥卖力得来的钱就这样一下功夫给你花掉了（母亲常把事情夸大，用以说明我犯的错误重。我倒水泥与在砖厂里做工共挣了近二百元钱，而我捐款仅捐了一百元，她却说我把这些钱“一下功夫花掉了”，母亲这种“霸道主义”之言，我是无可反驳的，她是大人），下个学期你的学费可怎么办呵！……”母亲就当我捐出去的那100元钱是她自己的钱一样，心里很是怜疼，说起话来也显得有些哀伤。父亲从其单位回到家里，听到弟弟的汇报（母亲不忍将我捐款之事告诉父亲，她知道父亲待我粗暴，若将此事告诉他，他听后定会对我不客气），当即把我叫到了他的面前。“你的脑筋怎么就这么蠢？！”父亲扳了一下我的头，对我叫道。“你这样添加父母亲的负担到底是何苦！？——你说呀你！？”父亲用手下力狠狠地在我头上拍击了两下，又蹬了我一脚，差点使我撞到了大厅里的墙壁上。“我还以为你读书会读得越来越灵活，越来越聪明，你却还是这样讨人气！厚脸皮！饭桶！草包！无耻的东西！……”父亲瞪着两眼一个劲地对我叫骂着。

2008-09-17 22:32:51 作者:红日今天 9599 0

假蜜专业户

这是发生在许多年前江南乡村的一个小故事。炎炎夏日，午后，刚刚热闹过的小镇集市此时行人稀疏，收蛇卖蛇兼卖“纯正蜂蜜”的夫妇俩正拢集蛇网袋盖好蜂蜜桶做散墟准备。“嘟！嘟！”忽然，一个男孩骑着摩托过来了。“阿姨，买蛇。”男孩说道。“买什么蛇？”“眼镜蛇，有吗？”“没有，今天没收到。花手巾（银环蛇方言）就有，不过不算大。”“大的有几重子？”“八九两的样子。”“不够大。我家从海外归来的爷爷，叫我买就要买大的，蛇肉更好吃，蛇胆也更好作用……看来今天买不成蛇了……”男孩弯腰看了看他们篓里的蛇网袋，摇了摇头，显得很失望的样子，“——哦，有五步蛇吗？五步蛇也行！”“五步蛇？……——有！今天刚好收到了两条。”卖蛇的男子说道。“在哪里？”“这儿。”男子从篓里提出了一个网袋，里面装着两条大草花蛇。“听说我们这一带很少有五步蛇，怎么你们一收就收到了两条？这五步蛇看起来怎么跟书上说的不一样呢？”“这两条五步蛇是在‘打公’（交尾）的时候，被人从大山里捉来的。我们收蛇都收了十几年了，还会认不出五步蛇吗？”那个女的在一旁说道。“是吗？五步蛇多少钱一斤？”“和眼镜蛇一样，70块钱一斤。”“那好，称一下这条较大的吧。”男子把两条草花蛇分开后，提起了称杆。“一斤半。算100块钱好了，优惠价给你。”“你们有没有骗我，这是真的五步蛇吗？这种蛇倒有点像菜花蛇耶。”男孩在掏钱之际，犹豫了一下，继而说出这句话来。“哈哈！……草花蛇才两块钱一斤，我们收了这么久的蛇，难道还会认错五步蛇把草花蛇当成五步蛇认吗？”男卖蛇人笑道。“我们做这个生意和卖卖蜂糖做得都盖起洋房来了，还会因这几块钱骗你打坏我们的名誉不成？”交易达成。卖蛇人在剖蛇时故意装出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草花蛇无毒或毒小），把“五步蛇”打死在网袋中后，砍掉了蛇头，将其扔到了下水道。“这种蛇很毒，咬了人弄不好就会亡命。蛇头不能碰，染上毒就麻烦了，必须把它处理好。”他说。男孩本想把蛇皮同蛇肉一起带回家去，好辨别“五步蛇”真伪，可是蛇皮被卖蛇人弄得稀巴烂，只好作罢。“这个蛇胆拿回去，很有用，五步蛇及其蛇胆都是名贵中药材。”卖蛇人特意用塑料袋把蛇胆包了一层又一层，然后递给了男孩。“叔叔阿姨再见！”“突、突、突！”男孩骑着摩托走了。后来男孩得知，卖蛇给他的这对夫妇除了收蛇卖蛇外家里的确还有大把“纯正蜂蜜”出售。他们生产“蜂蜜”的祖传秘方是：“一桶水配五斤白糖，十斤面粉，两滴花露水两粒酒饼，外加一毫升‘蜂蜜生成剂’制成。”这种“蜂蜜”营养高，与大蒜、葱、韭菜、李子等合吃胃口更好，多吃包拉，是便秘的特效药。【编者按】作者用隐喻的手法道出了故事的真相。五步蛇非五步蛇，蜂蜜非蜂蜜。也许人心是要防的，也许人心是要宽容的。卖方的造假有自己的委屈，他们为的是生存。买方亦有苦，花了大钱买了假货，心里叫屈。（责任编辑一夜※天一2008.9.18）

2008-09-17 22:26:54 作者:红日今天 9593 0